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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虎還需親兄弟(中)

也許是被這樣的笑容吸引住目光，以致杏壽郎一時放鬆了戒備被壓倒在磨石祭壇上，背光使紺色瞳中的情感更顯明亮，薄涼的觸感抿上無防備的唇，貼著彼此的呼吸游移，柔韌的舌頭撬開牙關舔弄齒齦滑過敏感的上顎。

狛治暈乎乎地冒出將太陽囚在懷裡的遐想，畢竟光是親吻就好像連氣息都要被杏壽郎焚燼一般。

「杏壽郎，我想要你。」

單純真摯的欽慕流淌在胸口，瞇起眼神試探著深入口腔舔吮帶著甜香的蜜液，掌心沿著腹部打轉挑起皮帶滑入隔著褌布搓揉底下滾燙腫脹的器官，指尖一下下刮搔勾弄布料與腿根的接縫戀戀滑嫩肌膚底下愛不釋手的肌理觸感。

「可以嗎？」狛治又問了一次，完全沒有感覺到身下的人類已經要沉淪在接二連三的攻勢下。杏壽郎的腦袋熱得無法思考，卻聽出了狛治語氣中小心翼翼的索求和一絲不想被拒絕的害怕。

自己大概拿這種過分認真又乖巧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杏壽郎有些無奈地想著，揚起笑容給出肯定的答覆。

「但是我完全沒有相關的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也沒有啊……」狛治伏趴在杏壽郎的胸口不敢看他的表情，只露出一對通紅的小耳朵，手卻不安分地來回撫摸對方的腰側。「總之要先把杏壽郎的衣服脫掉？」

「我自己脫就好！」一股微妙的自尊浮起，杏壽郎托著狛治的腋下將人舉起，推開一點距離，在一大一小兩對眼睛的注視下脫去自己的衣服。

「嘰咯！嘰嘰嘰嘰。」小雪貂沿著杏壽郎的手臂又跳上肩膀，對著狛治像是抱怨什麼一般咕嘰幾聲，馬上被抓著後頸提起。

「太失禮了，猗窩座。」狛治瞇起眼揣度要將這隻竄上跳下的小動物如何料理才好，在手上掙扎著晃動的小雪貂在絕對的體型差距上毫無反抗的能力，轉而用無辜的眼睛看向杏壽郎，尾巴輕輕晃動像是撒嬌一樣。

「姆嗚，讓小傢伙待著也沒關係吧？我們小心點不要壓到牠就好。」

「別太寵他……」狛治默默將小雪貂剛剛說的那些只有他聽懂的話憋回心底，眼神掃過周遭隨手撈起一個粗麻布製的束口袋將整隻雪貂打包裝好，掛到一邊的樹枝上。

「這樣沒問題嗎？」看著嘎吱作響的樹枝，杏壽郎不知是擔心哪一方才會提出疑問。

「他不會有事的。」杏壽郎意外的發覺自己已經可以從對方耳朵微妙的顫抖判斷出他的無奈，甚至又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將手放上狛治的頭頂。粗糙的指腹滑過薄嫩柔軟的耳骨炸出細密酥麻的電流，奇異的觸感對於聽覺跟觸覺都格外敏銳的獸人來說無疑是響在耳邊的轟雷。

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杏壽郎又再度被壓會祭壇上，這次狛治已經再也不想耽誤任何一點時間，挑開皮帶將他下身的衣服盡數脫去直到兩人之間再無衣物隔閡。顯然對其他種族的身體構造沒有太多認識的狛治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著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器官。

記得好像用舔的也可以進行魔力調和？狛治試探性的舔了一下蕈狀的頂部，濃烈的氣味涌上鼻尖。

鹹鹹腥腥的，不算討厭。狛治索性張開嘴打算將整支肉棍含入，一對尖利的犬齒顯露出來微微擦過腿根的寒毛。

「嗯嗚……等、嗯狛……」猶如被刀鋒抵住要害的想法爬上脊髓勾起戰或逃的反射，身體想要逃開，理智卻拉扯著穩住顫抖的大腿，相比常人敏銳的感官能清晰的感覺到灼熱的氣息掃過每道敏感的皺摺帶著錯亂的快感。

狛治挑起一個濕潤的眼神像是一個詢問，沙啞的喘息聲掠過頭頂被他當成了繼續的信號，手指抹開匯在會陰處的唾液在底下的入口打轉，卻才伸入半個指節就感覺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緊力道，杏壽郎的體內也乾澀得難以深入。

「杏壽郎稍微忍耐一下。」狛治輕吻了一脹一顫的冠部，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只是冰涼濕潤的觸感突然觸及到脆弱敏感的黏膜，還是讓杏壽郎疑惑地將視線下移，就看見狛治的指間開始沁出透明的黏液，抹在穴口的液體漸漸讓那處的肌膚發熱。「這個黏液會有一些鎮痛的效果，應該會有幫助？」

「嗯姆，魔法真是方便的東西呢。」細密的刺激侵蝕著清醒的意識，強撐著理智跟狛治對話想要轉移注意力，但反而無法不去感受手指藉著潤滑的液體緩緩探進，謹慎又仔細的動作反倒像是另一場折磨，杏壽郎清晰的感覺到狛治是如何有條不紊地揉壓穴口的皺摺，幾乎可以感覺到那雙認真的眼睛是如何打量自己的每一次顫抖。

修長的手指滑入狹窄的甬道剪動擴張將碰觸的地方都發散著熱意，緻密綿長的快意逐漸累積直到指尖不經意擦過一點凹陷猛地爆發開來，甜膩的呻吟撞進毫無防備的狛治耳中，染紅了單純的少年的臉頰。

「哈……抱歉、弄痛杏壽郎了嗎？」狛治停下了動作小心翼翼地問，小小的圓耳聳動著不安，可身後白色打底的蓬鬆尾巴完全藏不住興奮的擺動。「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先停下來？」

「沒有、嗯嗚，與其說不舒服嗎？」認真的男人難得撇開了視線，以手臂遮住眼睛卻還是結結巴巴說出鼓勵的話。「狛治做得很好，只是有點太舒服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哎呀！」狛治的驚叫聲讓杏壽郎馬上放下手，但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不知所措 ，狛治的右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指尖開始融化成半透明的液體，杏壽郎幾乎是本能抓住對方的手肘施力，掐住上臂血管的部分想要阻止眼前的變化，然而融化的範圍持續擴大，讓他只抓住一團黏稠的果凍狀液體。

「我沒事，抱歉嚇到杏壽郎了。我以為這點簡單的魔法，我還可以使出來的……」那對纖長的粉睫扇下，失落與歉意籠罩著蔚藍的眼眸。狛治的右手只剩下肩膀延伸的一小截還是正常的樣子，其餘的部分都化成黏糊糊的觸手樣態，與另一邊緊握著拳幾乎要將指甲嵌入掌心的左手形成強烈對比。

「為什麼要道歉，這不是狛治的錯吧？」顫抖的掌心被緩緩掰開握住，杏壽郎擔憂的神情湊近一下佔據了狛治整個視野，近得讓他招架不住。被這樣認真又漂亮的人看著，要怎麼冷靜下來……或者說。因為是杏壽郎的關係，自己怎麼樣都無法冷靜。

撒嬌似的親吻落在杏壽郎左眼上，比起親吻更想要再親密些的啃咬，但自己的牙齒對於沒有皮毛保護的人類過於危險，狛治將本能的想望壓下，將注意力轉回正事上。左手不熟練的按壓人類的穴口，確認足夠柔軟後慢慢將杏壽郎的臀部托起，脹熱的倒勾抵上嫩紅的皺摺。

初次被撐開的部位有股酸麻湧上，沒有參考的經驗，杏壽郎也不清楚下半身的感受是否稱得上舒服，但狛治如臨大敵的表情讓他忍俊不禁，撐起身體用鼻子輕輕蹭了對方滿是汗水的臉頰鼓勵。

單手想要維持住兩人的重量還是有些不夠，狛治用著軟軟的聲線不好意思地請杏壽郎將自己的腿抱住，全然不知這樣的要求有多讓人羞恥。

形狀可怖的兇刃才挺進頂端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存在感，黏滑的甬道不住擠壓包覆體內的異物想要將其推出，卻在強硬的挺入中逐漸放鬆，直到方才被觸及的敏感點被上挑的倒勾擦過才又抑制不住縮緊。

黏液狀的觸手心領神會，覆蓋上人類疲軟的性器擼動，像是融化在上面一般將整支性器包裹，每分細小的蠕動都被放大，猶如被捕食一般的觸感裹在下腹與後穴的刺激融為一體。

「哈……慢、慢點，狛治……」翹起的頂端有意無意地擦過腺體的位置讓對性事生澀的人類反弓起身軀，染上情慾的聲音細細撓過耳朵，牽扯相連的情緒同樣讓狛治對於控制自己的衝動越發吃力，還是如小狗般乖巧地將腫脹的性器退出。「等……嗚、太多了……」

狛治茫然地看著對方，一時進退兩難的情境讓他無措地垂下小小的耳朵，只能用剩餘的左手抱在杏壽郎的背脊揉按，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正頂在他最為脆弱的一點上來回磨動。

「抱歉，我慢一點。」狛治戰戰兢兢地不敢深入，忍耐著在淺處抽動，但沒料到倒勾的陰莖骨恰好抵在微凹的前列腺上磨過，陌生又狂亂的感覺由內而外蔓延。

杏壽郎幾乎要認不出自己的聲音，高亢又甜膩的嗓音嘶啞著喘息，不知何處安放的舌頭只能一聲聲喊著對方的名字，最後索性咬住手背撇開頭，視線模糊在生理性的淚水中找不到焦距。

「要、快要到了！嗚咿！」快感的累積越過了某個限度，杏壽郎眼前白光閃過，腦袋餘下一絲模糊的意識感受被緊抱在懷裡的安全感與親密。等到意識重新回歸，杏壽郎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自己的精液化在黏液狀的觸手中被吸收的畫面。

「呃……這樣算是完成魔力調和了嗎？」臉皮薄的人類隨即轉開視線，炯炯的大眼像是盯著對方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一股暖凝在流在狛治的肩膀遊走，緩緩長出原本的樣子，只是停在手肘就沒有繼續。狛治看看自己的手，又望向一邊毫無聲息的粗麻布袋，視線跟耳朵都無精打采地垂下。

「嗚姆！沒關係，我們再試試看吧？狛治的手也恢復一部分了，看來是有作用的。」杏壽郎揉亂了狛治一頭黑髮，有些驚訝地發覺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柔韌的手感，又乾脆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瓜，只是對於眼下的狀態還是無法完全適應，咽下一口口水才乾巴巴地開口。「呃，狛治還沒有射吧？會不會是這個問題呢？」

「杏壽郎休息一下比較好吧？」狛治不曉得算是體貼還是莽撞，只想著先把兩人分開，但一點沒想到剛高潮的身體格外敏感，往外抽出的動作扯出一點嫩紅的軟肉又刮著淺處的弱點而過讓杏壽郎顫著身體，剛釋放的性器再被逼出一些透明的腺體。

「我們先試試別的方法？」

那人又用著認真乖巧的語氣蹭上頰邊，尾巴輕勾上手腕磨蹭撒嬌，一股奇異的暖流從兩人相貼的肌膚再度蔓延。偏著頭的狛治右邊瞳孔泛起一線深邃的色彩，乍看之下有種被爬蟲類生物盯上的錯覺。手尾並用下杏壽郎被抱到他的大腿上，勃發硬挺的性器貼在一起讓杏壽郎不住想起方才那兇物埋在自己身體裡的觸感，兩人的性器被狛治一同握在掌心仔細照料，慢條斯理的擼動，也理解剛發洩一輪的陰莖接受不了過多的折騰，只是以指腹在柱身緩慢揉按。

兩人之間再度蒸騰起潮熱的慾望，就算鬼殺隊工作再怎麼忙碌，杏壽郎身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多少也有過手淫的經驗，但都是草草將蓄積的慾望排除而已，沒有一次像是眼下這般黏稠拖沓的觸碰，男人低啞的喘息與呻吟落在耳邊，只是他側耳傾聽才發現也有自己的聲音混雜其中。

不知是出自羞愧還是競爭的心態，又或是發覺狛治幾乎將全副心思都放在他這邊，都把他重新擼硬了，狛治自己的慾望依然不見宣洩的跡象，杏壽郎鬼使神差地覆上對方的左手，濕滑腥羶的液體潤滑了挼動的阻力，脹在掌心的觸感描繪出獸人歧異的形狀，一聯想到這個物體不久前才把自己的身體撐開，下腹隱約泛起酥麻好像在期待著再度被填入。

「狛治、等嗚！」當濕黏的觸感爬上臀部時已經反應不及，大開的雙腿根本無法阻止滑溜的觸手鑽進泛紅的穴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迫使腸壁收縮擠壓想將身體裡的異物擠出，卻拿柔韌的觸手一點辦法也沒有。彷彿有自己意識的觸手回應般抵住淺處頂弄食髓知味的腺體，執拗地在甬道內蹭動填滿生澀的皺褶，內外的快感夾擊之下杏壽郎幾乎要抓不住自己渙散的意識，但逼在懸崖的慾望卻被硬生生掐斷。

「杏壽郎，我們一起、哈啊……」手指殘忍地壓在不住流水的小孔上堵住了宣洩的出口，杏壽郎的喉頭拉扯著擠出一聲求饒般的低吟，餘下的抗議與聲音被吞吃在霸道的吮吻之中，他繃緊了腿根在逐漸加快的捼動中一同射在狛治掌心。

這回狛治就沒有用上觸手承接，而是乾脆抬起手將兩人混雜的濁夜全舔進口中，澄澈的目光迎向杏壽郎，不解於對方的慌張羞澀，無辜的詢問：「杏壽郎不是不喜歡我用觸手吸收魔力嗎？」

觸手化成濃稠的黏液淅瀝地流出帶起近似失禁的錯覺，杏壽郎下意識縮緊了屁股卻只是更深切地感受到腸壁皺褶中地黏液是如何滑下再從微張的穴口湧出，濕涼的觸感蓄在股間。杏壽郎不敢想、更羞於確認，但那些從他的身體裡擠出的液體似乎連狛治的腿也弄髒了。

還好狛治只是盯著剛恢復的右手，試著握拳又鬆開確認自己身體的狀況。眼見任務已經完成，杏壽郎撐起發軟的雙腿想要拉開距離，卻被越發沉重的力道按住身體，下一秒就被扯高雙手壓制住。一向自傲於自己的身體素質的炎柱卻驚異地發覺他完全無法從對方單手的箝制下脫出。煉獄杏壽郎自認不似悲鳴嶼前輩或宇髓那般高大但……像是被迫承受一方侵犯的雌獸般只能任由對方擺布的情況在這之前從未出現在杏壽郎的預想之中。

狛治整個人輕巧地越上祭壇，將杏壽郎拉到石面的中央，跨坐在他的腰上任憑杏壽郎無用的掙扎。不發一語的獸人有股詭譎的氣息，精緻的臉蛋沉默著看不出情緒，但彷若被獵食者盯上的恐懼爬上背脊。杏壽郎急迫地想要做些什麼來阻止狛治的瘋狂，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狛治眼中那一絲即將消失的清明。

雙手上的壓力重到令骨頭隱隱作痛，連挪動都成了問題更別說是反抗，但對於長年與非人之物抗衡的他們，放棄從來不是一個選項。

杏壽郎屈起膝蓋扭動下半身扯起被壓住的下半身，危機感驅使著過量的腎上腺素充斥在血液之中，將全身力氣都用在這一次的踢擊，然而奮力一搏的反抗彷彿落在堅硬石牆上聞風不動，狛治只是皺起眉貌似對身下的人試圖反抗十分不滿，俯下身沉默地盯著杏壽郎的眼睛，微張的嘴沉重的喘息連帶鼻子也抽動了兩下。

「狛治……嗯痛別這樣！」尖銳的虎牙刺入脖頸，濕涼的液體滑過頸動脈不知是他的血液還是對方的唾液。判斷眼下的情況不適合硬碰硬，杏壽郎反而放緩了聲音盡量平淡地喊了狛治的名字。

聽見自己名字的雪貂獸人僅僅只是微微顫抖了小圓耳，慢條斯理地將脖子上的血液舔去，直接的痛感順著舔弄的動作蔓延，一下下蹭過傷口的牙尖又隱含著暗動的威脅。

手上的力氣鬆了些，急著逃開牽制的杏壽郎想都沒想就想把自己的雙手抽出，卻換來對方不滿的哼聲，腦袋全憑本能驅使的雪貂變本加厲地箝住人類的手腕，同樣的疼痛從膝蓋後面傳來，被向外強硬地扳開，餘下一邊也在狛治全身重量的壓制下動彈不得。

已經無暇顧及腿根被拉扯的酸麻刺感，杏壽郎將唯一稍微可以活動的腦袋抬起，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雪貂形狀跟尺寸同樣可怖的兇物抵在自己股間磨蹭，在濕滑的會陰處蹭動尋找合適的角度，尋求一個可以排解慾望及身體充斥的陌生魔力的入口。

一想到剛才光是淺嚐輙止的進入就讓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滅頂的快感淹沒，現在毫無克制的狛治會把他的慾望深入到何處……光是想像就讓人不住顫抖，彷彿會連內臟都要被侵入恐懼佔據了腦海。

「可真不像你啊。」相似的聲線打破僵持的沉默，一抹櫻粉的色彩竄入兩人之間，毛蓬蓬的尾巴蓋住了狛治的眼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尾巴的主人便架住失控的雪貂，攀住狛治的身體順勢往後倒，硬是把杏壽郎從貂口下搶了出來。

「抱歉啊杏壽郎，我也沒想到他會失控成這樣。」平常負責任性妄為的明明是我啊？有著與狛治極其相似的面孔的獸人小聲的咕噥著，嘴上一邊安撫著剛脫離險境的杏壽郎，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用尾巴遮蓋住了視線的同時也輕捏狛治的鼻子，獸人最敏銳兩項感官都被限制，幾番掙扎下狛治終於在對方四肢加尾巴並用的壓制下平靜下來。

「……你還要抱多久。」明明表情是鬆了一口氣的感激，狛治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帶著微妙的不滿，伸手拉開尾巴露出已經恢復正常狀態的雙眼。

「再抱一下好了，我還沒跟狛治算你把我掛在樹上的帳呢！」粉髮的雪貂獸人嘴上這樣說，但也是換了個姿勢將自己掛在狛治的背上，以一個過分親暱的方式貼上他的側臉，語氣故作委屈的抱怨。「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唉！狛治你怎麼可以把我就這樣裝起來丟在那裡？」

「還不是猗窩座你一直亂說話，別仗著杏壽郎聽不懂就講一些奇怪的東西。」跟小傢伙有一樣名字的獸人無辜地眨了眨眼，理直氣壯地表示就算杏壽郎聽得懂他也會說一樣的話，馬上就被狛治往額頭上用力一彈。

「你們是……兄弟？」顯然是被眼前的事情佔據了腦袋，杏壽郎的視線在猗窩座與狛治之間來回擺盪，已經從方才的心有餘悸中脫離，朝陽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又像是安撫幼弟般拍拍兩個人的腦袋瓜。「身體還會不舒服嗎？畢竟剛剛狛治看起來……」

「完全沒事了！還有我很抱歉。」狛治焦急的回應，明顯心虛的眼神往下，侷促地接受對方的觸碰，又像是捨不得離開般悄悄蹭動他的掌心。

「杏壽郎你就原諒狛治吧，這個認真過頭的傢伙把自己餓壞了，明明就快不行了還死撐著。」猗窩座莫名揚起的尾音透著興味，反手捏了捏自家兄弟的臉頰。「剛才就像肚子餓到了極點，吃了一口之後就停不下來一樣。」

「像現在狛治也還在硬撐呢！都把魔力塞給我，也只是勉強維持一個不要魔力失調……狛治你幹嘛啦！」還沒講完就被摀住嘴巴，耳朵漲紅的狛治瞪著眼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反而被猗窩座輕鬆一推送進杏壽郎懷裡，末端淺粉的尾巴在他身後歡快地甩動。「依狛治的狀態，可能要『更深入』的魔力調和才能解決囉？」

「嗚姆！」所謂的『深入』指的是哪一個方面，綜合起狛治的表現，杏壽郎也能猜到個八九分，自己應該、大概、可能應付得來？「冷靜下來了？身體還有哪裡奇怪或不舒服嗎？小傢伙…猗窩座說的狛治怎麼想？」

「狛治說他想繼續──」難得猗窩座這般加油添醋的言論沒有被反駁，狛治只是撇開頭直直盯著地面，小心翼翼地揪著自己的手不願開口。

拘謹的手指被扳開，與冬陽有著相同熱度的手扣上狛治的手腕，杏壽郎低頭吻上緊蹙的眉，頰邊就被另一隻撒嬌的雪貂蹭上，像是忘記自己已經不是小動物的體型一般在脖頸磨蹭討吻，又輕咬了耳垂吸吮，一點涼意在耳朵上掠過，有種被雪貂濕潤的鼻尖蹭過的錯覺。

你不吃的話就換我囉？貌似在撒嬌的雪貂少年對自己的兄長揚起眉，隱約露出唇邊的一對虎牙在肌膚上游移，雙手環上杏壽郎的腰親密的撫摸，往下摸向潮熱的下腹。

杏壽郎不知道他們在自己視線的死角進行了什麼交流，卻隱約地感覺到身邊的氛圍變得微妙。先出手的反倒是狛治，貼近臉邊舔吻的同時手指滑進濕熱的股間，無辜的眼神像是無聲地問著不可以嗎？身後的猗窩座輕笑一聲托著杏壽郎的膝後將他舉起，大開的雙腿使身體的反應一覽無遺，緩緩抬起的性器顯然也是在期待什麼的樣子。

「等、慢點……狛治！」手指在體內急切地開拓有意無意地刮搔體內的敏感點撩起點點火花，咕啾的水聲就算沒有獸人靈敏的感官依然清晰，更何況現在的姿勢讓杏壽郎一低頭就能看見狛治的手指是如何在他的腿間進出剪動，耳朵被猗窩座咬住任由舌頭鑽進其中舔吻，炸開的黏膩聲音有股上下都在被侵入的錯覺，想要閉上眼睛逃避反而讓全身的觸覺都更加鮮明，比腦袋更早一步回想起快感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挺腰回應，焦灼的期待爬上腦門，抑制嘶啞的喘息一下下搔過雙子雪貂軟軟小小的耳廓。

做足了準備承受的杏壽郎遲遲等不到他們更近一步的動作，在表層的觸碰已經難以滿足食髓知味的身體。杏壽郎微微睜開眼睛想確認，映入眼簾的是狛治像是在等待什麼的表情，期待的眼神小心地揚起，像是隻淋了雨濕漉漉的狗無聲透露著請求。

沒有得到期待的回應，狛治小小的耳朵不明顯垂下，輕輕將腦袋靠在杏壽郎的大腿內側，伸出軟軟的舌頭討好似的舔舐臉邊興致勃勃的肉棍，鼻尖擦過柱身浮起的青筋，情熱的氣息打在腿根敏感的肌膚上讓杏壽郎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微微顫抖的身體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杏壽郎在害羞嗎？」倚在杏壽郎肩膀上的猗窩座偏頭磨蹭他的臉頰，晶亮的視線掃過另外兩人，將他們的困窘都收入眼中，哼哼笑著調侃。「可是狛治也很害羞啊，你們都不肯開口的話，可都要著涼感冒一起在床上休息囉？」

「狛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燁燁的期待在杏眼中閃爍，雖然下定決心回應狛治的心意，這仍然對臉皮薄的炎柱太過難為情，索性抓著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溫熱的掌心烘暖那片收緊顫動的肌群。「因為……狛治期待的事情，也是我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