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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我的名

「煉獄先生,謝謝您的指導。」

「煉獄先生,今天晚餐有您喜歡的地瓜飯。」

男人在少年的對話皺起了濃眉。
唔,這種違和感不知道是什麼.......
明明少年就是平常的少年啊?!

煉獄杏壽郎就是覺得哪裡怪,但是突然要說哪裡有問題,也說不上來,跟少年的相處依舊是一如往常啊!

完成一個下午的任務後,男人甫入家門,便看到少年跟自家的弟弟相談甚歡。

「炭治郎先生的手藝真的很厲害,火候掌控的十分精準。」

「千壽郎太誇張了,哈哈哈哈。」

「煉獄先生。」
炭治郎一瞧見景仰的師範回到家,開心地飛奔過去,赭色燦爛的瞳眸滿是心醉愛慕。

男人瞬間閃過了一抹異樣感,但還是沒有明確的想起那股感覺從何而來,他帶笑地摸摸少年的頭。

晚餐時,煉獄杏壽郎終於在少年的一陣呼喊中,驚覺那股一直說不上來的違和感來自哪裡了?!

「槙壽郎先生,不可以空腹喝那麼多酒,那樣對身體不好。」
少年一把將對方的酒壺搶過來,把精心製作的晚餐推到他的面前。

槙壽郎怕了他,他知道竈門炭治郎的固執是多麼根深蒂固,當然乖乖地先品嚐晚餐。

那樣嚴厲又疼痛的頭槌,他可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男人看著少年規範著父親,想起剛剛那些話語間的對應,讓他察覺了細節。

就是這個!!就是稱呼問題!!

『少年一直對他過分的生疏呢。』
他叫著千壽郎、也直呼父親的名,唯獨只喊他為煉獄先生,那份少年自以為是的敬重之意,反倒讓男人產生了嫉妒以及些微的焦躁。

思及此,他默然無語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想著該如何教導少年與他拉近距離呢?

夜晚就寢前,他喚來少年入房內,瞧著他剛沐浴後,被濕氣與熱氣蒸騰而紅潤的雙頰,輕薄透氣的浴衣讓他胸前的肌膚大方敞開,煉獄杏壽郎整個腦袋被他的無心之舉撩撥到昏眩,頓時覺得身為柱的他,十分沒出息。

「咳咳,少年、今晚找你來,是想要跟你說.....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太有距離。」

「距離?」
少年怎麼都不知道自己對煉獄先生有距離感,他還以為自己這樣跟前跟後,反倒給他帶來困擾。

少年明顯的在臉上寫著疑惑兩字,他不太明白煉獄先生口中的距離為何?

「雖然你我是師範跟繼子的身份,但同時我們也是戀人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男人就近地將臉與少年接觸著,額頭碰著額頭,那熾亮的金眸此時漾著柔和及期許。

「不能叫我的名字嗎?我想聽炭治郎直接叫我的名字。」

「欸、欸......」
直呼煉獄先生的名嗎?
真的可以喊嗎?煉獄先生是那麼帥氣、且令他著迷不已,光是這樣面對面就讓他呼吸快停止了,直呼他的名字,那豈不是宣判死刑?!
不行ーー不行!!
但是....煉獄先生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杏、杏、杏......」
少年吞吞吐吐,一句杏壽郎先生一直說不好,那名字就如同他本人一樣灼燙地在少年的聲帶間燃燒著,也令他的喉舌乾燥且炙熱。

「集中,少年,看著我。」
男人將指尖輕觸及他的喉結,示意少年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他慢條斯理地啟口,用著最溫柔卻又讓人覺得煽情的教學,嘗試讓炭治郎喊出他的名。

「跟我說.....杏、壽、郎.....」

「杏、杏、壽、郎.....」

「乖孩子、我最愛的炭治郎。」
男人露出滿意的笑容,以唇代替獎勵的趁機偷香一個。

腦袋轟地一聲,炭治郎整個癱軟地向後倒,然後將爆紅發熱的臉蛋埋在雙手間。

「煉獄先生實在是太犯規了。」
訓練上,他是嚴厲認真的師範,私下,卻是溫柔地會掐出蜜來的戀人,有時還會像個孩子般的作弄他,讓炭治郎無法招架。

雖然害羞,但是,可以叫著戀人的名字,是件很不錯的事情,只是還是私下相處的時候再叫吧!
他想......可不希望因此而被其他人投以異樣目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