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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ㄍ接龍下篇]
何意澤開始有點後悔答應戴面具的這個主意,因為他總是習慣在跟顧培三做愛的時候纏著對方索吻,即使顧培三大概都是被要了四五次才會親一次。

那個人頭套著可笑的紙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聚精會神看著顧培三正在替何意澤擴張。何意澤因為今天練團的關係,出門前只來得及做完清潔,雖然一般而言做完清潔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擴張,但是今天本著「教導新人」的想法,何意澤還是要顧培三從擴張做起,顧培三沒什麼太大的反抗就說了好。

已經伸進第三根手指,何意澤背對顧培三撐在床上,感受自己後穴被逐漸撐開,顧培三修剪得宜的手指帶有因為彈貝斯而長出來的繭,每次撐開後穴時,何意澤都會克制不住的顫抖、喘息。

很爽,何意澤的陰莖早就硬得出水,他跪趴在床上,很想要顧培三現在就直接插進來,用力地幹自己。何意澤受不了這種緩慢黏膩的前戲,而他又不知道自己為何不想在那個旁觀者面前發出呻吟,所以他咬著嘴唇直到嚐到鐵鏽味,才能確保自己只會低低地悶哼而不是像平常一樣呻吟出聲。
接著顧培三就很故意的按上了何意澤的前列腺。
「唔嗯!」何意澤軟了腰,呻吟聲不小心脫口而出,他直覺顧培三今天根本就是故意要把他玩到這麼狼狽,也不知道是做何居心。
面具悶著他,何意澤只覺得熱到不行,所以他把小叮噹的面具往上移到露出口鼻,結果因為面具擋著視線,眼前一片黑的何意澤覺得這根本就是另類的矇眼調教。

顧培三的手指又按了一下何意澤的前列腺就離開了,接著何意澤就聽到顧培三撕開保險套包裝的聲音。
他跪趴在床上,手和膝蓋都有點麻,後穴迫切的希望能夠馬上被填滿,何意澤覺得自己很熱,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呼吸急促到他必須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

然後何意澤被深深的進入了。

括約肌被撐開,充滿存在感的龜頭撐開了剛剛短暫闔上的洞穴,彷彿體內每一寸每一個角落都被顧培三的陰莖摩擦而過,所有的黏膜都緊緊吸附著顧培三。

何意澤嗚咽了一聲,顧培三正在幹他。

明明已經做過很多次,即使什麼都看不見但何意澤卻肯定自己一定已經滿臉通紅,他覺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聲音的時候,顧培三模糊的聲音傳來。

「老吾,過來。」大概是因為面具的關係,顧培三的聲音低沉了很多,性感到何意澤覺得自己的耳朵被一陣電流竄過接著化為血液衝上自己的陰莖前端。
如果現在去摸,何意澤百分之百會很丟臉的射出來。

「戴上保險套。你讓他幫你含,反正都硬了。」顧培三不疾不徐的進出著,他就這樣弔著何意澤胃口,彷彿釣魚一樣,抽一下沒一下地,讓人心癢難耐到了極點。

何意澤感覺到自己面前的床鋪下陷,一股清新的香氣還有熱度傳來,當何意澤將那個人的陰莖含入口中時,已經快要被操射的他覺得自己看不見那可笑的紙袋和面具真好,不然他肯定會笑到軟掉。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先洗澡,到底該稱讚他還是損他才好?

顧培三看著何意澤溫順地將那個老吾的陰莖含入口中,他只覺得滿心說不出的違和感。並不是說他覺得3P奇怪,而是對面那個人的身形未免也太像那個人了。
身高、肌肉量、手臂與雙腿粗細,還有套著紙袋的思維,怎麼想都像是那個人會作出來的蠢事。

有時候蠢得要死又煩得要死的,那個自己喜歡到不得了的人。

然而顧培三就是這樣,他是比誰都還要縮頭烏龜的類型,能夠假裝不知道、假裝不在意,他就會比誰都還要假裝日常生活一切安穩。
即使他常常在夜晚煩躁到必須跟何意澤滾上床。

顧培三的動作加大,看著自己與何意澤相連之處,不想再看向對面那個人,然而他又無法控制自己往對方看去,他看著正在被口交的對方,想像那個人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個人…….
顧培三先聽到了何意澤悶哼的聲音,那是帶上了一點點痛楚的聲音。

他和何意澤已經打炮打到能夠明白彼此模糊不清的聲音帶著何種訊息,於是他稍微放小力道,讓何意澤不會被那個人的陰莖抽插到喉嚨底部而反胃。

反而是對面的那個人,明顯何意澤的口交技術已經讓他把持不住,他壓住何意澤的後腦開始擺動腰部,讓自己能在何意澤的嘴裡進出,也不管這樣的動作其實會造成何意澤多大的不舒服還有可能會有的傷害。

「老吾,你這樣會傷到他,」聽到何意澤發出難受到了極點的反胃聲,顧培三還是決定出聲提醒,「要不你來他後面,後面就不管你怎麼幹了。」
對方停下動作,拔出來的時後只換來何意澤一連串的嗆咳,他咳到沒有辦法說話,想必剛剛不太好受。
顧培三下床想拿水給何意澤喝,卻聽到何意澤罵了一聲:「幹……咳咳,你他媽咳咳……死處男,口交哪有咳咳……哪有人這樣頂的咳咳…….」

那個人才剛進入何意澤身體一半的動作停了下來。

接著就看到他扯下了何意澤的面具,然後是驚天動地的一聲:「何意澤?!」

顧培三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心臟露了一拍,接著就急速的鼓動起來。
何意澤也是一臉吃驚,聽力如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是誰的聲音。

「幹何意澤!靠!幹!甲賽啦!為什麼是你!」那個人還套著紙袋就已經大呼小叫起來,然後他離開了何意澤的身體,下床走向定在原點的顧培三,同樣一把扯下了顧培三的面具。

顧培三不知道都衍吾現在是怎樣的表情,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是一臉又想笑又想生氣又想哭的表情。
可以不可以來個一道雷馬上劈死自己。

「幹!」都衍吾把手上的面具摔到顧培三身上,自己一把扯下了紙袋。「顧培三你他媽……你他…….吃大便啦!幹!」氣到渾身發抖而且眼眶充滿淚水的都衍吾就這樣全裸站在他面前,兩個人的下半身還很有喜感地翹著。

都衍吾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褲子拿起來準備要穿上,顧培三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都衍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