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 漆黑的房間裡面忽然透出一絲光亮,像是將空間破開一條瞬間的縫隙,黑髮的男人來得無聲無息。紅色的眼睛不受光線限制,一眼就可以看見房間得另一個男人躺在軟椅上熟睡。 於是男人理所當然地往椅子邊挪動。 路西法的袍子垂墜的弧度恰到好處,彼列甚至有些捨不得破壞這個畫面,但他依舊俯身把這些布料拾起,挽著放回沙發的同時卻也熟練地將腰間的繫帶全數解開。 路西法睜開眼睛的同時,忍不住抬起腳踩上彼列的肩膀,不重不輕的力度恰好讓後者從喉嚨滾出悶哼,卻還是收著犬齒不讓他碰上路西法的肌膚分毫,收著喉嚨的肌肉把濕潤的器官吐出。彼列拖著黏膩的尾音抱怨路西法太殘酷的時候表情比起抱怨,反倒顯出幾分驕縱。 「誰讓你用這種方式叫人起床了。」路西法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往他的肩窩又補上一腳,這次確實地讓彼列忍不住叫痛,「讓人噁心。」 「是嗎?」他一邊舔嘴一邊把身體往原處靠去,他側著臉吐出舌頭舔拭路西法的紋理,卻也克制著沒有發出其他聲響,「但是ファーさん喜歡吧,這邊很有精神的樣子呢。」 「閉嘴。」彼列一邊把路西法的根部收進嘴裡,一邊抬眼觀察對方的神情,紅色的眼睛瞳孔緊張地縮了起來,生怕路西法一個眨眼就讓他滾離。 但那個淡淡的灰藍眼眸也只是眨了一下,因為彼列的靠近而屈起的腿重新使力將他推開,與此同時坐起身來,勾了勾手指喊了聲彼列的名。 剛剛才被彼列的唾液濡濕器官一點一點地擠進他的身體,路西法的手甚至在彼列的腰上掐出幾道瘀痕,肌膚與肌膚的摩擦蹭出的水聲讓人害羞不已。 可這對這個空間的兩個生物都沒有甚麼太大的影響,路西法一邊撥開彼列追著湊過來的臉一邊詢問他天司們的近況,在斷斷續續的呢喃和情報的混雜聲響裡面也不知道聽進了多少。路西法的手指滑到彼列的下腹部,往下扯著那處稀少的毛髮挑眉看向他的愚獸。 「那個、上次不小心——」彼列看見對方的目光就知道不妙,早知道今天就不要用這種方式來煽動他敬愛的主子。本也多少有著那少上幾分的毛髮不會被發現的僥倖心態,不過對於即將到來的責罰比起擔心,更多的也是興奮,「不小心玩過頭了。」 「既然這麼不小心,那就都拿掉了。」路西法語氣淡然,壓著彼列的腿往深處撞去,直到他的愚獸紅著眼眶幾乎要哭出來才結束一切。 直到最後還不忘用勾人的目光看了眼彼列,一片昏暗的房間也不妨礙彼列讀懂對方的指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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