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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就在眼前。
  同樣面色潮紅,可他自己卻狼狽得不行,眼淚幾乎模糊他的視線,但落在耳邊的低語一字一句清楚的撞擊耳膜。
  「快去了吧?但是還不行。」語畢,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便鬆開握住自己下身的手,還壞心眼的用指甲刮過鈴口,在極限邊緣任何感知都被無限放大,但卻又那麼無力。
  他無助地望向自己挺立脹紅的陽具,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可他的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被對方制伏住,他除了難受的扭腰,甚麼都做不到。
  君清低笑,不過光撩了幾下眼前的這個「自己」就失魂迷離,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技術生疏又不自知到甚麼程度他也知道,估計身下的少年從未體驗過這般刺激吧?
  「還不行,再等一下。」
  他伸手撫過對方的下腹,一路往上,停在乳尖旁,指甲只是輕輕在紅珠外圍打轉,少年發出細碎的呻吟,灰藍色的眼睛委屈地緊盯著他的手,緊繃的身體像是想要挺身去處碰對方的手,卻又感到羞恥。
  不過君清可不吃這一套,對方這般掙扎的模樣反而讓他覺得有趣。
  何況從他學會床第之事開始便知道如何主動追擊,他曾透過鏡子看過自己放蕩的模樣,這樣被動又矜持的模樣很是新鮮--哦,原來他自己是可以擺出這個表情的。
  「再等等。」
  話音剛落,一直吊著胃口的手捏住艷紅顫抖的乳珠。
  「啊啊……!」
  無視少年的掙扎和閃躲,君清只是一樣說道:「有試過只靠這裡就射嗎?應該有吧?那個人除了最後一步,其他可都做得還不錯,可是還不行,乖,還不行。」
  他的雙腿用力箝制少年的雙腳,另一隻空著的手也向另一處空著的乳首攻來,他俯下身,同樣立起的陽具偶爾互相交錯,只引得對方更劇烈的顫動。
  「還不可以。」君清用氣音在對方紅透的耳邊說道。
  「如果現在就射了,等等我就把它綁起來,還是直接塞起來?有試過嗎?往裡面塞鐵針?」
  「嗚……不,我……」
  偶爾如羽毛般輕刮,或是溫柔的揉捏、偶爾又狠狠地捏住拉起,胸前的刺激將他的意識衝擊得支離破碎,一下又一下似有電流一般傳達到下腹,可每每他在即將射精時,對方又放開手,任由自己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
  「真是,光是用看的我就要射了。」
  君清放開少年對少年的禁錮,他抬起對方一隻腿,下身湊近,將兩人脹紅的陰莖貼在一起,他輕吹一口氣在少年腿上。「一起,怎麼樣?」
  當然這只是告知而已,他可沒有要等對方同意,伸手握住兩人的陽具便上下擼動起來,他喜歡粗暴一點的做法,所以握得很緊,絲絲痛感轉化成催化劑,讓他的呼吸也逐漸加重。
  本就在邊緣的少年根本成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近乎尖銳的快感讓他大腦只剩一片空白,呻吟梗在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不過幾下的功夫便射出一股白濁的液體,可君清還沒射,他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對方。
  「怎麼了?這樣就不行了?才剛射過應該很敏感吧?嗯?」
  君清將少年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空下的手探入對方的後穴裡。
  不斷堆疊的刺激已經讓少年無法思考,手腳酥麻,下半身已經從敏感變得麻痺,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扭腰,主動抽送著自己下身。
  明明就只是普通的擼動,比起剛才胸前的愛撫根本沒有技術可言,可他的意識卻越發破碎,探在後穴的手指纖細靈活,君清故意用骨節頂起腸壁,每頂一次,少年就不自覺的夾緊。
  所有的感官逐漸集中在下身,就在君清極限邊緣之時,忽然眼前暈眩了一瞬。
  「……?」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和少年對視。
  說對視也不對,因為對方的視線早就沒有焦距了。
  很快,莫名的暈眩感又再次襲來,他隱隱察覺到了甚麼。
  「偏偏在這種時候……」
  他放開少年,面對眼前被自己弄出來的一片狼藉,滿意的露出微笑。
  「有緣相會。」
  
  「一看就沒在做甚麼好夢。」
  耳邊傳來無奈的低語。
  「--是的呢,很好的夢,被你攪黃了。」君清一把將床邊的男人拉下,所幸男人眼疾手快撐住自己,否則他就這麼壓在君清身上,估計得內傷。
  「我剛剛去見了個客人。」
  男人露出疑惑的神情,下屬跟他說,少年今天還未離開房間。
  「有些累,可是你卻跑出來攪局了,你說要怎麼賠償我?」
  邊說,少年邊抬腿蹭了蹭男人雙腿之間。
  「胡鬧,阿戚說你今日沒甚麼吃東西,掀起來把飯吃了。」
  「那種東西,可以等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