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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易感期》**

傑克的易感期來得毫無預兆,又猛烈得如同一場席捲身心的風暴。他一整天都顯得情緒化,表情比平時更加僵硬,但在諾伯特的眼裡,卻多了一層不易察覺的脆弱。

晚上,傑克的房間被他改造成了一個臨時的巢,柔軟的毯子和枕頭被堆在床上,彷彿構築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堡壘。而此刻,他正坐在巢中央,抱著膝蓋,低著頭,一副「別靠近我」的樣子。

諾伯特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他帶著熟悉的溫柔笑容,端著一杯熱牛奶,緩緩走向傑克:「易感期很不好受吧?需要我幫忙嗎?」

「滾出去。」傑克的聲音低低的,卻帶著明顯的鼻音,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是嗎?」諾伯特挑眉,把牛奶放在床頭,然後熟練地脫掉外套,坐在了傑克的面前。「你確定不需要我?易感期的Alpha,最需要的可是Omega的陪伴哦。」

「你、你就知道嘲笑我……」傑克低著頭,黑色的捲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諾伯特愣了一下,立刻放柔了語氣:「我沒有嘲笑你,傑克。只要你需要我,我隨時都在。」

傑克抬起頭,灰色的眼睛裡泛著淚光。他咬著嘴唇,試圖壓制住情緒,但淚水還是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聲音顫抖著:「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我需要的是你?你這個……討人厭的家伙……」

諾伯特怔住了,胸口莫名一緊。他想說什麼,但傑克已經撲了過來,把他按倒在柔軟的巢裡。

「為什麼……非得是你……」傑克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哭腔,像是在質問,也像是在自責。他一邊說,一邊把臉埋在諾伯特的肩窩裡,細碎的啜泣聲伴隨著無力的吼聲:「我恨你……真的……」

諾伯特感受到傑克的體溫和顫抖,沒有躲避,也沒有打斷。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傑克的頭髮,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孩子:「沒事的,傑克。我在這裡,你不需要恨我。」

這樣的安撫似乎讓傑克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但下一秒,他突然抬起頭,眼眶泛紅,卻滿是倔強。他低吼一聲,直接撕開了諾伯特的襯衫,迫不及待地把對方壓在了床上。

「你到底……有什麼好的!」傑克一邊哭,一邊狠狠地頂入,動作比平時更加用力,像是在發泄所有的委屈和矛盾。

「唔——!」諾伯特發出一聲悶哼,原本悠然自得的笑容徹底破碎。他緊緊抓住床單,腰肢隨著傑克的衝撞被迫往上拱起,語氣也帶上了一絲急促的喘息:「傑克……太、太深了……」

「閉嘴!」傑克哽咽著吼道,灰色的眼睛裡滿是矛盾與羞憤。他的動作毫無章法,卻因為帶著情緒而顯得格外瘋狂。他咬著牙,帶著哭腔繼續問:「為什麼……為什麼我偏偏會喜歡你!?」

諾伯特本想回應,但他現在連喘息都變得困難,更別說說話了。傑克的攻勢根本不給他喘息的空間,反而逼得他逐漸失去控制,甚至在不經意間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真是……真是該死……」傑克邊說邊哭,動作卻越來越快,彷彿要把所有的不滿與無奈都發泄在諾伯特身上。他咬緊牙關,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但他的衝撞卻越來越深,越來越有力。

「傑、傑克……我……!」諾伯特終於被推到極限,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聲音也變得顫抖而沙啞。他的理智徹底崩潰,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喘息與呻吟。

這一晚,兩人都被對方逼到了極限。

事後,諾伯特躺在床上,滿臉潮紅,喘息著看向身邊的傑克。對方則蜷縮在巢裡,抱著毯子,眼睛紅紅的,像是一隻委屈的大狗。

「你還好嗎?」諾伯特勉強坐起來,想去摸摸傑克的頭。

「別碰我……」傑克悶聲說,卻沒有躲開他的手。

諾伯特笑了,帶著一絲疲憊和滿足。他低下頭,在傑克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然後低聲說:「傑克,不管你怎麼想,我都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

傑克沒有回答,只是埋進了諾伯特的懷裡,悶聲說了一句:「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