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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體出了變化,但善逸還是要出任務的。
「炭治郎為什麼胸部那麼重啊!我的背跟腰快要斷掉了啦嗚嗚嗚嗚⋯⋯炭治郎幫我拿一下啦!」
這次的任務是善逸跟炭治郎一起的,目的地有些遠,他們已經走了大半天了。而善逸還沒有很習慣這身體,現在更是快撐不住了。
「善逸,女孩子不要說這種話啦!而且這不是可以請人幫忙拿的吧!」
「你就幫我扶⋯⋯不會吧!炭治郎你難道還在害羞嗎?不是都做⋯⋯唔⋯⋯」善逸說到一半像是領悟到了什麼,笑瞇瞇的說著,結果被炭治郎捂住嘴巴了。
「善逸!現在任務要緊,我們得趕快走了!」一說完,炭治郎就牽起了善逸的首,加快腳部的趕路著。
聽見炭治郎那劇烈的心跳聲,此時腰不痠背不痛胸也不重了,活蹦亂跳的調戲著炭治郎。
不過晚點善逸就會自食惡果了。

終於砍下了鬼的頭。這次的鬼雖然說不強,但卻很難給他致命一擊,兩人在樹林中穿梭了將近一整夜才將砍下他的脖頸。
炭治郎收起了日輪刀,背起了裝著禰豆子的箱子,準備找善逸一起離開,結果卻在轉身過後愣住了。
黃色的羽織早在樹林穿梭時被樹枝勾壞了,這次隊服的扣子盡忠職守的扣著上衣,但衣服還是遭到扯破,他的胸部僅僅靠著這破爛不堪的上衣遮蔽著。
這有跟沒有一樣的遮蔽,引起了炭治郎心裡那某些不好說的慾望。
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頭金色的長髮異常的耀眼奪目,那略為嬌小的身軀因為剛才的戰鬥而多了幾道傷痕,配上那身殘破不堪的衣服,莫名的惹人憐愛。
吞了一口口水,努力平復自己快要亂了節奏的心跳。
但這並沒有用,在善逸朝著他走過來的那刻,他的心跳越來越劇烈。
「炭治郎,跟你說啊這裡的樹枝真的是有夠討厭的,一直勾來勾去的我身體好痛啊!」
在善逸開口的那瞬間,好像是有什麼忍耐已久的東西就快要衝出來了。
而在善逸掛在他身前開始抱怨剛剛的任務時,他就徹底管不了那麼多了。

善逸被炭治郎狠狠吻上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要完蛋了,這種感覺在幾天前的夜晚也出現過,而且在種感覺過後,他深刻體會到什麼就做玩火自焚。
但現在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炭治郎就突然發作了啊!他只是像往常一樣走過來就炭治郎抱怨而以啊!
在這笨拙的吻中,嘴角上的傷或者是這個吻咬出來的,那腥甜味在兩人口中流蕩,這一絲的腥甜徹底激起了炭治郎的慾望,加深了這個吻。
被吻得太深感覺快要窒息了,善逸試著用舌頭去推拒或者用手去拍打炭治郎的胸或肩,但這些小動作並沒有用。
而讓炭治郎停下這充滿掠奪性的吻的原因,是背在他身後的禰豆子,感覺到身後禰豆子微微的動靜後,炭治郎才發現自己到底幹了什麼,頓時滿臉通紅的,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不過他並沒有忘記把善逸包起來。
善逸不知道為什麼炭治郎突然停下,但看著正因為羞恥過頭而滿臉通紅的人,他頓時玩心來了,抓起對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放。
「炭治郎,怎麼突然停下來了啊?」
引導著炭治郎的手揉著自己的胸,自己的另一隻手揉著另一邊,特意的將手上那搓揉的動作表現的明顯一點,勾引著炭治郎。
「軟綿綿的,很好揉的對不對啊,炭治郎。」自從他們互相表明心意後,善逸就非常喜歡看到炭治郎那隱忍的模樣,明明想要自己想要的不得了,都發出了那強烈的渴望了,卻不表現出來,全都忍耐了下來,而這副模樣,善逸非常想要打碎,想看到炭治郎失去理智、那因他而失控的樣子。
而這位樂於挑戰長男理智與耐力的善逸,目前僅有的幾次挑戰都是被吃的一乾二淨做為結尾,並且將來會有更多機會。
「炭治郎,你想要對不對呀,忍小姐也說了,要好好把握這幾天喔!」

『啪』善逸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了那聲悅耳又熟悉的斷裂聲。
感覺炭治郎抓著自己胸部的手勁變大了,呼吸聲也逐漸失控了,善逸知道自己的挑撥是成功了。
善逸的手往炭治郎的身下探去,隔著褲子摸著炭治郎有經什的那處,輕輕搓揉個幾下後,蹲下身子,慢慢的將炭治郎的皮帶解開,拉下他的褲子。
沒有了褲子的束縛,勃發的慾望直接與善逸面對面。善逸用手扶著它,看了一眼面色通紅的炭治郎後笑了一下,臉頰悄悄的靠了上去,蹭了蹭後,吐出舌頭輕舔幾下,就像在嚐著什麼甜食一樣。
這樣的舉動果然讓炭治郎的心音更加的失控了,善逸一邊聽著炭治郎那激烈的心音,一邊想著炭治郎還能因為他失控到什麼程度呢。
下一刻,善逸捧起了他的那柔軟的乳房,將炭治郎的肉柱夾在中間,手用力的將胸往中間擠壓服務著炭治郎,讓他感到舒服,自己也愛不釋手的揉著自己的胸。
「這樣很舒服對不對啊?炭治郎。」
雪白而豐滿的胸,而有一根深色的肉柱被夾在中間,這對炭治郎視覺上的衝擊似乎是有些大,而善逸就像是知道要怎麼做會讓他失控,拼命在撩撥他的耐力,他想不顧一切的將他撲到在地,就地正法,但現在這裡是在野外的樹林,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半夜沒事的就來這邊閒晃,再加上現在身後還背著自己的親妹妹啊!
就算理智已經快完全飛走了,但下意識的還是會在意周遭。
「炭治郎,我聽的見喔,你很想要我的吧。」善逸感覺自己快成功了,並更加努力的撩撥著,「炭治郎我喜歡你喔,你聞的到嗎?我想要你喔。」

將善逸壓倒在地,炭治郎急切的吻上善逸的雙唇,扯開了他的皮帶及褲子,當手往下探去時,果然感覺到了那處花穴正濕潤著,流出的蜜液早已沾濕了一部分的褲子了。
在撩撥炭治郎的同時,善逸的情慾也被撩起,兩個人早已顧及不了其他的了。
有些急躁,炭治郎將手指沾了沾那蜜液後,直接探入了一隻手指。早已動情的善逸並無感到不適,扭動著腰向炭治郎要求更多。
雖然急切的想要進入善逸的體內,但不想要讓善逸受傷的念頭更佔了上風。
「善逸我要進去了。」仔細的擴張完,對著善逸開口後,才緩緩的進入善逸的體內。
花穴的軟肉在邀請著他的進入,邀請他進入更深處的地方。
當兩人完全貼合時,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聲。
炭治郎等善逸習慣了後,開始緩緩抽插著,緩慢但有力的頂弄著。
習慣了這樣的速度及力道後,善逸開始不滿足了,「炭治郎⋯⋯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嘛⋯⋯」
手勾上了炭治郎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喘著索要更多,當腳要盤上腰時,卻踢到了東西。在那瞬間,善逸的清醒了過來,清楚的了解到他踢到的東西是什麼,而現在他們正在幹什麼。
但善逸來不及說出的話全被炭治郎撞成了一聲聲的呻吟,炭治郎加快了身下的動作,用利的操弄著他,在外的囊袋拍打著善逸的臀部,肉體的拍打聲、自己的浪叫聲、炭治郎的粗喘及其他各種聲音都被善逸聽的一清二楚,在羞恥的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再讓他沉淪。
「炭、炭治郎嗚⋯⋯停下來啊⋯⋯小禰豆子⋯⋯啊!」善逸想要讓炭治郎停下來,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炭治郎打斷了。
「善逸怎麼可以在這時候還想著禰豆子呢?」在情慾的深淵,炭治郎會錯善逸的意思了,聽見了自家親妹妹的名字在這時刻從自己戀人的口中說出,心中有些黑暗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
「善逸不是喜歡我嗎?」一邊說一邊加重了身下撞擊的力道,惹出了善逸的尖叫聲,「明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卻還是在想著禰豆子嗎?」
「不、不是⋯⋯小力一點啊!嗚⋯⋯炭治郎!」邊哭邊向炭治郎求饒著,被撞的腦袋都已經無法思考了,甚至差點忘了為什麼要炭治郎停下。
「不是什麼呢?不喜歡我嗎?善逸?」炭治郎在善逸的體內深處停了下來,小幅度的磨擦著善逸的嫩肉,龜頭在深處的小口附近磨蹭,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能進入到更加隱密、炙熱、柔軟的地方。
炭治郎俯下身來親吻著善逸的額頭,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注視著善逸等代他的回答。
善逸本能的感受到恐懼,炭治郎的眼神、聲音及動作,都讓善逸怕得發抖,「我喜歡炭治郎!沒、沒有不喜歡⋯⋯嗚嗚嗚⋯⋯」
眼淚流的更多了,停不下來了,善逸習慣性的往炭治郎身上鑽,將眼淚蹭到對方的身上,想要尋求對方的安撫,想要炭治郎給與他的溫暖。
吻掉了善逸眼角的淚珠,最後吻上了那雙唇,勾著對方的舌,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在得到了善逸的回吻後,身下的動作漸漸的加大,最後進入了善逸那更深處的地方。
被進入的瞬間,那種異樣的快感讓善逸忍不住的想要尖叫,但卻被炭治郎堵上了嘴。
炭治郎感覺到就像是有一張小嘴在吸允著他敏感的頭部,而陰道內的軟肉正激烈的收縮著,按摩著他的柱身,這激烈的快感差點讓炭治郎射了出來。
輕輕咬了一下善逸的嘴唇後結束了這個親吻,被吻到紅透的雙脣,那雙哭紅的眼睛及被情慾醺紅的雙頰,那副惹人憐愛的樣子,是他炭治郎的。
想要脫離那過分的快感,善逸扭著腰、踢著腿的想要往後,但卻被炭治郎掐著腿壓上去操幹著。
退出了一點,彷彿聽見了「啵」的一聲,感覺到炭治郎的退出時善逸鬆了一口氣,沒想要在下一瞬間,炭治郎就用力的撞了進來,每一次的頂弄都帶來過多的快感。
脫口而出的呻吟或是求饒,善逸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或只是在不斷的尖叫,他只能緊緊抱著炭治郎的身體,就像溺水的人緊抓浮木不放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承受著那激烈的快感從深處爆發,然後蔓延到全身各處。
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液體打在龜頭上,炭治郎加快了動作,最後抵在那張小口上射了出來。

結束後,善逸就像一隻破布娃娃,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累的直接昏睡了過去,衣服在戰鬥中早就破了幾處了,在加上剛才炭治郎的蹂躪後,根本就無法再穿了,肚子裡還有那竈門家的子子孫孫們,有一部分還順著流到了大腿處。
炭治郎跪坐在善逸的身旁,面色羞紅的將自己的羽織脫下後將善逸的身體包起來,做完這些動作後,他突然想起一個大問題,特別嚴重的那種。
看著剛剛被自己放下的箱子,臉色開始有了非常豐富的變化。
那箱子有了動靜,然後慢慢的打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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