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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尚未升起。祭司在逐漸明亮的天空下緩緩睜開紫色的雙眼。
他輕輕掙脫枕邊人環抱的手臂,在不驚擾法老的情況下將埋在體內的性器拔出。和亞圖姆的性器分離的那一刻,精液不住地從後穴汨汨流出,浸濕了雙腿內側。
祭司不怎麼在意地伸手抹去腿間的液體,他要儘快為晨間的儀式做準備了,多而繁雜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身為一個祭司——神的僕人——他的職責就是服侍神之子,人間的神。而喚醒神之子的過程想來也不會流於平凡。
在太陽尚未爬升到地平線以上時,大祭司要學著努特神,每日早晨誕下太陽神拉。
當然法老並不會每天真的像個嬰孩呱呱墜地,太陽神誕生是個象徵,他所要做的就是從生殖道將代表著神王的祭器推出來。法老會在前一天睡前挑選想要的物件放到他體內讓他含著,象徵孕育。那些物件通常是法老的護身符或戒指,有時是法老剛得到的寶石,有時是如今天一般,是法老的性器。曾經法老也將他的佩刀刀柄頂入他身下的小穴讓他夾著過夜,他還記得那刀柄鑲了一顆紅寶石,法老告訴他,那象徵他的處子血。
若要從各種象徵性祭器挑選一個,比起其他冰冷的物件,遊戲還是比較喜歡亞圖姆親自填滿他,陰莖或是手指都可以。但這不代表他就不喜歡亞圖姆親自為他挑選的東西,原因無他,而是由於飾品通常都會用金鍊子串起再放入他體內,而亞圖姆總喜歡在睡前惡作劇般的玩弄那些鍊子,像是遛寵物似的,只是法老手中的金鍊末端不是項圈,而是他的肉穴深處。在那樣的場合下,法老那晚不會碰他,只會倚在床頭欣賞他空虛難耐的在床上隱忍著細密金屬刮著內壁帶來的快感,然而這樣的快感不足以高潮,十分折磨,遊戲會在此時特別想念亞圖姆的肉棒,但他只能任由腔穴內的淫水沿著鍊子汨汨流出,淌進神王的掌心。法老的指尖輕輕勾繞,金鍊一圈圈的捲上褐色的指頭,留下一道道濕潤的水痕。而被祭器嵌入深處的人兒,在不斷收短的鍊子頻繁拉扯之下,只能低伏在床上,腰肢隨著法老玩弄金鍊的手指尖晃動。而如果放進體內的是寶石,那就更難受了。並非生理上的難受,而是心理上的。那些寶石後來會被送至國內一等一的工匠手中加工成美麗而華貴的飾品,法老會在公開的宴席或是祭典上趁機湊到他耳邊偷偷告訴他,某個貴族或神官身上佩戴的飾品上的寶石曾由努特的使者誕下,然後滿意的看著他的祭司臉羞紅地像夕日火燒般的天空。

祭司甩甩頭,努力讓這些回憶不要干擾他,在法老醒來前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完成。

淨身是祭司每日的首要工作,他迅速的脫衣沐浴,洗去皮膚表面殘留一夜的的汗水與精斑,潔牙並往口中塗上香膏。他取來蜜臘與剃刀,仔細的為自己除去身體上方長出不久的毛髮。去除胯下的恥毛時他總是特別緊張,刮除毛髮的同時頻頻望向還在床鋪上熟睡的亞圖姆。他不希望亞圖姆在這個時候醒來。法老總說他打開雙腿為自己除毛的畫面很誘人,上回他沒注意到亞圖姆早就醒來並暗中觀察他淨身多時,待他張開雙腿處理陰毛時,亞圖姆突然從床上起身並棲至祭司的雙腿間,在遊戲反應過來前跩住他的手腕,逼迫他放掉手中的剃刀與蜜臘。法老把人壓在地上,掐著祭司的腿根,迫使他徹底展開,祭司早先細心清洗乾淨的性器和陰囊被法老惦在掌心揉捏著,美其名驗收成果,絲毫不理會遊戲叫嚷著哪有人還沒淨身完畢就先驗收的。祭司擔心初生的細短恥毛扎手,但法老顯然不在意,不如說這反而恰到好處的激起法老的性慾。神王的陰莖再次進入遊戲體內,長年的交合使得遊戲的身體無需擴張也能輕鬆的吃下亞圖姆的性器,伴隨著有如讚美詩般的吟哦與喘息,在柔軟的肉壁包覆下,反覆搗出糜爛的甜膩汁水。祭司幾度理智回歸,試圖掙脫此次意料之外的性事,返回屬於他的工作崗位。他祈求著、扭動著,幾次欲逃離亞圖姆的身下,卻被抓著肩與腰,狠狠拖回去,被鑿到更深的地方,得到更快、更狠的頂撞。神王的精液沖刷著遊戲的內腔,一如既往,彷彿遊戲的體內就該一直充滿來自亞圖姆的精液。遊戲小喘著氣感受微涼的精液在體內流淌,天真的以為法老在滿足後便會暫時放他離去,讓他儘快準備接下來的祭祀活動,然而下一輪的挺動接踵而至。很快地,在不知何為結束的交合中,祭司的理智不復存在,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渾身因高潮而抽搐不止,口水和精液還有尿流得到處都是,先前的清洗顯然是白忙一場。
那天亞圖姆貼心的免去祭司的祭祀工作,讓遊戲休假了。法老精神奕奕地離開神殿,前去面會神官。

好在今天的法老睡得很沉,遊戲謹慎地將剃刀收起來,闔上工具箱。起身穿戴祭司的服飾。
努特神殿的長裙不同於其他神殿的透明薄紗,它們被染成深藍色,上頭用金線繡滿星辰。層層堆疊的打褶收束在胸與腰之間的位置,兩條長長的薄紗覆蓋胸前的乳尖,繞過肩膀,沒入背後的褶皺。輕柔的細紗布料十分貼身,可以輕易地勾勒穿戴者的身形,也容易在舒神擾動空氣時在空中飄動翻飛。
遊戲將首飾與項鍊配戴完畢,勾完眼線。太陽快升起了,是時候叫亞圖姆起床了。
祭司每日於日出之時用音樂與歌謠將法老喚醒,再服侍法老更衣沐浴,為神王一日的工作之始做好準備。
這一切都不難,只要亞圖姆不要一時興起,突然想對他惡作劇都能順利進行。但即便亞圖姆起了玩心,遊戲也甘之如飴。
遊戲來到床邊,正要伸手掀開被子,就被一股不容質疑的力量拽上床,壓進軟枕與繡被中。遊戲尚未反應過來,胸前固定長裙的青金石釦件就被卸下,胸前的薄紗滑落,一層層地堆積在腰際,亞圖姆以近乎幼稚的姿態在遊戲長年微腫的乳尖吮吻甚至輕扯,溫熱的口腔與牙齒的搔刮激得遊戲不由自主地發顫,腰肢發軟,熱流匯積到下腹。
太刺激了,他的乳頭過於敏感,此時卻被過分用力的吸吮,時不時被柔軟的舌面舔過,又時而被舌尖戳刺。他實在禁不起這樣的玩弄,差點被快感奪取神識的遊戲下意識想起身逃離來自法老的攻勢,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亞圖姆的雙臂早就在他身旁兩側築起一圈牢固的籠。
神王終於甦醒,睜開的火紅眸子破開晨霧,自上俯視而下,像冉冉升起的旭日,火紅中帶著金光,睫毛的陰影落於下眼瞼上,略斂眼中鋒芒,但阻止不了翻騰的情慾流瀉。
遊戲身上的裙裾被掀開,薄紗被推到腹部堆積著,褐色的雙手移動到了他潔白但帶有牙印與吻痕的髖骨,那處就像是專門為神王訂製的把手一般,在性愛中提供一個良好的固定點,令亞圖姆愛不釋手。神王握住他的專屬把手將人拉近,遊戲配合地抬起腰肢,任由亞圖姆細啄懷中人的小腹,再到陰莖,像掬起一汪神聖的泉水,虔誠地小口啜飲。褐色雙手並不安份,他們很快地來到了遊戲的臀部與肚臍眼,同時揉弄著充滿吻痕與牙印的臀瓣,還有輕輕拉扯著水滴狀的臍環。臍環上鑲嵌了水藍色的青松石,是亞圖姆親手為遊戲戴上的,象徵尼羅河的河水將不間歇地灌進這片沃土,這片土壤已經準備好要為他的神王孕育萬物。祭司在神王伸手以指尖勾住臍環時便乖巧地打開雙腿,那是屬於兩人之間的默契,潔白如大理石雕塑的小腿肚勾上身上人的後腰。遊戲他知道亞圖姆在沒吃飽之前是不會離開床的。
他們又交換了一個深吻,兩人舌頭交纏的同時亞圖姆將陰莖插入遊戲的後穴中,遊戲肉壁急不可耐地包覆上去。雖然亞圖姆的陰莖尺寸很大,微微上翹的龜頭也不易吞吃,但遊戲的後穴昨晚含著亞圖姆的陰莖一整晚,現在依然十分柔韌,未見乾澀,亞圖姆進去的很順利。在亞圖姆開始挺動腰肢時甚至開始主動分泌愛液幫助潤滑。
亞圖姆可能再過個十年都無法習慣遊戲後穴帶來的快樂,穴肉隨著其主人的高潮而不斷不規律地收縮,緊緊吸住亞圖姆的陰莖,震顫著絞緊肉棒,要將亞圖姆的精液榨出,真空般的吸吮令挺動變得艱難。含不下的淫水和精液被搗成沫,隨著令人害臊的淫靡水聲,積聚在被肏到濕紅的穴口,再被重力牽引著落下,打溼身下的床單。
遊戲的意識總與他的身體背道而馳,他總想著身為祭司的工作,而如何破開他的紀律與矜持,讓他靈動的紫色雙眼被迷茫佔據,僅剩高潮過後的餘韻與淫靡,從來都是最有趣的。遊戲的意識在激烈的浪濤中逐漸昏沉,床單在他的指尖與兩人的動作下逐漸凌亂,體內挺動的灼熱每次都能精準地碾過他的前列腺,他的身體被亞圖姆頂到不斷滑向前方,又馬上被抓著髖骨拖回原位,熱烈的決鬥者一如既往展開猛烈攻勢,狂風暴雨般的疼愛將遊戲的淫叫衝撞得支離破碎,過格的陰莖重重操著早已紅腫的後穴,令遊戲有種結腸發燙的錯覺。
遊戲想開口求饒,卻被晃得差點咬到舌頭,只得無助地在劇烈搖動與來回拖曳發出一兩聲不成句的音節,成了純粹的浪叫。高潮席捲著遊戲,他的陰莖顫抖著射出白濁,噴濺在兩人之間,一片狼藉,濕熱的後穴哆嗦著吐著蜜水,又被粗大的陰莖頂回甬道內,肉棒像個塞子一樣佔據著甬道出口,過量的精液和流不出去的淫水將遊戲薄薄的小腹撐得鼓起,遊戲喘著氣,在迷離間顫顫巍巍地抬手撫上自己一點一點隆起的小腹,亞圖姆射精後逐漸變軟的陰莖還沒離開,他知道還沒結束。
遊戲閉上眼睛趁著機會稍作休息,亞圖姆喜歡在這個時候吮咬遊戲的乳尖和肩頭,然後去舔懷中人的唇,此時遊戲會無奈地睜開眼睛,露出藏於眼皮下的紫色眸子,用最兇但毫無殺傷力的眼神試圖嚇阻來自另一人的打擾。然而眼神雖兇,腸道卻還在蠕動,一陣一陣地絞著體內的肉棒,給人欲求不滿的印象。褐色的手撫上肋骨撐起的潔白薄膚,
新一輪的挺動又開始了。
單腿被抬起,亞圖姆的陽具進得更深了,性器上的青筋來回刮著腸壁的褶皺,伴隨著早已混合的腸液與精液,輕輕移動就發出令人難堪的濕潤聲響。白淨的膝窩被牢牢扣在褐色的掌心,像潔白的大理石雕塑落入夕日的沙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