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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vid】邊界警報 (二) Alban x Fulgur (左右有意義)

房東與房客的故事
用小破車開個長途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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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gur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Alban,他早起的嗓音很好聽,跟平常一逗就炸毛的小貓完全不同,他喜歡狗也想養狗,但逗逗貓總是很有趣,對了,貓科,
他們家剛睡醒的房客不是小貓,是帶著低沉嗓音發情的貓科動物。

貓的爪子正在他背後撓,起初碰到他機械部分的脊椎,動作還帶著一些謹慎,現在手掌已經很順的握著他的後頸,他也沒告訴過他,接完吻後他喘著氣對他說話的樣子,語氣聽上去都像在命令他一樣,讓Fulgur一陣酥軟,他那時說什麼他都會聽。

他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是不像話的仰頭發出聲音,挺起的胸被觸碰,疼痛先在他的喉間溢出,濕潤的觸感包覆著剛才的痛處,他想轉動頭部,可後頸還被人緊緊地捏著,下身進出的動作因為急躁而粗暴,他下意識閉了雙眼皺眉,緊抓著被單的手被拉開,溫熱的掌心覆上他的手掌,手指間的縫隙被另一雙手的手指填滿,十指交扣,小孩子的浪漫,比起來自己的手更大。

他對上眼前那雙擔憂的異色瞳,知道對方肯定是誤會他的表情,那不是來自痛苦,而是他正在享受那種痛苦,在後頸的手已經挪到了他的臉龐輕撫。
Fulgur承認他並不想做出蹭對方手部的動作,可是Alban低下頭用帶著安撫的語氣與他接吻,而他們的接吻又總是像在較勁,誰也不放過誰的糾纏啃咬,他們分開時Alban輕咬他的嘴唇,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就像貓一樣細微的啃咬宣示主權,Fulgur有一瞬間愣住,Alban臉上有著鮮少見過的不悅,帶著怒意的神情居高臨下喊他的名字:「Fulgur。」酥軟的感覺從下腹擴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他幾乎是出於臣服的本能,討好的蹭了幾下臉龐的手,想要獲得命令。

Alban喊他的名字時像是在咬牙,有段時間Fulgur覺得自己像是被抱著的布娃娃,剛才還謹慎聽話得男孩,已經盡情的沉溺在他的身體裡,自己的身體被失控的使用著,這樣的被虐意識是他的催化劑,快感像是在他體內破碎後,瀰漫在他的肌膚淺層,身體上帶著侵略的吮吻都是火種,輕易連結上他的神經,他不確定自己為了男孩伸展了幾次身體,他舒服得暈頭轉向。

他們當然沒有在儲藏室做,他確實不介意,但外頭都是他多年的親密好友,沒必讓人撞見難堪的尷尬場面,他愉悅地看著Alban掙扎的模樣,輕易被煽動的樣子讓他很滿意,直到門板被用力的一拉,他們都震了一下身子,轉身看向門板,門沒有開,謝謝這扇卡住的爛門,Alban也沒能修好他,第二下他們逆著光看見滿臉困惑的友人,他說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我們被關在裡面了,派對太吵,怎麼喊都沒人聽到,謝囉。」開門的時候他們已經分開身子了,他拍拍眼前人的肩膀,慶幸至少開門的人腦袋還挺純潔,他們若無其事地走出儲藏室,到派對結束前,Alban看上去都很坐立不安,但Fulgur自己也是。

Alban抱著他換了一個姿勢,體內堆積著他熟悉的快感,他正想伸手輔助自己,幾根手指卻唐突的伸進他的嘴裡翻攪,話語變成含糊不清的呻吟,頂入的方式一次比一次更撞擊他的喜好,他的小心思早就被察覺,對方得意的向他展示著沾上唾液的手指,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的房客當然是可愛的小貓,即便是誰來看現在的笑容也是燦爛可愛,頂著那張可愛的笑,Alban帶著不懷好意,手探向他的下身:「需要幫忙嗎?Fulgur。」
「閉嘴!」男人給了他一串無意義的髒話,帶有控制意味的撫摸,感覺實在很好。

「反過來了,你現在最好聽話。」他笑瞇了眼,騰出的另一隻手用手指捏住對方的舌頭,被箝制發言的Fulgur看上去有點氣惱,這模樣太少見,平常鬥嘴他總是趨於下風,他們剛滾上床時,酒精作用下的Fulgur滿嘴露骨的調情,自己則被手把手帶著走,他討厭對Fulgur的身體一驚一乍的自己,也討厭Fulgur在床上的游刃有餘。
「現在誰是cat boy了? Fulgur?」看著他的得寸進尺,底下的人卻笑了出來,終究是小孩,還太淺,他笑得像是任人宰割的不是自己,舌頭上的限制被鬆了開,他的聲音已經接近沙啞「是我,你要我當你的cat boy嗎? Alban。」他說這話時,抬起身在眼前裸露的胸膛上親了下。
身子被猛然推倒,棕色的長瀏海被撩到後頭,異色瞳的視線在燈光下閃爍,他們沒有關燈,這肯定是激烈性愛中的幻覺,他想起他問過的,你第一次看到一個人時,你會注意他哪裡。
「我根本不敢看他們的臉。」那是實話,對方隨口的表示理解,可是第一眼之之後,你會看向人們哪裡呢? Albanya,當他們越來越熟稔後,奇異的黃色瞳孔就像是整張臉的中心點,那不只是第一眼,那是看過後就挪不開視線。
Alban Knox拿下你那副可愛的眼鏡,你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
大型貓科從柔軟的肉球裡露出了銳利的爪子,壓低著身體,正猛烈的撲向他將他撕碎,被當成獵物啃咬的感覺真好,他腦中只剩這個念頭,享受下身的扭動,頭髮被深入的手掌扣住,跟陣陣黏稠的液體沾上腹部時,他用泣音哀求也沒能讓男孩停下來。

Alban將身體整個趴到他的腰上,他的體型比他小一點,幾乎是掛在他的腰上,這個姿勢讓他可以看見Fulgur的臉,男人沒有推開他,而是仍在餘韻中喘著氣。
「Fulgur。」手指在泛紅的肌膚跟鮮紅的機械上遊走,他盯著性愛後的痕跡,估計明天這些紅痕看上去會更色情,這次他的記憶很鮮明,一點一滴地把人吞噬,如果他是貓,他現在就會饜足的舔著嘴角,他的手指順勢來到他的手掌,他剛想覆上他的指間,底下的機械手掌抽開了手,用乾啞的聲音嫌棄他很重,像個家長般地語氣說回你的房間去。
是 Fulgur堅持要回自己的房裡做,即使他們糾纏到上樓梯寸步難行,也是揪著他的領子一步步走回樓上,男人搖搖擺擺地站起身,拒絕了Alban的攙扶,他說我沒那麼弱,不要小看我了,Alban在他背後說著他哪敢,Fulgur逕自從衣櫃翻出毛巾,沒有看見後頭人的神情。

蓮蓬頭的水花灑在他身上,他閉眼將濕漉漉的頭髮撥過,其實那天早上他們什麼都沒做,一個意識不清醒的人連要脫掉褲子都很笨拙,還擺露出一副要吃掉他的兇猛氣勢,體格不算壯,動作卻靈敏的擒拿住他,有幾次他以為自己的四肢也許會被拆掉,想著想著他發現自己興奮了起來。
不如就這樣順勢做起來也是可以的,他猶猶豫豫的伸手探向對方的褲子,就在這時,他的髮尾被男孩用手指捲起,他愣愣地的看著Alban不合時宜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得輕撫後,露出滿足的天真微笑。

沒有必要的反差,他的雙頰燃起了熱度,男孩看到後似乎是本能的擔心,用臉在他臉頰上蹭了蹭,就像躺在床上被貓的身子蹭過,Fulgur咬咬牙,該死的溫馨氣氛,做是不可能了,但是該發洩的橫豎都得解決,他光裸著大腿,引導男孩在柔嫩的大腿肉中宣洩,睡醒後的Alban不可置信地把他搖醒,震驚地掀開他們棉被裡的身子,原來真有人的起床氣比酒品還要差。

腰跟腳都很痛,不愧是年輕人,體力真好,身體還殘留一點剛被擁抱過的感覺,他閉上眼睛頭靠上冰冷的磁磚,雙手環抱著自己,像是他還留有那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