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9/17
在實驗室忙碌一段時間,無線電就傳來「市區有死狀淒慘的屍體」,跟隨球場眾人看過2具屍體,現場判斷屍體身分為組織專屬傭兵,致死原因為組織特有槍枝射殺,現場並留有「威脅組織」等語(K推測死者身分為物資組,因被掌握行蹤而死),可能是內部流出資訊而死?想起近日憨吉死在門前,斑比傷重。也許近日真要擔心球場的人身安全。

回球場後繼續忙碌,蘭娜與索雷伊的協助幫了很大的忙。就剩下將血漿製成疫苗這些關鍵步驟。

其間與阿月交換資訊時又被感染者群毆,我已攻擊到麻木,真希望趕快逃離這爛地方。阿月直接提供醫療品,目前綜合起來,我並不覺得他是個可疑的人,但這種判斷連自己都感到訝異。
探勘完市區慘死屍體,阿月提及「他」在中部的言談,越聽越覺得非常難以理解,家人與男女之情到底差在哪?
但如果我用他相同的方式就可能可以認證?思及此便拜託阿月明日跟我進行「約會」來釐清謠言。

就寢前,我跟他去中部診所把疑似杉木醫生的屍塊帶回,他一反當時的消沈,似乎沒有太多的感傷。不免俗講到宗教他總可以說個不停,雖然我不太習慣這種近乎哲學上的交流,還是試著理解為什麼世人需要宗教?
已知他非常相信:命運、上天指引等,此類無形無理、無法驗證的思維,但這種幾乎沒有共識的對談我似乎也習慣了,他也幾乎是為講而講吧,而顯得愉悅。
到底什麼是喜歡的家人?前後他的言談邏輯不一致,後面他好像也懶得再對我解釋。
我是不是對這件事情浪費太多時間呢?可是沒弄清楚又似乎有各種麻煩的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