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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建造在地下的密所处于罗马下水通道的正中,与明快彩绘玻璃构成的翡冷翠密所完全不同,这里只有墓穴一样冰冷的大理石墙和无边的寂静。 唯一为此出增添温暖的同伴不复存在,萨菲罗斯将他们与克劳德的童贞全部毁灭在这片地砖之上。 克劳德逐渐习惯每天必须为缓解发热的抚慰,他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在浴室中用幻想来解决发情期的问题。克劳德对着镜子发呆,镜中的他用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感到疲惫,偶尔想要忘记离开萨菲罗斯的理由,或许,不选择逃离萨菲罗斯,他不用这么辛苦反抗本能。 只是,在想要放弃不再挣扎的时刻,会被心里另一个声音谴责,那个声音谴责他在淡忘他的信仰,他的自由,他的父亲,以及曾经同伴。 他的心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同伴那里,另一半在萨菲罗斯那里,不论向哪一侧倾斜,都是剜心锐痛。 他脱下惯用的斗篷,换上萨菲罗斯遗落的旧斗篷,Alpha的气味渗透在织物每一根黑色纤维中,披上它,气味环绕包裹着克劳德,他体内饥渴的怪物才收回它扰乱神智的利爪。 扎克斯在地下密所的门口等待克劳德的出现,他看到克劳德身上黑色的斗篷看起来有些惊讶,怔住片刻接着藏起疑惑,正色说道:"克劳德,教皇要对一些罪犯行刑,实际上是内部肃清,听小道消息萨菲罗斯的名字被写在名单上。” “这倒解开我关于撤军的疑惑,教皇突然对自己的血亲如此不信任?不像教皇的作风,行刑什么时候开始?”克劳德拽紧斗篷的布料,他苍白的嘴唇有些颤抖,表情中流露出细小的恐慌。克劳德搞不清楚这种恐慌来自未能手刃萨菲罗斯的遗憾,还是那些他从不敢提及藏在身体深处的眷恋。 “今天中午,我觉得我们最好现在前往刑场。” “扎克斯,我们并没有任何营救计划以及准备。” “营救?你的理由?我们没有必要插手他们的内讧。”扎克斯扬了扬眉毛,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因为说错话而咬住下唇,迟疑的思索片刻说道,“我们需要知道其他钥匙的下落。” “遵命。”扎克斯露出灿烂的笑容。 两人沿着地下水道飞速前往行刑的广场,中午的钟声在他们钻出地面时奏响。 行刑即将开始,克劳德的心脏如钟声一般扑通狂敲,距离广场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他飞速跑向一侧的房子,跳向窗台,快速的爬上屋顶。屋顶上的他看到广场上拥挤的人群,以及绞刑架前蚂蚁一样四个黑点。 萨菲罗斯! 克劳德焦急的跑过屋檐,跳跃到另一个阳台上。他荡过屋檐下支出的木杆,接着飞跃到广场边沿的鸽子窝,向下坠落。 行刑官大声宣告着罪状,台下围观的人们起哄大叫着,“有罪!杀死他!快!” 落入地面花堆的克劳德听到人群的起哄声,他没有迟疑出来,斗篷上沾满血红的花瓣,矮小的他挤向人群的深处。 行刑结束,观看的行人向四面散开,正午的强烈的太阳使克劳德感到恍惚,他缓慢的走向绞架,看向绞架上吊着的人,泪水从消瘦的脸庞上滚落。 “克劳德?喂!”随后赶到的扎克斯看着空无一人的广场中站着的友人,拍去克劳德肩上的花瓣,大声呼喊名字:“克劳德!” “扎克斯……他……没有在里边,”克劳德扭头看着扎克斯,兜帽下恢复血色的嘴唇在微笑,”我反复看他们的脸有三遍,没有那张脸。” “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扎克斯并没有理会克劳德喜悦的泪水,刺眼的阳光使他眯眼打量负责善后工作的士兵,“我已经去过罗马所有的监狱,并没有半点他的踪迹。” “我们跟着念文件的官员,那个念文件的人看起来像是教皇的人,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选定目标的两人钻入树丛,跟在矮胖的秃头官员身后。克劳德听到随从士兵高声叫矮胖官员柯尼奥先生。接着,柯尼奥先生摇晃他的大肚腩和短粗腿来到妓院,,搂着花枝招展的妓女进入。 眼看就要跟丢柯尼奥,扎克斯向克劳德打个手势,克劳德看到手势与扎克斯了然的相视一笑,一起潜入妓院的后阳台。两人穿过烟雾缭绕的走廊,来到妓院老板的房间敲门。 没一会,门开了,门内是他们的盟友阿尼安,一个高个子的西班牙人,他愉快向两人问候,扎克斯低声与阿尼安耳语片刻,这个深色皮肤男人立即向走廊外用西班牙语大声呼喊。 很快,姑娘们窃笑着来的阿尼安的房间,将扎克斯、克劳德两人团团围住。 ※ 唐·柯尼奥最喜欢在女人窝中醉生梦死,他摸着妓女的手,那张如香肠般肥厚油腻的嘴就要向人家的脸上亲,但意外的是却吻到一个手背。他用朦胧视线自己正在亲吻一个黑头发的姑娘的手,管他呢,伸手拉住黑发姑娘的胳膊,将高他半截的姑娘搂入怀中。一边用自己肥胖的脸蛋蹭蹭姑娘宽阔的胸膛,一边抚摸姑娘健壮的手臂,空闲的手向裙底进发,健壮的大腿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一下就被重重的拍打手背。 “哎呦!小猫咪,有点凶,不过爸爸喜欢——”唐痴笑的看着黑发姑娘,他拍拍自己的小粗腿,“来爸爸腿上坐。” “柯尼奥大人,不可以随便摸,摸这里得回答我的问题。”黑发姑娘用她低沉的声音“羞涩”的请求道,“您今天英武的处决那么多犯人,可是那个罪大恶极的萨菲罗斯为什么没有在里边?” “你让爸爸亲一口,爸爸就告诉你。” “如果不让亲呢?” “哈哈,萨菲罗斯可是特别待遇,没人知道他的位置,除了我!快!让爸爸亲一口!嘻嘻!”唐如小猪一样哼哼叫到。 “先让爸爸摸摸特殊福利,如何?” 唐的手被黑发姑娘牵到他的股间,肥胖的手掌摸到一根Alpha长杆,那根比身为Beta的唐自己的大而且粗野的多 。处于震惊中的唐看着一个十分可口的金发姑娘重重给了自己一拳,接着晕了过去。 唐在昏过去的一秒前,用他绿豆大的脑仁迟钝思考,为什么现在的姑娘都这么有力气? ※ 妓院的地下杂物间,克劳德提着一桶水浇在唐·柯尼奥的身上,身着蓝色裙子的扎克斯十分飒爽站立,他双手叉腰对着缓慢苏醒的唐露齿一笑。 “嘻!"睁开眼睛的唐发出一声猪叫,他看到扎克斯的笑脸开始瑟瑟发抖。那个黑发姑娘哪里是小猫咪,分明是头笑面虎。 “醒来了?”克劳德蹲在唐的身旁盯着他的脸,“麻烦你告诉我们萨菲罗斯在哪?” “我……我不知道……”唐恐惧的摇摇头,他清楚的认知到之前两个美女都是男人,而且是他根本打不过的Alpha。 “不愿说?爸爸,不是什么都知道嘛?”克劳德的拳头立即招呼到唐肥胖的肚皮上,“现在,你知道事情全忘光?”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在教皇私人住所的塔楼囚禁,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嘻!” “真乖。”克劳德的手捏住唐双层下巴,眯眼看着他,接着弹出袖剑刺入喉咙,快速的终结唐·柯尼奥油腻的一生,“我们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回去乱说,只能麻烦你一直保持沉默。” 两人将唐沉重的尸体丢到下水道,还好罗马的地下水系统足够宽敞能够容纳此人庞大的身躯,楼顶上的恩客们并没有发现妓院中小小的谋杀,欢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你们完事了吗?怎么样?”阿尼安低声与两位刺客交谈。 “我们要找的人在教皇的私人住所,我们需要您的再次帮助,关于这里您有什么头绪吗?” 阿尼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克劳德两人,高兴的说道:“你们的运气真好,教皇的儿子在召妓,我想你们可以跟着我的姑娘们混进去,只不过我觉得扎克斯得换成士兵,克劳德可以再装扮一下,应当万无一失。” “我不适合这种轻飘飘的东西,不过以刺刺头的美貌,当之无愧是这里的第一。” “扎克斯,闭嘴。”克劳德脸上泛起红晕,接着被阿尼安的姑娘们拖进去精心打扮。 换成士兵的装扮的扎克斯举起手臂,向一旁的围观的姑娘们炫耀他的肱二头肌,他看着克劳德穿女装走出来,吹响口哨。扎克斯觉得Omega与生俱来柔和气质为这样的装扮增添韵味,但克劳德久经训练身体又增添野性,不得不说阿尼亚的眼光十分精准,不论是谁看到现在的克劳德都会为他的美貌沉沦倾倒。 克劳德同其他姑娘一起披上了颜色花哨的斗篷,藏在姑娘们的中间,坐上前往教皇私人住所的马车。马车乘着夜色隐蔽的来到一个私人住所的后院,克劳德透过车窗看到高大的塔楼与完备的守卫,这个地方已经可以成为一个城堡。 负责驾车的扎克斯与守门的士兵交涉,姑娘们焦急等待在入口接受盘查,士兵们确认无误后让扎克斯带着他们进入城堡的深处。 这里的守备没有看上去那么森严,直觉告诉他可以直接找萨菲罗斯下落,并不需要盛装打扮的克劳德到教皇的儿子面前全套做戏。 克劳德在姑娘们穿过重兵守卫的院子时,将自己隐匿在装满稻草木车中,他等待头顶上的守卫转身离去,攀爬墙面并且用手扭断守卫的脖子。克劳德仰头看着高大的塔楼,塔顶部的窗户可以看到开启的火光,他不需要潜入塔的内部进行暗杀,节省不少时间。 他攀爬上塔楼的石墙,清冷的满月照照亮塔楼的一侧,夜晚的寒风从他的斗篷中钻过,克劳德感到胯下十分凉快,没几分钟他顺着石墙来到塔搂顶端,他爬到窗户中去,浓郁的血腥味沿着走廊散发,血液中浓厚的信息素使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萨菲罗斯在这! 克劳德翻入窗内,体内压抑许久的巨兽被信息素释放,落地瞬间双腿发软的跪倒在地面。接着,他站起来,走向走廊尽头的牢房。 当真正到达牢房的门之时,克劳德心中的巨兽却变的十分耐心,拿出开锁器咔哒解开弹簧,抬眼便看见被铁索捆在椅子上的萨菲罗斯。 “什么人?” 蒙着眼的萨菲罗斯察觉到门开启的声音,他偏着头,表情无措的向来者发问。 克劳德无声的走到他的面前,沉默的俯视萨菲罗斯,手指微曲略过被布条遮盖的眼睛,仔细的审视他的脸。 石墙的火光给予萨菲罗斯下颌一个柔和的暗影,脑后挽着的发髻散落几缕晶莹的长发,纯色丝绸衬衫罩着他的胸膛,那些织物上满是洇血的裂口,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岔开有些狼狈的支撑着身体。 显然,他在面见教皇时便锒铛入狱。 克劳德刚想要询问钥匙的下落,他却看到萨菲罗斯表情不悦的扬起眉毛,束缚身体的铁链使他无法远离克劳德,躲避克劳德身上那些妓院里的混杂无数气味的衣物。 "滚开!婊子,滚回你的淫窟里去。"萨菲罗斯语调冰冷的咒骂道。 沉醉在Alpha气味野兽此刻占据克劳德理智的上风,它对萨菲罗斯的抗拒感到十分愉快,向标记他的混蛋收取一些抚慰没有什么错误。发情的野兽命令克劳德夹着萨菲罗斯一侧的大腿,接着坐在上面,丝毫不理会他愤怒的表情,大胆亲吻他的脸颊。 “放开我!”萨菲罗斯挣脱的手腕使铁铐锵锵作响。 克劳德插入发间的手解开他的凌乱的发髻,如春梦中那版仔细嗅长发的味道,强烈的湿意此刻在股间降临,黏液渗透到身下人的腿面。 他的几根手指捕捉萨菲罗斯的下巴,用柔软嘴唇去碰触他那双丰润的嘴唇,舌尖灵巧划入唇瓣加深亲吻,强硬逼迫Alpha配合他的节奏。 体会到强迫的乐趣的克劳德,他稍微可以理解萨菲罗斯喜欢囚禁他的缘由。 克劳德身体变得滚烫,斗篷只会让他更热,于是扯掉碍事的斗篷丢到一边,露出波斯风格的薄纱裙,散发出的信息素向Alpha揭示他的身份。 此刻,眼罩从萨菲罗斯的脸上滑脱。 “克劳德。” 萨菲罗斯低沉又湿热的呼唤坐在身上的克劳德,翠绿眼睛的视线停留在他潮热的双颊,它们舔舐着纱衣下身体朦胧的影子,随着呼吸的起伏,与若隐若现的肌肤纠缠,在股间水光淋漓的薄纱间流连。 “你改行当妓女?”他在克劳德亲吻他的鬓角时询问,只不过难耐使他低沉的声音变得黏稠而下流。 “哈啊,”低贱称呼使克劳德发出低吟,他的手捧着萨菲罗斯的脸,低头扯掉遮挡私处的布条,用光裸的臀部蹭他:“改行——当那么几分钟。” 萨菲罗斯看着下半身彻底的湿透克劳德离开他,呼吸加粗加重,下半身变沉。 他的腰腹如弓弦一样紧绷,肉刃强硬的挺立等待omega临幸,大脑却猜测omega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神情傲慢的等待克劳德先向本能屈服,为囚禁在椅子上的他服务。 克劳德再次贴近Alpha,在他的眼中化作炙热的火焰,头发是火焰最明亮光芒,柔软发丝的扫过坦露的胸膛,嘴唇留下湿痕下沉到腹间。克劳德的双手从膝间游移到腰释放出他的勃起,落下亲吻后吞入口中,柔软的口腔挤压着性器,舌头游荡刮过冠沟。他的手指缠绕萨菲罗斯的巨物,使对方发出舒服的低吟。 克劳德喉口抵着Alpha的粗长肉刃,口腔中充斥着萨菲罗斯前列腺液和信息素的味道,他睫毛半垂跪着,视线却看着萨菲罗斯,诱惑Alpha向他的口腔里释放更多的体液。他腾出一只手,手指撑开黏腻后穴咕啾搅动里边,长期的自我疏解使他十分熟练,地面被克劳德到处渗漏的体液打湿。两人同时喘着急促而粗重的气息,直到萨菲罗斯闷哼着在他喉口间释放。 “坐上来,克劳德,你的身体渴望着我。” 萨菲罗斯耐心耗尽,他沉积的欲念想穿透克劳德湿润温暖的密所。 在Alpha的促催下,克劳德缓慢的卷起纱裙,下摆露出脚踝,接着是他微曲的双膝,再向上更高的地方使他布满水渍的股间,淡色的分身高翘在裙下。 但克劳德只是展示湿透的股间,并未乖巧顺从的听从命令去取悦Alpha。 “您得付给令我满意的价格,我的客人。” “如果我拒绝,你能坚持多久?克劳德。”萨菲罗斯放松的竖瞳紧缩,他无耻的笑着:“难道我的精液不够珍贵?” “虽然珍贵,却无法保值,你看。”克劳德张口向萨菲罗斯展示,他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流下,发情的身体不矜持的流出口水,他决定直接询问:“其他钥匙在哪,满足我,你想怎么做都行。” “你的价格如此的低廉,你值得更高的出价。成交,坐上来,克劳德,”萨菲罗斯看着表情疑惑的克劳德,”把你开锁工具放到我手上。“ 得到承诺克劳德变得无所畏惧,他重新坐到萨菲罗斯的腰间,腹部夹着两人的勃起,将开锁的铁丝递到他的手中。两人嘴唇交叠在一起,片刻,手铐当啷落地,克劳德的腰被他托住,流水的洞充实的被肉刃填充。 “哈啊…钥匙……地点?” “现在不是考虑那个问题的时候。” 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低语,他站起来,体位的改变使挂在腰上的克劳德被极深的顶弄,使克劳德在怀中颠簸呻吟,承受自己的囊袋拍打撞击。他被克劳德的双臂拥抱着,性器刁钻的碾压克劳德的敏感点,使Omega勃起的分身颤抖着挥洒储存多时的精液。 两人不知不觉中转移到塔楼的窗边。 萨菲罗斯一只手卡住余韵失神的克劳德一侧颌骨,将他背靠在塔楼的窗边,使他的上半身完全探出窗外高空。高处吹过的强风吹掉克劳德的头纱,他短发在风中乱舞,蓝色的眼睛惊恐的在皎洁的月光中看着窗户内暗处的萨菲罗斯。 "咕唔……"危险的境地使克劳德变得紧张,但他无法开口,如同倒吊的肉袋在风中接纳肉刃的开拓穿刺,腰部紧绷着,将肉刃作为支点撑悬空的重量,双脚勾着墙壁。他看不清萨菲罗斯,一侧腿根被牢牢的抓住,紧张的入口被推挤着,而塔楼下游荡的卫兵让理智警告不能放荡的呼喊。快乐在克劳德的身体内爆炸,他完全忘记钥匙以及刺客组织,脑内单纯将萨菲罗斯看作唯一。 他坚定的看着他,将世界、恩怨抛弃在身后的夜空中,凝视令人着迷的Alpha。 "唔啊啊啊啊啊……“克劳德的腰腹核心力量爆发,他高高弓起的背使身体抵抗着Alpha的双臂,被肉刃粗大的结固定的身体再次迎来高潮,连接地方溢出的爱液打湿了萨菲罗斯的囊袋。 几分钟后,萨菲罗斯托住他的屁股,将小只的omega抱在怀中,巨大的阴茎从甜美的小腔内滑出。最后,咬破颈后腺体注入他的信息素。 遵守契约的克劳德并没有询问萨菲罗斯将他举出窗外的缘由,他体内发情的巨兽变得温顺,这意味着发情期迟来的结束。 “钥匙的位置就在这座府邸,你的同伴,不出意外,此刻应该拿到其他的钥匙。真狡猾啊,克劳德。” “我不在乎,我见你,只为终结这见鬼的发情期。” “哦?” “再见!”克劳德从萨菲罗斯的怀中跳下,抓起斗篷从窗户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Notes: 碎碎念:教皇和宝条都应该没有孩子的,那么自然他们的孩子是私生子,只不过权利让人们对于这些私生子无法置喙。(强行) 扎克斯终于女装了? 上和中一起完成的,终于帮助克劳德度过痛苦漫长的发情期,这一段内容也是本文最初的构想,终于完成这个部分的内容(≧∇≦)ノ。 欢迎留下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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