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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己玩過頭太大意了…

凜揪緊自己胸前的衣襟,如火燒的刺麻癢自胸口擴散到四肢…以及那處,雙腳都有些發軟。

「哈哈哈哈哈哈、活該!豈能讓你這麼輕易結束!」

凜深吸一口氣站直了身子,淡淡藍光籠罩了全身,妖魔驚恐低瞪大早已血淚的雙眼「不…不可能!你怎麼…?你應該早就不能動彈了才對……」
「吵死了,妳是否太小看我了。」
凜冷酷高舉手上的劍使勁往下一劈,淨化的藍色火焰瞬間將妖魔燒得透徹,妖魔發出的淒厲哀嚎迴盪在空中久久未散,但終究難逃一死。

確認對方確實化為灰燼後,凜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沒想到被自己打到半死不活的妖魔垂死掙扎最後的反抗還真有那麼點本事。凜低頭拉開衣服,自己左胸口被烙上了詛咒,是一個蛇骨所圈繞而成心形的圖騰,就跟剛剛那妖魔尖銳笑聲一樣,低俗。
剛剛強制壓下的慾火再次復燃,他覺得他的雙腿間已氾濫成災。這種情況已經夠糟了,偏偏不遠處的樹叢裡又傳來了有人接近的腳步聲…
「可惡…」凜低低咒罵了一句,咬牙費盡力氣再次舉起煙月備戰。

「咦…?」

來者卻是令凜完全意料之外的,殤,這人並非與生俱來就是神明,是大國主主神念在他生前的豐功偉業及異於常人的武力而將他也納入神祇。
兩人不是沒有接觸過,只是如同彼此的神力一樣水火不容,碰到面沒打起來也總會吵上幾句。
現在對方來了一句話也沒說,逕自伸手拉開了凜的衣服查看那枚印痕,帶有薄繭的手指無意間輕觸到了凜胸口肌膚,凜又是一陣哆嗦。
「你想笑就笑吧。」
事到如今避也無濟於事了,凜聳聳肩。
「嗯,真的挺好笑的。」
對方靜靜地回答。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要幫你嗎?」

先開口的是殤,他平靜地說出短短幾個字卻讓凜像是活久見,眼睛瞪得比剛才的妖魔還要又大又圓。

「咦?」

他鮮少這麼困惑,但今晚他已經發出了第二個疑惑聲了。

「這個,沒有其他解法,只能靠人幫了。而且貌似還得反覆維持上一年或更久。」殤再次輕觸那枚詛咒,手一碰上詛咒時,那詛咒泛起桃紅色的光芒,這下凜真的站不住腳了,他雙腿一軟向前癱,被殤穩穩的接入了厚實的懷裡。
發現被殤擁住的身體似乎能讓那股燥熱找到出口、自己變得舒適,他自暴自棄乾脆完全放掉全身力氣,任由對方原地坐下,將自己摟到腿上。
「有…唔…有時候我挺佩服你知曉的事情還真不少。」
凜舒服地呻吟出聲,對方大手正順著他的大腿慢慢來回輕摸,像是在安撫他一樣。他把自己腦袋靠在殤的頸窩間,咕噥著。
「碰巧而已,還是比不上你的學識淵博。」
「呵…」
莫名其妙的情況,莫名其妙沒有收到以往的嘲諷,反而是真心的讚美,凜發自內心笑了出來了。

「…一年…如果我需要的時候你又不在……」
「那就成為你的式神吧。有式神契約你要的時候召喚我馬上就能出現。」
「……」能讓殤這樣乖乖聽令於自己,這還真是令人心動的條件,但並非自己親自到手的似乎又有點無趣…凜陷入了猶豫。
「所以,我再問一次,你敢信任我,將自己交給我嗎?」
殤那古木般沉穩溫潤的褐色雙眼現在在月光下彷彿成了剔透的灰紫,他耐心等待回應。但他溫暖的大拇指撐在凜的後頸細細撥弄,舒緩了燥熱又帶起了慾望,凜懷疑自己的皮膚會不會就此融化掉了。

末了凜不再遲疑,他主動環上對方把人拉下來,以吻成約,契約綁在彼此的肌膚裡令他們不再是獨立的個體。

「嗚…回去,我不要在這裡…」凜艱難地掙脫契約後殤持續加深的黏膜接觸,雖然殤的吻使他舒服難以自拔。

「遵命,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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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好意思,先關大家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