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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挑起眉，放在方向盤的手往右一打，車子碾過神殿旁的草，開入林間。

你吞了吞口水，成功或是成仁就看接下來。

希望你不要變成湖邊棄屍。

你幾乎都要開始禱告，你抬頭直視著貝利的眼。

他的眼神充滿嘲諷。

「三十五萬……」

「呵……」貝利用鼻子哼氣，如同聽到天大的笑話。

「買跟您對等的權利。」

貝利跳起眉，臉上裂開不祥的笑容

「……」你讀不懂監護人的表情，只好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斟酌下一步。

「繼續。」一會你才意識到，而男人頭上已經冒起不耐的青筋。

你抓緊身上的患者袍，屏住呼吸：「做愛四萬。」

這下貝利真的笑出聲，他扔掉手裡的香煙，你卻止不住流汗。

你在他眼裡看到殺意。

跟伊甸舉槍看著動物的眼神一模一樣。

搞砸了!會死!你沒來得及哀嚎出聲，貝利從駕駛座伸出手，揪起你的袍子。

「很好。」他兇惡的把你抵在汽車座椅上，腳插進你腿間。

貝利撕扯你身上的袍子，直到他再也沒有遮蔽能力，他用力捏捏你的臉：「你這個兔崽子膽子挺肥的。」

……你一定是瘋了才覺得貝利的話帶著寵溺的味道。

你是對的，下一秒貝利的膝蓋頂著你敏感的陰莖，疼痛讓你的臉頰湧上熱氣，你下意識的想掙扎，但又覺得哪裡不對。

現在不是你色誘他，你這是成功嫖到貝利。

在你糾結到底是該爽還是該抗議，他的手指在你的後庭打轉：「難怪那麼多人想要吃你的屁股。」你能在他眼中讀到輕蔑。

你甚至不需要潤滑就能容納貝利的手指。

「嗯……先、生……」你不確定你是否應該要求貝利溫柔一點，畢竟你跟他都知道粗魯的性事更能讓這具身體高潮，而疼痛能讓你忘卻不必要的煩憂。

又或者你不想讓他覺得你很脆弱，縱使你現在沒有餘力堅強。

因為興奮，你的痛呼更像欲求不滿的呻吟，像是確認你不會反抗，貝利揭開他的褲頭，兩指在你後穴抽插的，他用另一手拿出保險套。

「……」你抿起唇，做出你最初也是最後的反抗，你握住了他夾著保險套的手，迫使嘴角扯出上揚的弧度：「請、唔……請您不要用這個……我想要感受您的全部。」



本以為會聽到他半嘲笑地斥責你丟人，但他只是看著你，像是要窺探靈魂哪樣盯著你的雙眼。

後頭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精準的按壓敏感的前列腺，你敗下陣來，鬆開貝利的手，把視線移到座椅上。

也是……你應該滿足，不能奢望他赤身進入你被無數人使用過的軀殼。

貝利把保險套戴到你的陰莖，你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事情似乎超出你的預想。

「免得你這個小垃圾弄髒我的車。」他抽出手指，展示一樣的把沾滿體液的手指放在你眼前。

你放鬆雙腿，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接受他的解釋。

你提醒你自己不能要求更多，會忍不住的。

他勾起的嘴角溢出壞心的氣息，沒有多餘的潤滑，他粗大的肉棒抵在菊穴，沒有任何阻礙就插入你柔軟的屁股。

你咬住下唇，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外面，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你臉皮薄的監護人想。

但貝利似乎沒有這層顧慮，他用拇指與食指夾起你的下顎：「我不記得我的技術有那麼差。」你覺得你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沒等你反駁，他挑逗的小力撞擊，意圖逼出你的聲音。

沒耐心的程度跟你當年身高還不及他一半的時候一模一樣。

但就是這樣不由分說，要求你服從的態度讓你安心，很快的，你鬆開下唇，任由粗啞難聽的淫叫從你齒間溜出。

貝利這才鬆手，允許你低頭藏起臉。

他只是盯著你看，你覺得他正在研究你的異常，你跟他不是第一次上床，誘惑他時也從來不會害羞。

不知羞恥的小婊子。

你不禁比對現在的他跟被你誘惑時炸毛的貝利，他的態度轉變讓你感到說不上來的詭異。

金錢真的有那麼大的力量嗎?當然，那可是貝利，你這樣糾正自己。

然後你雙手手腕被粗魯的舉高，壓在頭頂，貝利整個壓在你身上，大開大闔的操弄。

你的不專心似乎真的惹毛貝利，他再一次睥睨你，跟你對視，讓你看到他有點躁動。

「哈啊……」你順從的把手別在頭上，雙腳隨著律動上下搖晃，努力專注於現在的他，畢竟你真的不想被咆哮洗禮。

「哼……放鬆身體，我會處理好一切，就像往常一樣。」他短暫的縮緊然後放開你的手腕，短短幾秒就足以留下赤紅的掌印，你痛的皺起眉。

他停頓一下才又開始碾壓你的敏感處，你似乎在他眼裡讀到一瞬間的溫情，但你覺得那只是你的妄想。

像是滿意你沒有移開視線，他轉移目標，用食指跟中指夾著你的乳尖，給與洽到好處的痛楚與快樂。

你縮緊身體，一陣痙攣掠過你的下腹，你射在避孕套內。

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指間發紅，點點乳汁溢出。

「你知道，愛牛人士願意給出的價格很高。」他調笑的捏你另一邊的乳頭。

集中在他給與的快樂，你慢了幾拍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

你聽到什麼東西裂開的聲音，你張手撲向前，抱住他的頭。

「我會成為您最賺錢的孤兒。」把他的頭死死壓在懷裡，你閉著雙眼，用意志壓制凌亂的呼吸，快速的說。

又一次入侵，你掙扎的雙手揪著貝利的頭髮，拗起牛脾氣不願妥協。

「我會很有用的，先生。」你弓起身體，用上每一寸力氣，縮緊後穴咬著貝利的巨根不讓他離開。

不要拋棄我。

但這句話就算打死你都不會出口，也不敢出口。

你不想聽到答案。

他摸上你的頭髮，溫柔的搓揉：「……你一直是最漂亮的小婊子。」

「我會好起來的，我……阿阿，我跟您保證，我不會不聽您的話……」你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只是不斷跟他保證，全身使力讓你的關節痛的咯咯響，你因為疼痛大哭不止。

「閉嘴！」他在你懷裡咆哮，掙脫你的束縛，縱使體型相同你還是敵不過成年人的力氣。

「……」你咬住你的下唇，縮起脖子雙手擋著臉。

「……」你聽到他嘆了口氣，抽離佈滿青筋的兇惡肉刃。

你縮著身體準備接受衝擊。

並沒有迎來你想像中的疼痛，貝利的手握著你的腰，將你翻過去，他再次插入你被自己精液濕濡的菊穴：「這樣比較容易，相信我。」不想聽到你任何藉口似的，他將手指插入你的口腔，搓揉你的上顎跟舌側。

「嗚呃……呼……」你吸著鼻子，像個孩子一樣哭。

「嘖。」貝利煩躁的砸嘴，但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抬起你的腰，使勁的操弄你的身體，讓你分不清到底為了什麼哭。

「哈、哈啊……」他在你耳邊喘息，那是你不曾聽過的。

貝利成功的轉移你的注意力，你的身體迎合他的撞擊，你的陰莖被撞出些許清液，你覺得你射不出東西了。

「呼嗚……嗯……」你舔舐他的手指，直起腰服務你的監護人。

「ㄅㄚ……噫嗯，嗚阿、阿!」你咽嗚著，他射在你的體內，你感覺到濃稠的體液在你體內擴散。

你脫力的往前倒，但被抓著腰迫使你翹高屁股。

「你這樣子真不錯……」他拍打你柔軟的臀部，在上頭留下幾個印子。

你沒有反抗，也沒有回嘴，只是遲鈍的用手捂著耳朵。

「……呼」貝利舒了口氣，他扯過副駕上面的浴巾蓋在你身上。

他從你身體拔出，關上車門。

你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的熱情漸漸冷卻，貝利回到車上，他身上帶著濃濃的煙草味。

他開車載你回孤兒院，一路上他都沒有跟你有交流。

他幫你開門，粗魯的把浴巾捆在你身上：「回去後馬上睡覺，我不想看到你選擇睡在地上。」他瞇起眼，打量你仍紅腫的臉頰。

「是的……」你恍惚的點頭，抓著身上唯一的遮蔽衣物，跌跌撞撞的回房，確保自己倒在床上。

你不想給他惹多餘的麻煩。

「……」你睡的很香，但全身酸痛，特別是上顎跟鼻樑。

或許你應該去給哈珀檢查一下有沒有缺牙……要是他還願意為你檢查的話。

你看到床邊有個人影，你揉揉眼睛。

是貝利，他不耐煩的彈彈手指：「快點穿衣服，付錢的時間到了。」

你急忙拿起總是備在床邊的睡衣穿上，轉身從衣櫃拿出一個信封，交到他手裡。

他點了點，不多不少剛好四千。

在你正想睡回去時，他又彈了彈手指：「四十萬加上你原有的債務，你打算還到什麼時候?」他冷冷的笑著。

四十萬………？

巨大的金額讓你的意識回籠，迅速運轉，發生的一切在你眼前重播。

「是的！」你拍打你發燙的臉……

你的手被貝利抓住了，他用力到你的手腕生疼：「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動我的財產。」你不確定他指的是什麼，直到他用指尖不耐煩的點點你的手背。

在陰暗的室內，你看到你的手背上畫著一條小蛇，牠的身軀纏繞你的手，尾巴延伸到貝利握著的手腕。

你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看過的，貝利肩頭也有一模一樣的蛇。

「你應該把它做成紋身。」貝利竊笑，他掏出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刁在嘴裡。

這樣你就會記得。

「……」你感覺到眼淚滾落臉頰，你轉身從衣櫃底層拿出一個象牙盒子，你從裡面掏出飽滿的信封，點了四個放在貝利的掌心，他哼了聲就在你面前點了起來。

數字是對的，貝利挑眉，似乎是不相信你真的能交出如此巨額，但他沒有過問的意思，重點是他有拿到你如約給的錢。

「別再給我惹麻煩。」貝利轉身離開你的房間，而你呆呆的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看著盤踞在你中指，對你吐信的蛇，直到再次墮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