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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反向寢取 #NTR #宿伏虎3P
" 凌霄高貞無虛言,瘋茄幻狷存僥情 "

我將耳廓貼上門板,聽得到裡面踱步的聲音,遲遲不敢轉開門把。即使旋得再慢,無論鎖死或開拴,答案都不會令人好受。皎潔稀薄的夜風讓我如鯁在喉,扭結成團的感情讓我抱臂蜷縮,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逼的絕境、次次放縱官能刺激的下場,想要觸碰邊境而與故鄉項背。我從來沒有想背叛虎杖,但偏見不會成為我的束縛,因此我並沒有錯,只是原則的內涵可能需要修正、或是方法須具備彈性,畢竟僵化地高舉正義與邪惡是愚蠢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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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身上的吻痕⋯ 還有我的位置嗎?」虎杖冰冷的聲音並不正常,背叛、嫉妒、悲憤、失望都不存在,我倒希望虎杖鄙視我、痛罵我、說我下賤。「噢―――」虎杖接近粗暴地套弄我的龜頭,我跨坐在他毫無充血的陰莖上長歎不止,像是一個不招自來的流鶯,表情淫蕩地乞討垂青。「射了。」內疚或者羞辱,身體不受控制地敏感和容易興奮過載,虎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大檢視,我迫切需要他給我一個機會。

「伏黑比我這個笨蛋更有經驗吧,可不可以告訴我―『高潮』―是不是好到讓人失去理智。」凌遲我?好啊虎杖悠仁,要比狠,你也不輸給那個傢伙。他脫掉鬆垮的連帽罩衫,胸肌比上次更飽滿、立纓子汁脆的模樣是上品乳首,更不用說肌理分明的頸根隨意都能拉出牽動全身的悸動。虎杖的臉倏地靠近,撲鼻而來森林中混著苔蘚濕氣的酵木味,他抽掉自己的皮帶把我的手纏綁起來,就像準備被獵人剝皮拆骨的野味,是對我這個式神使最恰當的污辱。相對他如板根般又粗又直的軀幹,我盈握的腰是不器的藤蔓,無論正面對決的傾軋、抑或乖戾的刁鑽,甚至機巧的折衝,不存在抑制趨濕性的手段。親愛的仁義道德,儘管恨我入骨,只要讓我繼續做你的謬斯、讓我做你的禁臠、讓我做你的爛漫,我會為你謳歌、為你沉醉、為你心亂如麻!

「被差勁地對待好像你比較喜歡呢?惠。」虎杖沈重的吐息是如此窒息、是如此性感,關節上的厚繭磨砂我的乳首是如此酥麻,抽插的頻率也舒服得很剛好,就跟以前一樣溫暖、跟以前一樣喜歡。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呢?如果五條老師在的話,我們現在可以在高專一起訓練、一起做菜,你想去幾遍迪士尼樂園都跟你去,你想救幾個人我就跟你一起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顛沛流離。「請不要再離開我。」止不住的思念讓我厚顏無恥地擁抱了虎杖悠仁,不顧現在的我沒有資格、不顧你的感受,而悠仁也不顧一切地回吻了我。

「伏黑,當我要服刑時,你會為我流淚嗎?」悠仁突然滑出一滴淚,聲音沙啞,讓我本就幾近崩潰的精神應聲碎裂「不!不會的!不,我是說我不要你死!我一定會找到方法讓你脫離詛咒的,不要,你不要這樣―――!」悠仁的表情無法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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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幹我!」在看到熟悉的咒紋浮現時,我幾乎哭著喊出這句求救,心想自己身為「該死的咒術師」還更擅長應付詛咒,而不是來自私情的審判,和訣別。宿儺卻用珍視的眼神溫柔地打量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我的頭髮,簡直就是在看我笑話!「惠今天這麼主動,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我氣急了,一巴掌結實地扇在那張與虎杖悠仁一模一樣的臉上,也收到了一模一樣的冰冷眼神。

「啊―――啊!啊―――」我像個發情的雌兔瘋狂被幹,幹得我淫水直流,流得到處都是,簡直快要死了、快要淹死了。宿儺一定不高興的吧,他剛才好像是異常純粹地想關心我、而我異常暴躁地扇他耳光,我是怎麼搞的,所有人都不滿意了。肉體不停地被衝撞,心卻始終懸宕,我把宿儺的黑緞圍脖扯向自己索吻,卻終於忍不住淚腺潰堤。可惡!可惡!怎麼偏偏在宿儺面前哭!

宿儺把我抱起來,給了一段綿長痛快的濕吻,令人神魂顛倒,真是非常該死。我不得不懷疑,先前一次又一次跟我做愛的兩面宿儺,該不會是在用這種折磨方式詛咒我。如果沒有遇到你,我可能永遠沒有機會領域展開、不會反思詛咒跟理性間的關係,也不會耽溺於肉體歡愉搞得愈來愈不認識自己。但我也不會後悔回吻你,因為你是如此強大、如此淵博、如此令我著迷。我始終不曉得你為何對我如此不尋常地執著,你度過了千年、你有了永生,卻在我身上流連忘返。

我好像已經射了三次,他卻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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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領域內,虎杖青筋暴跳地看著宿儺對我進行最後的衝刺、中出、強吻。

我現在看起來一定一團亂吧,虎杖你這是什麼眼神⋯ 有心疼、自責、甚至性奮,就是沒有厭惡。

「伏黑!你在做什麼!」我在尋求原諒。現在我不想帶腦了,我只想讓悠仁繼續對我開朗地大笑、對我充滿朝氣地早安,繼續做我活下去的理由。宿儺卻在我幫虎杖口交時,從後面又動了起來,讓虎杖掄起拳頭就想跟他決一死戰,但虎杖的動靜卻讓我突然太深喉而乾嘔,從口中拉出一條透明晶透的未完成邀請。

「這麼騷氣的惠可不是臭小鬼每次都能見到的喔?」講這句話時,抽插的速度特地變快了一些,這個混蛋,但我的確試圖用眼神示意虎杖,把他的身體交給我。虎杖屈辱地瞪著宿儺,看著我的陰莖被宿儺暴露在他面前,交合的汁液噴濺,意亂情迷得一覽無遺,下頷被掰過去膩吻,我也不客氣地與宿儺唇舌交纏,好像已經傷透了虎杖的心,現在不管怎樣都無所謂。我看到虎杖硬了,他依然站在原地不動,不爭氣的淚水撲簌簌地一顆接一顆地掉下。宿儺見狀奸笑起來,捏著我的臉頰問道「我親愛的惠,你看小鬼這麼可憐,要不要賞他點糖吃啊?別擔心,惠的後面我會負責照顧的,一點都不會少爽到喔?」

我當然求之不得,但你怎麼這麼惡劣,讓我繼續在虎杖的傷口上灑鹽,啊,因為你是該死的詛咒。
「哈啊―――」我竟在這種對峙的時刻又射出來,我也同樣該死,宿儺超滿意地大笑,而我隨即被推到虎杖僵硬的懷裡。我看著他慘綠的臉色,已經哭不出眼淚了,也不敢奢求他還會想再看到我、此時還會吻我。宿儺此時竟然還用手上的嘴施作反轉術式,正想開始他的嘲諷展演,悠仁就一把我抱緊、護我在身後,我像抓浮木地虛握他的手腕,悠仁反手就將我們十指交扣起來。

「我不會再讓你傷害伏黑。」宿儺的臉陰沈得可怕,我更不合時宜地將重達十五年的缺口平鋪在悠仁的後頸上,餘光間瞥見宿儺的瞳孔,裡面像放射著猩紅的刺。大不了是同歸於盡,那樣我也不必再為這兩人而痛苦,於是更放肆地將另一隻手愛撫上悠仁如雕像般的馬甲線,在詛咒之王面前拂掠悠仁的恥毛,悠仁的肩胛骨則由我的舌頭描繪。兩面宿儺在伏黒惠挑釁確立後的下一個毫秒,繞道我身後,給我一記般如雷擊般的頭痛,悠仁慌張地轉身,卻吃了兩面宿儺滿腹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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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沈間,我看到悠仁偷襲宿儺失敗被消掉一半的頭顱;醒來後已經不知道是幾月幾號的早晨,我聞到香香的鹹粥、還有荷包蛋的味道,有一隻手很輕柔地摸著我的額頭,一朵很小心翼翼的吻印在我的唇上,但聞不出來是悠仁還是宿儺。我的身心一切好像都被淘空了,懦弱地也不敢睜開眼,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