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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讀者馬上舉手說她追我十五年了。 從御我的第一本書1/2王子出書算起來,到現在就是十五年呢! 後來與出版社聚餐時,小編跟我說,我在台上說有很多話想跟大家說,然後說了一大段話時,那位讀者好像在底下擦眼淚呢! 聽到的當下,好後悔在聽到十五年時,沒請那位讀者上來給我抱抱一下,這邊補抱抱可以嗎>”<(抱) 後來有些讀者在說話會提到他追我書的時間比較短才五、六年而已──等等等,當時我內心充滿OS:五、六年是很長的啊!十年十五年那是爆炸長!恆星級! 對於大家的支持,我深深地感謝。 在這段期間,大家等書的哀怨我也看見了,非常難過與自責,整個人幾乎陷在低潮谷底,只能更努力看很多故事,研究題材相似的漫畫和影集,感覺一點一點慢慢好起來。 其實無法很確切的用語言說明自己到底怎麼了,看著稿子卻腦中一片空白、無法專注在寫故事上,甚至寫著寫著就覺得自己的筆法怎麼看怎麼怪,種種問題,好像哪裡不太對,卻又不真的知道哪裡不對。 用盡很多方法想改善,最終只能說寫十多年後,我確實需要休息一陣子,吸收更多東西,整理所有思緒,以及……大澈大悟吧? 真的很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還有, 謝謝你們比我自己更支持我。 不知道大家能否理解這麼一句話,但我真的深深地這麼認為。 我常說希望自己的書成為大家人生道路上的一段陪伴, 但同時,在寫作這條路上,也是大家一路陪伴我。 因為有你們的陪伴,我才能真的繼續堅持下來, 感謝m(_ _)m PS:一個不小心好像寫得太長了… PS2:隨筆抒發,文句可能不是很通順或有邏輯,請大家見諒orz… ─正文開始─ 想剔牙:你在哪? 姜太公釣魚中:九歌啊,剛不是跟你說下午要去書店幫老闆看店。 想剔牙:喔,只是確定你有抵達,沒又不小心掉進哪個界。 姜太公釣魚中:……真想好好待在地球。 難喔!路揚收起手機,按下門鈴,往後一瞄,確認後方的門沒有動靜。 前方的門打開了,一個俊帥不輸天使的吸血鬼笑著說:「歡迎,請進。」 路揚覺得自己也想好好待在地球,但就是被逼到不得不朝火星飛。 「大白天,你就來應門,不怕被看出問題?」 路揚沒有姜子牙那雙眼,都能看見不少破綻,眼珠的反光亮成這樣,玻璃作的吧?如果今天敲門的不是他,是郵差或鄰居呢? 管家笑著讓開一條路,同時解釋:「主人不想應門,而我負責開門至今並沒有出過大問題,人們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或者只是裝飾品。」 路揚踏進門,一眼看見身穿華麗神父袍的金髮青年正拿著一本發光的書,手上不停比畫,看著很像是自家父親的驅魔手勢,喔,對了,管庭上禮拜剛開始跟自家父親學習驅魔。 比起管家,管庭的俊美也不輸簡摯,甚至更加張揚耀眼,走出去絕對是萬眾注目的焦點。 路揚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比起御書家這兩隻,被林芝香修正過後的簡摯真是一點都不出格! 這年頭的妖都這麼高調嗎?路揚懷疑的問:「你讓他們去倒垃圾,真沒有引起半點懷疑?」 長沙發上,穿著背心短褲的女人扭曲的攤在那裡,嘴裡咬著吸管,手上端著一大杯西瓜汁。 「這年頭,把眼白刺青刺成黑色的人都有,在街上玩角色扮演的人那麼多,再奇怪都不夠奇怪,管家和管庭的破綻隨便都能掩蓋過去。」 這倒也是。路揚有時都得回頭多看一眼,確認那真的是個人,而不是妖物。 「本來還是要低調一點,免得被你們這些斬妖除魔的傢伙發現,但現在嘛,你家的清微宮、你爸的教會和九歌聯手蓋章,保駕護航,我家孩子都能在中巷市橫著走了,幹嘛低調呢?」 御書挖苦的說:「我都在考慮要不要乾脆讓他們出道,造福萬千少女的眼睛。」 「千萬別!」路揚知道御書是故意這麼說,但還是覺得頭皮發麻,深怕這事成真,後續無法收拾。 「說吧,今天來幹嘛?」 御書知道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像姜子牙天天來串門,從不把自己當外人。 路揚煩躁的皺緊眉頭,還是不知該從哪問起,然後面前就被放了一杯冰涼西瓜汁。 管家溫和笑問:「還要來點小蛋糕嗎?或者手工餅乾?」 「不、不用,謝謝……」 路揚滿頭黑線,想想對方幫了那麼多忙,他還是給面子的吸了兩口西瓜汁,沒想到這冰涼清甜的飲料還真能壓下滿心的煩躁,喝著還挺舒服的。 心情也夠複雜,路揚感嘆的問:「御書你當初為什麼會想養幻?」 還養得這麼好,他從沒見過情緒這麼穩定的妖,雖然是相對安全點的幻妖而非器妖,但能夠如此穩定,也是極為罕見。 御書冷冰冰的說:「如果你是來問我的事,門口在那邊,自己滾著出去。」 路揚只得趕緊澄清:「不問妳的事,我來問對門的事情。」 御書皺眉,整個人坐起身來,西瓜汁朝桌上重重一放,罵道:「問什麼問?你做這行這麼久,還不知道有些事不問更好嗎?對門的水深,沒事別問東問西!」 路揚低聲說:「子牙最近常發呆,表情有時驚訝有時恍惚,但回神後卻好像沒這回事。」 聞言,御書皺眉,天氣熱心裡煩,又拿回西瓜汁吸吸吸,偏偏兩枚蠢兒子一聽到姜子牙的名字就排排站,一臉擔憂,想也知道是在擔心誰。 旁邊還有個混血模特兒用期盼的眼神看過來,這到底是什麼美男的誘惑,御書覺得色誘什麼的真是要不得,一個不小心就要失足。 嘆了口氣,她無奈地開口說:「我五年前遇到點事,記憶混亂,分不清哪些記憶是真,哪些又是假,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關於對門鄰居的事情,是我根本想不起來他們是什麼時候就在那裡了,我只要出了家門口,記憶就不可靠,回到家還得仔細梳理記憶,才把外頭遇見的事情分清真假。」 原來如此,所以才這麼不喜歡出門嗎?路揚懷疑的問:「但妳真的什麼都不清楚?」 一個可以根據少少線索推測出真相的女人,讓他和姜子牙每次都忍不住求援,欠下一堆人情債,在發生這麼多事情後,她真有可能什麼都沒推想出來? 御書一揮手說:「唉,你別多想,我在這屋子裡想想沒關係,不影響什麼,你出去後想太多,可能會出大事,所以乖乖去斬妖除魔,其他的別想了。」 這可不是路揚想要的答案,他也知道不能深想,但最近實在看太多次姜子牙的異狀,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今天才會過來。 「但子牙他──」 「他的事你不用管,我猜有人會去補漏洞。」 「誰?」 這個嘛~~御書把話在腦中過了一遍,才說:「他爸應該還活著。」 「我也是這麼想。」路揚委婉地表達這點不難猜。 「而且根本沒失蹤。」 路揚沉默思考,不解的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就在附近?」 「在哪我是不知道,但肯定隨時都能到這裡。」 聞言,路揚想想也覺得不是不可能。 「我是這麼猜啦,他家的車禍意外大概率不是真的,或許是真實之眼的事情洩漏引來敵人,他媽是不是真的死了也難說,他爸失蹤這事或許是為了讓兩姊弟置身事外,總之他爸不會害親生兒女,所以你別多管,免得弄巧成拙,白費他爸的謀劃,最近我會多看著對門一點,有問題隨時找你!」 路揚想了想,真覺得御書這推論有道理,他本來就覺得車禍這事有點詭異,說不定整件事就是假的,所以姜子牙才恍恍惚惚。 既然姜尚極有可能還活著,那就不可能不管姜子牙和他姊,多半有什麼問題不能出面,逼他出來可能也不是好事。 路揚想通了,確實不該多插手,點頭同意:「那妳多看著點,懶得出門就打電話給我。」 「那電話費?」 「我出!」 御書滿意了,比比門口,說:「西瓜汁喝完就滾吧,我要趕稿了。」 路揚很懷疑趕稿這個說法,低頭認真喝西瓜汁,離開前還回頭不放心地看了看御書,還是歪七扭八的攤法,看著就十分不靠譜。 路揚沒忍住,暗暗看向管家,後者瞬間領會,朝他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會注意。 路揚覺得這比託付給御書還令人安心,卻又突然領悟不對,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跟妖求援了?他連忙閃人,留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房門一關上,管庭就說:「妳在騙他嗎?」雖是問句,語氣卻很肯定。 御書哼了一聲:「我是作家,專長就是編故事,這是本職,跟『騙』這個字沒有關係!」 管庭興致勃勃地問:「哪句話是騙人的?姜子牙他父親是死了嗎?還是車禍其實是真的?還是──」 「主人說的每個字都是故事。」管家一邊倒西瓜汁一邊說。 *** 姜子牙一到九歌就先去打開音樂電台的廣播,讓書店有點音樂聲,但正巧是新聞時間,只有主播嚴肅且快速的播報。 戰國時期的出土文物在台展出期間,展場屢次招到不明人士破壞,目擊者指出是名高大的男性,穿著打扮……警方呼籲民眾提供線索…… 不知道路揚有沒有興趣看展覽?姜子牙邊聽邊在櫃台查看今日新進的書,但首先要移除書上面的巨大障礙物,他開口說:「讓讓。」 幽怨的老闆只好朝旁邊挪移,靠在書上的下巴改靠到桌面上,整個人彎成C字形,頭靠在桌面上,看起來更頹廢了。 點著書目,姜子牙驚奇地發現御書竟連出三本書,難怪最近她都攤在沙發上,本來還以為是天氣太熱呢! 將一疊書拿去上架,姜子牙一如往常把御書的書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老闆,陳姨最近會來嗎?她好久沒來了,幫她留的書積了很多,你要不要通知她來拿?」 傅太一趴在櫃台上,哀怨的說:「她跟她老公出國去了,哪管得上這幾本書,你就放著吧。」 「出國旅遊嗎?應該挺好玩的。」 話雖這麼說,但姜子牙對於出國沒有什麼執念,他都沒來得及帶姊姊一家到國內各處玩,不急著去國外。 「主要是去找找同伴有沒有可能在國外。」 姜子牙一怔,小心翼翼地看向老闆,後者正笑吟吟地看著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時說溜嘴的模樣。 他訝異的問:「找九歌的同伴嗎?」 「是啊。」 姜子牙躊躇地不知該不該繼續問下去,雖然真的很好奇九歌的事,但老闆突然這麼坦白,感覺就沒什麼好事,身為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妖升級的傢伙,他真的不敢大意。 但老闆幫了他們這麼多……姜子牙小心翼翼的回應:「要找齊是真的很難吧?世界這麼大,要上哪找人,你沒有別的辦法連絡他們嗎?」 傅太一嘆道:「他們會主動出現在東皇太一的身邊,最起碼會出現線索可找尋,但這線索往往轉瞬而逝,若是沒有抓住,或許就沒有第二次機會。」 這可真難,姜子牙覺得若是他,八成連一個都找不著。 「缺失千年的同伴,找得近乎絕望,你可願幫我?」 姜子牙看向櫃台,那瞬間彷彿看見穿著玄色長袍的東皇,優雅卻閑視的斜倚著桌子,手輕輕撫著日芒面具。 東皇看過來,沒有以往總是帶著俯視世人的意味,卻是眼帶輕愁。 姜子牙大驚,這絕對是一個邀約,還是找九歌的成員,貌似找了千年都沒找齊的大事!如果答應了,路揚會原地爆炸給他看吧! 「我、我哪有辦法幫忙找人。」 他的話一說完,就看見傅太一推推鼻樑上的鏡框,翻著御書的新刊,愁眉苦臉的說:「說得也是,是我找人找得傻了,你一個從來不踏出中巷市的宅男,怎麼有辦法幫我找人。」 喂,哪有人的宅是用整座城市來算的啦! 「九歌還缺了那些人?」姜子牙努力不要顯得太積極,就是隨口問問而已,絕對沒有打算幫忙! 沒想到傅太一還真的回答了,而且語氣很慎重,緩慢的說出缺失成員的名稱。 「國殤、山鬼、禮魂。」 姜子牙一愣,回想之前查閱過九歌的資料,雖說是九歌,其實有十一篇目。 「你找到八個人了?蠻多的啊!」 「不,九歌僅九人。」傅太一笑吟吟的問:「你想知道哪九個嗎?」 姜子牙覺得自己正在自尋死路,但是老闆真的幫他頗多,這時需要他反過來幫老闆忙,他實在不想拒絕到底,只是聽聽也不妨礙什麼……吧? 「聽、聽聽看吧,神話挺有趣的。」姜子牙無力的說。人情債果真不好還,難怪路揚寧願給御書大筆的錢,也不想欠債。 「河伯同湘君和湘夫人一般都是水神,職責重疊,發展到如今已無河伯。」 姜子牙想了想,那就剩下雲中君和少司命,不知是哪個也沒有了? 「少司命的能力已併入司命。」 老闆是「東皇太一」,傅君是「東君」,曾經出現的死神是「司命」,雖然沒見過他用正常人的模樣出現,但手機上,司命常常用群組傳訊,感嘆生命無常,抱怨這次遇到的魂竟然想被女子團體組接走,分身很難的,一次分出一個團體的數量簡直要逼死人! 陳姨則是「湘夫人」,陳姨的丈夫很有可能就是「湘君」,畢竟在古老的九歌神話中,湘君和湘夫人本來就是夫妻。 不知雲中君有沒有來過書店?姜子牙想了又想,沒對上誰,畢竟資訊太少。 姜子牙鼓勵的說:「就差三個了,老闆你一定能找齊。」 「那就承你吉言了。」傅太一難得柔和的笑了笑。 姜子牙仔細思索能不能幫上老闆的忙,當初查九歌資料的時候,他太過震驚,來回看了不知多少次,想忘都忘不掉。 國殤是追悼將士之曲,可以往軍隊找找,但這線索這麼明顯,他家老闆肯定試過了。 禮魂是九歌的最末篇,形象是吹笛的青年,一般認為他是負責吹送神曲的,這資訊抽象到姜子牙都不知道該往哪找,樂隊嗎? 「真要找人,山鬼可能比較好找吧?記載說她是個住在山林間的美女,國殤和禮魂就太難了。」 傅太一莞爾,山鬼怎會比較好找,她可是…… 全台最奢華飯店山林閒居,開幕式一再延宕,被投資人懷疑只是一場騙局,集團負責人聲稱只是在調整細節,要讓飯店用最完美的面目迎接客人…… 「老闆,你今天肯說給我聽,該不會是遇上什麼困難了?。」 他家老闆可能真的找得很絕望,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說給他聽看看會不會成真,可他有的是真實之眼,又不是真實之耳,光聽見有用嗎? 沒得到回應,他一看,哪還有老闆這種東西,就剩個空蕩蕩的櫃台。 低頭放個書,抬頭沒老闆,這消失的功力真是越發見長。 姜子牙也習慣了,自顧自的整理書籍,只剩一人顧店,要在傍晚人多之前整理好,只希望老闆不要忘記他說過七點還得去赴晚餐約……啊,傅君好像該放學了呢! 而且謝培倫總是會跟著來,這就足夠人手來換班了吧,姜子牙覺得自己已經看透老闆了。 整理完書籍,姜子牙坐到櫃檯,翻著剛買下的御書新刊,然後發現管家先生有新能力了,讀心術。 呃,雖然這能力好像很恐怖,放在一般人身上,姜子牙會覺得這人居心不軌,居然想讓幻妖有讀心術這種逆天能力,但想到是御書那傢伙,就算想把她當作有威脅性的人,但一想起對方癱在沙發死都不出門的懶樣,完全無法! 她肯定只是想讓管家從貼心變成讀心,不用下令,無須指揮,就會自動端上咖啡的全自動管家! 姜子牙看透對門鄰居了。 獨自顧店沒多久後,一名小學生就走進來,自動門一開,冷氣吹到臉上,他吐出一口悶熱的長氣,看起來輕鬆多了。 姜子牙看了看時鐘,「今天這麼早放學?謝培倫沒跟你來啊,真稀罕。」 傅君看櫃台又只有姜子牙,不高興的說:「天氣太熱了,學校說不用課後打掃,叫我們直接回家。培倫他家要回鄉下過周末,不能來。」 姜子牙透過玻璃門看出去,時間都接近傍晚了,陽光卻還像正午般炎熱,大概是天氣太熱,大夥都不想出門,今天沒什麼客人,反倒讓他覺得可惜,還想著要猜猜哪個是雲中君。 「雲中君來過書店嗎?」 傅君整理書包,懷疑的問「你知道雲中君找到了?是太一跟你說的嗎?」 姜子牙點了點頭。 傅君不高興的喃喃:「只差三個人就湊齊,傅太一急了吧,明明以前都警告我不准跟你說這些事。」 「湊齊九歌會怎麼樣嗎?」 「不知道。」傅君不高興的說:「太一只說傳承會更完整,其他人都很想找齊,反正只有我不懂,我的傳承最少,什麼都不會。」 他委屈的低聲到近乎無聲:「本來他們要的就不是我。」 完整……會怎樣嗎? 姜子牙不敢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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