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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

「你給我聽好，像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已經23歲了。」

托洛斯頂著一張酒精作用下變得通紅的臉，一手持裝飲料的玻璃杯，一手用食指咚咚咚戳拿齊的胸口。

「懂？23！」

「嗯。」

沒來得及擋下某人喝酒，拿齊只是有點無奈地握住他作亂的食指，並趁機包住他的整隻手掌，防止他繼續戳人。

他本來以為托洛斯想拿出關於他在外面做的豐功偉業來壓制他叫他閉嘴，例如以前剿叛軍、剿邪教、剿走私的瘋狂事蹟，沒想到講的是毫無營養的發酒瘋廢話。

他握緊掌中掙扎的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你不能再喝了。」

「我能！」

拿齊快速看了一下茶几上開過的酒瓶，是白蘭地。

「裡面有酒你不能喝。」

「這是水……這是茶！」

「你都醉了。」

「你講人話！」

他們兩個就托洛斯手持的杯子展開一場沒營養的對話。

「你是小朋友。」

「屁，你才小朋友！」

「行，你是大人，給我錢。」

「知道就好，要什麼錢？去工作！勸你講話小心點喔小王八蛋。」

托洛斯雙眉怒豎、雙眼瞪大鎖定拿齊，舉起杯子又湊進嘴邊準備喝下一口，但拿齊直接搶過來頂著某局長震驚的目光一口乾。

「好了你喝完了小朋友該去休息了。」

「屁啦我才喝到一口欸！」

副局吃了一堆亂拳，局長在掙扎中被拖走了。

有瓜就會浮出水面的千面默默在原地看了整場大戲、放下手中一直舉著錄影的手機，轉手就把整段影片傳給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