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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的心臟整個都揪起來了。後悔沒能更認真的安慰她。 他心煩意亂的在庭院踱步,師父沒事吧,都說了很期待糰子……啊不管了!天元衝到了蝶屋,說不定師父會在那裡—— 善子的手彎曲在胸前,固定住。 「從山崖掉下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斷掉了。我真沒用。」 天元緊緊的抱住她。 「妳沒事……」 善子驚訝的感受天元的溫暖。這個繼子雖然年紀小,但總是一副很老成的樣子,這麼直接的流露出情緒還是第一次。有種孩子長大的感覺,善子欣慰地拍了拍天元的頭。 「別擔心,我可是柱呢。」她說,驕傲的挺起胸部,頂到了繼子的胸肌上。 「對了,我還是有買牛奶哦,記得喝!」 「妳都這個樣子⋯⋯」 「當然要讓我們天元繼續長高啊!」 收拾好心情,他們回到鳴屋敷,善子一邊盯著他喝牛奶,一邊享受繼子的餵食。肩不用抬、手不用動,甚至腳都不用走,只要動動嘴,繼子就會把她挪移到她順心的位置,除了洗澡以外,都由天元一手包辦,宛如廢人般的生活,善子相當滿意。 如果其他人來鳴屋敷拜訪,不知道是會先譴責善子公器私用的行為,還是疑惑這兩個人的關係,但對目前的善子來說,她還沒發現其中隱隱約約的不對勁,她只知道由奢入儉難,斷臂好了,善子也已經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 「又要出任務了啊~~好不想去~~~」善子抱怨,盤起長髮固定好,準備要纏胸部。她套上裙子,裸著上半身去櫃子翻找繃帶,但天元這段時間,所有東西都幫她整理的太好,她早就忘了自己放哪裡。 「天──元──我的繃帶呢──」她大喊。 天元拉開紙門:「我拿給……」妳。 好大的糰子。 華麗的, 兩顆大糰子。 天元愣愣地注視善子的胸部,漂亮又沉重的乳房,完全赤裸在天元的面前,眼前。 牛奶口味⋯⋯ 師父怎麼藏的起來?!啊是繃帶,那些該死的繃帶…… 「師父好華麗……」 「嘎啊啊啊啊啊啊!!!!!!!!」 烏鴉跟麻雀被尖叫聲震到飛起,善子氣炸了,氣到隊服一扣好,就立刻衝出去鳴屋敷。怎麼可以這樣盯著她胸部看?!怎麼可以?! 那種眼神!下流!無恥!把她當好吃糰子嗎!!可惡!!! 說來天元16歲了,16歲已經是可以娶老婆的年紀,而且通常老婆還懷了頭胎。意識到這點,善子忽然前所未有的不自在。 她在蝶屋躲到天元不得不出去做任務為止,等天元寫信給她說任務結束,善子立刻寫了一封措辭嚴肅的信(央請香奈乎代筆),告訴天元,師父在鳴屋敷等他,有重要的事要說。 天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既然是重要的事,就趕緊殺完鬼回來,帶著一身還在滴血的傷。善子什麼話都忘光了,哇哇大叫:「傷!快去治療!」 天元走過來,捧住她的臉左右檢查了下,才鬆一口氣:「寫的那麼嚴肅,我還以為怎麼了。我先去華麗的治療啦。」 善子傻傻地捧著自己發紅的臉,這、這就是男孩子的手的溫度跟觸感嗎?還有,天元比她高了,她的牛奶養成計劃終於成功了⋯⋯咦? 所以繼子長得比較高,到底有什麼開心的啊?! 「師父,什麼事?」天元很快地回來,兩個正坐相對,天元還穿著隊服,善子因為沒有出任務,是簡單的睡袍。 善子嚴肅的說:「天元,你現在大了,不可以再待在鳴屋敷和我住在一起。我會幫你找好落腳的地方,你一直往柱級的目標邁進,到時候就可以擁有屬於你的宅邸了。」 這是她思考好的理由,無懈可擊。 天元靜靜地聆聽完,開口:「可是我還沒華麗的報答師父餵我牛奶的恩情。」 「什麼餵你牛奶!我買牛奶給你喝而已!」善子尖叫,天元摀住耳朵等師父平息,才繼續說:「那也是啊,妳看,我原本營養不良,後來長這麼高,都是師父的功勞,我想要華麗的報答您。」 「營、營養不良⋯⋯」善子對繼子的厚臉皮程度說不出話,剛見面的時候肩膀就像海洋一樣寬,比她略矮一點,這樣是營養不良?!給我向全日本的孤兒道歉! 「我搬離的話,先不說師父會不會孤單了,沒有人幫妳按摩,擦藥,抱妳去睡覺,夏天幫妳搧蚊蟲,冬天幫妳準備暖桌,洗床單,刷浴室,帶妳最喜歡的甜點來⋯⋯」 天元一口氣數著,善子坐立不安地扭動,她在天元來之前,都是她自己做的嗎?不是吧,好像有產屋敷派來的人,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只有天元做,她比較放心⋯⋯ 「要我搬走也可以。」 天元話鋒轉的跟她的霹靂一閃一樣快,善子立刻豎起耳朵聽。 「我幫師父這麼多忙,身為繼子,沒有幫忙纏胸說不過去。」天元低下頭:「我長高幾公分,就讓我華麗的幫師父纏胸幾次吧。」 「不、不需要!不用你幫忙這個!」善子跳起來大叫,天元由下往上看她,像隻要被遺棄的貓。 「師父⋯⋯」 師父胸部太大了,由下往上看不到她的臉。 「⋯⋯知道了!纏就纏!」善子受不了天元用這個眼神看她,頭腦發昏下猛地做出這個更加詭異的決定。 他們一起檢視了門框上的身高畫記表,善子摸著第一條畫記,一臉懷念。 天元插腰看著最新畫記,每一次師父幫他畫記時都會緊貼他的身體,又軟又香,可惜之後沒有這個機會了。 十八次,天元幫善子纏胸十八次後,就會搬離鳴屋敷。但因為善子覺得太多了,善子討價還價、拿出師父威嚴、在地上耍賴,氣喘吁吁地減掉了十次,最後惱羞成怒地說一句「以後都不理你了」—— 像小孩子吵架的幼稚說法,但天元迅速讓步成三次。 「三次就三次,成交!」 太好了,三次之後,繼子就會順利搬出去,就不用煩惱自己把他帶壞的問題了! 「成交。」 師父明明能用武力趕走我卻沒有這麼做,我還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這三次,讓師父華麗地離不開我才行。 師徒倆各自打著主意,定下了第一次纏胸的日期。 攤開繃帶,天元坐在善子赤裸的背後。 「師父,抬起手。」 善子默默地舉高手抱著自己的頭,看著繼子的大手拿著繃帶,一圈圈地替她壓扁胸部,溫柔地詢問她會不會痛、會不會不能呼吸,一根手指都沒有碰到她的胸部。這是誇飾法,但確實是像在包紮傷口的感覺,除了纏上,沒有多的碰觸。 「好了,」天元固定住繃帶,拿鏡子給她看:「這樣可以嗎?會不會不舒服?」 「啊⋯⋯那個⋯⋯」善子看著鏡內,已經有男人模樣的天元,還有只綁著繃帶的赤裸自己,她下意識地夾緊了下大腿:「可以⋯⋯」 甚至比她自己纏得還細緻跟舒服,也不會感覺到胸悶。 天元站起身,體貼地幫她披上隊服:「師父出任務要平安回來!」 就乾脆地走了。 誒?就、就這樣嗎?真的就這樣嗎——? 畢竟是柱,善子很快冷靜下來,嗯,這一定是要看我求他摸。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絕對不可能達成你要的! ——不如說,我還要看看你能一本正經的忍多久?! 鳴柱我妻善子冷冷地笑了聲,走向了奇異的迷失之路。 第二次,天元拿著一捲繃帶來,又彬彬有禮地幫她纏上第一圈。遮住了善子明顯的乳暈和乳頭,她轉過來:「這樣比較好纏。」 「⋯⋯」天元就順她的話,把她轉過來面對自己。 善子現在個頭比繼子矮了一點,繼子伸手替她纏到背後時,就像抱住她。距離變得如此近,善子心跳加速,聽著繼子一樣也是,忍不住得意地微笑。 明顯的胸部一圈一圈的被壓平,他們沒有說話,只聽得到繼子隱忍的呼吸,善子聽得臉紅耳熱。繼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包好就立刻鬆手,跑掉了。 如果要這樣的話,你幫我纏胸是圖什麼啊?!真的是回報師恩而已嗎?! 善子生氣地拍榻榻米,而她敏銳的耳力聽見繼子喘息的聲音,躲著解決慾望。善子聽著聽著,下腹大腿也有收縮的、奇妙的感覺。 他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啊—— 不行了。原本是想以退為進地逗一下師父,但師父越來越可愛,臉紅著看自己,一副好像歡迎他採擷的樣子。 天元洗乾淨手,回來的時候善子已經整裝好,準備出任務了。 哎,就憑師父的耳朵,一定知道他在做什麼。十六歲的少年有些莫名的尷尬狼狽,硬裝出平常的樣子:「師父要平安回來。」 還有最後一次,只要最後一次沒有達到,他們都還可以住在一起。 善子也是如往常那樣,笑咪咪的揮手:「回來買牛奶給你喝——!」 聯絡不到天元。 聯絡不到師父。 善子握住刀鞘,骨頭穿刺出了右腳。要回來。一定要拼命回來,她答應過天元,要買牛奶給他喝,他們也還有第三次的約定。 天元的左眼緊閉著。血還在滴落,視覺一下清楚、一下模糊,還在調整單眼望出去的世界。自己在堅持什麼啊——儘管如此,還是意識清醒的吐槽自己。 就早一點說喜歡師父,不想要離開我妻善子,不就得了。絕對不能這樣遺憾地死去。 「你在喃喃自語什麼啊?!」鬼傲慢地笑著。 「⋯⋯死掉的畫,一點都不華麗啊!」天元握緊了刀。 善子和她的繼子渾身是傷,雙雙被送來蝶屋,各自躺在一張床上,一個右腳穿刺型骨折,再晚一些送來就要截肢,一個左眼差一毫釐就要失明。 「天元⋯⋯」善子喃喃,她聽到天元還有心跳。天元在這,沒事⋯⋯沒事就好⋯⋯⋯ 善子和天元已經包紮好了, 而善子硬拖著斷腿,縮在天元的床畔睡覺。 「善子⋯⋯」香奈乎難得流露出無奈的表情。 「善子,妳起來。腿要擺正。」 「可是我想讓天元醒來就能看到我。」 「⋯⋯我會幫你們併床。」 他們兩個移到角落的病床,再有一層簾子拉起來。善子牽住天元的手,靠在他的肩膀。又睡著了。 「⋯⋯善子?」 你好大的膽子,都不叫我師父,善子裝睡。 「聯絡不到妳⋯⋯我以為⋯⋯我以為⋯⋯」 唉。我也以為你怎麼了。善子心碎地想。 「善子,我想留在妳旁邊。」 也好。留著的話,至少回來都可以看到天元。 「善子,我喜歡妳。」 咦咦咦咦咦咦?!?! 「別裝睡了,妳根本沒睡吧,師父!」 善子只好睜開眼睛,天元坐起來看她,左眼被紗布蓋住了。 「我的天元哇啊啊啊啊啊啊————」 天元背著她回鳴屋敷,每走幾步就要重新確認善子有沒有要趕走他。 這種糾纏很有效,善子很快敗下陣來:「真的沒有,你可以一輩子待在鳴屋敷!」 「變成柱也是?」 「⋯⋯如果你還願意的話⋯⋯」善子嘀咕。 「當然願意啊,華麗的願意!!!!」 又回到吃住一起、善子肩不用抬、手不用動的舒服日子。 還多了一個新差別:睡也一起。 天元直接搬來和她睡,每天叫醒她都是用親的,善子就會因為臉紅激動而不再賴床。 然後、天元確實也越長越高,門框已經不夠他畫了,睡前,善子大聲宣布:「之後不用再喝牛奶了!牛奶停售!」 「牛奶糰子呢?」天元突然問。 「什麼牛奶糰子?」善子茫然地反問,天元那雙眼睛明顯地往下一看。 天元的眼睛恢復了,只留下疤痕,善子慢了一拍才注意到他在看哪裡。 天元移回視線,善子忽然解掉了一顆又一顆的扣子,朝他爬過來。 善子抱住他的頭。 天元的臉埋入綿軟舒服,還帶著暖香味的地方。 十六歲的天元瞬間生機勃勃,不聽話的上翹。師傅好大,他用雙手托住了,減輕善子腰酸背痛的重量,手指深陷進去揉搓。 牛奶糰子上面還有櫻花花瓣點綴,天元埋在她的雙乳中,手感太好,克制不住手指。 「雖然沒有牛奶、但也可以⋯⋯咬咬看。」 善子說,低頭看著繼子耳朵慢慢紅起來,露出身為年上的、扳回一城的驕傲笑容。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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