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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來,我還在等]

對初中時期的日向翔陽而言,一心一意想追著那白黃相間的小球,憧憬著球網另一邊的風景,他一直在等,等那個願意為自己舉球的二傳。
已經習慣了在球場上一貫的王者之風,讓影山飛雄在失去一與爺爺之後,留下最黑暗的記憶,網子的另一邊,沒-有-人。只剩下了反彈在球場上的「咚」,以及嘈雜的交談,『誒誒!看到了沒有,國王的球終究落地了!』那時影山飛雄的世界只有無窮盡的黑暗。

「嗶~!」對面球場發出了一記跳飄,還好被山口接住了一傳,緊接著球就要到影山飛雄的手上了,他懊惱著自己竟然因為日向翔陽的那記迴轉一跳的眼神『不打快攻嗎?』讓沈靜的影山飛雄回想起了初中時期的自己,以及翻轉這一切的始作勇者—日向翔陽,現任隊友。
比賽結束了!三年級的烏野高校男排變得更強,再次得到進軍全國IH的門票,打進了前三,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的較勁,似乎才要真正地跨出第一步。

「誒!影山,你剛剛是不是想偷懶,傳給學弟扣球啊?被我發現囉!」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影山飛雄想到的當事者,日向翔陽,滔滔不絕地吐槽著自己的神經質隊友。
「才沒有呢!呆子,我就是想起了很多事,你好吵啊!能不能讓我靜一靜」影山飛雄彆扭著不想和日向翔陽說出那時候的黑暗。
偏偏日向翔陽就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你這個樣子,我就更不能聽你的了,苯蛋山!你看你的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你剛剛到底怎麼了?」看似咄咄逼人緊逼問影山飛雄的日向翔陽,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臉上也同樣佈滿了熱潮,他小心翼翼地牽起影山飛雄的雙手
「影山,能跟我說嗎?是我想的那樣嗎?」日向翔陽現起的是,從和這傢伙變成最強勁的隊友後,每一次的比賽和爭吵,似乎都讓日向翔陽的心不再只是因爲排球而戰慄,隱隱約約還加上了影山飛雄,這個讓他能看到球網後面不同風景的戰友,在意一時,就讓日向翔陽在意起了一世,他不想錯過影山飛雄任何可能喜歡自己、在意自己的機會。

「呆子,幹嘛突然這樣啦!我只是...只是...」影山飛雄的雙耳垂更加紅熱,原來不是只有自己在意著,原來那家伙也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就是剛好想起你,想到因為在烏野,我剛好遇見你、等到了你的出現,我們成為了彼此最強的隊友,還相約了要一起站這這個排球的世界舞台上,是你讓我走出初中時期,最難熬的時期...我就是覺得......」 「呆子,幹嘛那麼呆,講到這裡還不懂」說著彆扭卻直白的話,雙手卻沒有放開在他心裡最溫暖的小太陽。「日向呆子,我們在一起吧!不管未來我們在哪一個隊伍,反正贏的都是我!我會贏過你所有的比賽,也要贏得你的心」日向翔陽聽完影山飛雄的話後,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只好將臉縮進大笨蛋的懷抱裡,「笨蛋山!你說什麼啊!最強的當然還是我,至於你的心,我早就得到啦!」「才沒有,是我先告白的我贏」「笨蛋!是我喜歡你很久先,我才贏」排球痴和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兩人,今天贏得了比賽,也贏得了彼此的心,但是屬於彼此的考驗和歷練,才剛揭開一個序幕。

在鳳凰花開的季節裡,日向翔陽走到那屬於自己青春黃歲月精華中地球場內,面對著早已等待自己的藍眼沈靜山。

「再見了,影山」那是日向翔陽對勝利的渴望、想和最深愛的人—影山飛雄發出最熾烈站在同一個世界舞台上的決意。沒有說出來的話,被他默默吞進心裡『笨蛋,要等我,等我追上你,等我贏你』

「再見了,翔陽」影山飛雄知道,他真的了解自家愛人:日向翔陽即將遠赴巴西,所有的排球技巧,他都要追上。但是內心的酸意和難受,從日向翔陽走出體育館後,在他的內心深處,逐而發酵。「怎麼現在我就在開始想念呆子日相了」對於發酸的眼睛,影山飛雄不願承認、面對,只能遠遠目送愛人離開『你還沒來,我一直在,在等你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