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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

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他攏了攏圍在脖子上厚重的圍巾,淡淡地嘆了口氣。冬夜寒冷,他深怕千切會著寒,便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並替千切穿了起來,雖然明顯看得出來衣服大上一號,不過有穿比沒穿來得好,至少能稍微保暖些。

「嗚......國神你來了啊」

此時千切臉色潮紅,雙眸不似平常的清澈明亮,有些迷茫的望著他,一手揪住了他的衣角,力道之大似乎怕他離開一樣。國神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千切應該還保有一點意識,至少還認得出他是誰,並且能打電話叫自己過來。

但應該也醉的差不多了。

他將千切抱起,雖然說用這種公主抱的姿勢走在路上難免會遭受側目,只是懷裡的人似乎也沒什麼力氣上他的背,直接用抱的還比較省事些。

深夜的路上並沒什麼人,一路上千切用指尖戳著他的臉,一邊絮絮叨叨的在他耳邊說著話,縱使自己都沒有什麼回應,甚至還陰沉著臉,他仍舊講的開心。千切平常話就挺多的了,但酒醉後似乎更放肆了,一路上嘴幾乎沒停。

「你還記得回你家的路嗎?」

千切沉默了,國神感受到千切的手攬住自己的脖子力道加重了些,他下意識想要看看千切的表情,卻見人將臉埋進自己的懷中,隔沒多久小聲的說道

「帶我回你家吧,鍊介。」

或許他是對那聲鍊介毫無抵抗力,又或者他本來就無法拒絕千切豹馬的任何要求,這才會在因為千切的一通電話就離開溫暖舒適的被窩,在寒冷的冬夜抱著千切在路上行走,更甚至順著千切的意將他帶回自己家。

他本來想把千切先安置在床上休息一會,等到人清醒時再讓他去洗澡把渾身的酒氣洗去,卻在毫無防備時被千切揪住衣領,他下意識的用手撐住了床面,以免自己直接壓在千切身上,卻意外的演變成了現在這種場面。

千切被他壓在身下。

千切用著朦朧的神情望著他,眸中還夾雜著他摸不清的情緒。國神微微愣神,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千切摟住脖頸往下壓,嘴唇接觸到一片柔軟。千切的吻毫無章法,卻又熱烈的將自己的愛意透過行動表現出來,國神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對於千切的心意,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身下的人有些喘不過氣時才依依不捨將人放開。

千切摟住國神脖頸的手並未放開,待他喘勻了氣時才重新望向國神。此時他唇邊帶著狡猾的笑意,從剛剛國神主動的回吻便能得知他並不是一廂情願,雖說國神平常對他愛理不理的,但從來沒有把他真正的推開,只是把對他的情感隱藏在心裡的深處。

「彆扭英雄終於不彆扭了嗎?」

國神並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又吻上了千切。兩人雙唇交纏,國神用厚實的舌頭緊緊勾住千切的,後者也不想示弱的跟上他的節奏,斷斷續續的水聲清晰可聞。一吻結束,國神坐起身來,千切的赤髮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雙頰泛著紅暈,在他眼中著實可愛又性感,他自然知道自己起了反應,但他不想趁人之危,又還不清楚千切有沒有這個意思,說不定只是因為酒醉所以起了興致,清醒之後應該就不想要了。

「鍊介,不做嗎?」

千切剛剛自然有看到國神的下身起了反應,畢竟自己的性器早已硬挺,但那人似乎有意忽視。他知道國神坐起身來是想要掩飾下身的反應,並且察覺到他有想要離開房間的意思,但既然已經確定國神對於自己有喜歡的心意,若到這一步還不直接一點,那依照國神遲鈍的個性,或許之後也不會有如此機會。

千切的直接讓國神嚇了一跳,但他也不想要離開了,而是再次接近千切,並用大手撫上了千切的臉。他再次詢問千切的意思,卻惹來千切嬌嗔的一聲囉嗦,伸手去解他身上襯衫的鈕扣。兩人又吻在了一塊,國神的手探進了千切的毛衣內,帶著熱意及粗糙的觸感讓千切不禁顫抖了一下,國神的手從自己的小腹上慢慢上移,最後停留在乳首,國神用著指頭揉捏著千切的乳尖,促使小巧的乳尖慢慢挺立。

陌生的快感讓千切不禁呻吟出聲,並且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國神,儘管一開始說要做的是他,但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完全沒什麼經驗。他迎來的是國神充滿愛意的眼神,國神似乎感受到千切的不安,安撫似的用摸了摸千切的頭,並眼明手快的將千切身上礙事的衣褲給脫個精光。白淨精實的軀體毫無遮掩的裸露在自己面前,國神喘息聲加重,毫不猶豫的握上了千切的硬挺套弄,惹得身下人喘息不斷。

他湊近千切挺立的乳首,並伸出舌頭繞圈舔弄起來,雙重的刺激下讓千切呻吟不斷,沒多久便迎來了初次的高潮。

「好敏感。」

白濁黏膩的液體沾染到國神的手及小腹,他倒也不急著清理,用另一隻乾淨的手輕輕撫摸著千切,替千切把被黏在臉上髮絲撥至頰側。千切正處於高潮的餘韻中,桃色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氤氳,腦袋亂糟糟的,不過儘管才剛經歷過一次高潮,但慾望還沒被滿足,在緩過神後他撐起身,伸出手去脫下國神外褲及內褲。

「現在換我幫你了。」

雖是這麼說,但真正看到國神硬挺的陰莖時他還是有些懷疑能不能含住這麼大的東西。千切瞇起眼扶住國神的性器,先用舌頭舔了舔前端,再慢慢的將它含進口中,這一連的動作惹來國神的難耐的喘息,看著千切正賣力吞吐著自己的性器,國神有種衝動想要想要按住千切後腦勺逼迫他把整根性器給吞入,卻擔心會讓千切不適,忍住這股衝動緩緩的將肉棒從千切口中拔出。

「用別的地方服侍我吧,大小姐。」

他按住了千切的手腕,重新將人按在柔軟的床上,並將千切的雙腿抬至自己的肩上。第一次將私處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讓千切有些羞澀,別開眼神不敢直視國神,後者用指尖沾了沾千切前端分泌的液體,將一根手指緩緩探入緊緻的後穴。

「啊......」

儘管國神探入的力道很溫柔,被手指侵入的異樣感不禁讓千切叫出聲來。國神僅僅是探入一個指節,便惹來千切難耐的喘息,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千切的表情,直到千切不似一開始的那般緊繃才慢慢深入兩、三個指節。國神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正在溫暖緊緻的穴肉給包裹住,他緩緩的在裡頭探索扣弄,聽到了千切舒服的嬌喘聲以及有意的扭腰迎合,便決定再插入第二根指頭,並開始肆意的探索。

「啊,這裡不行......」

似乎按壓到某一凸起的點,千切的身軀顫抖的厲害,突如其來的快感席捲腦門,讓他不禁想要逃避這種異樣的快感。國神清楚的將千切的反應收至眼底,不顧千切嘴中的拒絕,吻上了千切的唇,將破碎的呻吟堵住並反覆按壓那一塊凸起,緊接著就感受到層層軟肉收緊以及穴內分泌出大量的液體。

「嗚......好舒服......鍊介」

國神低頭親吻千切,將手指從千切的後穴拔出,千切感受到後穴的空虛感,有些急迫的想要被更大的東西給填滿,難耐的蹭了蹭國神,並小聲催促著國神趕快插進來。

「豹馬真是色情。」

國神將自己的性器抵至穴口,並慢慢的插入穴內,層層堆疊的軟肉吸允著他的性器,不禁讓他發出舒服的喘息,不過才剛插入一個龜頭千切便不斷的顫抖,雙手擁住他的力道加重了不少。

「嗯啊,太大了......不行再進去了。」

即使剛才做好了擴張,穴內也足夠濕潤,但國神的性器過於粗大,還沒整根插進去便已經感受到刺痛及滿滿的壓迫感。

「乖,忍一下沒事的。」

國神輕柔的吻住千切,下身卻毫不留情的繼續挺進,直到全根沒入後才放過千切的唇。粗大的性器被小小的穴口全數吞下,國神不敢隨意亂動,待千切神情緩和了不少並發出甜膩的呻吟時才淺淺的抽插起來,節奏相當緩慢,但每一下卻剛好的擦到內壁裡那處不明顯的凸起,惹來身下人陣陣輕喘。

「國神,再快一點。」

適應後的千切不滿於這種溫吞的速度,主動的用雙腿勾住國神的脖頸,扭著腰臀去迎合國神,並小聲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國神遵從著千切的話,加快頂弄的速度,說實在他也有些忍不下去了,每一下都快把將己的理智給頂碎,讓他無法更溫柔的對待千切。

頂弄的力道越發強烈,粗硬的東西頂進千切的深處,兩人結合處發出啪啪的淫糜聲響,千切已無餘力要求更多,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眼角也泛出生理性的淚水。國神感受到裡頭已經濕了一片,他有意的去頂弄千切的敏感點,在聽見千切憋不住的哭喊時更是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快不行了......啊......」

千切眼前閃過一陣白光,內壁不斷痙攣,吸的國神也差點忍不住繳械。在千切再次高潮後國神又頂弄了幾下,最後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千切的裡面。國神溫柔的用手抹去千切的淚水,將自己的性器從千切的後穴拔出,抽出性器的同時黏稠的液體也從通紅的後穴流淌而出,看見如此色情的一幕又讓他硬了起來。

「國神?」

千切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本來以為要結束了,但感受到國神的硬挺碰觸到他的後背,以及吐在脖頸溫熱的氣息時,他知道這場性事還未結束。國神的吻落於他的脖頸間,沿著他的鎖骨細細的親吻,大掌揉捏著他的臀瓣,他已經沒有力氣阻止國神的胡作非為,口中僅能吐露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國神就著二人相擁的姿勢將千切抱了起來,並將硬挺腫脹的性器對準了千切的穴口,直接讓千切坐了下去。國神扣緊了千切的腰往上頂,惹得千切呻吟不斷,下坐的重力讓性器可以頂的更深,快感不斷席捲而來,千切只能用雙手緊擁著國神的脖頸,完全沉溺在情慾之中。

這場性事在國神第二次射精後劃下了句點。千切渾身的力氣早已被消耗殆盡,結束之後便沉沉的昏睡過去,國神溫柔的輕吻了千切的眉眼,並將人抱到浴室內好好的清洗乾淨。

隔天一早千切醒來時只覺得全身軟綿無力,比踢完一場比賽還要更加疲憊,忿忿地瞪了眼身旁睡的香甜的國神。國神感受到身邊的動靜,睜開眼便迎來千切有些憤恨不平的目光,笑著將人攬進懷中。

「等等我做你喜歡的早餐吧,還有會去買你最愛的花林糖饅頭的。」

「......好吧,看在花林糖饅頭的份上,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