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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愣了半刻才慌張地想起來要幫忙對方擦掉臉上的腥液,卻只見炎魔不疾不徐地用掌心抹下,伸出舌頭將手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 耳邊迴盪著戀人大聲稱讚好吃的聲音,剛宣洩完的猗窩座可恥的又硬了。 遊隼般的赤紅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從皮毛中顯出的獸莖,不等猗窩座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炎魔就將無處可躲也不打算躲避的狼人推倒,手感極佳的臀部壓上精瘦結實的腹部緩緩磨動。 「杏……」才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嚇人,浸滿渴望的嘶啞嗓音可憐無措地喊著戀人的名字,頭頂的灰耳豎起又聳拉在兩側。「杏壽郎。」 「餓壞了吧?乖狗狗。」明亮的杏曈帶上點少有的玩味,只是猗窩座的視線像是被黏住了一般,絲毫無法從跨坐在自己腰側的杏壽郎的身上離開,瞠大眼怔怔地看著那纖長的手指是如何撐開他嚮往已久的入口,扶著他硬得發疼的性器緩緩吞下。 「呃嗚……杏壽郎,別讓我忍不住……你會壞掉……」猗窩座脹紅著臉,起身抱住積極到令他難以招架的戀人,像是大型犬般撒嬌地輕蹭焰色的髮鬢貪婪地嗅聞他的氣味,抑制不住的低嗥滾在喉頭,手臂在腰窩上收緊攬住。狼人高漲的荷爾蒙在腦袋裡鼓搗著衝動與渴望,好似所有理性與克制都悶煮成一鍋沸騰的漿糊。 「又沒讓你忍。」煉獄杏壽郎收緊下腹重重往下坐了坐,輕嘆著舒爽的媚意彎下身軟軟壓倒狼人修長結實的身軀,尖利爪尖端起那張辛苦忍耐的臉,鎏金紅炎的眸子挑釁十足的瞇起:「能把我幹壞的話,我的全部都給猗窩座也無所謂。」 他甚至還沒用上魅魔的力量,那濕熱的吐息與灼人的眼神略過肌膚就能叫猗窩座硬得發疼,更別提他鍛鍊精實的身軀緊緊纏著粗大獸莖不放,每分凝煉的肌肉都像是要阻止猗窩座的離去一般緊密貼合。 而他言語中的意涵—— 「這還不是全部吧猗窩座?」把你的全部也交給我。炎魔火熱的唇瓣一張一闔將狼人僅存的忍耐嚼碎吞吃,放縱本能凌駕思考的猗窩座挺身將他壓在床上,一手扣住對方不斷搧風點火的雙手按在頭頂,過大的力道似乎能聽見骨骼喀喀作響,杏壽郎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揚起頭將脆弱的頸部展露於因情動冒出唇邊的犬齒之下。 似乎是想一口咬下,猗窩座咧開嘴,展露出的尖牙泛著銳利森光,克制不住過度分泌的涎水在吞嚥的過程還是落了些在身下的他的胸口。狼人俯身似是要評估容易下口的位置,最後卻只是在炎魔的耳邊嘶啞低嚎,滾燙的濁夜一股一股灌進炙熱的甬道。猗窩座忍不住又頂深些撞上腸道深處脆弱敏感的接口,想要將自己的味道從內而外浸滿他。 「杏壽郎……」還沉沒於高潮餘韻中的猗窩座喊著戀人的名字以找尋飄蕩內心的一枚錨點,在杏壽郎眼神的默示下小心翼翼地吻上,薄翼的粉睫半掩泛著星點欣喜的微光。 杏壽郎動了動僵硬的雙手,沒用上認真的力氣掙扎,吻得投入的猗窩座因此沒察覺到他的暗示。日虹的眼轉了半圈索性放鬆了力道昂首隨自己的戀人品嚐,糾纏的舌尖相互推擠輕吮。狼人貪婪地汲取每分甜蜜,沒注意到自己並非如所認為的那般掌握全局。 漆黑柔韌的尾巴纏上蹭在濕黏股間的莖身,受發情期影響的獸莖即使已經宣洩了兩回依然挺立,正在興致上的器官敏感得經不起一點撩撥,靈活的尾巴捲成一圈上下撸動,與手指的粗糙觸感不同,布滿細小絨毛的表皮潤濕後光滑細緻的觸感將柱身纏捲包覆,倒心狀的尾端輕輕戳弄賁張充血的冠部引起猗窩座身體無法控制的抽動。 鼓譟的心跳不知是因為發情期的影響或是戀人一再挑釁的行為,完全被單方面玩弄的現況讓猗窩座沸騰的大腦生出不滿,流淌在血液中的侵略與佔有的本能驅使著狼人更加放肆的宣洩,炎魔的驚呼中猗窩座硬是將人翻過身壓制,毛絨的觸感與情熱的喘息落在後頸,杏壽郎被困在猗窩座身下難以動彈,情勢一下翻了過來。 方才彷彿向主人撒嬌的小狗形象猶如落入沙漠的一滴雨水片刻便蒸發殆盡,渴水的狼人張起渙散的雙眼,垂下頭舔舐沁在肩胛的汗水,苦鹹的味道在舌尖泛開。 不夠。嘈雜異音在耳邊轟鳴喧囂,由內而外的燥熱令焦躁的狼人嗓子發啞,偏偏伏趴著的炎魔絲毫沒有愧對自己的血統,細長的尾巴鑽出兩人相貼的腹背,捲上狼人的腿根意味深長的輕磨慢蹭。 完全不夠。這一挑釁的行徑分明是在狼人繃緊的理智線上磨動,被發情期折騰的身心已經到了極限,除了把滿腔渴望與欲求發洩在戀人身上的想法只以外再無所剩。充血脹紅的獸莖蹭過結實白嫩的臀肉擠在股間戳弄,意味深遠地頂磨後迅即搗開被操得濕軟的穴口。 「杏壽郎──哈啊……好喜歡、想要……」與廝磨耳側撒嬌似的呢喃相反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突進,幾乎要把內臟攪亂的力道讓炎魔終於感知到危機,分不出是否能稱作快感的麻刺感從下半身洶湧而上。杏壽郎驚慌地向前伸出手,尖銳的指爪還沒碰到任何事物就被捉住,察覺到他的意圖的猗窩座冷哼一聲,完全獸化的巨大手掌輕易地扣住對方的手往後將炎魔柔韌的身體扯成張滿的弓弦,犬科特有的尖扁頂端不知輕重地操開甬道深處曲折引起杏壽郎身體無法控制的痙攣。 「嗚、呃……猗窩座……咿慢、慢點……別那麼深……啊!」嘴上討著饒服軟,嚐過慾望的身體卻誠實索要,濕滑緊緻的肉壁恬不知恥地絞纏上勃發的慾望,負距離的接觸浸在快意堆疊下兩人彷彿要融化成一體,杏壽郎迷離的眼神中擰出妖冶的豎曈,狼人在發情期中滔天的情慾流淌在交合的身軀中,化成濃厚的魔力灌注到帶有魅魔血統的炎魔體內,過多的能量一時難以全部吸收,披散在肩上的半長髮燃起跳動的火焰。 「等、等一下……猗窩座、嗯……有什麼要……」異樣的熱匯在腹中擰絞蘊生出一團器官,杏壽郎還沒理解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什麼,就感覺到後頸一股刺痛,滿心被佔有慾與情慾佔據的狼人下口不知輕重,從身體深處湧出的衝動遠遠不及心底想要親近的想望。 喜歡。耳語般的低喃在汗水蒸騰中幾乎什麼都沒有留下,猗窩座鬆開了箝制對方的手卻不是因為炎魔灼傷他的火焰,巨大的身軀可以將杏壽郎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好喜歡。猗窩座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躁動的情緒因為認知到這件事情而緩了下來,偏過頭將耳朵貼上他的肩胛聽著鼓譟的心跳。 杏壽郎總算找到方法控制燒起來的頭髮,略帶愧疚的他想回過頭確認方才聽見的嗚咽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雖然猗窩座知道他的想法的話,肯定會說一點小傷無所謂,他還是不忍燒焦了那身漂亮的皮毛。 「咿!」難以言喻的酥麻感竄上腦門,下腹的肌肉彷彿被電擊一般不由自主地收縮絞得猗窩座哼悶一聲,將粗紅的獸莖抽出半截翻出一點艷紅色的腸肉又猛地挺進撐開每分貪心地收縮的皺褶。 剛剛那是什麼感覺?片刻的失神令杏壽郎錯過了最佳的阻止時機,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刺激像是被鈍刀子反覆磨過新生的神經,狹隘的視野中泛起朦朧的白霧,又痛又爽的快感佔據了全部的思緒,顧不得面子,炎魔以沙啞的嗓音哭叫著求饒只可以從這滅頂的快感中解脫。 「不、啊……不行,等一下、嗚咿猗窩座……哪裡有什麼……怪怪的……別碰……嗚嗯太多了……不要……嗯哼!」紊亂的魔力卻以最不明智的方式宣洩了一點出來,無意識的魅惑混合在略帶哭腔的呻吟中變成最糟糕的喝止。狼人頭頂的一對豎耳顫抖半刻又豎起,一把抓住炎魔的腳踝將他半翻過身,肩膀抵住膝蓋後面的凹陷令炎魔的雙腿被分開至極限完全無力反抗。 狼人的雙瞳像是畏光般縮成一點,口腔裡全是過度分泌的唾液,燦亮的視線貪婪地一一舐過赤墨的犄角、焰金色的髮絲與失去焦距的潤紅雙眼,像是想要將戀人的全部樣貌都映入眼簾般連眨眼都屏息以待。 猗窩座嗚嚶地低下頭用鼻尖輕蹭微張喘息的唇,乏力的眼神勉力在近得能感覺到對方眼睫煽動的距離內匯聚,明明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制止,狼人卻好像聽見了他的心聲一般,埋怨地磨蹭臉頰。 「杏壽郎明明看起來很舒服,為什麼不可以?」 委屈語氣捲在蓬翹的髮尾引起一陣癢意,表情言語都如認錯的幼犬一般服順柔軟,卻是對傳入耳中幾聲不成字句的細哮充耳不聞,貪心頂了頂剛才在甬道深處碰到的柔軟部位。 滿心滿意全掛在對方身上的猗窩座貪戀戀人的可愛反應,拇指指腹輕推磨過鼠蹊掐住胯骨。狼人以難得的耐心一次次戳弄那處新生的凹陷,上翹的獸莖本就無需過多的技巧就能輕易碾過炎魔知道或不知道的敏感點,何況此時此刻的刻意為之。 賁張的尖扁頂端像是想碾開甬道的每分皺褶般抵著邊緣滑動,在杏壽郎自以為已經稍微習慣這樣的刺激時再一次撞上那位在深處的器官,似是想撬出并不存在的入口。 是想要進去哪裡?瘋狂的猜想鑽入浸滿情慾的大腦勾起危機感才喚起僅存的理智思考,炎炎的豎瞳瞠起驚慌,炎魔啞著嗓子呻吟卻聽不出是想阻止或是鼓勵他深入。 那不可能……不可能嗎?察覺狼人意圖的杏壽郎猛地掙扎起來,卻早已是一腳被坐住、另一腳被頂在肩上的姿勢,完全敞開的雙腿連撐起自己的身體都費勁,同時在體內開拓的獸莖找到了適切的角度,一絲一點地緩緩撐開緊密貼合的肉縫,腦袋中迷迷糊糊的猜測被證實讓狼人咧開笑,與戀人無比深入的接觸完全滿足了發情期喧囂的佔有慾,狼人抵在炎魔的深處成結令他再無逃跑的退路,哼悶著將濁液灌進灼熱的甬道內。 膨大的結卡在入口內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壓迫脆弱敏感的腺體,射精中的猗窩座依然敏銳地感覺到戀人的體內一縮一張地包裹上自己,黏糊緊緻的觸感使他躁動得像是初交往時不知輕重的毛頭小鬼,在戀人漂亮的身體上啃啃咬咬想品嚐更多也想用自己的氣味沾滿對方。 「杏壽郎的身體好像在說還可以再進去一點?」單純的猗窩座誠實地將自己的觀察說出,為了證明自己的正確,狼人貪婪地試圖擠進更深處的秘境。 「你……唔、猗窩座……」不知輕重便不知輕重吧!反正杏壽郎看上去是喜歡自己這麼做的。以著犬科敏銳的迷之判斷力猗窩座輕易地察覺出戀人的心口不一,猗窩座的尾巴甩著興奮的弧度,靠在杏壽郎身上親親蹭蹭,卻感覺到腹部一股濕涼的觸感。 過量的刺激令炎魔已經射了好幾輪的性器猛地吐出大量清液,帶著腥羶味的透明液體浸濕了狼人腹部的皮毛,猗窩座睜著金燦的雙眼困惑地看著,好一會才了解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但受限於還卡在對方身體裡的結,只能低下頭安撫性的舔去昏厥失神的炎魔眼角的淚水。 做過頭了。狼人的腦袋怔怔地閃過這句話,接下來的每個動作都顯得慌亂又笨手笨腳,卡在對方身體裡面的性器讓他伸展不開手腳,最後猗窩座艱辛地將人攏在懷裡,努力調整出一個兩個人都能睡得舒適的姿勢。 達到目的的狼人一瞬鬆懈下來,遲來的疲倦感湧上腦袋,消耗過度的狼人睏得眼皮都快睜不開,迷迷糊糊地磨蹭戀人的頭髮,一邊想著剩下的發情期可不能這般鬧騰一邊嗅著熟悉的氣味遁入夢鄉。 當然這個單方面做出的決定在炎魔醒來之後理所當然地被推翻了,狼人與炎魔一如既往再次渡過了一次充實的發情期。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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