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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條影片是彩色的,定焦。雪白乾淨得如同精神病院的密封房間。

同一個少年被反綁在椅子上,紅髮如火,凌亂又招搖。他全身赤裸,角比上次更大,看上去是又年長了一些。現在是只有上半身呈現妖化,顯瘦的雙腿被分別綁在兩旁,攝影機的聚焦點放於雙腿之間那個高高豎起、飽實成熟的昂揚。殷紅的頂端冒著渴求的露水,微微顫慄著。而如果那玩意不是被皮革帶子綑住了底處,早應該一洩如注。

畫外音,同樣那麼低沉,是被煙草燻傷了的聲線:「已經多久了?」

少年抬臉看向鏡頭,躲藏在髮絲間的金色眼眸有點失焦,咧嘴卻是傻笑。

「求你,放開我,我已經快要死了。」

畫外音提示:「今天是5月12號。回答,所以已經多久了?」

「……我不知道。」

「小羯,是70天了呢。恭喜。」

「不要提醒我!!」失焦的雙眼瞬間睜大,虛假的笑容猛地死去。他狂躁地低叫,馬上又討起饒來:「夠了……我、我已經……」

比起紅髮少年的不安,畫外音卻是近乎絕情的冷靜。鏡頭焦點微調到他人臉上:「聽說薩提族天生淫亂,一段時間沒得到性愛的話就會發瘋。是不是這樣?」

天生淫亂可不是他自己希望的。而是因為薩提族子嗣很少,相對來說對生育與繁殖的需求很強。這個生理需求早落入血裡,優先於所有事情,早到了能輕易壓過理智的地步。

偏偏,掌鏡的人最喜歡拍失常罕見的東西。

為了催生出答案,他的手也伸進了畫面內,單純是碰在冰涼的大腿上,甚至沒碰到那昂勃的物體,已夠讓紅髮少年激烈地抖顫,喉底發出無助的悲鳴。

「嗚啊……!!!」

情慾如同猛獸般吞噬著他。隨著瘋狂的扭動,繩子勒出了深痕,陷入手腕與腳上。此時此刻,少年腦裡卻只有兩個物事。



水、或者大麻。



把水潑在他腳上,讓他下身變成魚尾,情慾一下消散,即使事後被怎樣處理也好;不然給他大麻,讓他遠離此間發生著的事,意識飄往寧靜的國土。

「回答呢?」畫外音卻把他拉了回來,用撫摸加強音響效果。

「好想射……請讓我射吧!好想打槍……握住、然後用力套弄……或者讓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後面,一直被狂操到射精……」少年的語言能力明顯比幾年前好多了,一連串的句子,該急速是急速、該停頓是停頓。但該哭的時候,他卻微笑了。

「我不行了……是怎樣也好……拜託你,老師,救我……」

那個表情委婉、精緻、一絲不茍而且討好。這並不是一個被情慾逼得瀕臨瘋狂的人能擺出的表情,但在鏡頭面前的規矩,他曉得。

於是,即使那人粗大的手在自己無法發洩的陽物上來回挑情撫摸,即使被握著莖身,被以粗暴的方式捏出洩到尿道處的透明液體,他還是能擠出一個鏡頭會喜歡的、既痛苦又悅樂的表情。

見此,男子的聲線罕見地變得溫軟平和:「別這樣,老師當然不會看著你難受。」

他對畫面外的誰說了些話,大概是打了一通電話。接著有人進來了,牽著一個看上去只七八歲的小男孩。小孩連頭髮都是銀白色的,純真的藍眸看著赤裸的少年時,頭上一雙毛茸茸的不知是貓還是狐狸的耳朵會好奇地跳動著,嫩翹的屁股上方長出了的豐盈銀白的長尾巴跟著一擺一擺。

少年臉上的歇斯底里一下變成了錯愕,但隨即,一切都變得明白不過。

──瀕臨性愛缺氧的瘋狂羊男硬上未成年幼獸。這張影片能賣多少個零,不難猜。

只是太錯愕了,就連綁著他雙手雙腳達70天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他都不曉得去解決自己胯上的束縛。

好不容易,他才發了一句不是台詞的話。

「……那是個小孩……」

「我知道。」鏡頭後溫軟的聲線重拾專業,影片收入了調整光圈的微音。「小孩又怎樣?我可沒有時間等你考慮。」

……沒錯,這也不是能輪到他考慮的事情。

他的老師不讓他考慮,他的身體,更是不容再多的延遲。

他終是走了過去,同時動作遲緩地解開了皮縛。起初是走,不夠兩步,便在薩提族的血脈所催動下化身成獸,猛然撲上。

再接下來,他便淪為了自己最討厭的、沒有劇情推進也能乖乖啟動的電影道具。



佔有、抽插、撕抓、吞噬。



懷中是溫熱的身軀、微甜的奶香、微弱的顫動、窄小的甬道、絕望的哭喘……這裡任何一項都美滿得足夠讓他緊熱地抱著那孩子射了又射,要了一次又一次。

肉壁緊實地包裹著他怒發的昂揚,給予最貼身的撫慰。那是一場教他幾乎在鏡頭前失去理智、前所未有地極致的性愛。

畫面紅白交加,吟聲與尖叫不絕於耳,無比充實。被逼禁慾兩個多月的效果完全呈現在鏡頭下,化成叮叮噹噹的錢幣響聲。

「舒服嗎?小羯。」

「是……很舒服……好緊……我真的……已經……啊哈……」

「但那是個小孩呢。」

……小孩又怎樣?

他不會停下,不會說對不起,更不會溫柔地撫那孩子的背,問他會不會痛。因為這種骯髒的影片裡不應該存在此等場景。

這理應是一幕強暴戲。

理應如此。

於是他也理應如此地,繼續他專業的佔有、抽插、撕抓、吞噬。

狂笑。

不是直到懷中的小孩在劇痛與血泊中昏死過去,而是直到老師甘願叫停。他那才如夢初醒,用那雙難看的腿站立在血泊裡,赤裸的身上沾著亂七八糟的血紅與濁白。狂笑至失調的面部表情一時無法調整過來,只曉得僵硬而空洞地看向鏡頭。

一直在鏡頭後發號施令的他的老師卒之從鏡頭後走出來了。他一身的黑,把赤裸的少年嚴嚴實實地摟住。

「好孩子,這下你就畢業了。」

少年卻是渾身顫慄,金眸恍恍惚惚,唇抖了好久才能依稀說出一句。




「……老師,請給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