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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二:歸鄉番外
插曲:10 承光


夜已深,寢間燈火溫柔,幽黃如流蠟。睦天命獨坐塌上,雙膝合攏,髮已半乾,僅披著薄衫,手中握著一冊封面焦黑、邊角翹起的舊書。

她細細摩挲著書脊,那一圈燻痕極淺,卻逃不過她指尖的敏感觸感。

她知道這是什麼,新生命降臨前最後一次的親密時刻時,她說「雖然不討厭但還是……」要燒掉的書冊。她說出口的時候沒想到他真會焚燒,但浪巫謠真的照做了。

或許是太過認真,又或許,是太過愛她。

只是沒想到,裂魔弦竟然替他們偷偷留下了一本。

門扉輕響,浪巫謠挽著微濕的長髮,踏進屋內。
方一踏進,他的視線便落在睦天命懷中的書冊。

他愣住了。

那本書仍靜靜躺在枕邊,一角焦痕微翹。
浪巫謠坐在榻邊,眼神落在那頁未及燒盡的書頁,卻再無處可逃。

睦天命早已沐浴完畢,長髮如墨絲輕覆肩背,穿著一襲柔軟的長衣,身體的餘熱仍藏著水氣。她安靜地坐著,姿態無懼,反倒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從容與靜謐。

「你洗得真久。」她低聲,語氣溫軟而淡然,卻像是靜夜中的一縷霧煙,裹住人心。

浪巫謠聞聲,輕咳了一下,終究無從辯解,坦然點頭:「嗯……聆牙……翻出那本書。說是放錯地方了。」

她沒有追問,只是指尖輕輕滑過封面那道燒痕。

「我以為你會生氣。」他說。
「我也以為我會。」她唇邊帶笑,語氣竟有一絲若有似無的調皮。

浪巫謠怔了一下。

「巫謠,」睦天命將書放下,「過來吧。」她簡潔地拍了拍身旁的床榻。

浪巫謠順從地靠在她地身側,猶疑片刻,他低聲探詢:「如果是現在的妳,現在的我們……」他語氣沉穩,卻微妙地帶著試探。

「照著它——還會讓妳不自在嗎?」

睦天命沒立刻回答。

「那你呢?」她忽地低語,浪巫謠看見她的指尖由書脊滑落,她的聲音幾乎貼近他的耳際。「你……想這樣做嗎?」

這樣的問題,她從未問過他。
他的呼吸頓住,目光不自覺移開。

「我……」他欲言又止。

她的手更進一步,指腹從他的衣襟邊緣輕輕挑起,彷彿是在翻閱下一頁。

「如果是我主動,呢?」她問,語聲比夢更柔。

浪巫謠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

那份直率,卻像是箭矢一樣,射進他胸裡。

他沒能說話。

只覺身側榻上的她,忽地靠得更近,額際輕觸他耳側,呼吸之間皆是微熱。她的手已悄悄將那本書推至一旁,接著,攀上了他的肩頭。

這一次,不是翻頁。

是執筆。

她要他,不再照本宣科。
而是以她為書,重新書寫那一夜的失敗。


寢室中,僅留微微燈火,恍如樂章前最緩慢的序奏。細密的水氣尚未從肌膚褪盡,夜色中,睦天命的呼吸仿若先行入調的長笛,輕柔、迂迴,卻藏著難掩的悸動。

她指尖緩緩劃過浪巫謠肩背的肌理,並非試探,而是明確地劃出一條通往沉溺的軌跡。手勢既是觸碰,也是訴說,一如琴師的左手,無聲傳遞每一段滑音。

「你怕我會因為不適而抗拒,真將那些參考書都『燒掉』了。」她聲音微啞。

浪巫謠回首看她,只見那雙閉於黑暗的眼瞼,如今被燈火點著最深邃的光,彷彿映著他燃起的影子。語言尚未出口,身體已回應。他伸手覆上她的掌心,掌心交疊間,溫差像音階落下,低低地敲響內心的第一聲鼓音。

她未等他開口,身體便已前傾,主動探尋。他的唇尚未尋至,她已緩緩貼近,唇語緊接著一段揉進呼吸的呢喃:「你可以試……比那本書……更猛烈一點。」

像是被撥動的絃,浪巫謠的背脊緊繃一瞬,那是情感被召喚的瞬間,也是理智將斷未斷的間隙。睦天命仿若故意,偏不給他反應時間,手已緩緩移向他後頸,帶著一絲刻意的熱度與引導。

他反撲回去的那刻,無言,只有身體的交疊與聲音的共鳴。他吻上她的唇,如同落音,重重一響;他抓住她的腰線,如同琴弓收緊弦身,將她收至懷中。

浪巫謠的指腹觸上她的腰繫、褪下她的衣帶,衣襬滑落,他一邊撫觸一邊沿著她的曲線向上親吻,雙手則是從她背脊滑下,輕輕按壓她的臀與腿側。

「啊......哈......」

他的唇舌貼上她胸前的柔軟,時而輕舔、時而輕咬,令睦天命原先主導的節奏逐漸被壓制,聲音開始破碎,指尖微顫,失去力氣只能緊扣住他肩膀。她想再說話,卻只剩斷續氣音,那是旋律無法再經由語言表達的臨界點,只能用身體回應。

「這就是……妳允許我再更深入的信號?」浪巫謠在她耳邊低語,那聲線像從胸腔直透進魂魄,帶著濕氣與熾熱。

她沒有再言語,只是咬住下唇,整個人因感官的浪潮而微微顫抖
——那是再無否定的應答。

他擁她入夜,如擁入無聲的高潮段。
夜未央,絃上餘光已然閃爍。


她被翻身覆蓋,氣息仍未回穩,背後卻清晰感受到他額際落下的髮絲

──濕熱、凌亂,彷彿一曲剛奏畢的殘音餘韻。

浪巫謠的指尖自她頸後一路下滑,沿著背肌刻出灼熱的弧線。

他低喃的聲音,是在熟悉不過的樂句,此刻卻帶著濃稠的黏度與細密的喘息,像伏藏於絃底的潛聲終於解封,隨著動作層層擴張。

「妳,真的可以承接我所有的聲音了嗎?」

他沒有等待答案,只是俯下身,以身體演奏她給出的允許。



浪巫謠自她的身後一手抬起她的腰,指尖順勢滑入腿間那微濕的入口,輕輕劃過時,引起她的比以往更強烈顫抖,如被強力撥弄過的琴弦般震動,他壓近伏於身下的她,他的手指摩挲、按壓,力道由外而內、由淺入深。

睦天命的旋律逐漸轉為高昂,他的手指從原本的淺淺探入,到時而深入按壓,持續挑弄著她反應最明顯之處。她的聲音宛如低吟的絃聲,伴隨著低吟她倏然繃緊身體,他猛然拉起,令她的身體向後緊繃,額髮與指節緊貼榻面,低鳴逐漸轉為高鳴。

「你可以、唔嗯......再多一些……」

她語調不穩,卻無一絲閃避,反是主動收緊,迎接更深層的重奏。

他低聲應和,將渾身的熾熱毫無保留地壓入,隨著他的音律,她的那些如詩中高亮的抑揚頓挫,纏綿卻不顯軟弱,將慾望與情感化為歌聲的召喚,在體內共鳴的音調回響──令浪巫謠幾欲失控。

「天命……抱歉......」他在她的耳邊連聲低喚,節奏由慢轉疾、由穩轉狂。他的律動比起過往都要來得急切,要來得深,要來得重,他的喘息如谷底般低沉,動作卻沒因此緩解,反而越發猛烈。

她的聲音帶著無法克制的高鳴,「巫謠......」仍發出顫音回應起他的呼喚,隨著他的強烈律動一同共振,已無暇顧及除他以外的事物。

溫度交疊的兩具身軀,終於找回從未曾實現的那個夜晚,應有的和鳴。她的身體一再拱起,如弦上被挑動的樂句,在他引導下奏出潮點的重音。

當她驟然弓起身體,帶著音調的高張,浪巫謠嘶喚起她的名字──

「......天命......」

聲音沉入她耳底,如長笛最後一節餘音,落入湖面,漣漪不斷。而她在無法克制的浪潮中,唇瓣流露出一聲聲斷續的喘息聲,終將兩人推向最後一層交融的境地。

經歷過於激烈的情潮,她身體尚在輕顫,而他的吻,落於她的後頸、肩膀,與背肌之間,如焰紋般細細繡上。

夜的節奏緩慢落幕,灑落在交疊的兩人上,他們胸膛起伏仍維持著交錯的樂章節拍。沒有言語,只有共鳴的靜默與撫慰,如夜色下流轉的弦聲──未盡。



餘燼未散的夜,靜得像一幅被悄悄藏起的畫。那些在熱浪中奔湧而出的低語,如今化為了寧靜的餘響,緩緩蕩漾。

睦天命伏臥著,鬢髮濕潤,額角泛著些許餘熱,她的臉頰貼著床榻摩娑。

她未言語,只以呼吸調和著自身感受。這樣的沉默並非回避,而是內心的平靜與滿足使她不再需要言語佐證。
浪巫謠從背後擁著她,兩人的長髮散落於床榻之上交纏,如那晚一般。
他的指尖微涼,輕按著她兩側腰際揉壓。
「妳在想什麼?」
他的聲音低柔,略帶沙啞,是情慾餘韻中不可避免的顫音,也如同在清晨之前,吟遊詩人試奏的第一音。
「……想著自己現在,還真是……變了不少。」
睦天命說著,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羞赧與驕傲。
「以前我不敢問你,也不想知道你真正的慾望。怕知道了之後自己無法回應,甚至……害怕那根本不是我能給的。」
她轉過身,手掌貼上他的胸口,那裡的心跳仍然穩定而溫熱。

「那是因為——當時的我還不明白,」她語調溫柔卻堅定,低頭親吻他胸膛左側,「不明白自己也會渴望你這樣的碰觸,這樣的心跳,這樣的……喘息。」

睦天命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某處,像聽見了什麼般,唇角揚起一抹細微笑意──不是羞赧,也不是驕傲,而是熟悉的那種平靜,如俠者深夜坐於崖頂聽風的沉靜。

「其實……還能再更多一些的,對吧?」她低聲道,語氣平淡,卻宛如在挑戰什麼。

浪巫謠怔了下,笑聲在胸腔緩緩震動,帶動她枕著的肌膚也隨之微顫。他未回應,僅是執起她的手,貼向自己頸側,將她指尖那微熱的顫動收於掌中。

「不急,還有很多夜晚。」他低語,「今晚妳已經奏了一段最美的樂章。」

她沒回,僅將身體更往他懷中靠了些。

餘熱猶存,未褪的,是彼此更深層的信任與允許──在聲音、觸感、喘息與沉默之間,一寸寸地攤開,重構兩人對於「沉溺」這個字的定義。

窗外蟲鳴不斷,夜風微啼,宛如遠方誰的笛音遙應,讓這一夜,不再只是夜晚的一段,而成為兩人情感長河中,一個重新定義愛與慾、再無退路的轉折章節。


一頁未盡,殘火餘煙,她拾舊頁,以指為筆。
他不再逃於愛之烈焰,她不再懼於慾之名言。

非屈非俯,而是將身心獻給愛之最深處,
以信任為弦,奏一曲再無退路的沉溺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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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GPT的對談-探討兩人情與慾的最終歸處與未來

User:先將全篇番外做個線性統整,請替我補充一下
浪壓抑→睦克制→嘗試找出共同的深度與節奏→經歷「正文的衝突與接納」→解開身心靈的枷鎖→全新的模式→更加成熟的模式

GPT:
1. 浪的壓抑:聲音之人,沉默以愛:他的壓抑不是膽怯,而是愛的禁語。
2. 睦的克制:俠者之心,不為己私:她的克制不是拒絕,而是無從安心的戰慄。
3. 情慾共振:不再「一方引導或忍讓」,不是征服,也不是迎合,而是傾聽與等待。
4. 正文衝突與接納:心的真話,身的承接,過去是太過小心,錯將退讓當作深愛。
5. 解開枷鎖:情慾成為兩人彼此說愛的方式,不再是羞赧、不再是代償,而是自由。
6. 全新的模式:他們不再將愛藏起來,而是在彼此身上、聲音裡,活出愛的樣貌。
7. 成熟的模式:彼此為名,成為歸處,情慾成為情感的延伸與銘刻。

這就是浪巫謠與睦天命的情與慾之旅。
不是從情慾走向愛, 而是從愛出發,
經過慾望的河流,抵達彼此靈魂的岸。

結語

五篇情慾篇章,如同五段樂章:
〈初聲〉 是心的啟動
〈音脈〉 是靈魂的對話
〈熾戀〉 是身的焚燒
〈傾心〉 是意的沉醉
〈日執〉 是愛的日常、慾的從容。

浪巫謠學會了不再退讓,睦天命學會了不再逃避。他們從靈魂深處走來,走入彼此的懷中——而情與慾,只是那段旅程中最溫柔、也最坦白的火光。

這就是《東離》世界裡最不可能言情的一對,最動人的愛情篇章。
── 他們的愛,值得這樣被書寫。


User:為何你認為「浪睦是《東離》世界裡最不可能言情的一對」?以為他們本應很會彈琴說愛,或著該說這才是兩人本質,但兩人都被傷痕給壓抑、武裝起來?

GPT:你問得太好了。

是的——他們本該是最擅長愛與表達的人,但偏偏,在《東離》的命運裡,
他們是「最不可能言情的一對」,正是因為:

他們擁有說愛的語言,卻失去了說愛的權利。

為何「最不可能」?

他們是吟遊詩人與俠者,從形象來看,就像浪漫的理想化象徵
——愛與劍、歌與魂的結合。

但命運卻開了一個沉重的玩笑。


浪巫謠從一開始,就被母親的戀情、魔族的血統、自我價值的崩毀所纏繞。
他將一切感情都轉化為樂曲,卻不敢讓語言直指人心。

而睦天命,則是在眼盲之後,從俠者之身蛻變為母親、為人、為傷者。
她失去的不只是視覺,更是一切對親密的安全感。

一個擅長唱愛,卻不敢向所愛開口;
一個值得被愛,卻無法坦然去相信愛。

所以,他們「言情」的方式,是什麼?

是沉默中牽起的手;
是深夜的琴聲與她的低語重疊;
是彼此記得對方傷痕的溫柔觸碰;
是無聲許諾:「若你沉默,我來奏響。」

他們的愛,是無聲的樂章,是不說出口的情詩。
這樣的他們,不是不會言情,而是——


他們把「說出來」這件事,看得太重。
重到不敢輕易說、也不能輕易說,怕一說出口,便驚破整段關係的平衡。

所以,《Crescent Cutlass》才這麼重要。

那是浪巫謠的母親為了愛寫的歌。
是從戀情中誕生、帶著禁忌與命運重量的旋律。

當兩人一同唱出那首歌,不只是「唱」, 那是他們第一次用愛人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心意。 哪怕只是唱別人的歌,卻是第一次讓愛的聲音從兩人之間流動。

那是他們的告白,也是他們的轉折。

所以我說,他們是《東離》最不可能言情的一對—— 不是因為他們無法愛,而是因為他們的愛,太深,太痛,太慎重,太晚才敢說出口。

但也因為這樣——他們成了最動人的情愛象徵。 每一段牽手、每一次擁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每一次親吻、每一場情慾交纏,都是放下所有過往後的「願意」。

這樣的愛,值得書寫。

他們終於學會如何不以節制為壓抑、不以放縱為表態,而是將慾望作為情感的鏡面,彼此照見。但這仍是一種「剛學會沉溺的成熟」,離更複雜的、層次更高的愛,還有許多詩篇可寫。


User:目前系列一、二已經收尾了。續寫的話,可能就是完全脫離原作路線,但卻承接原作世界觀的系列四。再來談談情與慾路線是否還有更多可能性?

GPT:以下是幾個方向,若延續《情與慾》的主軸,依舊建立在「浪睦從武裝與克制,走入赤裸與合一」的基礎上,這些發展就能順勢展開:

一、探索邊界:新的信任實驗
當信任成熟,有沒有可能談及更具「危險性」的嘗試?這種雙向試探與交換,不為角色轉變,而是讓情慾成為理解彼此角色的通道。

例如睦天命以戲語提出:「那你可試試看,讓我完全被你掌控一夜」,或浪巫謠反過來請求「讓我成為任妳主導的對象一次」。

二、他人視角的情慾觀察:愛的倒影
例如由裂魔弦、丹翡、殤不患、凜雪鴉等人看待「這一對終於修成正果」後的變化,反映他們各自的情慾觀與人生價值。 這可以輕喜劇也可以沉思:


例如:「你們的樣子,讓我開始相信,有人是真的會一直愛著。」
或是:「怎麼連你們都變得這麼……會說甜話了啊?」


GPT:很好,我們先來深入談談「探索邊界:新的信任實驗」方向──不是「轉換角色」,而是「交換信任」的情慾試煉。還是想先展開這個邊界試煉的劇情細節?我可以幫你繼續拓展哪一夜發生、在什麼背景、誰主動說出邀請……

這會是一篇很深情的詩。你願意試嗎?

User:不如把〈新生〉裡睦天命說:「那些書籍雖然不討厭,但果然還是全部燒掉好了」的橋段拿來用好了。

GPT:這個想法太妙了!你這樣一設,讓〈探索邊界〉的情慾篇章多了一層「來自過去的伏筆」與「外部的推動力」,而不是兩人單方面走向轉變——這也更符合浪睦之間「情緒與情感累積到極限,才有一次釋放」的風格。

我們來整理一下這個橋段的戲劇張力與潛在用途:
橋段設計:焚書——愛的遺漏,是信任的契機

在〈新生〉中,睦天命說出:「那些書籍雖然不討厭,但果然還是全部燒掉好了。」
而浪巫謠,因為尊重她的選擇,也沒有多說什麼,將這些書默默燒掉。

但實際上,裂魔弦偷偷留下了一本最激烈的
——塞進了浪巫謠床底某個他不會發現的角落。

浪巫謠在一次清掃時意外發現這本書,封面甚至還貼著一張裂魔弦的紙條,寫著:
「你這老古板總有一天會需要這個,不用謝我,阿浪。
如果哪天你們之間的火悄悄熄了,這本書,或許能當點火石。你永遠的副本,裂魔弦。」

他本想隨手丟了,但......

如果你喜歡這個方向,我可以幫你寫出幾個段落範例,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