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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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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五條被窗外的陽光給喚醒,他試圖睜開被亮的睜不開的眼睛,望向身旁卻不見少年身影,正當他還在納悶時,下半身濕熱的感覺讓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連忙掀開蓋著的被子。

  虎杖趴在五條身下,正忘我地用男人的肉棒將嘴裡塞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五條難得的感到頭皮發麻,至今還沒有幾個人能讓他有這樣的感受,他心想難不成自己要被榨乾了嗎?

  「一大早興致就這麼高啊?」男人伸手搔了搔少年的耳後,對方瞇起眼一臉舒服,要不是他嘴裡還含著猙獰的肉棒,這副模樣還稱得上是可愛。

  「因為難得你還在……而且肚子也餓了……」為了回答五條,虎杖勉強吐出肉棒,然後毫不浪費的舔掉鈴口冒出的前液。

  因為五條工作繁忙,基本上要兩個人一起迎接早晨的機會微乎其微。不管前一晚做到多晚,虎杖隔天早上睜開眼醒來時,身邊只會剩下還帶有餘溫的床鋪,要不是五條平時經常跟他傳訊息,甚至過份熱情,害得少年還得阻止他不斷打電話來,不然虎杖或許還會以為自己遇到了射後不理的壞男人。

  但今天虎杖一覺醒來卻看到五條還睡在旁邊,他內心簡直欣喜若狂,因為不曾碰到這樣的事,他一開始還有點手足無措,只能望著五條的睡臉發呆。

  平時五條要不是包著繃帶,不然就是戴著墨鏡,就連做愛最有機會看到他的臉時,虎杖也會因為意識迷離而沒能有機會仔細端詳。

  五條鼻骨高挺,白皙的肌膚看不出一點瑕疵,眼皮下纖長的白睫毛,還有異於常人的銀白色細髮總會讓人以為他是外國人。

  還有一點虎杖特別覺得,五條看似稚嫩的臉龐其實意外的有股成熟的男人味。也許是五條平時的行事作風總讓人嘆聲連連,其他人總會忽視掉他也是位有性慾的成年男性,但或許只有會跟他上床的虎杖才有機會能窺見他深藏的另一面。

  這時五條突然眉頭皺了一下,他從原本的側躺翻回正面,這把看傻了的虎杖嚇得回了神,少年這時才想到要拿出手機將五條難得的睡顏拍下來,然後他的眼角就瞄到五條下方異常撐起的棉被,這對同樣身為男生的他來說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情,只是突然咕嚕作響的肚子,也讓他忍不住起了做壞事的心思。

  接著便是壞孩子偷吃被剛睡醒的五條抓個正著。

  回答完五條的話後,虎杖便繼續專心吃著肉棒。少年的舌尖不斷在鈴口處打轉,接著便用嘴唇上下吸吮,發出黏稠的水聲。接著毫不猶豫地一口氣吞到底,看起來就像在吃什麼很美味的食物。

  五條依舊是在少年的挑逗下開始硬的發疼。

  五條多少還是被虎杖這個氣勢嚇到了,但看著自己即便昨晚做了那麼多次,今天依舊精神奕奕的小五條,他覺得自己也是不遑多讓。果然間隔一個月再碰面還是太久了,他們彷彿要將之前少做的補齊一般,黏膩的不得了。

  最後在虎杖的口活下,五條很快就射得少年滿嘴都是。餵飽了少年,這下換五條飢腸轆轆了,本來昨晚為了任務他就已經什麼都沒吃了,這之後接連不斷的性愛也讓他感覺自己血糖低的過份。

  五條抱住眼前吃得心滿意足的少年,將下巴撐在對方肩膀上。「悠仁我餓扁了——」

  「大叔你昨晚沒吃嗎?我冰在冰箱那些飯菜。」

  「沒有啊,只顧著吃你就忘記吃了。」

  「說話一股大叔味……」少年淡淡地吐槽,五條不服氣地想,是誰剛剛用自己填飽肚子的?

  虎杖抹了抹嘴,「我先去浴室洗漱一下,等等再幫你加熱一下吧。」

  「要我幫忙洗嗎?」五條看起來很躍躍欲試。

  「不用了,等一下又沒完沒了,大叔你還想吃早餐吧?」

  「說得也是。」五條稍微想像一下便認同地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這樣我可以點菜嗎?我還想要吃甜甜的煎蛋捲!」他心想自己再不補充糖分可能真的要死了。

  「好啦好啦——」少年在進浴室前無奈地回道。

  等到五條接在虎杖後面使用完浴室,他一走出來就聞到一股美味的香氣,他兩手撐在餐桌上,看著虎杖從廚房又端出兩盤煎蛋捲,其中一份還特別大。

  虎杖將大的那一份放到五條那邊。「給大叔補充一點蛋白質,我幫你多加了一顆蛋。」

  「補充蛋白質那句是多餘的,也不想想是誰害的,不過謝謝啦!」

  五條兩手合十,說著「我開動啦」便開始動筷。雖然大部分是隔夜菜,但五條也餓到顧不上這麼多了,他夾了一些熱騰騰的小菜放進口中,再喝上一口暖呼呼的味噌湯,這在冬天的早晨可是不可多得的幸福。

  接著五條把目光放到份量不容小覷的煎蛋捲,他用筷子的尖端將蛋捲一分為二,外層是軟嫩的蛋皮,裡面則流出半熟的糖心,光是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五條夾了一塊蛋捲放進嘴裡。「嗯——好甜,就是這個味道!」他臉上立馬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坐在他對面的少年看著大人吃著這麼心滿意足,他覺得這反應多少是有點誇張了。但當虎杖夾起自己那一邊的煎蛋捲放進嘴裡時,嘴角也是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真不枉費他之前得知五條喜歡甜煎蛋捲後,還特地去鑽研雞蛋捲的做法。

  「說起來,大叔今天是休假嗎?明明平時到天亮前就不見蹤影了。」

  「是啊,這是我跟上層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休假。」五條又夾起一塊蛋捲,碩大的蛋捲才沒過多久就被他消滅了一半,「我跟他們說好歹讓我生日休息一天吧,結果他們真的就只給我一天休假耶,悠仁你說他們過不過分?」

  五條越說越氣,但虎杖在聽到五條的抱怨後,準備夾菜的手卻停在半空。

  「等、等一下,今天是你的生日?」少年吃驚地睜大雙眼。

  「怎麼了,你的臉變得好可怕。」

  「那你怎麼還約我出來,沒有要跟朋友或家人過生日嗎?」

  「朋友沒有喔。我家裡是很想幫我辦生日派對啦,但我很久以前就拒絕了,大概已經至少十年沒辦過了吧。」五條輕描淡寫的說著,看不出他臉上的神色變化。「他們以前生日會的排場都搞得有夠盛大,害我每次都被想跟我家搞好關係的吸血蟲纏住,當時簡直快被煩死了,現在想想反倒覺得有夠搞笑。」

  「這樣嗎……因為我家爺爺很重視生日。」虎杖難得在五條面前露出落寞的模樣,「有些節日爺爺如果工作忙不過來就不會特地去過,但生日的話他不管再怎麼忙,一定會抽出時間回來跟我慶祝。我們會在燈全部關掉的客廳裡,將塗滿奶油的西式蛋糕放在和桌上,然後點起蠟燭讓我許願。」

  「聽起來是個很好的爺爺呢。」

  「是啊……」虎杖垂下眼簾,看著快被五條吃完的飯菜,「所以我覺得不過生日是挺寂寞的一件事。」

  「悠仁還是老樣子很溫柔呢,不過有時候變成大人就是會這樣喔。即便生日到了還是會有人要你繼續拼死拼活的工作呢!」

  這時五條站了起來,他走到虎杖的位置,然後彎下腰抱住少年,「不過今年有悠仁陪我,所以我一點都不寂寞喔!」

  虎杖靠在五條肩膀上,男人的話引起他內心一股暖意,接著少年便在心裡思考著什麼,「雖然這次我來不及替你準備禮物,但如果有我能做的……」

  五條聽到少年的話後抬起身子,臉上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真的嗎?做什麼都可以嗎?」

  「等等,我說的是那個、蛋糕或其他甜食,有食譜的話我可以試著做看看……」感覺眼前的大人有點興奮得不太對勁,但虎杖想要收回前言好像已經太遲了。

  五條按著虎杖肩膀,面對少年略微驚恐的面龐,他臉上笑盈盈地說:「雖然悠仁做的甜食也很吸引人,但我今天想要的不是這些喔!」接著男人走到床邊,拿起被丟在一旁的紙袋,虎杖記得他昨天睡前還沒有這個的,那麼肯定是昨晚五條帶過來的,少年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五條將袋子遞給虎杖,少年朝袋子裡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女僕裝喔!特別為悠仁訂做的,肯定很適合。」男人臉上充滿期待,接著說道:「我今年的生日願望就是想看悠仁穿女僕裝!」

  訂做?這樣看來這個大人根本從一開始就有預謀,虎杖頓時覺得對他升起憐憫心的自己根本像個傻瓜。

  「女僕裝什麼的,我才不要穿……」

  「剛剛不是悠仁說想為我做些什麼嗎?原來只是場面話而已嗎?悟太難過了……」

  虎杖話還沒說完就被五條堵得說不出來。

  虎杖自暴自棄道:「好啦,我穿就是了!」

  少年把想上來幫忙的五條趕走,自己一個人躲到了浴室裡,他將袋子裡的女僕裝攤開,尋思他真的穿的下嗎?五條說是為了他訂做的,但少年可不記得自己給他量過尺寸。

  平時總喜歡套件T恤了事的少年,複雜的女僕裝對他來說還是頗有難度,況且五條還說這是訂做那肯定很貴吧,虎杖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扯壞精緻的裙子。他小心翼翼的試穿,費了好一些時間才終於穿上。

  第一次穿輕飄飄的裙子,下半身好涼,讓虎杖有些不太自在,他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有種說不太上來的感覺。這身女僕裝對他而言可說是合身過了頭了。

  燈籠袖,再加上從肩膀連接至腰上一整排的荷葉邊造型,兩者完美掩蓋住他比常人發達的二頭肌,收腰的部分也十分貼合他的身體曲線,蓬裙的長度也恰到好處,讓他膝蓋以下較為精瘦的小腿露了出來。

  他還以為以五條的惡趣味肯定會挑什麼情趣款,但意外是蠻中規中矩的款式,沒有什麼特別煽情的設計。這身最暴露的地方大概是裸露出來的鎖骨區以及膝蓋以下的小腿。

  其實……看上去也沒有想像中難看。虎杖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樣想著,他還以為自己穿上大概會變得很可笑,然而卻意外的還不錯。

  「這尺寸也太剛好了……有點覺得恐怖了,接下來還有什麼?」虎杖說完又往袋子裡翻找,結果讓他翻出好幾包黑色絲襪跟一件蕾絲內褲,這讓原本安心不少的少年,臉慘白了半分。

  五條坐在餐桌前,看著依舊悄然無息的浴室,他知道虎杖肯定會在浴室裡待上好一段時間,所以他也不著急,他趁虎杖換裝的這段時間慢悠悠地吃完飯,然後將碗盤洗好,這才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

  這件衣服是由五條精心挑選的,他早就在自己腦海中無數次想像出虎杖穿上的模樣。但等他真的看到穿著女僕裝的少年走出來後,眼睛還是為之一亮。

  「悠仁果然很適合呢!好可愛!」五條的稱讚讓少年原本就帶點粉色的耳朵變得更紅。「不過你怎麼沒有穿絲襪呢?袋子裡應該有吧?」

  少年瞪了男人一眼,嘴裡嘀咕幾句「變態大叔」然後小小聲說道:「那種又滑又薄的東西不知道要怎麼穿,剛剛已經不小心扯壞一件了……」

  男人聽到之後忍不住輕笑一聲。「悠仁也笨的太可愛了吧,過來我教你穿吧。」

  虎杖先是別過臉,然後一臉掙扎,接著轉過來瞄到五條笑臉盈盈的表情,最後還是乖乖朝五條走近。

  五條坐在沙發上,他讓少年背對著他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粉色的軟髮搔弄著五條的下巴,接著一股好聞的味道傳進他鼻腔,那是虎杖發情期再次到來的訊號,看起來特別的裝扮也引起色小鬼的興致了。

  五條拿出一包新的絲襪,然後將包裝拆開,「先把右腳抬起來……就是這樣……很好,很棒喔……」像在哄小孩子一樣,五條用帶有磁性的嗓音在虎杖耳邊說話,少年心緒亂得無法仔細聽五條說話。

  「像這樣慢慢把絲襪捲起來,要小心不能讓指甲刮到,然後從腳尖套進去,接下來另一隻腳也一樣……」

  「嗯、嗯唔……」

  五條一邊說一邊幫虎杖套上絲襪,手指若有似無的擦過少年大腿皮膚,害得他忍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少年連忙摀住自己的嘴。

  「大叔你別亂摸啊!」

  「我只是在想悠仁的腳還真光滑呢,是不容易長腿毛的類型嗎?」

  「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這樣很沒男子氣概……」

  「不會的,悠仁不管什麼樣子我都最喜歡了……好了現在站起來吧!」

  五條指引虎杖跟他一起站起來,這時虎杖的裙擺隨著地心引力向下垂,五條便將它提起來,讓少年好好抱住它。

  「接下來只要把絲襪提上來就算穿好了……」五條輕聲說道,便彎下腰準備動作,卻在將絲襪提到一半時發現異樣,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用著興奮的語氣說道:「什麼,你下面沒穿內褲啊?記得你上次祭典也是這樣,原來悠仁是不喜歡穿內褲的色小鬼嗎?」

  「什、什麼……才不是!你給的那種造型我哪裡敢穿啊?」看著近似半透明的蕾絲內褲,虎杖也沒想太多就決定不穿了,反正有這麼大的裙子遮住誰也看不見,就算真的讓五條看到也無所謂,又不是沒看過。

  但現在五條興奮的模樣讓他開始漸漸不好意思起來。

  「欸,好色喔……」五條抵著虎杖的頭髮嘆息,然後一口氣幫少年穿好絲襪。

  「才、才沒有……」看到已經穿好了,虎杖便急著要從五條懷裡走開,但卻被男人一把擒住,大人的手朝少年被絲襪蓋住的跨部摸去。

  「哪裡沒有,你看你這邊都站起來了,穿成這樣其實讓你很感到興奮吧?」五條毫不客氣地用手指隔著絲襪磨蹭少年的性器,先是搓揉幾下柱身,接著便專注在前端上來回摩擦,絲狀纖維擦過敏感點讓少年突然一陣恍惚。

  這是怎麼回事,比起平時直接摩擦的感覺還要敏感。在少年還沒來得及思考,男人的動作快了起來。

  「等、等一下……不要這樣摸,感覺好奇怪……啊啊……」接連而至的快感讓少年軟了腰,他不得已靠在男人身上,聲音逐漸拔高,被五條觸碰的地方能感覺濕透了,隨著五條的動作開始發出黏膩的聲響。

  聽到虎杖的話,但五條完全沒有停下動作,只是低聲說著「真可愛」之類的話語,然後啃咬少年小麥色的脖頸,將柔軟溫熱的唇貼上少年紅透的耳朵。

  虎杖用著殘存一絲的理智試圖反抗,他避開五條,「我說了等一下啊……」正準備放開抱著裙子的手要去推開男人,但五條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黑色的裙子如果沾到會很明顯吧?」

  少年身軀一振,動作停了下來,五條便趁勝追擊:「這種訂做的衣服弄髒了就只能拿去給別人送洗了,但如果他們發現裙子上沾到什麼白色的液體……我是無所謂啦,但悠仁你呢?」

  能看到虎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然後少年眼眶泛淚,決定緊緊抓住裙子。看到少年這副模樣讓五條忍不住笑了出來,得到不情願的默許後,他更加賣力地欺負少年的敏感點。

  胯部那一圈的絲襪已經被虎杖滲出的淫液沾溼,讓五條的摩擦的動作更加順暢,水聲變得越來越明顯。

  「啊、啊……慢一點…那邊不可以……」

  虎杖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響,最後隨著少年一聲高亢的叫聲,他隔著絲襪射了出來,五條用手接住了大半,但還是有幾滴落網之魚落到地板上。

  虎杖眼冒星光,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他依舊靠在男人懷裡,看著五條將他剛剛射在手上的精液舔掉。然後男人看向他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我還以為昨天這麼累,我今天應該沒辦法再提起興致了呢,只能說真不虧是悠仁,你現在的模樣真可愛啊,讓我們繼續吧?」

  虎杖看著五條蔚藍色的眼瞳從原本的明亮變得暗沉,彷彿像個無邊無際的宇宙一樣,能將自己吸進去。認真的眼神讓虎杖感到有些膽怯,他知道自己不能逃,卻還是下意識閃開湊上來的男人。

  「別裝了,你發情期已經來了吧?好聞的味道都飄出來了。」被少年迴避的五條還是繼續說著話,聽上去好像因為被拒絕有點不悅。

  「我才沒有!大叔你明明只說要讓我穿而已……」

  虎杖話才剛說完,緊接著『啪』的一聲,虎杖的臀肉被打了一巴掌,少年看向罪魁禍首,對方看著他的模樣讓少年身體開始微微發抖。

  「你應該叫我什麼?」五條用著有些低沉的聲調說道。

  「主、主人。」少年用力抓著裙子的手指開始泛白。

  「乖孩子。」聽到滿意的答案,五條嘴角微微勾起,他在虎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接著他將少年帶到沙發上。

  五條先是神態自若的坐在沙發上,接著讓虎杖面對自己跨坐在腿上,這樣的動作剛好可以跟少年視線齊平。

  「舌頭伸出來吧。」五條說道。少年便聽話的吐出他小小的舌頭,五條也跟著伸出舌頭,兩個舌尖先是在外面碰觸,再來互相糾纏,然後兩個人的唇這才慢慢靠近貼上。

  五條的吻經常強勢至極,總能讓少年很快地沉溺在情慾裡。整個房間裡只剩他們接吻時發出的啾啾聲,虎杖有時候忍不住漏出喘息聲後,又會被五條堵上嘴,這個吻持續到少年感到快窒息後,五條這才滿意的鬆開嘴。

  「好了,記得裙子要拉好哦。」五條柔聲提醒。「你看你只是接吻而已,下面這邊又濕透了。」

  五條用手指彈了彈虎杖不斷滲出潮液的性器,惹得少年一個激靈,接著男人兩手隔著衣服捧住少年的胸,他捏了幾下後,讚嘆道:「悠仁的胸就像女孩子的一樣柔軟,發育得真好。」他說完便隔著布料使勁捏住虎杖的乳頭,然後用手指不斷來回撥動。

  「啊啊、啊、唔嗯,主、主人這樣好舒服!」

  虎杖雖然一開始不太情願的模樣,但只要開始進入狀態,到最後總會十分地配合,這也是五條喜歡這孩子的地方。

  「是嗎,還想不想要更舒服的事情?」

  「想要、主人給的都想要♡」

  「那麼,悠仁說看看想要我做什麼呢?」五條剛說完,虎杖便有點情不自禁的扭動腰,他覺得腹部有一股熱意上流,他開始貼著五條的大手,讓男人粗曠的掌心不斷隔著衣服擦過變得敏感的乳頭。

  他對著五條懇求道:「我想要主人摸摸另一邊……」

  「這樣嗎?」五條順從少年的要求,拉下他領口的衣服,開始用指腹摩擦乳頭,引起少年的陣陣呻吟。

  「啊啊啊、好舒服……要去、要去了!」隨著少年仰頭高潮,他下半身又濕了一片。

  「居然靠乳頭就去了,悠仁果然有著很棒的身體呢。」

  「我想要主人接著用這邊讓我高潮……」剛享受完快感,虎杖聲音有些黏糊,他用已經濕透的兩股之間,不斷磨蹭五條已經撐起來的襠部。

  「真猴急呢,那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吧?」五條剛說完,虎杖立刻從他身上起身。

  他背對男人跪在沙發上,接著翹起他的臀部,用雙手將自己的臀肉掰開,露出黑色絲襪底下隱約可見的小穴。

  「悠仁現在也懂得誘惑人了呢……」五條呼吸變得深沉,他握著自己高高翹起的肉棒,沿著敞開的臀縫來回摩擦。

  肉棒每擦過虎杖的小穴一次,穴口就會縮緊幾分,但五條像是故意一般,始終隔著絲襪磨擦,惹得少年發出不滿的低吼聲。

  「主人,快點……」少年跟著扭腰,能聽出他聲音的著急。

  「抱歉、抱歉。」總感覺立場顛倒了,但五條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伸手撕開絲襪,隨著絲綢破裂的聲音後,虎杖粉色的小穴顯露了出來,隨著呼吸一張一縮,像是十分期待被進入一樣。

  五條用手指探了探,少年的後穴柔軟的不行,已經是隨時都能插進去的狀態。

  「畢竟昨晚做了這麼多次,看來也不需要擴張了。」

  隨著五條話音剛落,他扶著肉棒抵著虎杖的小穴,從堅硬的前端一點一滴的塞進去,少年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哈啊——大叔,是、是不是……變得比平時更大了……」

  「因為今天的悠仁太可愛了,話說回來……」五條一個巴掌又打在少年的臀上,敏感緊緻的甬道緊了幾分,「你又忘了要喊我什麼了?」

  「對、對不起,主人……」虎杖高高翹著的屁股因為輕微的高潮而抽搐著。五條沒有讓少年有喘息的時間,扶著他的腰開始劇烈抽插起來。

  撞擊臀肉的聲音啪啪作響,少年止不住的聲音宣洩而出。現在的姿勢與平時不同,五條翹起的肉棒不斷朝著平常不會碰的地方摩擦,裡頭的內壁每被硬挺的前端擦過一次,就會像受刺激一般不斷收縮,少年緊接著就會發出更加悅耳的呻吟。

  「啊啊、啊嗯……主人,進到裡面來了……好舒服♡」

  「別挑逗我啊,色小鬼。」

  五條緊緊抓著少年緊實的臀部,看著自己的肉棒以違反常理的狀態被少年的小穴吸得緊緊的,他又頂了一下,又撞出一聲悶響。

  「悠仁可不要顧著自己舒服,接下來換我了吧?」

  五條欺身上前,用雙手壓著虎杖的肩膀,利用自己跟少年的體型差,將少年死死定住。隨著他的動作,五條的肉棒因為重量而插得更進去,這下少年也沒了剛剛還能戲弄大人的從容。

  炙熱的肉棒將虎杖的深處鑿開,直達深處的快感惹得少年叫聲連連,少年覺得自己像是要被貫穿一樣,又爽又痛的刺激讓虎杖的淚水潰堤,他只能在大人的壓制下發出失控的淫叫。

  「不、可以,那邊不行……哈啊、啊、啊啊……」

  虎杖在恍惚之中被五條抓了起來,他被迫換了個姿勢,變成背對著五條坐在他的腿上。這就跟剛剛五條教他穿絲襪時一樣的動作,但不同的是,少年現在被五條的肉棒死死釘在腿上。

  五條扶著少年的腰開始上下抽插,現在的姿勢沒有剛剛來的深,卻每次都精準擦過少年前列腺,虎杖覺得腹部又熱又麻,他叫到聲音都啞了,但五條仍像是故意一般,後面反而都集中那個敏感的位置戳刺,最終,少年忍不住洩了出來,透明的液體隨著拋物線噴灑出來,染濕了前方的地毯。

  「哎呀,悠仁你把地毯弄得這麼髒,甚至連裙子也濕掉了,我不是讓你抱好嗎?」五條捏了一把少年富有彈性的大腿。

  「主人,對、對不起……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這樣可不行啊,必須給壞孩子懲罰才行。」

  五條說完便捏著少年剛射完還在顫抖的性器,又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虎杖感到腹部跟剛剛一樣的酸麻感再次湧現,但這次卻被控制著射不出來。

  最後少年被迫在射不了精的狀態下迎來高潮,身體抽搐地絞緊五條的肉棒,男人便也忍不住跟著射進少年體內。

  隨著男人的肉棒拔出,虎杖癱軟倒在沙發上,雖然非常舒服,但他體力也真的到極限了,他心想自己真的是累到無法再動個一分一毫,這時,突然有一股強勁的力氣拉著少年腳踝將他拖過去。

  「還不夠,再一次……」

  聽著五條低沉的聲音,虎杖看著自己淫紋已經完全消失、變得潔白無瑕的腹部難以置信,在眼前的是比發情期的魅魔還要恐怖的野獸。

  再睜開眼,虎杖發現自己待在浴室裡,少年正斜躺在浴缸裏,全身被溫暖的洗澡水包裹著,抬頭望著天花板被熱氣覆蓋,變得朦朧一片。

  虎杖雖然剛醒來,但還是覺得疲憊,治癒身心的熱水澡來得正是時候,少年將身子往後靠了幾分,碰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虎杖立刻被一雙精實的手臂環抱住,五條的聲音從少年身後傳來。

  「醒來啦,還好嗎?」

  「不好……」虎杖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沙啞了,「其實大叔才是魅魔吧,我到後面根本沒意識了。」

  虎杖能聽到身後的人發出好聽的笑聲,「我昨晚也以為自己要被你榨乾了,彼此彼此。」

  感受著溫暖的熱水,虎杖整個人癱軟下來,這時五條開始按摩虎杖痠痛的腰,力道恰到好處,少年舒服的快要再次閉上眼,頭卻突然被男人揉了一下。

  「好啦,泡得也有點久了,我要起來了,你還要再泡嗎?」

  「再一下下……」虎杖一臉睏意但被五條搭著肩膀強迫坐正,隨即便看到男人跨出浴缸。

  「我先去幫你拿換穿的衣服,你可不要睡著喔!」

  五條說完便拉開浴室門走了出去,結果等到少年晚一步跟著出去時,卻看到放衣服的架子上只有一套黑色的水手服。

  「為什麼是水手服啊!」虎杖帶著怒意衝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的大人卻慢條斯理的轉過身看他,但看到少年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不也是乖乖地穿上了嗎?」五條笑得眯起了眼,看起來很愉快的模樣。「因為女僕裝跟水手服都讓人難以割捨便兩個都挑了,結果水手服沒用上好可惜,想著姑且讓你穿一下。」

  黑色的長袖水手服,搭配上紅色的領巾,不知為什麼,五條覺得這樣的配色挺適合這孩子的。他朝虎杖招了招手,少年便聽話的走近,卻一臉戒備。

  「沒有要做愛啦,除非悠仁想要?」五條語帶調侃,虎杖感覺又被戲弄了,他雙臂在胸前交叉,憑著氣勢一屁股坐在五條的旁邊。

  「我只是想要跟你分享一些好東西而已。」五條說完走去冰箱拿出一個精美的大盒子。潔白的盒面點綴著金絲狀的花紋,最外頭用金色的緞帶綁了一個漂亮的結。

  男人輕輕地把白色盒子放在桌上,解開上面的結,掀起蓋子,給虎杖展現裡面精緻的草莓蛋糕。

  乳白色的奶油塗滿整個蛋糕體,但表面看起來塗抹得十分平滑,看起來一點瑕疵也沒有;蛋糕的最上面則填滿了飽滿的草莓,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誘人的光澤,光是讓人看了就食指大動。兩個看似簡單的造型卻協調出完美的平衡。

  「果然慶生少不了吃蛋糕吧!」五條說完便搭著虎杖肩膀在他臉頰上親一口。

  但少年卻垂下他兩個深色的短眉,「結果明明是你的生日卻都是你自己在準備,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呢,這樣我就可以幫你慶生了……」

  「別沮喪啦,這是因為我想要給悠仁驚喜啊!」

  「到底是誰的生日啊……」虎杖不悅地說。

  五條這次看向一邊,假裝一副思考的模樣,「那不然悠仁如果覺得愧疚的話。我想要『可愛的水手服悠仁坐在我大腿上餵我吃蛋糕』這樣的慶生方式如何?」

  虎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叔真是得寸進尺。」

  虎杖將腳併攏,乖乖側坐到五條腿上,少年左手拿著切好的蛋糕,然後悉心的將蛋糕用叉子切成適口的大小,接著一口一口餵給五條。

  「來,大叔嘴張開,啊——♡」

  「啊——♡」五條張大嘴接住少年遞過來的叉子,「嗯!好甜好好吃,不過這種時候就別叫我大叔了吧。」

  「好的、好的,都聽壽星的,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虎杖本想幫五條把蛋糕上多餘的奶油撥掉,結果被大人阻止了,「叫你主人?還是……」少年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突然靈光一閃,「啊,還是叫你老師?」

  「叫老師不錯耶!」男人又被餵了一口有滿滿奶油的蛋糕,一臉滿足,他伸手摸了一把少年裸露的大腿,「其實你別看我這樣,我也算是一名老師喔!」

  彷彿五條說了什麼笑話,少年帶著笑意問了一句真的假的,結果看著五條認真的眼神嚇了一跳。「咦,是真的?」

  「真到不能再真。」接著五條嘆了一口氣,他攔腰抱住虎杖,將臉靠在對方胸膛上。「如果我有像悠仁這麼可愛的學生就好了,我一定會忍不住把你關在地下室,然後每天陪你看電影。如果看到一半給你劇透,你一定會露出很可愛的表情,真是想想就興奮了。」

  「聽起來很適合報警的樣子。」

  「你說什麼!這叫浪漫好嗎!」

  接著兩人相視而笑,在氣氛使然下,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吻,但美好的氛圍卻被緊接著皺眉的虎杖打破了。

  「哇,欸、這什麼好恐怖,超甜——」剛剛的接吻讓虎杖間接品嚐到蛋糕的味道,但那甜度卻是他不曾接觸過的境界,這讓少年嚇到捂住了嘴。

  「雙倍糖量,不錯吧,是訂做款。」五條一邊嘴角勾起輕笑一聲,一副炫耀的口氣道。

  少年飆出淚來,這大人平常到底都在吃些什麼,「下次你生日的蛋糕換我做吧,感覺大叔攝取的糖量越來越可怕了。」

  「悠仁這意思是下次要幫我過生日嗎?」

  「當然囉,都讓我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再讓你自己準備了!」虎杖說,「下次、再下次,還有之後的每一次生日都讓我幫你過吧。」

  「這樣好讓人期待喔!悠仁會準備什麼呢?」

  「你就走著瞧吧!」說的話不像是要幫人慶生,反而像是要找人打架,虎杖以奇怪的氣勢預訂了男人之後每一次的生日。

  少年信心滿滿的模樣讓五條發自內心笑了出來。

  對他來說,小時候的生日都是大人們利用的工具,前來參加生日會的賓客,帶來的都不是祝福,而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多少好處的算計。

  想要從『最強』身上剝削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五條當然不會讓他們再有這個機會,他大鬧了一場,但也讓他對生日這件事留下了疙瘩,但如果是眼前的少年,雖然那只是他不經意的一段話,但五條願意去相信,相信那名少年可以為他的生日賦予不同意義,將他內心空缺的那一塊填滿起來,這讓不曾期待過自己生日的他也忍不住期盼起來。

  那麼,下一年該怎麼慶生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