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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隱山頂

藏鱗塢前,諾寒正治療著孤晨強行彈奏天響破萬穢所造成的內傷

「多謝了,是說希爾芙你還是坐著吧,你的臉色還是有點不好」經過治療後的孤晨,一邊調息一邊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希爾芙說道

「不...我就不必了」希爾芙婉拒道

「連孤晨都這樣說了,你就坐著吧」諾寒不顧希爾芙的意見,直接將手搭在對方肩上,強行將希爾芙推到椅子上坐下

「你回來啦,手上拿的是什麼?」悠仔看著從山腳下踏著山壁返回山頂的靖玄問道

「這個是在血衣樓穿著鑲金邊血衣的殺手的配刀,倒是你們沒事吧」靖玄將手上那把撿來的長刀隨意地往地面一插

「我們是沒事,你先看一下希爾芙跟諾寒吧」辰毅喝了幾口水後指著二人說著

「待我觀來......恭喜你諾寒,你總算是突破瓶頸了,照你們所說,你這應該是癒鱗織命,至於希爾芙應該是剛從鬼門關前走一遭受了點驚嚇,放心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聽完諾寒闡述一切經過後,靖玄便搬出藏鱗塢的典籍翻閱著

「我說你撿這把破刀回來幹什麼......哼哼哼哼哈哈哈,居然是身負鱗族傳承的軀體」辰毅蠻不在乎的拔起插在地上的長刀,頓時語氣驟變變了個人

「嘖!這刀果然有問題!悠仔、孤晨我們三人同時發招將辰毅手上的刀打下來!月漩鋒!」靖玄說完絕塵上手率先出招

「這刀怎如此邪門,辰毅不過是握刀竟是這麼輕易被控制,硃虹點判!」孤晨連忙抓起燃灰往辰毅手上那把詭異長刀掃去

「別廢話了,先把刀打飛吧!」悠仔說著,械鱗鉤鋒之招亦往長刀刺去

鏘!一聲巨響,四口兵器同時交接,詭異長刀脫手瞬間發出震耳欲聾的獸吼,便躺在地上彷若死物般

「怪哉!一脫手,便又像死物般,沒了方才那般妖異」孤晨拿著燃灰戳弄著長刀疑惑地說著

「諾寒,辰毅麻煩妳了」靖玄跟悠仔一同將暈厥的辰毅扛到一旁交給諾寒

「這刀這麼邪門,還是先封起來吧,械鱗金封」悠仔說著,再次催動械鱗聚金,只見長刀被不斷湧現的液態金屬所包覆

「悠仔,那把刀你先幫我收起來,找時間好好研究一下,我懷疑那把刀是師尊以前提過的獸族邪刀 獸孽焚的......該說子嗣嗎?據師尊所說,那是一把持有者可以藉由母體控制子嗣持有者的邪刀」靖玄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起

「你的意思是這幫殺手,可能是被本體持有者控制的,或者說本體持有者便是血衣樓樓主?」孤晨問道

「嗯,有這可能,不過悠仔已經將那把刀金封了,這樣本體持有者應該會以為刀被我們棄置或者銷毀了吧」靖玄拿起了封印了邪刀子嗣的金屬球遞給了悠仔

「子嗣?你是說這把刀並非母體?我的天啊,子嗣就如此邪門了,那母體不就更恐怖?難道沒有能有效打擊獸孽焚的手段嗎?」悠仔接過金屬球不安地說著

「唉呦,我剛剛是怎麼了,突然就意識斷線了」醒來的辰毅緩緩坐起身,揉著太陽穴,試圖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好了,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了,大家各自去休息吧,希爾芙你今晚去諾寒那邊睡吧」靖玄拍了拍手,示意眾人快去休息

「诶?可是我...」希爾芙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你心臟被插了一刀,雖說透過諾寒的能力撿回了一命,可仍需要照顧,況且你跟諾寒都是女孩子,沒關係啦!快去快去」靖玄甩了甩手示意諾寒快點帶希爾芙離開

「走啦走啦」諾寒牽起希爾芙的手,帶其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