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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旖旎》





  清晨,屬於晨曦那抹微光瞬間窗櫺緩緩糝落照徹正躺在柔軟床榻上頭那糾纏裡頭無端透著幾分淫豔身影,單薄棉被像是敷衍又像是遮蔽些什麼蓋住他們彼此赤裸無比身軀和一夜放蕩過後種種痕跡。溫暖熱意覆蓋住眼皮剎那間像是雙溫暖手指輕輕喚醒沉睡中所有意識一樣,或許在那片刻柳下意識也恍惚回憶起從前還偽裝得半分不露那樣勤勉又拚命、甚至和河清生活得恬淡從容點點時光……雖然,對方不僅止於容貌一如最初模樣半點都沒有變化,更甚只要稍稍把控住那些徒兒們來以此要脅就沒有任何反抗手段或是退路留給自己,仍舊是這麼好掌控啊。


  睜開眸子稍稍坐起身後那雙如同赤紅寶珠似的雙眸閃爍絲絲異動,因為從前假意故而練習至微微生繭手指像是虔誠信徒描摹勾勒著那張絲毫未改容顏。被久違噩夢困住緊皺蹙起額間眉心、些許疲累染透絲絲烏黑的眼下、平淡之中夾雜偶爾急促紊亂陣陣鼻息,最後是那張微微乾涸顏色淺淡薄唇緊抿,柳細細啃吻柔軟唇瓣後向下舔舐表達所有佔有以及更多無法滿足貪欲──肩頭、頸頷再來甚至是胸前兩顆離開溫暖被窩被微涼猛然刺激才挺起淺粉乳粒都遭一一「標記註明」屬於自己的痕跡。伴隨刻意挑逗玩弄下不時緊繃肌肉與格外在熟睡中坦然的河清都叫柳著實開了回眼界,心裡頭氾濫細紋漣漪心緒激起浪花沖刷著、驅使著柳更加踰矩,想來比起妓院那兒種種聽話且放蕩不羈那種俗物女子,這種玩具確實能讓孩童更加愛不釋手。


  「師傅,應該會喜歡我的禮物吧?哪怕是在睡夢中都顯得愛不釋手呢。」柳話音剛落便哼溢出些許鼻音略帶嘲諷對沉睡美夢河清調笑侃然道,雙手一邊輕捏用巧勁在河清那身細軟皮膚烙印無數指痕同時還牢牢掌控這副稚氣半分未脫身軀,很明顯,柳這彷若孩童般單薄纖細身材讓柳似笑非笑用手刮磨擦去那微腫吻痕上頭並不起眼水珠。旋即接下來所有粗暴行為都與方才柔情似水都大為不相同,只見他將身上毫無任何遮蔽作用裡衣褪去後掀開棉被露出河清那副如玉般白嫩潔淨身軀。


  早晨席捲而來慾望是遮蔽掠奪理智蠻橫無比的,更別說是柳純粹心裡存著些許刻意折磨玩弄意味,當那雙腿被手強硬分開後露出股間那口被整整折磨一整夜已然腫脹肉洞瑟縮緊閉著。昨夜僅僅只是被草草清理過汩汩精液沾在穴口反倒更像是某種無言勾引,男子紅艷舌尖帶有玩味打趣意味緩慢舔舐濡濕唇角,這種畫面無論任何人看到恐怕都會感到性器發脹,迫不及待想要狠狠肏幹瞧上去可憐兮兮小肉洞讓河清在身下放肆呻吟,嚐一嚐名為征服獨特快感。


  「唔……嗯!」

  
  猙獰雞巴半點不留情用力衝破腸穴深深貫穿腸道瞬間陣陣椎心刺骨酸麻疼痛宛若海浪朝著河清撲湧拍打,那雙向來都平緩眉眼緊閉像是努力隱忍著,可惜這種神情不但沒有能夠使得柳手下留情溫柔些,倒不如說更加像是某種催情劑讓柳不再溫吞改為大開大合撞擊操幹起狹窄緊窒甬道。大耳朵隨著撲哧撲哧水聲與撞擊晃動輕抖像是某種信號昭示河清似乎快要從睡夢中甦醒。可是河清意識朦朧時本能性迎合與毫無抵抗力身軀啜吸攀纏住青筋直冒肉棒渴求著更多得以滿足慾望,每當肉壁哪怕不過是淺淺刮搔過都喚醒陣陣酥麻直擊四肢百骸和化為糨糊無法運作的腦袋。

  
  夢裡頭忽然化作曖昧又激情夢境纏繞擾亂河清心智,噩夢裡頭他被不知道究竟是誰模糊身影壓在玻璃上頭狂肏猛插撞得禁不住失聲放蕩呻吟,對方唇瓣悄悄附在耳畔似乎正低語呢喃些什麼蠱惑河清早就變得沒辦法控制那抹神識引領他走向更為極樂的性愛天堂。騷穴即便是被強硬撐開仍舊努力包裹住熾熱肉根,比起那些街邊窯子其中傳聞中不知廉恥、大張雙腿歡迎恩客寵幸的小倌還要更加下賤淫蕩許多,白淨性器壓在玻璃龜頭分泌出前列腺液打濕劃出數不清水痕淌滿玻璃。興奮、肉慾、渴望,種種反駁否認不了感觸將河清最後那點防線徹底打破,渾渾噩噩間他也被對方教導說出許多淫浪自白。


  「說,說你想要被大家插,用你這裡來服侍大家。」

  「想要……被大家插、想要服侍大家……」

  
  像是牙牙學語孩童懵然又純真著實讓人總是忍不住想要好好憐愛疼惜一番衝動,當柳聽清楚河清話裡頭細聲呢喃那刻便選擇毫不留情猛烈插幹頂戳痙攣腸肉深處那最為敏感凸起軟肉。剎那間,本就瀕臨快感潰堤克制不住的河清繃緊肌肉連呼吸也瞬間靜止,肉穴將在裡頭快意馳騁碩大肉棒緊緊吮吸為柳帶來莫大刺激,悶哼喘息過後最終也是將溫熱濃稠白精澆灌在脆弱無比腸道內填滿河清。仍舊處在高潮裡頭脫離不出的河清禁不住這種像是觸電般既微弱卻又致命酥爽總會抖顫起來,嬌小玲瓏身軀被柳壓在身下總是有種莫名背德感,更別提他以往都口口聲聲在床事時喊著師傅卻做出這種有逆人倫綱常之事。

  
  發洩完畢半勃肉根拔出這口銷魂小嘴那刻發出「啵」一聲悶響,緊接而來就是一波波腸液混合著精液滑落淌出穴口滴滿白潔床褥,河清那張小臉佈滿滿面緋紅和汗水沾濕額頭上細碎髮絲更無端增添許多淫靡氣氛。昨夜累積在體內種種疲勞混雜今天早晨荒唐讓河清直接違反長久以來養成習慣睡到下午去,柳望著他的睡顏沉默無語,兩人之間竟然就這麼維持短短和平時光相對無言。


  ──或許就這麼在夢中荒唐的讓身體同慾望隨波逐流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