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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天台風既強烈又刺骨，鴻鳥上來便看見坐在長椅、背靠著牆，單薄的彷彿會被吹走的四宮似乎沒什麼食慾只是本能的用果醬麵包果腹。
他逕自坐在四宮旁邊，兩人間隔半個人的距離，什麼也沒說只是遙望附近寬廣的平地和座落各地的民房。
四宮也沒看他，問他來做什麼。
「幫你擋風。」
「自己也細的跟竹竿一樣。」
「至少比你大隻。」
四宮撇撇嘴沒說什麼，僅是盯著鴻鳥前傾的上半身和雙肩緊縮的弧度，雙手放在白袍的口袋裡。
注意旁邊的人的視線，鴻鳥轉頭看他，難得猜不透四宮的想法，又看他微張的嘴唇似乎說什麼但被風聲掩蓋，他不自覺往四宮的方向挪動，兩人手臂貼著手臂，近得能感受對方的體溫。
四宮把手伸進鴻鳥的口袋，人靠在他身上。鴻鳥有些意外四宮的舉動，但看他一貫面無表情實質無精打采的模樣又了然於心。
「上午的手術不順利嗎？」
「不，但可以做得更好。」
「嗯。」
藏在口袋裡的雙手相扣，鴻鳥修長的手指輕輕磨蹭另隻手的手背，貼合的手心隱隱冒出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