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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信衍生/爆珠彬】
爆珠(朱旭明):怒火重案
彬彬(陳俊彬):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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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香港逃來臺灣已經一個半月了,朱旭明始終過著躲藏的日子,那俗稱鬼島最骯髒狹窄的地方他自覺都已經待過了,可最終他還是選擇留在臺北,因為他覺得這個龍蛇混雜的城市,正是最能夠隱匿他蹤跡的地方。

自還在香港的時候,這幾個月緊張的情勢讓他一直靠著強效抑制劑度過易感期。而這次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之前用藥過猛,身體有了抗藥性,在破爛的租屋處難受了半天,他才掙扎著決定這次真的必須得找人解決。

但因為被前女友的拋棄經驗,使得他現在想到要和女人上床就止不住的反胃,所以權衡之下他就隨意挑了個看起來好應付的。從交友軟體的界面上可以看見對方簡單的個人資料,他暱稱彬彬,以及頭貼這彆扭的自拍角度看起來也不像是從網路偷來的圖,加上職業寫著外送員,看來就是個符合他所期望單純的平民老百姓。

朱旭明送出邀請的瞬間對方馬上就接受了,且還立刻就送出了一則訊息自我介紹,令他挑了挑眉警惕著這秒讀秒回的速度,臺灣的外送員不忙嗎?就一直盯著手機看啊?

可刻不容緩的生理需求還是讓他勉強先放下警戒,和對方約了他最早的下班時間在車站見,因為那人說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只好配合他到他家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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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終於來到傍晚,朱旭明早早就到他傳送的地址附近徘徊,想先觀察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相信。不過幸好,對方除了姍姍來遲以外沒其他讓他不滿的地方。尤其在聽見他那口齒不清又誠懇的道歉以後,朱旭明還覺得他怪可愛的。

「對不擠啊爆珠先生⋯⋯剛剛路上不小心篩車了⋯⋯你上、上來吧,我寨你去我家喔。」

彬彬向他遞來了頂西瓜皮安全帽,朱旭明調鬆了帶子後才終於扣上。他爬上後座時彬彬還笑著對他說:「你的頭挺大的內。」一股說不上來的親切感讓朱旭明哼笑了聲,便隨著他的機車呼嘯而過這燈紅酒綠的城市鬧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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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彬,你今天真帶了個人回來啊?」

鑰匙轉開厚重的大門,彬彬在他前面先進去照應室友,公寓大樓不流通的空氣裡爆珠聞到了一股不太尋常的費洛蒙讓他皺了皺眉,而後才發現那是彬彬室友的味道。他一個O和A住在一起嗎?心中燒起一把無名火讓他看上去更加凶神惡煞,出現在室友面前時他就站在彬彬後頭,惡狠狠的端詳著人家,直到對方意識到不妙的躲回房間裡。

「什麼啊⋯⋯陳俊彬哪裡找來的對象啊⋯⋯他不會是被威脅了吧⋯⋯」

室友惴惴不安的鎖上房門,方才那敵意滿滿的眼神讓他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身體不受控制的僵了幾分鐘,才想到他是不是應該報警?可當他正要去摸來手機的時候,卻聽見那隔音極差的牆開始傳來了室友淫媚的叫聲。

「幹。」

他瞬間心慌的塞了兩顆AirPods進耳裡。算了算了,他自己會解決的。他實在一刻也不想多聽,開啟降噪後立刻就把剛才的擔憂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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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我叫陳俊彬,可以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們先做完再說吧。」

朱旭明不發一語的就把自己脫得精光,黝黑的膚色也不難看出那些曾經的傷疤佈滿了全身,但陳俊彬還是盯著他壯碩的身材呆滯的眨了眨眼,不敢相信他的初夜就讓他遇到這麼夢寐以求的對象,讓他本就不流利的談吐變得更加結巴。

「好⋯我⋯我有⋯有做功課喔!」

他感覺自己的下身早已濕了一片,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連脫衣服的動作也變得很不利索。他本想再和他多說些什麼的,但爆珠一看他脫光後就急躁的把人按到床上,狹窄的單人床第一次讓他感到如此擁擠。

「我⋯我們可不可以先牽手啊?」

雖然爆珠抓著他的腰間讓他難以翻身,但他還是顫巍巍的向後提起了一隻手,可對方卻像抓捕逃犯般地把他的手反折在身後,接著把手指粗魯的插進他穴裡摳挖,讓他馬上就安靜的乖乖就範,甚至在被按到前列腺的時候就驚叫的洩了一發。

朱旭明心想著既然只是一夜情,他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潦草的做完前戲後就直接將硬得漲紅的肉刃一插到底,讓身下的人突然一陣劇烈痙攣,把他的命根子絞得更緊。

他收緊腹部的肌肉開始狠狠地操,陳俊彬瘦小的身板抓著很好控制,他便不知節制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裡抽送,像要把這幾個月來沒發洩到的慾望全發洩在他身上。可初經人事的彬彬根本沒遭受過如此殘忍對待,他邊哭邊求著對方小力一點,可他不知道這樣的求饒只會加深爆珠的施虐慾,他一掌大力又響亮的摑在那白皙的臀瓣上,讓陳俊彬哭著又繳械了一次,這次還射的不少,甚至讓朱旭明以為他是不是嚇尿了。

「騷貨。」

他提前摘掉了他的助聽器才罵了這句。然後便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陳俊彬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抱進懷裡。他被折起了一條腿夾在粗壯的臂膀中,爆珠突然溫柔的輕舔著他後頸上的腺體讓他敏感的哆嗦,然後他感受到爆珠的掌心有著粗粗的繭子,他握著他的性器不輕不重的搓揉,把彬彬弄得又想射了,他卻用拇指按住了他的馬眼,讓彬彬難受的開始掙扎。

「嗚⋯爆珠⋯⋯我想射⋯⋯爆、爆珠⋯⋯求求你⋯⋯」

他就賭他聽不見,所以刻意不給他回應。從沒消下去過的陰莖又重新插回了他的洞裡,陳俊彬馬上弓起了身子仰頭喘吟,這一叫讓朱旭明聽了更受不了,摘掉助聽器後他好像就不曉得自己叫得有多孟浪了,忍不住就又抓著重重操了他幾回。

接連幾次高潮得不到解放,彬彬叫得嗓子都啞了,因為掙扎的厲害也讓爆珠越束越緊的力道在他身上留下鮮明的指印。

「求求你了⋯⋯爆珠⋯⋯嗯啊!」

爆珠突然的鬆手讓他驚叫出聲,可明明感覺要射了,前端卻只是不受控制的顫抖然後緩緩的流出液體,一點都不暢快的釋放讓他害怕的哭著急問怎麼會這樣內。朱旭明卻被他的反應逗樂了,好心的把助聽器摸回來給他,才在他耳邊說你只是爽過頭了。

「真⋯真的係這樣嗎?」

朱旭明隨意應了聲嗯,然後讓他躺了下來,這是在兩人做了那麼久以後陳俊彬第一次正面看著他的臉,他看了幾秒後便害羞的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但又接著向下看到那操了他許久現在卻還翹著的性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問:「你⋯⋯不繼續嗎?你看起來還很硬欸。」

「我有説停了嗎?」

朱旭明將他的雙腿往胸前折疊,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那緊窄的穴口早已被他搞得合不攏嘴,汁水直流的樣子看了他又是渾身燥熱,加上彬彬看上去還想要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在心裡大罵他淫魔,卻還是合著彼此的心意再次進入。

陳俊彬的體力其實早就到極限了,可是他一點也不想喊停,因為有了這次不知道下次還有哪個A肯這樣操他。他已經有太多次約了吃飯就無疾而終的結果了,爆珠是第一個和他直奔主題的人,所以他很開心,也感受得到爆珠心情不錯。

爆珠操他的時候雖然總是那麼用力到他會害怕,可是被緊緊抓住的感覺也讓他很有安全感,而且爆珠會親他喔。從脖子、鎖骨、胸口,到最後連嘴巴也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喊叫讓他感到口乾舌燥,他拜託爆珠讓他出去喝口水,爆珠就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這還是他的初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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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陳俊彬也不記得兩人是怎麼收場的了,在被整理過後他便累得沉沉睡了一整天,傍晚渾身骨架快散的被肚子餓醒,一跛一跛的走出房間時還掛著微笑,讓室友以為他是不是被幹傻了,他才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就想笑。

後來室友看他行動困難又少賺了一天外送費,才可憐他的替他外帶晚餐回來,不過陳俊彬和他坐在餐桌上卻只盯著手機傻笑,一問才知道原來自己才是小丑。昨天被吵了一晚徹夜難眠、白天還在他門外提心吊膽,好心替他買晚餐回來他卻還在想著那個凶神惡煞的大塊頭啊。

「我基道他的名字了內!他傳訊息給我內!」

「不要告訴我。再不吃我要收錢了。」

「別別別,我要吃了、我要吃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