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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池原記得人生一道理,那就是會有很多外界物向自己投射過來,那些可以是好意或惡意,藉由各種形狀與形式去改變,就像是在古羅馬戰場上的敵人們通通都是拿遠程武器,小的乃至毒針、矢、短刃,大可至於槍、矛,而朴池原是必須在戰場上生存到最後一刻才行地存在。

然而硬物挺入深處和那些截然不同,出其不意,一種透過外界聯結到內部的雙向攻擊,如果說朴池原有印象,那子宮內壁更是深刻,當李瑞淵移動下身時,朴池原就會更明確感受到自身脆弱的事實,來回摩擦與出入之下逐漸發熱地身軀,碰撞中譜出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發出的音高,搭配顫抖,感覺只要李瑞淵又稍微有什麼動靜,朴池原就又要在經歷一次傷害。

那時候朴池原了解到一件事,是上最有傷害性的不是外界言論,也不是他人投來的目光與先入為主認知和否定,而是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性行為,自己和對方交融般纏綿在一塊地身軀就是最佳證明,倘若朴池原是挺過了生存戰的倖存者,那李瑞淵的情慾,便可以說是猛獸出閘,了無氣力但不得不迎接、面對的最後壓軸戲碼。

朴池原沒辦法感受自己的身體,在擠壓成一定體位的情況下,更明確體會到下身內和對方連結處地接合,無論這段互動是快是慢,對朴池原而言都不會是好事,可每當覺得自己即將窒息時,李瑞淵又會柔情給予一吻,就像在告訴朴池原,其實自己還可以繼續,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又頂到某個會讓腦袋一陣蘇麻地位置,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朴池原還是有點分不清楚腳軟與子宮痙攣,到底哪個是哪個,但正當朴池原意識就要脫離,從內不可以感受到某種熱烈液體流動,或者說導流入了體內,不用看、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依舊一如往常般滾燙的溫度,燒得內壁發麻。

沒有分離的連接處形成堵塞,朴池原無法忽視體內,在對方身子移動時,仍然未退勢的異物造成地攪和感,在這樣胡亂下去就要變成爛泥了,自己早就在反覆內被對方舂搗成某種軟爛糯米坨也說不定,呼吸之間的間隔是喘息,或許人類的獸性就是如此兇悍猛烈並殘暴,當李瑞淵再度吻上來,以便再度進入的注意力分散時,朴池原忍不住這麼想,但身體卻也不自覺地又迎合起李瑞淵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