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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鳥的手摸上松岡的脊椎末梢,順著向上爬到腰際,後者可以感覺到深埋在隱密部位的器官溫度灼燙,而爬在背部的指尖微涼。跪趴在床上的人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卻忘了這並非他們慣用的、松岡自己的枕頭,他幾乎要溺斃在似鳥的氣息中,每一個吸吐都染上他的味道。

腰彎成漂亮的弧度,蝴蝶骨覆蓋著一層結實的肌肉,似鳥不敢放肆地咬出痕跡,卻仍少不了一番舔弄。

「學長,這樣會悶到的。」似鳥的聲音隱約有些笑意,夜晚裡的光線黯淡,只有一個鯊魚造型的小夜燈發出微光。因為這樣糟糕的視野,似鳥的摸索就顯得理所當然,原本在腰部下緣徘徊的手向下走到他們相接的部位,光是指尖碰觸到那個皺摺被撐開的地方松岡凜都會緊張的收縮,何況似鳥在常年的相處下養足了膽量,擠進一個指節逼出他的喘息。

不知道是驚慌或者其他情緒,那聲音聽起來有些過分甘美。松岡豔色的髮安順的在後頸分流,露出的肌膚因為薄汗而顯得津亮,帶著惡意的挑逗換來松岡一邊抑著呻吟一邊阻止。
「嗯唔、給、我住手……」他的聲音顫抖著,節奏跟搖動的腰肢有些重疊,似鳥依言抽離指尖,連著下身一併離開松岡。
「學長——」似鳥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的,當真不敢動作。
在似鳥抽身的時候松岡忍不住縮瑟,聽見對方的聲音就知道他過度解釋了。
「唔、手不准進來……」他側過臉想看看在後面的似鳥,卻被他傾身咬住耳殼。松岡吶吶地要似鳥快點之後似鳥的動作顯得太過迫不及待,像是先前的耐心全是假的。
當松岡的喘息帶上一點泫然,此刻月光隱約透進窗櫺,似鳥終於心滿意足的把臉埋進松岡頸窩。

「重死了。」松岡從令人眼花的感官中回神,伸手推了賴在自己身上的人,隨後就被抱緊翻身,上下立換。
「學長覺得重的話,騎乘也可以噢?」似鳥這些年來的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過多半也是因為這時候松岡凜的攻擊力會無限趨近於零。
松岡狠惡惡的瞪了似鳥一眼,方才餘韻未退的影響下效果大抵是負值,似鳥勾過松岡的脖子又給他一個親吻,直到舌根都發麻也不肯放開,弄得松岡幾近生氣地咬了遲遲未撤離的軟肉,不致見血,卻效果十足。

第二輪開始就被省略掉不少前置作業,無論是拓張的手續或者緩下來的節奏通通刪剪,他們就放任自己的情緒成就最本能的行為,似鳥當真扶著松岡的腰把他擺弄成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勢,因為重心還不夠穩當,松岡的手撐在似鳥的胸腹之際,透過肌膚傳來的溫度讓人莫名羞赧,多少有些濕氣的觸感幾乎讓松岡使不上力氣。
扶著松岡柔韌的腰部碰觸幾十分鐘前找到的敏感點,似鳥可以感覺到松岡支撐自己的手像是寒風中的枯葉一樣顫抖,總是能夠漂亮撐起核心訓練的人只有在這時候才會露出這種姿態。
「學長,還撐得住嗎?」似鳥 伸手替松岡抹掉沿著鬢角滴下的汗水,躺著的人想要支起身,卻被松岡壓回去。
「吵死了。」松岡用力捏了似鳥一下,確認對方躺得妥當才咬牙擺動起自己的腰。似鳥被逼出些許驚呼,從松岡淌到似鳥的汗水並不灼熱,甚至有些微涼,定時運轉的空調此時恰好停下,吞吐著沁人的空氣,松岡仰起頭,發出聲音的時候漂亮的喉結會上下滾動。
似鳥最後還是成功的坐起身,他並沒有要松岡這麼做的意思,本來只是開玩笑的行為成真之後他才轉而有些慌亂:「松岡學長。」
「唔、嗯?」松岡瞇起眼睛看向似鳥,就著這個姿勢俯身親吻,多少他也掌握到讓對方閉嘴的招式中,這個是最有效果。可才一個不注意又被被似鳥勾著頸子瓦解支點,用力輾壓過內裏的感覺讓松岡幾乎尖叫出聲。
似鳥又一次吻上松岡,放任自己摩擦對方的時候沒忘記伸手安慰前端,指腹擦過早已濕黏的器官,用指甲輕刮頂端的時候松岡嗚咽著叫停,本來今晚一直沒有掉下來的眼淚還是滾出眼眶,打濕睫毛之後眼睛就有些睜不開,攪和著汗水刺的雙眼發疼。
「唔啊、不、不要了。」松岡一頓一頓的語句跟絞緊的頻率相同,似鳥置若罔聞,一邊低喘著一邊用手擠壓出更多白濁的液體,又一次把臉埋進松岡的頸窩,在跟第一次的時候相左的位置留下嫣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