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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當時遥的表情有多美麗。連彈著吉他隨意撥弄的手都垂下了,他微微張著嘴皺著眉,眼底的絕望快從眼角溢出,二条奏看見順其推了一把,在二条遥耳邊道: 「紫夕他們也希望我們退團,該怎麼辦呢?遥。」 「怎麼可……能……。」 二条奏故意將遥的名字拆開音節講,手機裡的對話也同時呈現在二条遥眼前,使得二条遥的否定更加無力。 這下二条遥徹底安靜下來,將張著的嘴最後閉上了,像是把剩餘的掙扎都吞了下去,或許是某些堅持就此鬆垮,讓遥的眼裡失去了一些光芒,最後走回了房間。 不久,二条奏試著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物品摔落聲裡夾雜著二条遥的怒吼,又轉成了隱忍不住的的哭聲,無法克制地爆發出來,顯得遥無助又可憐。 二条奏踏上階梯,回想這段記憶讓他心情更加高昂,嘴角正不停地上揚,可憐的哥哥終究還是被樂團給拋棄了。這樣想著的同時,連轉動門把的手都帶著一種雀躍,他完全不在意這裡的隔音多差,喊著: 「我回來啦!哥哥!」 這句話是二条奏刻意拿捏的,讓旁人一聽就明白,這僅僅只是一個可愛的弟弟回家罷了。 他們的套房非常小,一踏入門便能看見房間全貌。基本上是必用品與床單集中在主要空間,再後方是浴室,另一旁是落地窗與陽台,遥大部分時候都拉上窗簾,拒絕外界的窺視。 由於二条遥的堅持,不怎麼重要的角落小心擺放著兩人的樂器,遥每天都會彈一小時,但奏自己一周只有選擇保養,失去樂團地位之後根本不需要過度接觸,但他願意為了刺激遥彈個幾把。 「至少也跟我說歡迎回來嘛!我也是會傷心的!」 二条奏一邊自顧自說著,一邊胡亂脫掉自己的布鞋。低頭看著遥整齊擺放時,又彎腰將自己的鞋子撿回來擺在一起,看著成雙的鞋子被擺放一起,讓他有種特別安心的感覺。 轉過身一看,二条遥坐在原地瞪著自己,像隻威嚇的野獸,眼神銳利地警告他別過度接近,二条奏反而興奮起來,扯了扯領口舔著唇。 雙胞胎所謂的心電感應總是出現在這時,二条奏知道遥察覺到了意圖,走入那勉強擠得近的兩人床單裡摸上二条遥的胸。 二条遥沒有掙扎,嘴裡不耐煩地說著:「我不想做。」 二条奏無所謂,剛才摸上胸的手繞著乳首打轉,讓二条遥不得不咬著唇,推開自己。 「拜託哥哥了,我今天有買套的。」 「哥哥只要忍住聲音就夠了。」 二条奏沒給二条遥拒絕的機會,吻上二条遥的唇開始深吻,親吻聲總是特別讓奏覺得興奮,這通常是遥接納提議的前兆,他一隻手從口袋拿出剛才買的套子,用著盒子拍上二条遥的肚子,讓二条遥不滿地哼了一聲,又接過盒子開始拆封。 水聲與喘息蔓延在兩人耳邊,這幾個月來二条遥已經能順利地在接吻中拆套,偶爾心情好還會給點服務,用那修長的手指幫忙套弄著性器,然後等著二条奏進入正戲。 二条奏滿足遥如此體貼,兩人的吻不知不覺中告一段落,二条奏完全被二条遥服侍到硬了,情不自禁地就著套弄挺動幾下,而正當遥準備拿起套子套上時二条奏打住了遥的動作。 「那今天能射在哥哥裡面嗎?」 「……不准。」 「省下來的套能下次再用,不是更節省?」 拿過遥剛拆封的那薄片,二条奏拉下二条遥的褲子,看著兩腿間早已半勃的性器倒吸一口氣,再看向二条遥時,對方的臉已經紅了一半,拿起一旁的潤滑液丟向自己。 「......不准說什麼,這之後一個禮拜也不准再做。」 二条遥躺了下去,接納了奏提出的意見的同時也提出條件。二条奏點了點頭,沒表明究竟是聽進去遥的話,還是真的答應了。他先為遥套上保險套,然後轉開那瓶快見底的潤滑液,倒在手上,探入遥的下方擴張。 「哥哥可要忍住哦.......畢竟現在是深夜了呢。」二条奏壓下身子,咬著二条遥的耳朵說著。 每次做愛時,二条遥總是會死死咬著床單不放。過去僅僅只是因為羞恥心,來到這裡就不一樣了。廉價套房的隔音自然不比六本木的高級公寓好,回不去的生活品質不阻止二条奏會找遥求歡。 搬來這的第一個禮拜,二条遥的不配合就已經惹得鄰居抗議一次了。 但對方僅僅只是敲著牆壁嘴裡謾罵著遥的聲量過於擾民,沒人在乎隔著一道牆裡的雙子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二条遥一聽見敲牆聲時緊張過度,硬是把二条奏夾的早洩了,本想抗拒又怕對方下次就真的來敲門了。也自從那敲響聲起,二条遥每次都會配合著自己,哪怕他們做到太陽升起。遥都會死死咬著床單,又偶爾張著嘴洩出呻吟求饒自己慢些、放過他之類的話語。 二条奏知道二条遥自尊高到寧可讓自己早點了事,也不願做無謂的抵抗與被發現的危險。他喜歡戲弄這樣的二条遥,故意將手指按在前列腺的位置高速按壓,看著遥拱著腰、翹高屁股的迎合手指,像隻發情的母貓一樣,渴求那雲霄之上的快感。 等待遥完全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二条奏便會抽出手指換上自己脹大的性器底在穴口,前端一進入時,就能感受到內部隨著遥的呼吸起伏吸附著自己的柱身,讓二条奏忍不住喘著氣開始挺動著腰,然後將兩手架在遥的臉左右,癡迷地看著遥喊著愛,直到遥終於拉回意識開始享受與自己做愛的刺激。 「哥哥......哈,哥哥,好喜歡你......感覺得到是我在哥哥體內嗎?」 「......嗯、啊。」 二条遥咬著的下唇洩出的音總是讓二条奏誤會二条遥接納了自己,奏也明白這只是生理反應所產生的誤會,但他依舊想著也許某幾次遥是真的聽進去了、看著他了,回應自己了。這種自我催眠總讓他無法自拔,低下身向遥討一個吻,期許對方在無意間也對自己說出喜歡,或者喊著自己的名字。 他曾經聽過,如果每天都對著人說喜歡,對方也有天會愛上自己的。二条奏從那天開始就更加頻繁對著二条遥說,無論是早晨、夜晚、練習,甚至是情事中,每每望向遥聽見這句的反應是逃避時,他就會像報復般撲向遥,摧毀遥身邊的一切,他想,如果身邊任何東西都沒有了,遥就會看向自己了,從過去到現在一向如此。 他們被逐出樂團,便是對二条奏而言的喜訊。 二条遥確實來到這裡後看著自己的頻率變高了。這讓奏總是更深情的回應著,他看向遥的眼裡,已經磨去了以往對自己的那番憎惡,多了更多他形容不出的情緒。那是不甘還是無能為力,但總歸這些複雜的情緒裡也包括著對「二条奏」這個體的情感,只是在無愛與恨這麼兩極分明的結果,二条奏讀不懂,就會一次次問著遥: 「遥,你也喜歡我嗎......」 「哥哥,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這種混亂的問題,總能讓二条遥那被快感攪得糊塗的腦袋更清醒一點,他看著弟弟張著嘴,呻吟而出的單音節沒有一個字是回應著奏的。要說恨也不是,當然也不是奏所想的愛,他也不敢說自己不愛奏。 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廉價的套房,狹小的空間,總是一周交合好幾次的兄弟。 二条遥確實現在與二条奏相依為命,用著自己微薄的工錢維持最低限度的生存,在這環境下,他不得不與奏比以往更親密的相處。二条遥總是會買兩份晚餐,兩樣生活品、兩套床單,成雙成對的,綠色與藍色。遥一開始有些困惑,當他意識到自己會不自覺得買下雙倍的東西時,腦袋才後知後覺的整理出自己跟二条奏的感情,或者說相處比以往好太多了。每當他打開家門,無論奏在保養樂器,或者盤坐在地上看書,只要一聽見開門聲就會丟下手上的事情迎接自己,接過手裡的大包小包。 在這樣的生活裡,兩人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常吵架了。二条遥拿著兩份東西回家時,二条奏隔天就會買一個他喜歡的冰淇淋回家,安靜地擺在昨天剛買的日用品上。二条遥說不出謝謝、二条奏也不會多做暗示,兩人安安靜靜地互相供給、付出,這讓二条遥想起小時候他也總愛分享自己的東西給愛哭的弟弟,看著弟弟高興收下,又拉著自己一起用,自己也覺得很幸福。 當然,二条遥也終於肯面對二条奏總是將自己擺在第一順位。這點過往就察覺到了,但拔除了所有外界的影響,二条奏對自己的情感就只是單純的深情,而不稱作壓力了,少了其他人,只有他與二条奏的空間下,二条遥能比較的事物就漸漸地減少了,他驚覺自己已經接納了這樣的現況,卻又有些反感。 反感的理由不外乎是他唯一的堅持被打回原點,身旁還有一個會阻擾自己的弟弟。 糟糕的生活品質帶來的麻煩實際上只有樂器保養費非常昂貴,讓二条遥不得不放開他所喜愛的特攝,留下最珍貴的幾樣,再為了生活放棄他曾經喜愛的一切。除此之外,他很快地就接受了現況,也痛恨著。 被告知趕出樂團的當下,二条遥其實是想將過錯全都推給二条奏的。畢竟至今以來都是對方在攪和自己的事情,奪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地位、勝利,久而久之,二条遥也不爭取了,他將音樂擺在第一順位,把其餘的都拋下了。 但,當音樂也不剩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剩下什麼。 回過神,二条奏呢喃著那些問題,遥自然也已經不清楚他要怎麼回答,於是他用著沉默來表態,他既不恨,也不愛,但他接納著二条奏。 「哥哥可以將被踢出樂團的錯怪在我身上的。」 「......如果這樣你就能一直看得我的話。」 二条奏停了下來,拋出二条遥這幾個月來最煩惱也最掙扎的問題,二条遥心虛地問:「......什麼?」 「沒有了支柱很不安全對吧?我也是一樣的,但是哥哥一直以來都是將這些問題拋在我身上,好讓自己能夠堅信自己的立場。」 「所以這次也一樣,恨著我吧,都是二条奏的錯所以二条遥才被踢出樂團的、家裡破產的,都是二条奏的錯現在二条遥才只能可憐兮兮地在破爛公寓裡跟弟弟做愛。」 「試著把我當依靠吧,哥哥......」 二条奏離得很近,進到二条遥只要願意,他隨時能夠靠嘴巴打發二条奏,但他無法將所有過錯推給二条奏。他用雙手環住二条奏的肩,用著自己的唇堵住惡魔的低語,笨拙地用著嘴打斷二条奏的問答,然後自己扭著腰要求對方繼續。 二条奏知道這次又失敗了,他依舊得不到二条遥真正的回答。 他回應了二条遥的吻,兩手捧著哥哥的臉,又一次擺動著下身,去感受遥虛偽的愛。 這一切也都是二条奏心甘情願地去接納遥給予自己的所有情感。 「這次也一起去吧......遥。」 他拉過二条遥的手十指相扣著,開始加快下身的速度,在遥又一次想喊叫前堵住嘴,這次是他的主動進攻。他用著舌頭掃過二条遥的口腔,然後纏著舌頭與之共舞,他能感受到遥的悶哼聲逐漸變成了求饒,但二条奏偶爾也想報復遥一次次的不回應,所以故意忽略那些聲音,讓不斷高亢的尖叫聲在兩人的吻中進行,直到二条遥繃緊了身子,兩條腿緊緊夾著自己。 二条奏用吻堵住了遥因為高潮而發出的尖叫,也同時將精液射進了二条遥體內,直到二条遥停止了抖動,二条奏才鬆開了嘴。 彼此的喘息聲在這個夜晚過於大聲,二条遥的身子癱軟在床單上,兩腳垂在二条奏的腰旁,等到喘息終於平靜之後,終於開口了。 「誰會把你這傢伙當依靠......」 「嗯,那再來一次吧,哥哥。」 二条奏拿起下一個套子,開啟了下一局的攻防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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