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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你是誰的? 9 (完)

現pa
總裁五条X大學生悠仁

大概有OOC,有原創路人→悠仁,不會有很雷的行為

此篇有車


前情提要:悠仁和五条的事情被未婚夫知道了,在五条的脅迫下兩人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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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互看了一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於是釘崎挖了一口芭菲塞進嘴裡,伏黑惠啜飲一口咖啡。
虎杖悠仁放下飲料杯,看著無言的兩人縮了縮肩膀:「你們怎麼了?」
釘崎叼著湯勺,眼珠子看向窗外右轉了一圈落在虎杖悠仁身上,她抽出勺子,重重的插在香草冰淇淋上。
「所以。」釘崎深吸一口氣。「你和綠葉光解除了婚約,並且現在和那個五条悟在一起了。」
「哦!是這樣沒錯!」虎杖悠仁笑道。
釘崎又戳了戳冰淇淋,把巧克力脆片搗進軟綿綿的冰中。
「你認真的?」
「對呀。」虎杖點頭。
一直沉默的伏黑總算開口了,他道:「虎杖你知道……你這樣算出軌吧。」
「嗯、我知道呦。」
虎杖蜜色的雙眼直視著兩位友人,他坦蕩蕩的,沒有罪惡感沒有悲喜,也沒有躲躲藏藏,就只是同平常借筆記抄的語氣那般,平淡無味。
虎杖垂下眼眸子,掌中的汽水杯壁冒出層層水珠。「我喜歡老師,而老師……」
虎杖淺淺一笑,提到那個人就會不自覺笑出來。
「老師說不用害怕,他會一直陪著我。」
「是嗎—」釘崎往後一坐靠再椅背上,她只遠遠見過五条悟幾次,都是來大學接虎杖悠仁下課,她首先是覺得這個五条集團的總裁也太閒了吧,都不用去上班的嗎?再來就是覺得這男人簡直有病,試問有哪對情侶會每天接送上下學黏踢踢的?而且他們現在同居來著?虎杖的衣品高了不是一個檔次,隨便一件帽T都和當初那件「二十五萬襯衫」有得比,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大學生負擔的起。
嘛、不過那個人的話感覺天塌下來都扛得住。
「那就恭喜你離婚快樂?喔不對,本來就沒結。」釘崎笑了,她再次拿起湯匙,冰淇淋融了三分之一。「不過也沒差啦,我待會去逛街你還是得幫我提包。」
「哈?這兩者間有什麼關聯嗎?」
「我還單著欸,你忍心讓美女揹很重的包嗎?」


伏黑看著又在拌嘴的兩位友人又啜飲一口咖啡,伏黑比起釘崎更了解五条悟一點,他甚至和五条悟說過話,純粹是因為那天虎杖田徑部的活動拖了些時間,他才在校門口看見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初見時男人的敵意早已消失,透過墨鏡散發出來的光是和藹可親的,至少本人是這麼認為的,而伏黑至今不曾忘記五条悟和他說過的話。

「伏黑君知道的吧?我和悠仁的關係。」男人臉上掛著輕浮又跩的笑。
伏黑看了眼手錶,公車還有二十分鐘會到站,沒有搭上這班公車的話就趕不及晚飯前幫玉犬換飼料,然後津美紀就會生氣……
還有點時間。
「如果你是騙子的話還是趕快收手吧,虎杖沒有看起來那麼蠢。」
男人笑出了聲。
「虎杖有未婚夫的,你這樣做是……」
「既然如此為什麼悠仁堅持要上大學?」男人擺手道。「悠仁只是在做掙扎,你和那位釘崎同學都知道的吧?那是他爺爺擅自給他的枷鎖,不是他的本意。」
伏黑望向五条悟,男人在笑卻沒有笑意。
「所以你勾引他?」說完這句話伏黑自己皺了眉,覺得這用字不精準,好像言情小說才會出現的詞,太矯情了感覺差了點什麼,果不其然讓五条悟又笑出了聲。
「哼哼~正確來說是悠仁先。」
「哈?虎杖?怎麼可能。」伏黑一臉不信,滿腦子想的都是你這個大人擅自想歪吧。
五条悟看伏黑的臉也知道少年在想什麼,他把墨鏡往上提了點,半分眸光不露。
「悠仁需要我,而我能護他周全。」
伏黑正想反駁說你到底在說什麼意義不明的東西,就看見男人抿著的嘴角。
伏黑頓了一下,纖長的睫毛涮過瀏海。
「伏黑君大概能明白的吧?」
似懂非懂,但確實……
「五条先生的話感覺能夠把他抓住。」
五条悟露齒笑了。
「這就不對了伏黑君,是『一定』能。」

遠方,看見那粉茸茸的腦袋瓜兒,他大力的揮揮手,嘴裡喊著五条老師和伏黑,速度極快的朝此奔來。
然後伏黑看見五条悟邁開大長腿向前,一把就把虎杖抱住,虎杖還說著剛跑完步有流汗很髒,但五条悟毫不在意的親親臉頰,虎杖也對伏黑笑了笑,運動過後臉紅通通的。
伏黑也淺淺笑了。
雖然還不太明白,但虎杖比起以前……看起來幸福多了。





「虎杖。」
「什麼?」
「啊伏黑你插什麼嘴!你待會也去幫我提包啦!那件洋裝我看了兩個月……」
不管鬧哄哄的釘崎,伏黑看著融化成一攤水的草莓霜淇淋,沒覺得可惜,因為太甜膩了。
「祝你幸福。」
虎杖愣了一會兒,蜂蜜色的雙眼一脹一縮,突然有些鼻酸。
釘崎反而大笑起來,他推了一把伏黑,差點把人從椅子上擠下去,女孩笑得相當爽朗。
「講這種話超不像你的啦伏黑。」
虎杖跟著笑了,順勢幫補了幾槍,惹得伏黑惠只想拎起包打道回府。
「謝謝你們,釘崎還有伏黑。」虎杖大聲說著,想哭的衝動都被笑意擠回去了。
釘崎和伏黑對視一眼,不再無言。
「那傢伙敢欺負你我就揍他。」
「我會讓玉犬咬他。」
虎杖悠仁笑得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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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在咖啡廳內場烤蛋糕的時候被老闆娘叫去外面,不會吧?今天的生意有這麼好嗎?
他隨意地把手上的麵粉沖掉,抽起幾張廚房紙巾擦乾淨,一邊交代著另一位工讀生接手一邊走出廚房。
「悠仁快來快來。」老闆娘催促道。「有客人找你啊。」
一踏出廚房眼睛就捕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說熟悉是因為看了好幾年,說陌生是因為那人氣質變了好多,他不穿西裝也不疏油頭了。
這是虎杖悠仁在那件事曝光的半個月後再見到綠葉光,就連搬家也是五条悟安排好的時間兩人完全錯開,取消婚約一事也是綠葉光去找虎杖爺爺處理,該說意外也算意外,但虎杖悠仁卻覺得是該見個面沒錯,不過這要是說出來估計老師一定會陪著一起來吧……
虎杖順手把擦手紙揉成一團球,像投籃似的高手拋進垃圾桶。
「悠仁。」綠葉看著他。
「綠葉先生你還好嗎?」此話一說出口虎杖便想掌嘴。「啊……我是說……就是嗯……生活方面……」
綠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悠仁,你跟五条悟是認真的嗎?」
男孩點點頭,靈動的大眼淡下來。
熟悉又陌生。
悠仁從以前就都是那副樣子,粉粉的短髮和圓潤的蜂蜜色大眼睛,他不曾變過,永遠都是那善良聽話的孩子,但是
—現在的悠仁特別陌生。

綠葉光止步於少年面前,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細細地看過他了,虎杖悠仁也正面的回望著綠葉,發現綠葉的黑眼圈比之前淡了些。
「你從不開口要什麼。」綠葉突然開口,他看見少年率真的眼神縮了一下。「你從不跟我要零用錢,從不跟我要伴手禮,不讓我無故的付醫藥費,你從不給我添麻煩。」
「但是我會想要你煮晚餐,知道你在哪裡做什麼事和誰在一起,也會想要你再多跟我撒嬌一點也沒關係。」
綠葉光握住了虎杖悠仁的右手腕,這回他不出力,記取了上回掐出指印反被秀恩愛的教訓。
虎杖悠仁瞅了一眼被握住的地方,眼前的人體溫偏涼,但沒有像五条老師那樣冷冰冰。
「悠仁你應該還不知道吧。」綠葉光繼續道。「你只和我提過兩個要求。」
「一是你想上大學所以我們的婚事延期,另一個是……」
虎杖悠仁嚥了口唾液。
「另一個是你為了五条悟那個男人而取消婚約。」
綠葉光再重複了一次:「你從不依靠我也不對我撒嬌。」

我認識悠仁少說也有個6、7年了,這孩子從小和年邁的爺爺相依為命成熟懂事的很,不哭不鬧又聰明勤勞,但這樣乖巧的孩子卻始終保持著「距離感」。就像是一座斷掉的吊橋,他永遠在河川的另一頭開懷笑著,望的見卻觸手不及,沒有人能渡河過去,始終隔著一條湍急的河流。
他關心眾人卻唯獨不關心自己,他可以讓人依靠卻不去依靠別人,我知道他需要—

他需要一個可以一腳跨過那斷裂的吊橋,可以單手攬住他、給他安全感強而有力的支配。

最終綠葉光鬆開了手,很輕,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對不起。」
「不是哦悠仁。」綠葉光糾正他。「我也有錯所以你不用道歉。」
「只是……悠仁、你愛過我嗎?」
虎杖愣了一下,剎那浮現的是那藍的眩目的雙眼和高挺的鼻梁,以及稜角分明的俊臉。

『悠仁,我愛你。』

每天早晨那個大總裁總是很難爬起床,都要把他拉回床上再睡10分鐘,不然就是要求親一口才要起來,但是每次一吻下去就難分難捨甚至擦槍走火。做飯的時候那個男人總是喜歡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過分的時候甚至會抱上來像隻大貓咪蹭著主人。晚上喜歡窩在一起蓋同條毯子看電影,男人總是喜歡在電影一開始劇透,摀起耳朵不想聽還會被故意在耳邊吹氣,如果看到珍妮佛.勞倫斯的電影男人就會掰過他的腦袋狂吻,就算問他是不是吃醋,男人也只會笑著說悠仁要最愛我哦。
而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愛你呀,五条老師。』

「沒有。」虎杖悠仁搖搖頭。「綠葉先生是像我的家長一樣的存在,我很感謝你。」
彷彿預料之中,綠葉光表情都沒有變化,只是手握成了拳頭:「是嗎,這樣啊。」
「那悠仁可要好好的啊。」

綠葉光留下來喝了杯虎杖泡的咖啡,咖啡很澀,苦得臉都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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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老師老師!是飛機欸!」
男孩一眨眼的時間衝了五十米,整個人趴在落地窗上,活像隻黏在窗上的大壁虎,窗外停了一架架飛機,也有旅客正排著隊準備登機,這對從來沒近看過的男孩來說無疑是像見到了飛碟那般新奇。
「悠仁~別跑太快啊。」五条悟笑道,他看著小男孩上蹦下跳的,長腿一跨也走到虎杖悠仁身邊,男孩眼睛發亮,就好似晶瑩的水果糖般,很想咬一口。
「老師我們會搭哪一架飛機呢!」男孩圓潤的指甲戳著窗戶。「是那架綠色的嗎?還是那架紫色的呢?」
五条悟聞言彎下腰順著虎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男孩指了好幾架飛機但五条悟都搖搖頭。他握住虎杖的手指,把手指微微抬高指向遠方。
「那架。」
虎杖悠仁望過去,雖然距離遠了些但很明顯的是個機翼漆上冰藍色的小飛機,機身上好像寫了幾個英文字,但虎杖瞇起眼睛也沒能看清楚。
「嗚……怎麼好像有點小?我還以為會是那種大~大的飛機!」說著少年還用手比劃了一個大圓,看起來可愛極了。
「這個嗎~」五条悟牽起虎杖悠仁的手。「那是我的飛機。」
「老師的飛機?」
老師是包機了?





虎杖悠仁拉著自己的行李跟著空服員來到了登機口,身後的五条悟正講著電話好似是在交代公務,也對,畢竟五条老師要帶我去歐洲玩20天,日本這邊的工作肯定要先處理好吧?
「已經到了虎杖先生。」空服員停下腳步,虎杖也隔著一步之距止步。
虎杖一仰頭,終於明白那句「我的飛機」是什麼意思了。
那上面燙金的標誌……
「GOJO SATORU……」
「是的,這是五条先生的私人飛機。」空服員很自然地解釋道。「平常五条先生要出遠門旅遊的話都會搭乘。」
虎杖悠仁從沒搭過一般飛機,何況是這種和平民完全沾不上邊的豪華私人飛機,最多就是從看過那種好萊烏的動作片或是諜匪片才會出現的富人專用的私人飛機。
居然真實存在嗎……
「悠仁~」五条悟一把摟住小男友的肩。「事情處理完啦,我們走……」
「老師!」興奮的少年一下的回抱住高大的男人,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居然有自己的飛機好厲害啊!」
「悠仁想要嗎?」五条悟雙手往虎杖悠仁的屁股一托,讓男孩雙腿繞在他腰上抱起了小男友,虎杖在他眼前高出一顆頭,換他仰頭看著那蜂蜜色的雙眼。
「想要的話我送一架給你吧?上面的標誌寫成悠仁的名字怎麼樣?」
虎杖摟著五条悟的脖子,然後笑了笑:「不用啦老師,我應該也沒機會用到吧?而且要出國玩的話果然還是要和老師一起最開心吧?」
送定了。五条悟心想。一架飛機也不會很貴,還要漆成悠仁暖暖的髮色,啊、結婚的時候就當額外的禮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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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記得他上了飛機後和老師享用了一頓午飯,是一大盒壽司,據說是早上師傅剛捏好急忙送來機場的,還難得的在機上喝了兩碗熱熱的味噌海帶湯,飯後兩人玩起了抽鬼牌,但幾乎每局虎杖都輸,因為他把心情寫在臉上太好讀懂了,對面的大人城府深,說謊的時候連眉毛都不會動一下,於是虎杖悠仁每次都被誘導抽到鬼牌,輸慘了。後來甜點送來了兩塊熔岩布朗尼和一大盤色彩繽紛的馬卡龍,兩人就窩在一起配著愛情喜劇片,像抱著大型布偶一樣五条悟把虎杖圈在懷裡,這樣瞎混時間不知不覺天色都暗下來了。
「悠仁,待會那個女主角會拉住男主角的手跟他告白。」
「啊啊啊啊啊、老師你不要劇透啦……」
虎杖悠仁欲哭無淚,因為果不其然,美麗的女主角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了,她不聽從家裡的安排嫁給男二了,她朝男主角奔去,扯住了男主角的手,聲音急促。
『我喜歡你,我沒辦法想像沒有你的生活,我不想嫁給我不喜歡的人……』
男主角反握住了女主角的手,風吹起了他厚重的黑瀏海:『妳想好了嗎?』
『再清楚不過了,我知道我喜歡你,……悟。』
虎杖悠仁抖了一下,像隻突然被撸毛受驚的狗狗,最終名叫悟的男主角和女主角擁吻在一起,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
「悠仁。」熾熱的氣息吐在耳畔,電影也定格在片尾曲。
「老師故意的吧……」虎杖小聲嘟噥道。
五条悟側過臉,吻了一口在虎杖嫩嫩的臉蛋上,他笑道:「有嗎?」
「就是有,電影都是老師挑的!」
「不喜歡?」五条悟適時地眨眨眼睛。
老師很狡猾……總是如此,虎杖鼓起臉頰,像塞滿了食物的小倉鼠。
「喜歡……」
五条悟嗯了一聲,對著少年軟軟的唇瓣咬上去,大手也從衣襬探上去捏住兩顆小乳珠。
虎杖悠仁舌頭被糾纏住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喉音,他感覺到修長的手指揉捏起自己的胸部,用力的像是要讓自己的肌肉變形,臀部也被一個熾熱的巨什頂著,他扭扭屁股,蹭著那頂帳篷。
五条悟放開相纏的唇舌,離開時牽了條銀絲,他長舌一舔捲入口中:「悠仁想要了?」
「嗯……」男孩點點頭,由下往上看的視線太具有殺傷力,大概就是剛剛下肚的馬卡龍再淋上蜂蜜,甜上加甜。
男孩張了張嘴,發了一個音節又頓住了,視線飄移不定,五条悟等他開口。
「……悟……老師……不做嗎?」
虎杖很緊張,他從來從來沒有稱呼過五条悟的名字,但是他想、他知道看那部電影的意思。
他的男孩總是能給他滿滿的驚喜和喜愛,五条悟捧起可愛的小臉,粉粉的髮絲落在指尖上。
「再說一次。」
冰藍的瞳仁直視著,好似寒冰被太陽融化了。
虎杖悠仁摸上了捧著自己的大手,五条悟看似冷淡面無表情但虎杖就是知道,從抿著的嘴角和細瞇的雙眼裡。
啊、老師在忍耐著。
「……悟老師。」
「嗯?」
得到了昂揚的語調和笑彎的雙眼。
「不做嗎?」
獲得了近乎狂暴的親吻。

五条悟放平了躺椅把少年壓在身下,少年任由著男人粗暴的亂來,雙手被壓在耳邊動彈不得,只能乖乖地接受一切,五条悟的膝蓋頂上了虎杖的腿根,他這時才發現自己也硬了。
男人放過那嫣紅的小舌,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虎杖悠仁,本該健氣的男孩卻紅著唇眼神迷離,口水順著顎線流下,不自知的誘人。
「悠仁,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要怎麼把你吃掉呢?是要一點一滴地融入骨髓還是直接拆吃入腹呢?這麼可愛這麼可愛的悠仁、……
五条悟笑了,他摸著虎杖悠仁乾淨的頸脖,帶有薄繭的手指摩娑著突起的喉結,單手圈住少年的脖子,指甲掐進肉裡,五条悟彎起藍眸,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虎杖悠仁一點反抗都沒有,他看著五条悟,那俊美的雙眼暗潮湧動,彷彿會把人捲進漩渦裡死無全屍,但虎杖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只有滿滿的信任,連眼睛都沒眨。他坐起身子,主動抱住五条悟並且仰頭親親男人絕美的下顎。
「做老師想做的……啊、或許該說我也想做的?」虎杖悠仁笑嘻嘻的,彷彿剛才被掐住脖子的不是他。
五条悟垂闔上眼,啊輸了—
真的拿悠仁沒辦法啊。
身為一個好老師是會傾聽學生的話,他溫柔地舔著少年敏感的耳垂道:「悠仁想怎麼做?悟老師都聽你的。」
五条悟對懷裡的少年只有無盡的寵愛。



虎杖悠仁騎在男人的胯上,被進入的感覺是痛感夾雜著快感,隨著男人一節一節的進入,每次的摩擦都刺激著神經,嘴裡會不自覺地吐出呻吟。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這之前也有過幾次,相比起第一次更懂得讓自己放鬆,插入也越來越容易,就好似後穴早已記清男人的形狀,每次都在熱烈歡迎入侵者的道來。
五条悟放任著心愛的小男友用像按摩棒的方式插入自己的分身,他啃咬著虎杖的脖子,對那脆弱的皮膚吸允著,盯著滾動的喉結更是重重的咬上一口,嘴唇拂過之地都綻開一朵一朵小紅花,他低頭咬上挺立的乳首,牙齒輾磨著像匹惡狼,舌尖在轉上一圈擺弄可憐的小草莓,把整個胸部弄得濕淋淋。
「老師不要鬧啦……」虎杖喘著氣,只覺得他的五条老師平時像隻貓咪但在床上就像隻狗一樣,很喜歡咬人,而且有時候咬的大力都還會出血,不過虎杖本人不太在意,快感和痛感是並存的,事後再貼ok蹦就沒事了。
五条悟撫過虎杖悠仁的唇,有點破皮了,他伸舌頭舔了舔。
「悠仁很棒喔,下面幾乎全吞了~」
「嘿嘿。」虎杖悠仁輕笑出聲。「和老師做有學到一點經驗了。」
「欸—悠仁真的好乖啊。」五条悟惡劣的往上一頂,讓最後一截肉柱埋進後穴裡,虎杖悠仁被頂的一個機靈差點直不起腰。
然而也不等虎杖悠仁回神,五条悟就掐著他的腰窩瘋狂的往裡面撞。
「老師……等等……太大了……嗚……」
虎杖悠仁只能扒著男人的肩膀,把身子放得更軟,他知道一旦五条悟開始了要踩煞車就難如登天。
「悠仁悠仁悠仁……」五条悟知道讓虎杖失控的點在哪裡,一隻手摸上虎杖暴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柱身,下面更是攪著令人瘋狂的點。少年每次都會在雙重夾擊下先釋放一發,他盡數射在了男人的大手上,後穴也跟著咬緊,大腦空白一片。
但對男人而言還遠遠不夠,他好心的停下抽插讓虎杖緩緩神,幽藍的雙瞳注視著滿手白濁,他伸到嘴邊,舔上了一口。
虎杖一回神就看見了男人在吃他剛剛射出來的精液,他慌的紅了臉。
「老師不要吃那個啦!很髒的……」
「會嗎?」五条悟歪歪腦袋,血紅的舌尖捲走最後一滴白濁,吞嚥下去時滾動的喉結特別性感。「悠仁一點也不髒哦。」
可愛的我想全部吃乾淨呢。
五条悟忽然湊近,仔細看嘴唇還留了一點液體,也不知是精液還是口水,他把大手覆上兩人肉體的交接處,嘴角勾起一抹笑。
「悠仁每次都在深處吃很多我的精液嘛,這有什麼關係?」
調笑的語調和淫穢的話語總是令少年的耳朵著火,老師長了一張這麼俊美的臉是怎麼講出這種話的啦……
但是這種話偏偏很受用,虎杖悠仁又硬了。
換虎杖悠仁摸上兩人交和處,五条悟也把視線往下放,望著少年小小的手注意到了姣好的人魚線和會令所有男性羨慕的八塊腹肌。
他看見虎杖悠仁的手掌貼著肌膚向上移,他的視線也隨著往上,虎杖扭扭腰肢低喘了一聲,他的指尖停在肚臍眼上,食指在腹肌上畫一條虛空的線。
「老師大概進的這麼深,所以應該是射在這附近?」
少年眨眨斗大的雙眼,天然的問著問題卻做出了最情色的誘惑。
啊、五条悟瞪大藍眸看著一臉純良的虎杖,少年好似完全不知道他剛剛說的有什麼問題,五条悟看了一眼腹肌又看回了少年通紅愈滴血的臉蛋。

啊這是誰教的—悠仁好色啊—

如果理智是吉他上的一根弦,那它肯定是一直緊繃著緊繃著,然後啪的一聲被虎杖悠仁全部折光光。
五条悟逆轉形勢把虎杖悠仁就著插著的姿勢按倒在躺椅上,因為環境劇變柱身簡直就是在他的後穴又輾壓了一圈,令虎杖驚叫出聲。
五条悟把虎杖的腿扛在肩上,讓那隱密的後穴完整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他整根抽出又在整根桶入,毫不留情,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嘖嘖水聲都讓整個機艙顯得淫靡。虎杖被撞的載浮載沉,不抓點東西感覺都會迷失自我,但雙手被壓在頭上,他哭紅了眼,嘴上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好漲好滿,身體也發抖著,可是眼前的男人視而不見,奮力地刺進身體深處要整個肉體分崩離析。
男人最喜歡一邊進入他一邊幫他手淫,修長的手指在馬眼附近打轉,更壞的是舔上他敏感又挺立的乳頭,還會不停的喘氣問喜歡嗎?舒服嗎?把我咬的好緊啊~悠仁真可愛啊。

老師真的很過分欸!

突然—

整架飛機顛頗的震動起,桌上放著的叉子框啷框啷的吵著,半瓶可樂灑在桌面上流程一攤小水坑。
地震!
欸不是—我們在飛機上……
越震越大力,虎杖嚇得不小心高潮了,他縮了縮身體,也不自覺的絞緊後穴,夾的五条悟差點就直接射了。但五条悟忍住傾下身子,把臉埋在男孩旁邊耳鬢廝磨,順便舔去了剛才來不及舔掉的淚珠,男孩在床上流的眼淚都是香甜的。
虎杖悠仁整個人抱緊了五条悟,死命地把男人留在身上。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現在兩個人是不動了,但是五条悟還插在他身體裡,躺椅細細碎碎的震動讓他的身體也跟著顫動,於是就變相的讓後穴在按摩那根肉柱,緩慢的程度根本比不上剛才的大開大闔,隔靴搔癢的感覺完全滿足不了已經習慣高強度性愛的身體。
「啊、這個啊……」
叮咚一聲,空服員的廣播聲音傳來。
「五条先生、虎杖先生,抱歉打擾您們休息,本機方才遭遇亂流,為了安全著想請繫好安全帶稍等一會即恢復平穩的飛行。」
又叮咚了一聲,切斷了廣播,震動也沒有之前劇烈了。
五条悟抬起臉,望向他心愛的少年,大手把他的瀏海往上撥拭過他的汗珠。
「偶爾會遇到的,亂流。」他親吻了少年的眉眼。「不過不用擔心啦,五条家的機師和飛機都很優秀,一點事都不會有。」
「真是嚇死我了……」虎杖鬆了一口氣。
「機上逃生設備很齊全,大不了我們就一起跳傘?哇—好有私奔的感覺。」
虎杖悠仁笑呵呵的,他摸上五条悟精緻到人神共憤的臉蛋,輕吻了高挺的鼻梁,毫不保留的暴露在湛藍的眸光之下。
「老師,雖然跳傘很有趣,但逃生的情況下就不有趣了啦。倒是之前看電視時覺得高空彈跳挺好玩的?」
「悠仁很有眼光嘛,好,下次我們一起去玩!」
抵著額頭相視一笑,而虎杖悠仁主動扭了扭屁股。
「老師動一動吧,被剛剛的亂流弄得好癢。」
「都聽悠仁的。」

五条悟掐住虎杖精細的腰窩,大手留下指印,在面對虎杖的時候他很少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殘忍的用力撞擊那個已經被磨得軟爛的後穴,肉柱每次進出都會翻出一些媚肉,過多的潤滑液也被擠出來,虎杖悠仁嬌吟著,後穴也賣力的吞吐著,每一次每一次都在挽留這根令人瘋狂的肉柱。
「悠仁。」五条悟輕笑著,藍藍的眸底只有道不盡的愛戀。
「悟……悟老師……」虎杖啞著,口好乾,但是快感停不下來。
五条悟俯身吻他,虎杖又高潮了一次,男人抵在最深處射出股股白濁,緊卡著不讓任何一滴流出來。
虎杖接收著男人給予的一切,換他纏著男人的舌頭,舔過男人的上排牙齒,靈巧勾住男人的長舌,五条悟放任親吻的主導權被奪去,他撫上少年的臀肉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要把那兩半渾圓的臀捏成自己手掌的形狀,他微微張開雙眼,狹長的藍瞳映照著紅噗噗的少年忘情索吻,少年緊閉的睫毛情動的顫抖著,努力的討好親吻看起來特別惹人憐愛。
男孩最終學著教導他親吻的老師那般舔了一口在男人的薄唇上,笑眼彎彎的把剛才交換的口水全嚥下去,他直起身子,溼答答的分身從他的後穴啵的一聲滑出,隨之而來的就是不知是精液還是潤滑的東西滴答滴答,就算收緊後穴也只是令那液體澆在可怕的肉莖上。
嗚、太多了留不住,只能拿衛生紙來擦了,不能用髒地毯……
虎杖跨起腿欲翻身去勾桌上的衛生紙盒,怎料雙手被擒住,被重重的壓在機壁上,小臉貼上窗口,外頭烏漆抹黑的一片,似乎沒有什麼雲,能透過窗戶的倒映看清自己的臉和身後那個男人歛起的眸子,深不可測。
「老師?」
「還沒結束呦悠仁~」
還在滴水的後穴又被堵上,只清淺的在入口處摩擦,令身體發麻發軟的感覺又回來了。
男人喘在他耳邊:「在高空做愛的機會不多吧?多陪老師一下吧~」
性器長驅直入捅到底,虎杖悠仁一開嘴想叫出聲卻被塞入兩根手指勾著舌頭,男人把他困在和機壁中間,勃起的性器蹭到了冷冰冰的機壁,他縮了一下,卻只迎來了更失控的撞擊。
「啊……老……老師……」他喘得不成聲,被絕對掌控在手心裡的窒息感令他腦子亂的一蹋糊塗。
「悠仁。」五条悟咬住少年乾淨的後頸,少年吃痛的嘶了一聲,這比以往都殘忍,大概流血了。
「你愛我嗎?」
他聽到男人低聲的問,聲音壓得很低沒有平時的輕浮感,嘶啞的嗓音貼著耳膜又格外性感。
「愛,我愛你,悟老師。」
他聽到少年叫到沙啞的聲音,清亮的鼻音蒙上愛欲的熱情,燒的他全身如浸在岩漿裡,少年的愛如火,那我甘之如飴。
男人笑了,從背後與他的男孩十指緊扣。
「我的悠仁。」







再次撐開雙眼已經是隔天的事了,說是隔天但也只是因為看見落地窗外的天色是明亮的,說實在的虎杖悠仁根本不知道他們歐洲之旅的第一站在哪裡,所以他沒辦法計算時差,這裡也沒有時鐘可以看,手機也不知道扔哪去了。
眼珠子轉了一整圈,陌生的擺設和寬廣的大床,看來應該是下了飛機入住了飯店。他爬起身,卻發現一隻大手搭在自己腰上,隨即就是熟悉的酸痛感刺激著神經,五条悟躺在他身旁,呼吸均勻睡得很熟。
好像被壓著做了五次吧……到後面太累了就直接睡著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虎杖摸摸自己,身上是乾淨的沒有一絲黏膩,衣服也穿得好好的,雖然骨架快要散了……
他摸上自己的脖子,纏了一大圈的繃帶,不知道的人或許會認為是中二期還沒過,他押上後頸,疼的他縮了肩膀。
嗚、果然咬出傷口了嗎?
不過身體其他地方好像都沒有大礙,虎杖這樣想著又躺了回去,枕在五条悟的手臂上。
他反手輕撥了五条悟落在臉頰上的碎髮到耳後,潔白的羽翼此時靜靜的休憩著,就連落下的陰影都別樣的美麗,他又摸上了高如山丘的鼻樑,好似行雲流水的功夫磨出來的雕刻品,偏薄的嘴唇緊緊抿著,看起來更減齡了。
打從初見面的那一刻起虎杖悠仁就知道,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五条悟還美麗的人了,他的美是跨越性別和種族,他是眾神最高的藝術品,是人間少有得從冰雪裡誕出的精靈。
他貼近了一些,抱緊了五条悟。
夏油先生和硝子醫生曾說過不要太寵老師,他會得寸進尺的,但是、明明就不是這樣啊。
他描繪著男人微涼的唇瓣,指尖滑過唇峰落在嘴角,好似流星一閃而過。
是老師的存在令人安心,我想一直和老師待在一起啊。
想與你分享春天的初戀,炎夏的熱戀,秋季的澀戀,冬日的愛戀,每一年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凡事本該皆無意義,直到你出現了,你是打亂湖面的石子。
生活的平衡忽地朝一方傾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於是你主動伸出了手,我從沒有主動要過什麼,只有……
「老師。」虎杖輕喚了聲,把臉埋進暖呼呼的胸膛,聽著心跳聲咚咚咚的。

—只有五条老師。

虎杖喜歡鼻腔中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他閉上眼睛,無比眷戀。
「悠仁。」男人似是聽到呼喚般眼眸半開著,落下一個吻在虎杖的髮璇上。「醒啦?」
「啊抱歉、吵到老師了嗎?」
「沒有呦。」五条悟抬起虎杖的臉,從他的視角看上去就像一隻趴在他懷裡討摸的乖狗狗,於是他也就撫上粉紅的短髮,虎杖舒服的瞇起眼睛。
「好癢呀老師。」
大手摸至耳垂,曖昧的摩娑著,沒有什麼是比一大早看見心愛之人躺在身旁還幸福的事了,五条悟笑了,什麼起床氣什麼賴床都是假的,他只要看著他的男孩心裡就暖暖的,巴不得每天都相擁入睡然後在清醒的第一眼看見他燦爛的笑,這樣的日子一定會讓世界越來越美好吧。
「悠仁想吃什麼?想吃飯店的巴菲嗎?還是我們去外面的商店街邊逛邊買?」
「欸—好難選啊……」虎杖皺著眉沉思著,就連這樣的小表情都可愛無比,早上剛睡起來鼻音更重了,可愛。
少年善良、純真又乖巧,內心深處卻很怕寂寞。五条悟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是一塊浮木載浮載沉,他可以隨著風向漂著去撞擊推擠其他塊浮木上岸,但他自己卻迷失在湖上,可憐又無助,風往左吹就往左漂,一路漂泊
—直到我發現他,狂風把他吹來湖畔,我一手就能撈起,安全是一道項圈、疼惜是一副手銬、癡情是一副腳鐐,他小步小步地站在我面前,他在期待、他在許願、他想離開,於是我把他攬進臂彎裡,鎖起他的寂寞。
我的吐息才是令他完全無法逃離的枷鎖。
只有我能給予他所缺失的一切,他需要我,我需要他。
他是冬天裡的太陽,初秋的涼風,盛夏的草原,春日的露水,他帶著世間的所有美好撞進了我懷裡,他是摻了蜂蜜的少年,嘗起來是甜的。

「悠仁。」五条悟輕浮的語調又回來了。「選好了嗎?」
「老師,我們去外面逛街吃吧~」虎杖在他懷裡蹭蹭腦袋瓜兒。「想跟老師一起散步!」
看吧,是含在嘴裡會化掉的孩子,甜的讓人上癮。
「欸~悠仁真不貪心啊~」五条悟調笑道。「明明也可以巴菲和商店街都吃的哦?」
「吃不下這麼多啦老師,而且我覺得我已經很貪心了哦?」虎杖悠仁撫上五条悟的臉頰,暖呼呼的。
「能夠得到老師的偏愛,就已經很足夠啦。」
「不夠不夠。」五条悟輕啄少年的唇角又親了一口在眉眼間。
「我怎麼愛悠仁都覺得不夠啊。」
虎杖悠仁笑著蹭上五条悟的臉,嘴唇貼上男人的臉頰。
「我也最愛老師啦!」




距離虎杖悠仁在圖盧茲答應五条悟的求婚還有8小時。




他們的幸福將永無止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