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委託】花菸

【提醒】
-「夢向」(夢女/夢男)為私人設定x角色之特殊創作、這樣的創作通常關於自己x角色間的感情描寫。與原作劇情有些許差異存在。
-這樣的帶入式創作中含有各自的特質與色彩,也請讀者以平靜的心與尊重看待。
//
*噗幣委託文;指定合奏明星夢向(夢女)、對象為:葵日向(葵ひなた)。
*CP:葵日向x朝倉虹(日虹)、CP組名:焦糖組。
*指定R18
*委託人

那本該是個單純的春季傍晚。
  「您好、我是今天約好要來面試的……」
  「好、請進,我給您帶路。」
像平凡人一樣吃飽喝足、像普通人一樣準時到面試地點,
───朝倉虹不曾對自己的做法感到質疑。

不過,就越是在單純地認為「一切就會這樣結束」時,命運就會越在此時扭轉現況。
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踏入地獄,
「來,讓您久等了,請在這稍後。」
「好的,非常感謝!」
毫無防備地看那迷幻人心的燈亮起。


煙霧飄渺、迷醉之香使人倍感浮生若夢。
無味的毒、流淌於水中的記憶,在這世界總會有這麼個角落。充滿蹂躪、凌辱,法律無法觸及之地,而到這時還能不被汙染的花,還能堅強生長的瓣,能夠繼續活下去嗎?

夕陽緩落,
彷若在提醒著她的天真,提醒著她的愚蠢似地。
從剛踏進面試場所的她像個小孩一樣四處張望,觀察店內的環境開始,
到單純地因為緊張而有些排解壓力的小動作,再確認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齊。


今夜,在面試開始之前,那好奇的花朵一個不經意的瞥見,在一個略帶緊張、但仍少了戒心的「想去一趟廁所」的念頭之間,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
「……?」那是、什麼呢?「……!」

  「小美(みっちゃん)的結紮已經完成了。」

最初觸及絕望的話語,來自於與自己相關的人。
而絕望的根源,源自於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刺痛眼球的事實當前,
那名為朝倉虹的花兒並沒有那麼強的自我催眠能力。

不過,
一朵剛要盛開的花,現在就該知曉何為地獄了嗎?
彷彿彼岸當前,曼珠沙華盛開。僅是一瞬窺見的事實讓當下的朝倉虹緊繃了神經,彷彿下一秒就會死在誰手上般的危機意識讓她手心冒汗。


沒錯,她看到了。
剛走出廁所,一扇不明白為何設置在廁所附近的房門邊,略啟的門扉、碰撞聲自門縫流瀉。

朝倉虹確實看到了。
那個男人把昏迷的那女孩本來漂亮的長髮抓了起來,把她扔到沙發上。
沒有標記、沒有說明。但光看就能知道的不祥的顏色,是那男人手中針筒的顏色。

那絕對不是什麼兒童的預防注射
───赤裸地貫穿本能的思考洶湧而至。


她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在發生。
她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一定會有笑容、希望、溫柔派不上用場的一天來臨。
但是,或許是因為不曾感受過的關係?沉浸在日常的笑容與跌倒也還有力氣站起來的日子裡,她從沒想過一通面試通知會讓她踏入地獄邊緣。

「幼雛結紮是很重要的,喏,要不要多射幾發試試?」

如果神經傳導有重量的話,那麼她現在大概已經躺在地上了吧。
血壓上升、呼吸急促、接下來會怎樣,她會昏倒嗎?不行,她不能昏倒。


這間店、名為「花菸」。打著卡拉OK的名號,甚至連公司行號資料看上去都安全無虞,經過親友的勸告夾帶大量的調查,明明、該做的都做了、該查的都查了

───花朵卻仍迎來蟲群。

世間的變因無數,
「請進,等一下就開始面試哦。您可以坐著稍等。」燈紅酒綠,刺鼻的酒氣讓她難受地皺眉,但是,現在對朝倉虹來說,真正的壓迫感不在環境。

而是在人。

看上去年輕的高中生、大學生,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老闆,結帳!」
「『好,兩位點的是六人份對吧?總共三萬円』。」話語中的端倪,讓朝倉虹不停用自己那低落的自我催眠能力來勸她腦內開始停止運作的小朝倉虹們、事情並不是如她所想那樣。
但是,事實仍不爭氣地擺在眼前。


偽裝成普通店員、普通工作人員,穿著看上去就無害的便服與設計樸素的制服。淡雅的顏色讓少女察覺不到毒。就像無害的可愛動物一樣。
當蟲群的針刺當前,她還有希望躲過嗎?


這種時候,再怎麼樣,也只能將性命交付於奇蹟了、對吧?
那抹艷麗的橘迅速地躍上火線。
「過來。」
置身於蟲群,埋於系統中的火種,在那花將落入蟲群之海時連根帶土地掏向自己。
而那時的朝倉還不明白,眼前這少年的來歷。

他的背影堅實,
  「想要活命的話,就跟我來、聽我的話。」
他的低語迷人。

那狀況緊急到朝倉虹內心「是剛剛那個男生嗎?」的想法,只維持了少少的兩秒。
就那兩秒。


或許也多虧那優雅的舉動,與如惡魔般的眼神所致?

在門口的一瞬對眼不足以成為證明眼前少年身分的證據,不過,在他眼中,卻彷彿認定了自己似地。他的動作如獸、如獵隼,在敏捷地將自己拉離面試現場時,朝倉虹的腦袋除了那兩秒外都是一片空白的。
他是誰?是好人、壞人,還是刻意過來欺騙自己的?
他跟那個對陌生女孩下手的「施暴者」是一夥的嗎?
「想要活命的話就跟我來」又是什麼意思?許多困惑還得不到解答,她的手就被那少年扯的吃疼。

對、他的速度真的快到來不及問───

像是在阻止自己開口似地,「咚!」地一聲關上、鎖起個人包廂的房門。就在方才,她腦內當機的小小朝倉虹得出了這年紀輕輕的「少年」可能是「好人」的結論(畢竟看上去這年紀而已)時,那少年便在兩秒內反駁了他。

兩秒。

是那少年扯鬆自己的領帶,為後續的「脫衣」準備的時間。
「呀,我是『ヒナ』、アオイ『ひな』哦。」從外表來看,他應該還在讀書吧?「妳叫什麼名字?我的『小幼鳥』。」

少年那活潑聲調中,夾雜了不明所以的低語。「小幼鳥」、那是?
見他的速度快到像是個強暴犯一樣,朝倉虹驚恐地退到了門前、任由背部撞上門板,而這少年───葵ひな───卻沒有一絲要停止的跡象。

咚!
看啊,沒兩三下、眼前那比自己高上一些的他便上裸了。(不過,還剩一條領帶在他頸上)

以為年紀小就不恐怖了嗎?朝倉虹、妳錯了、大錯特錯!
為自己一瞬產生的,那奇蹟般的想法發瘋似地反駁。她要被殺了、要被侵犯了───如此這般貫穿腦內的想法讓她開始啜泣起來。


「嗚?!」
進入性行為前的節奏逼真得讓少女難以招架,帶著侵略性的火焰彷彿要灼傷花朵一樣。
上裸的肉體不科學地向她逼近,不符年齡的冷靜與那雙眼的冷冽令人屏息,
「告訴我妳的名字,『幼鳥』。」
「『照實回答』。」
但,卻有些不對勁。


「我、我是朝倉、朝倉虹,我、請問這裡是哪裡,這裡、我不想、我不想……」
「『我知道、不過妳還是得聽我的話』。」
他是獵食者,
「我、為什麼我要配合…我不要、不要……咿?!」
而她是剛被獵食者撲倒的母鹿。


他的眼神兇悍。
當下的朝倉覺得自己像塊肉一樣。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地方嗎?
或許是眼前與自己年齡相近的他還有份良心吧,即便是少女雙峰曝露的現在,她能感覺到那半強迫性的溫柔與,他話語中的真實:

  「這裡是『人口販子』的據點之一。別在這種地方犯傻。」
  「所謂的面試、名稱為『幼鳥的飛行訓練』。」
  「就是指『注射藥物後強暴至屈服』的訓練。」

「今天有三劑藥,妳就是那個最後一劑。」
看似年幼,動作卻俐落地沒有要讓對方逃跑的意思,色調深紅的包廂內,氣氛詭譎,過強的隔音設備彷彿剛剛的惡夢都不存在一樣,朝倉虹現在,直接被掐在這跟自己沒差幾公分高的少年的懷中。胸口觸上他的肌膚。

  「為什麼、要這樣……」
  「乖乖聽話。」
  「難道妳想像『小美』一樣?」
  「───咿!」

他說的沒錯。憶起不久之前,在門口東張西望時的自己所見。
就在數分鐘前,跟自己走進這地獄大門的,還有個,長相清秀的男子。
而那「小美」、十之八九是在自己來之前的,第一個面試者───

嗶嗶。

「喂,我是ヒナ。」一手理所當然地揉著少女的酥胸,一手從與西裝配套的波洛領帶後方按出了小型對講機。從未看過的高科技。

「今天新來的三隻狀況怎樣?」空氣凝結,但,是為什麼呢?
或許是眼前的他,就像隻可靠的獵隼一樣吧?看著他開始與疑似「同夥」的人通話,眼神時不時環視整個包廂內,像是在確認什麼似地……
本能性地選擇臣服的獵物咬緊自己的下唇。

『啊,ヒナ啊,第二隻可不聽話了,現在正在屠宰呢。』
對講機的彼端,有男性的尖叫聲。
她打了個寒顫。

「第三隻我剛拿走了,交給我吧。」『哦,感謝啊,老大會犒賞你的!好小子!』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她要碰上這種事?

切斷對講機連線的嗶嗶聲讓她的心智回到現實。
他這麼年輕就待在這,會不會其實是個恐怖的傢伙呢?奇妙的好奇心湧上,竄入恐怖與驚慌之中。但,好奇心還是阻止不了她的乳頭落到對方手中。


她被他從背後抱起,略微粗暴的雙手巧妙地在疼痛與溫柔間抓到了平衡,但是,她可是第一次和異性走到這步啊?!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如果能不做就不做,這樣不是最好的嗎?錯愕的抗議沒有阻止那熟練的進攻節奏,葵ひな的口舔咬著少女的耳,右手享受地掌握著胸,左手盡情地刺激著未開發的禁域,彷彿那年紀輕輕的全身早就吃了不少貌美嫩肉一樣,

她不是笨蛋,
這傢伙也太奇怪了,為什麼要把第一次給這麼隨便的傢伙?!

「當然是為了保護可愛的姊姊啊,現在就乖乖聽話,好嗎?」
「不做也可以吧?!」
「妳以為這麼簡單嗎?」咦?

世間的變因很多。
就連高潮都被掌握在手,當發覺到時全身的衣服都失蹤的朝倉,只能在套上保險套的性器與耳邊不時落下的安撫間喘息。如果可以,她多麼想維持理性啊,


「到底…哈…為什麼要做到…這種…」
「只要是這領域中的高手,每個人都能知道剛做愛完的男女是什麼樣子哦。」


「為什麼…騙人……」
「虹ちゃん,現在不就興奮成這樣了嗎?」───無法反駁。
就算沒有鏡子,她也能發現自己在發燙,被強迫盯著年輕性器的這一事實也讓毫無異性經驗的朝倉覺得自己哪邊壞了。

照理來說,她該撇開頭的。
那一跳一跳,看起來大小恰到好處的東西,卻一直在吸引她的目光。
「放心,虹ちゃん、年紀比我大吧?胸也這麼大這麼漂亮,這邊摸起來還挺肉的哦。」
「咦欸,我、咿、現在…大學……啊!」
那東西碰到她了。
「那就沒事了!我,高中而已哦!」高中?!


腦子還沒向「妳好肉哦」「胸好大哦」跟最誇張的「其實我才高中哦!」反應過來,搖晃就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忽快忽慢、忽淺忽深的碰撞。
他指的沒事,是大小問題,
「虹ちゃん這樣的年紀,不用擔心裡面太窄弄破哦。」她記得,他在抓住自己的大腿插進來時是這麼說的。「會隨著年紀增長而變小的。」弄破、變小?連思考對方話中含意的機會都沒有,初次體驗的快感就讓少女不爭氣地屈服於重複進入的節奏之下。


就像跳舞一樣。
「虹ちゃん,好棒哦」他是老師,
「沒關係,叫出來、第一次都會這樣的,虹ちゃん的小穴很棒哦!」而她是學生。
她一開始想的確實沒錯,這蠻橫的傢伙───アオイヒナ?───的大小確實恰到好處,雖然只高了自己幾公分,甚至還利用身高不停欺負她的胸部,傳入腦部的事實還是讓她感到複雜。


尺寸真的、剛剛好,
而且,很舒服。


本來恐懼的情緒融於高潮之中。
雖然他們之間隔了一層保險套,年輕熾熱的溫度還是能確切地將她一次又一次帶向高潮,讓人不忍想,如果剛剛他講得是真的,那他該不會已經這樣對過不少女孩子了吧?
又或者說,像對講機裡一樣的男孩也受害了?

「咕!」好生氣哦。技巧這麼好還這樣害了這麼多人,「哼!」
她在呻吟間揍了他軟綿綿的兩拳。

但卻不是攻擊了他的肉體,而是他的心。


葵ひなた在向對方補上本名時,已經是隔天的事了。


不過,為什麼呢?
世間變因很多,人總會突然就因為一些小事,一些奇妙的細節,就改變常識中認知的一切。
掉落的蘋果、突然的靈感、一些小小的啟發。或許,他也一樣吧?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種人、一定…跟很多人……嗚。」
「你這,壞人、壞人……嗚啊啊!」


看著少女事後的睡臉,輕撫淚痕。回想起在他向保險套內洩出前的加速時,在趨近淫亂的叫聲間襲來的拳擊與,可愛的真心。
啊啊。

湧起的記憶,黑暗中的命令,看似正義的表面,
有時不過只是大人們的決定,

「『麻煩你了,ヒナ』。」
「所以你們想派我去『這種鬼地方』,甚至強迫我埋伏『這麼長時間』,禁止做出任何『會暴露的行為』嗎……哈?」

本來只有不滿與不屑,
幸好,他聽了那些人渣的話,踏上了這條路,幹起這份吃力不討好的骯髒活。


───因為這樣,我才能遇見妳。


「呀,還記得我嗎?」向著茫然甦醒的少女露出笑容,來上一份完美帥氣的敬禮,
「我是葵ひなた、日向ぼっこ的『日向』哦!啊、葵寫作向日葵(ひまわり)的『葵』(あおい)哦!要不要我寫給妳看看?」
「來、幸好我有帶便條紙跟筆在身上……『葵ひなた』、名字的部分是平假名哦!」
脫離迷霧的花朵與太陽,
在嶄新的土地上相會。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你───你走開,再怎麼說明都沒用,我不想跟你這種人賴上!」
在花朵的慌亂中,溫柔的太陽仍舊閃耀,
「現在、是我想賴上妳了。」
他們的故事,從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