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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不在一起

設定：冰與火之歌

CP：諾艾

艾瑪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聽到大臣提出這個議題了。

「陛下，您不能再讓那個叛徒繼續在北方為所欲為了。」

「諾曼不是叛徒，他替我守住了北方的長城。」艾瑪盯著眼前的大臣，緩緩地說道。

「他是叛徒之子，總有一天一定會做出對您不利的事情。」另一位大臣也開口了。

「他放棄了爵位跟領地，自願到守夜人軍團看守長城。都做到這種地步你們還不願意放過他嗎？」艾瑪咬著牙，用力的握著王座的手把，努力讓自己不要露出憤怒的表情。

「陛下，只要您稍微理智一點思考，您一定…」

「住口，誰准許你用這種態度質疑國王的？」御前首相―雷，冷冷地打斷對方無理的話語。

「陛下，光是您讓這種不知從哪裡來的平民當您的御前首相，已經讓許多貴族不滿。像這種沒有純種血統，骯髒的…」

「閣下似乎覺得身上的貴族長袍太多餘了，不如直接脫下如何？」艾瑪鐵青著臉說道，旁邊的侍衛也立刻拔出劍指向大臣的方向。

大臣知道自己觸到國王的逆鱗，立刻下跪乞求原諒。

「從今以後，誰再質疑本王選擇的人，就自己辭去職位，或者我替你決定人頭的去處。」

這是艾瑪第一次心痛地講出了重話。

你們奪去了我最心愛的人，還逼自己講出了絕對不願意說出口的威脅之語。

在空蕩蕩的大廳之中，艾瑪緩緩地從鐵王座滑了下來。





半年前


「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將不戴寶冠，不爭榮寵。我將盡忠職守，生死於斯。」※

站在諾曼身後的艾瑪聽到這句話時，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諾、諾曼…別唸了，求你跟我回城堡吧…」艾瑪哭著拉了拉諾曼的長袍。

諾曼沒有轉頭，也沒有停止口中的守夜人誓言。不過他伸出了手，緊緊握住了艾瑪的右手。

「…我將生命與榮耀獻給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諾曼唸完之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力了抱住了橘髮女孩。

「艾瑪，我愛你。」並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脖子。

「那、為甚麼…」艾瑪睜著紅腫的眼睛不解地看著諾曼。

「現在的我無法保護你。」諾曼認真地說道，「很多家族都支持著你當上國王，但這樣還不夠。必須爭取到更多人的支持。」

「我不想當甚麼國王，我只想跟你還有雷在一起。」艾瑪啜泣的說道。

「那你的家族怎麼辦？還有這場戰爭何時才能結束？」諾曼用力搖了搖艾瑪的肩膀。

「只要我自願到軍團就可以，我放棄爵位的消息一出，原本還在猶豫的家族就會轉向支持你，剩下的家族就靠武力鎮壓。」

「你做得到的，答應我你一定會登上王位。」

艾瑪看著諾曼，傷心的說道：「你的父親是背叛者，但不代表你也是。大家不應該用這樣的眼光看你。」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善良。」諾曼苦笑的說道。

「就當作是為了我，登上王位吧。你很清楚若是別的家族的人坐上鐵王座，我連一天都活不過。」

看著流淚的艾瑪點了點頭，諾曼覺得自己眼淚也快要忍不住了。

「偶爾有空可以寫信給我。」

「每天都會寫給你的。」艾瑪抱著諾曼，眷戀著他身上的溫度。

「去找雷吧，明天大家應該就知道我到軍團的事情了，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諾曼親了親她的臉頰後跪了下來。

「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但我心永遠屬於你，陛下。」


※守夜人的誓詞，參考自維基百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