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倫敦街角的老樓頂層，夏洛克的辦公室被霧氣環繞，隔絕塵囂。桌上檔案散亂，墨水瓶傾倒，筆尖凝著一滴黑，彷彿時間停滯。威廉跪在桌下，窄仄空間逼他脊背微弓，膝蓋抵著冰冷木板。他的呼吸潮熱，像暴雨前的空氣，細碎而急促。
　　「你確定？」夏洛克低語，聲音低沉，藏不住一絲顫動。他斜靠椅子，長腿伸展，皮鞋尖擦過威廉的大腿。昏黃燈光勾勒他眼底的欲焰，卻被理智壓抑。威廉沒答，唇角勾起病態的笑，像是挑釁，又像是臣服。他的手指攀上夏洛克的皮帶，緩慢解開，扣環碰撞的清脆聲在靜謐中炸開。褲鏈拉開，細微的聲響刺耳，夏洛克的喉結滾動，呼吸陡重。
　　威廉的唇貼上肌膚，溫熱柔軟，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試探，緩慢勾畫，彷彿描摹禁忌畫卷。夏洛克攥緊扶手，指節泛白，試圖分神，卻敵不過脊椎竄起的熱流。威廉的動作加快，濕潤的聲響在桌下低鳴，像暗河湧動，色慾的氣息濃得化不開。
　　「你這是玩火，」夏洛克咬牙，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底擠出。他想推開威廉，卻不自覺按住他的後頸，縱容與沉淪交織。威廉低笑，聲音悶在桌下，帶著病態的快意。他的唇更用力，舌尖挑逗，牙齒輕刮，像要將夏洛克逼至理智邊緣。
　　門把轉動的聲響突兀響起，像刀刃劃破淫靡。夏洛克瞳孔猛縮，脊背一僵，來不及推開威廉。約翰·華生踏進來，手持檔案，渾然不覺房內暗流。「夏洛克，報告找到了，」他說，腳步聲在木地板回響，像重錘砸在夏洛克心口。威廉的動作沒停，彷彿危機只讓他更興奮。舌尖更深入，帶著惡意的挑釁，夏洛克的指尖嵌入威廉髮間，幾乎掐出血。
　　「放桌上，」夏洛克勉強擠出話，聲音緊繃如弓弦。他假裝翻檔案，掩蓋眼底慌亂。華生皺眉，察覺異樣，目光掃過夏洛克僵硬的姿勢。「你還好吧？看起來不對勁，」他試探，停在桌前，離桌下僅一步之遙。威廉的低笑細不可聞，像針刺進夏洛克神經。他的動作更肆無忌憚，濕熱觸感如藤蔓纏繞，夏洛克的腿繃緊，幾乎滑下椅子。
　　「沒事，」夏洛克咬牙，冷得像冰，掩不住喉間顫音。他合上檔案，抬眼瞪向華生，催促他離開。華生聳肩，終於轉身，門關上的瞬間，夏洛克的理智崩塌。
　　他猛拽威廉，力道大得撞上桌沿。威廉唇角沾著濕潤，笑如惡魔，眼底卻閃過脆弱，彷彿這遊戲是試探，也是懲罰。夏洛克的吻狠狠落下，舌尖掠過那抹濕潤，帶著病態的佔有。桌上的雛菊花瓶被撞翻，水珠濺開，映著燈光，像淚光閃爍。
　　「你瘋了，」夏洛克喘息，額頭抵著威廉，聲音低如呢喃。他的手滑進威廉襯衫，指尖擦過肋骨，感受到心跳幾乎炸開。威廉凝視他，眼底欲焰與罪疚交織，像烈焰中的雛菊，純淨卻致命。
　　「瘋的是你，」威廉沙啞開口，帶著自嘲。「明知我會毀你，卻放任我。」他勾住夏洛克的領帶，緩慢收緊，像拖他入深淵。夏洛克閉眼，彷彿這偷情是救贖，也是縱容。
　　窗外霧濃，倫敦喧囂被隔絕，只剩桌下暗河的低鳴，和兩顆心跳的共振。墨水滴在木板上，像血跡綻開。他們的影子糾纏，似藤蔓與烈焰，燒得炙熱，終將迎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