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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把A按住，A看到其中一人不知從哪又掏出一支針筒。對方熟練地將玻璃瓶裡的液體抽出，排氣。針頭扎進皮膚時有些刺痛，但這種纖細的疼痛對A來說連忍耐都不需要，他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沒有反抗，他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幾分鐘後，A再次被要求抬起屁股。B從箱子裡挑了一顆牽著引線的圓球，那個男人伸出手指，扳開A的後庭，將小球慢慢地塞進了他光澤濕潤的體內。

這種感覺很怪。A之前也被塞過類似的東西，那時他沒什麼反應，人們便不再嘗試了，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同，隨著圓球在體內持續震動，他變得坐立難安。當A漸漸察覺到異樣，一股難以描述的酥麻便竄上腦門。

它來得如此突兀而迅猛，令A措手不及。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但確信有著某種變化。他感覺熱、出汗，身體乏力。短短幾分鐘之內，好像有人往他的體內裡丟了一把火，A卻不明白該怎麼做。他從未這樣過。

「不，你還不能休息。」一個壯碩的男人說。

男人掐住A的下巴，將A癱軟的身體拉起，「打開你的小嘴，好好舔舔我。」

A反射性服從地張開嘴，又一隻陰莖塞進了口中，他試著一如往常地服侍裡頭的東西，卻有好幾隻手伸向他的身體，令他不斷分神。

一隻握住了他的下身。

一隻揉捏左邊的乳珠。

一隻揉捏右邊的乳珠。

一隻探入他的後庭，微微攪動。

剩下的攀爬在他皮膚上的各個角落，四處游走。

「啊……」

他同時被好幾雙手撫摸，綿軟的搔癢從各處皮膚匯聚到下腹深處。握住A白嫩的陰莖的是他的二叔，B在他耳邊用一種沙啞低沉的聲音說，「低頭看看自己。」

A順著對方的話往自己的股間看去，自己原本小巧的下體已經在B來回聳動的手中脹大了起來，那隻手每動一次，就會有一波酥麻從下方傳來，前端的孔洞也一開一闔地吐著透明的液體，液體一路淌到對方手上，像是尿濕了，弄得對方整手溼答答的。

「看看，它都翹得這麼高啦，直接貼在了肚子上呢。這麼硬，還流了好多好多口水，小小年紀，就已經潮得這麼厲害了。」

想不到呀，A，真是個好色的孩子呢。

說著還伸出食指彈了彈，A不禁哆嗦地叫出聲。過去，被男人們觸碰或插入時，A的下身也曾抬起過，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並沒有多少特別的感覺，不像現在，麻麻癢癢的，還有種莫名想排尿的衝動，好像有東西要從前面漏出來似的，卻不是尿液，也沒有引起自己的不快。

——他勃起了。

A想，就像那些男人們一樣。

自己就像那些男人們一樣勃起了。A將視線從那不知恥的畫面中移開，生平第一次打從心底為自己感到羞愧，但下體傳來的感覺又那麼舒適，前面被一下下上下撫慰，後面被一陣陣地按壓，體內的球又突然劇烈地震動，弄得他的腰腿直發哆嗦，他交夾在自我厭惡與快感之間，陷入了混亂。A覺得這裡是夜幕裡多霧又潮濕的海岸，霧瀰漫起來時，一切好像都變得模糊不清，而他——他好喜歡那些在自己身上來回撫摸著的手，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它們既溫暖，又帶來快樂，令人變得柔軟。

——好舒服————

幼嫩的身體根本受不起這樣連綿不斷的刺激，他開始呻吟起來。男孩被一群男人們包圍著，眼神在眾人的擺弄中漸漸變得渙散，隨著前後兩邊的節奏一起加快，A的身體也躁動起來，他依然跪著，卻早在不知何時停止了口交，有人從背後扶著他，令他不至於軟倒。A倚靠在背部的那雙手掌上，全身心感受著六七個男人的合力撫弄，他出於本能地挺起了腰，將站得直直的下體向外頂出，好讓那隻撫弄著自己陰莖的手能搓揉得更深、動得更快，男孩自身也無自覺地配合著節奏擺動著臀部，嘴裡跟著節奏發出零碎的嗚咽，腰背一挺一挺的，像是在遞出自己，急切地索愛一般。他對這種初次經歷的陌生快感感到恐慌，同時又無法自拔地享受。

有人吹起口哨。

「真騷！」


不一會兒，男孩的腰部筋攣，前端猛然噴射出精液。這是他此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排精，絕大多數射在了B的手裡，由於他半跪半仰躺的姿勢，沒接到的幾股噴得又高又遠，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房間角落，浸成深色的水漬，整個高潮過程持續了數十秒之久。

A頹軟地癱在床上，看上去像被掏空了。只不過，僅僅一次的射精似乎還無法平息藥品對那副含苞待放的肉體的催化，相反，初次體驗的性潮反而令A體內的火焰愈發旺盛了。

奇特的藥物，加上那顆還在體內震動的球，沒過多久，男孩又勃起了。

但是，男人們的手已經離開了他。他們將他一個人孤伶伶地仍在床上，讓他自己去排解自己的騷動。

「…………嗚。」

A難耐地扭動著身體。他太年幼了，還不懂得去抵禦這種需求與衝動，況且，他的意志力力早已被非法藥品溶解殆盡。當他翹起的莖頭因他的不安份而摩擦到床單時，那種酥麻的舒適感再次傳來，男孩無計可施，只好趴在床上，令下盤緊貼著床面，搖動起屁股，好讓脹痛的性器能獲得暫時性的緩解。前端流出的液體慢慢沾濕了床單，但是不夠，遠遠地不夠。男孩的硬得發痛的下身想要的不是這種二兩撥千金的微妙觸感，他想要更猛烈、更直接的刺激，刺激到他會無法控制地洩出來得那樣。況且，他的體內空得好難受，像有一個深深的黑洞，要把周圍一切都吸進去，想被填滿，想被充盈，但是所有人都在遠遠地注視著他，他感覺有些難堪，儘管A習慣在視線中為他人做這些，卻不習慣為自己做。

「A。」B命令他，「觸碰自己。」

A無助地望向他的家長，可是大家依然只是盯著他瞧，雖然A看到他們的性器都已經腫得不像話，卻沒有人向他伸出援手。

他只能慢慢地張開腿，在男人們面前抬起腰腹，讓高高勃起的白淨性器及被精液灌滿的濕潤穴口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男人們眼前。他一手慢慢地深入自己的腸腔，一手握住自己尚未發育完成的莖身緩緩搓動。

「嗚、嗚……啊……」

顯然，他還並不習慣自慰，任憑他怎樣揉搓，都達不到預想的感覺，絲毫不消腫的前端及持續擴大的空虛感令他愈發焦急起來，最終毫無辦法，只好再次以雙腿夾起厚厚的床單，大力地搖動臀部以摩擦自己硬挺的陰莖。他發出帶著哭腔的哽咽，直到一旁的男人們覺得足夠了，或再也忍耐不住了，才走近他。

其中一人挺了挺怒張的生殖器，指著下身問道。

「想要這個大肉棒嗎？」

A僅僅遲疑了一秒，立即回答，「……想。」

B接著說，「想要什麼，再說清楚點。」

「想……要叔叔們的大肉棒。」

男孩不耐地磨蹭著床單，後庭又更濕了些。

「大肉棒要放到哪裡呢？」

「放、放到A後面的……騷穴裡……」

「前面呢？」

「前面……想、想被叔叔們摸摸，摸得噴出來。……想…噴好多次。」

羞愧感被滿腹催化了的情慾碾壓，體內圓球的震動好像又變強了，他抖瑟起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前端吐出的水已經流濕了一大腿，再不快些，他就要發瘋了。

好在，男人們很快就回到他身上，那些手再次撫摸上來的時候，A一下子舒服得大叫出聲。他的下半身被抱起來，一隻陰莖連同球體撞入了他的體內。

「啊！……啊！」

對方進來的一瞬間，A竟當下便射精了。男孩的眼白上翻、全身劇烈顫抖，被充盈的滿足感淹沒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小巧的陰莖抽搐了幾下便朝著床鋪又一次噴射出精液，一股接一股，乳白色的稀薄湯汁射得床上一片濕濡。身後的男人不管他，逕自開始賣力幹了起來。震動的球體順著男人的頂弄被推到了更深處，抵到男孩身體中的敏感位，幾下過去，受藥物影響的男孩又興奮起來，不應期出奇的短暫。A已經不剩下多少意志了，他無法抑制地發出恬不知恥的聲音，唾液從久未闔上的口角流出來，滴到床上，看上去浪蕩不堪。大部分的他似乎集中在下腹，好像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一樣。

有人對著他的馬眼忽然掐了一把，他又沒忍住地抖瑟著洩了出來。

「小淫蟲，這樣舒服嗎？」

當男人如此問他時，A在一片凌亂的呻吟中擠聲道舒服。

他說A的身體好舒服，請叔叔們再幹快一點，A還想噴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