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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
吸血鬼作家X一般人大學生的夏虎

※OOC可能,請小心食用
※同設定單元極短篇,有連續劇情會標
※興趣是在色情邊緣游走
※交往中的兩人




  虎杖悠仁關掉魔音傳腦的手機鬧鐘,睡眼惺忪地坐起身,看了眼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房間內還是一片漆黑,只有少數陽光找到窗簾間的縫隙並從中鑽入房間。
  他下床準備梳洗,離開床舖時不忘給枕邊人一個吻,並用棉被將人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不露出頭部以外的肌膚。
  夏油傑是一名吸血鬼,和多數電影所描述的吸血鬼不同,他並不畏懼大蒜或十字架。雖然可以站在太陽下,卻不能長時間被陽光直射,否則肌膚會燙傷,甚至會嚴重到曝曬的部分變成灰燼。
  虎杖還記得兩人見面的第一天,他在不知情之下拉開窗簾,陽光明亮的灼傷了夏油的右臂,到現在還留有淡淡疤痕。從那以後虎杖格外小心,生怕自己不注意又讓夏油受傷。
  當冷水潑到臉上,再用毛巾擦乾後,虎杖才敢說自己完全清醒。簡單整理好儀容,他看了眼時間,距離早上的課還有十分充足的時間準備並享用早餐。虎杖不忘將夏油的早餐用保鮮膜包住,附上一張寫有加熱注意事項的紙條後,就出門上學了。
  平常最拿手的課堂,今天不知怎麼,虎杖覺得講義上的文字都是咒語。兩小時的課程不知不覺結束了,終於等到午休時間,讓頭昏腦脹的自己可以稍微休息。
  和伏黑、釘崎會合後,三人一起吃過午餐便移動到圖書館。
  大三的課業雖然不如大二繁重,卻也因為接近畢業而有不同程度的複雜,沒多久虎杖就洩氣般趴到桌上。
  「還活著嗎?笨蛋杖。」
  釘崎敲了敲眼前粉色頭頂。
  「笨……!居然那樣叫我,好過分……。」
  「不然呢?你有我聰明嗎?」
  「嗚⋯⋯!」
  無法反駁釘崎的虎杖只能噘起嘴。
  此時震動自手邊傳來,虎杖的手機收到一則訊息,他直起身查看。
  "想要悠仁"
  這是夏油的進食請求,說是纏綿的邀請也不為過,畢竟吸血鬼的唾液有些特別。簡單直白的一段訊息,只有在他過度疲勞時才會出現,平時更寧願用行動示意,直到悠仁自己提出。
  伏黑看了眼打開手機動作停頓的朋友,先不論內容,那泛紅的耳廓已經明確表示發信者的身分。
  「說起來又到截稿日了吧?」
  「嗯……?啊——對,所以夏油先生最近都沒怎麼好好休息⋯⋯。」
  根據伏黑對夏油和虎杖的了解,前者在截稿日時,平日完美無缺的生活技能會直接格式化;後者因為太過擔心戀人,聽不進課、複習不了功課,而本人對此完全沒有自覺。
  「先說好,沒有完成這次的作業,我不會放你回去。」
  「知、知道了,伏黑先生。」
  「……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要說。」
  聽到伏黑的回應,虎杖原先緊張而僵直得身體緩緩放鬆,衝著他裂嘴傻笑,然後被伏黑一巴掌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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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帶著超商戰利品回去,打開家門正巧碰到來取原稿的編輯助理,兩人簡單寒暄後告別。將門關緊鎖好,他一回頭就撞進漆黑溫暖的懷抱,對方沒有說話,接過虎杖手中的袋子。
  剛脫離寫作的夏油總會沉浸在文章中一小段時間,身體會本能地行動但意識卻停留在故事中,虎杖識相地不去打擾,在身邊注意夏油的安危。
  看來夏油先生對這次的作品很滿意啊。虎杖想著。
  簡單卻豐盛的晚餐後,沐浴完得夏油給虎杖一個擁抱。熱氣呼在耳邊、落到肩上,賦有磁性的聲音喚著虎杖的名字,雙唇輕觸紅透的耳朵。
  「我等你。」
  夏油鬆開虎杖,朝房間走去,而虎杖臉紅的像蘋果,緊抱衣服鑽進浴室。
  出浴後,身體還冒著些許熱氣的虎杖走近並站在夏油面前,而夏油也從故事中回神,坐在床沿等他走進自己的領地。虎杖用雙手包住夏油的臉,拇指心疼在他下眼瞼摩娑,又親了親他的額頭。
  「夏油先生辛苦了。」
  夏油點頭回應,溫柔地握住虎杖的右手,將手腕至於鼻下輕嗅,清淡的香皂味混合著少年獨特體香隨著呼吸進入鼻腔。接著伸舌舔舐,粉色的肉塊帶著濕潤從手腕向上到掌心,短暫離開後留下一吻。
  夏油進食前的準備有固定模式,即使再疲憊,也會照著順序進行。
  就像一種儀式。
  溫熱後剩下冰涼的觸感讓虎杖不知所措地別過臉,卻又忍不住從眼角去觀察夏油下一步動作,正好對上他抬起的雙眸。
  尖銳的牙齒在虎杖手腕的血管位置輕刮,再一點、一點、緩慢地刺穿皮膚。
  鮮血順著傷口向外滲出,而夏油貪婪地吸食著,不放過任何一滴。尖牙退出皮膚,而沾染鮮血、似笑非笑的唇角,總是能佔據虎杖的視線和注意力。
  虎杖彷彿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感覺被握住的那隻手腕還有些顫抖,甚至懷疑夏油吸取得不是血液而是靈魂。
  「你還好嗎?」
  夏油細聲關切,眼神充滿擔憂,用拇指溫柔地撫著虎杖手腕上兩個已經止血的牙孔。
  「……悠仁?」
  在對方的呼喚中,虎杖終於反應過來,慌張地抽回自己的手。
  「不、那個……我、我沒事……。」
  「悠仁不管幾次都是那副生澀的模樣呢。」
  虎杖無法習慣夏油那種充滿誘惑、充滿情慾的眼神;那種盯著獵物、觀察獵物的眼神。
  「那……我們繼續吧?」
  夏油位置向後挪了挪,留出一個空間,張開雙臂。待戀人被對坐下、填滿那一處,雙臂便環上,頭便在脖頸間磨蹭、親吻,嗅著令自己放心的、愛人的體香,最後選定斜方肌上一處。
  虎杖的身材在同齡人間算壯碩,在戀人懷中也小的像個抱枕。他已經很努力放鬆自己,但刺穿皮膚、撕裂肌膚的痛感還是令人忍不住縮起肩膀。
  沒等到吸吮時的收縮、吞嚥時的律動,只有呼吸聲均勻地響起,液體從傷口泌出滑落,浸溼了衣服。
  「睡……睡著了!」
  詫異後,虎杖摀住自己的嘴,避免吵醒夏油。與此同時,虎杖發現更糟糕的——含有催情的唾液已經在體內作用。
  燥熱順著血液在各處遊走,爬滿全身,呼吸隨著體溫身而逐漸急促,已經是鼻腔無法應付的程度。
  必須分開!
  理智尚存,要在不會吵醒夏油的前提逃脫,否則虎杖無法想像自己會變得如何。
  他放鬆身體自然且緩慢地滑落,理想的狀況就是既不吵醒夏油,自己也可以到浴室想辦法解決。
  房間中充斥著帶上嬌聲的黏膩喘息,在安靜的空間中顯得大聲。就在虎杖快要成功將夏油的牙從頸肩退出,腰間的束縛突然縮緊,將他抱起,更用力的綁在夏油懷中。
  尖牙重新沒入,甚至更深。
  「啊嗯、嗯⋯⋯!」
  疼痛讓虎杖揚起頭,驚訝而張開的雙唇流出甜膩呻吟,他顫抖著身軀用力夾緊雙腿,黏呼感在下身蔓延。
  他射精了。
  沒有任何愛撫刺激,只因為夏油的啃咬。
  怎麼辦、怎麼辦……!
  虎杖思緒混亂,催情素讓身體止不住地發抖,而每次顫動和刺痛都提醒著那雙尖牙的存在。貼在身體、來自戀人的溫度使裡面無法控制地縮收擠壓,唾液順著喘著粗氣而張開的唇邊流下。
  他用著剩餘的力氣拉開腰間的手,移動臀部,讓身體可以順著床沿落下,好讓尖牙退出自己的身體。
  終於脫離夏油的限制,卻同時也弄醒了人。
  「……悠仁?」
  恍惚間看見肌膚潮紅、癱軟跪坐在地面的伴侶,夏油隨即清醒,立刻上前查看。
  「夏、夏油……哈嗯……夏油先生……?」
  虎杖完全不敢看夏油,畢竟打斷用餐還是第一次,雖然是對方睡著在先,虎杖還是抱有歉意。
  「嗚嗯……對、不起吵醒你了……。」
  每一句都混著啜泣、呻吟,像每次纏綿時在耳邊輕喃的聲音。輕觸肌膚時,身體給予反映地彈起,就像給予過量快感、就像歡愉後。
  就像高潮一樣。
  淺眠後明顯有精神的夏油已經知道發剩什麼——自己已經錯過主餐了。
  他抱起眼神已經迷離的戀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覆身而上。雙手伸進虎杖的衣服內肆無忌憚撫摸著,溫柔又寵溺地問:「現在品嚐甜點還來的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