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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俠傳二創文 龍湘x唐布衣x龍湘 時間點在【三誠誓】完成之後,婚宴拜堂後的洞房夜 本篇為成人向,有性行為描寫 含共浴、合卺酒加料(藥梗注意)、手愛/口愛等情節 OOC致歉。 以上避雷若有介意者,請謹慎迴避 —————————————————— 窗外風雨交加,雷聲隆隆,然而在這位於後山高處的隱密小屋內,卻是一片暖意融融,紅光映照。 原本屬於大師兄私藏的秘密基地,如今已被佈置成了充滿喜氣的新房。 唐默鈴正踮著腳尖,神情專注地將她手裡拿著的一張剛剪好的大紅色『囍』字,仔細地比對著窗櫺的位置,務求不歪不斜,分毫不差。 「默鈴,這樣貼正嗎?」另一頭,葉雲裳貼完紅紙,正指揮著趙活掛起紅綢,轉頭問道。 唐默鈴退後一步,歪著頭審視了片刻,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嗯,正。」 得到肯定的葉雲裳開心一笑,轉頭又去折騰趙活。「趙哥哥,那邊高一點!對對對,就是那裡!」 唐默鈴收回視線,走到床榻邊。她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地撫平錦被上的褶皺。這床褥是她特意挑選最柔軟的棉花新填的,還薰過讓人安神的香料。(大師兄平日裡總愛睡樹幹、屋頂,沒個正形⋯⋯)她心想,(今晚成親,總得讓他和湘姊姊睡個好覺。) 她轉過身,目光落在桌案上那壺早已備好的合卺酒,以及旁邊幾盤寓意「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極淡卻溫柔的笑意。 這時,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與說話聲。 「快快快!新郎新娘回來啦!」 唐默鈴眼睛一亮,連忙招呼著葉雲裳和趙活。「水⋯⋯準備熱水。」 新居後方的盥洗處,早已備妥了熱騰騰的淨水與藥浴包。氤氳的水氣在竹籬間繚繞,模糊了外頭喧囂的人聲。 這對新人剛經歷了一場與風雨泥濘的搏鬥,唐門與錦香宮的女弟子們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衝進去將龍湘從頭到腳刷洗得晶亮。 「師妹,這邊的盥洗用水都熱好了,藥浴包也備妥,妳快來洗洗,免得著涼。」一位熱心的師姐一邊招呼著,一邊就要來拉龍湘的手。 一旁負責提水的趙活,正錘著自己的老腰,氣喘吁吁地對身邊的葉雲裳抱怨:「累死老子了⋯⋯又要提水,還得把妳這小祖宗背上來。雲裳妹子,妳該減肥了啊!」 「哪有!人家輕得很!」葉雲裳對著趙活就是一記狠踢,又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幫著試水溫。 「師姐,水溫剛好,快讓我幫妳搓搓!」 「這藥浴包是唐門特調的,去濕驅寒最有效了!」 面對這群熱情過頭、簇擁而上的師姐妹們,龍湘卻是一臉擔憂,腳步遲遲不肯挪動,頻頻回頭望向身後同樣一身狼狽的唐布衣。「可是⋯⋯這水備了這麼多,要不要一起?我也好幫你看看後背的傷。」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起鬨聲。 「哇!湘姊好大膽!」唐門弟子們擠眉弄眼。 「哎呀!這才對嘛!這才像我們錦香宮出去的人!」女弟子們掩嘴竊笑。 唐布衣聞言,嘴角的笑意瞬間漫開,盛滿了毫無保留的縱容與寵溺,恨不得當場將這可愛的傻妹子揉進懷裡。「這主意甚妙,求之不得。只是⋯⋯」他故意拖長了尾音,目光掃過周圍一顆顆看好戲的腦袋,「我娘子幫我洗浴,這等私事,就不勞煩各位觀戰了吧?」 說罷,他半推半就地牽著龍湘踏入盥洗區,隨手拉上了竹籬,將那一雙雙八卦的眼睛隔絕在外。「諸位都辛苦啦,快去屋內歇著,我們自己來就好。」 竹籬外傳來唐門弟子不甘心的大喊:「好啦!大師兄!但可別泡太久反倒著涼啦!」 錦香宮師姐那帶著賊笑的聲音也緊跟著鑽進來:「就是說啊!床上可是比這水裡舒服多了,我們等你們!」 竹籬內,水汽氤氳。 兩人褪去髒污的外衣,只著單薄的中衣。唐布衣讓龍湘坐在矮凳上,自己則挽起袖子,取過一旁的溫熱毛巾,動作輕柔地替她擦拭頭皮與髮際。 他平日裡總是隨性散漫,此刻的手法卻意外地謹慎細膩。他以指腹沾取了唐門特製的香藥水,一點點梳理著她糾結的長髮,指尖傳來的溫柔觸感,讓龍湘舒服地閉起了眼。待清理乾淨,他又取了些吸濕的藥粉輕拍在髮根處,最後熟練地用髮簪將她的長髮鬆鬆挽起,露出一段白皙修長的頸項。 「好了,輪到妳了。」唐布衣笑著坐下,將背脊轉向她。 龍湘接過毛巾,同樣擦拭著他的頭髮,話題卻轉到了以後。「之後住這兒,以後柴火誰劈?熱水誰燒?總不能天天麻煩師弟妹們⋯⋯」 「這些瑣事隨意便是,我不講究。」唐布衣舒服地嘆了口氣,「再不濟,咱們回唐門大院蹭飯去,反正餓不著。」 說話間,兩人已褪去了最後一層束縛,坦誠相見。 龍湘仔細檢查著他背上的傷口,確認並無大礙後,才敢放手替他擦洗。溫熱的水流滑過肌膚,帶走了一身的疲憊與寒氣。唐布衣也轉過身,捧起龍湘的臉龐,細細清洗著她的脖頸、肩膀與鎖骨。 他的視線隨著水珠緩緩下移,落在她胸前那因寒意與羞澀而挺立的紅櫻上,眼中笑意更深。「嘖嘖,看來娘子比我還精神。」 龍湘臉頰瞬間爆紅,咬著唇反駁:「你⋯⋯你才是,下面精神得很!」 「我娘子在我面前一絲不掛地誘惑我,這很正常。」唐布衣理直氣壯地調笑,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她身上游移。 「你還敢說!」龍湘羞惱地抬手,在他濕漉漉的肩頭輕拍了一下,力道卻輕得像羽毛拂過,「這麼多人等著,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衝進來。咱們洗快點!」 「好呀,那娘子幫我一起洗,這樣快些。」他忽然欺身向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聲音低沉得像是在蠱惑人心,「尤其是這裡⋯⋯」 龍湘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向那半勃的昂揚之處。她知道他在調情,更知道在這新婚之夜,他有多麼迫不及待。 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的那把火,也不遑多讓。 臉頰雖燙得驚人,她的目光卻沒有移開。龍湘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滾燙的頂端。指尖傳來的熱度讓她心尖猛地一顫,彷彿被電流擊中。 「這裡要洗,回床上⋯⋯也能洗。」她語氣低柔,帶著一絲魅惑的沙啞,似乎是在說服他,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但你現在這樣,怕是走不出去吧?」 說完,她便主動拉起唐布衣的手,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我幫你⋯⋯咱們速戰速決,別讓大家久等了。」 唐布衣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龍湘的主動挑逗徹底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猛地反手將她拉回身前,將她困在池邊。 「想速戰速決?⋯⋯那得看妳,有沒有本事滅得了這火。」 他的聲音低啞而急促,眼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渴望。 龍湘被他的狂熱震懾,看著他那雙充滿情慾的眼眸,那份羞澀瞬間被心動與愛意取代。慾火焚身,忍受煎熬的⋯⋯不只有他。 「⋯⋯你忍著別太大聲了。」龍湘伸出那雙握慣了劍柄,充滿柔繭的手,輕輕地覆上了他昂首的玉莖。 唐布衣只覺一股極致的酥麻感直竄頭皮,他猛地閉上了眼,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小小的盥洗區。龍湘的動作雖有些生澀,卻充滿了耐心和愛憐。她專注地觀察著他的反應,將所有的不安、慾望和愛意,都化作指尖的柔情。 「嗯⋯⋯湘兒⋯⋯」 唐布衣的聲音帶著破碎的顫抖,那份被心愛之人親自服務的極致快感,讓他心甘情願地降伏於他的娘子手下。 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吼,唐布衣顫抖著釋放出所有的炙熱。看著那噴薄而出的愛液,龍湘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經歷過幾次親密接觸後,龍湘發現自己好像還滿陶醉於唐布衣享受的神情。 她舀水替他沖去身上滲出的薄汗與痕跡,親暱地將身體迎了上去。她在他耳畔低聲呢喃:「晚點⋯⋯換你表現囉。」 唐布衣想撩人反被撩撥,縱使已解放過一次,心頭仍是火熱萬分。「好,剩下的待會兒回房繼續⋯⋯」他親吻她的耳際,而後兩人難分難捨地起身,離開浴池。 兩人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清爽與未散的情慾熱度,換上了乾淨柔軟的紅色婚服,回到了新房。 屋內早已擠滿了起鬨的師弟妹們,紅燭高照,桌上擺著寓意吉祥的蓮子、紅棗與花生。 「哎喲!大師兄和嫂子終於捨得回來啦!」 「洗得這麼久,皮都要皺了吧!」 在一片嬉鬧聲中,趙活笑嘻嘻地端上了兩杯合卺酒。「來來來,吉時已到,喝了這杯酒,從此長長久久,永結同心!」 唐布衣接過酒杯,鼻尖輕輕一動,眉頭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好啊,居然在酒裡下了「千金方」裡的活血助興藥?這群混帳是怕我不行嗎?) 他沒有戳破,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趙活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回頭再找你算帳。」 趙活接到唐布衣的視線,眼神趕忙往旁邊葉雲裳一飄,似是冤枉道:「不是我!是雲裳妹子的主意!」 葉雲裳發現自己被趙活眼神出賣,立刻裝起人畜無害的神情,無辜地將視線放到身旁唐默鈴身上,彷彿在向摯友求救:「人家什麼都不知道!默鈴妳快說幾句呀!」 唐默鈴看著葉雲裳閃閃發亮的眼睛,帶點兒疑惑,不解地又轉頭看回趙活。 龍湘執著酒杯,看著他們幾人在那兒眉來眼去的模樣,不禁跟著挑起眉頭詢問:「你們是在玩什麼悄悄話遊戲嗎?」 幾人一陣啞然,還是趙活老實,率先開口求饒:「湘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咱們這是怕你們淋了雨受寒,這才加了點活血的藥在裡頭!」 「對對!活血還助興唷!」眼看已被揭穿,葉雲裳乾脆直接挑明。 「這聽著似乎很好,何必像剛才那樣偷偷摸摸地呢?」龍湘笑著疑問,絲毫沒有理解「助興」的含意。 「簡單說,就是『春藥』的一種。」唐布衣不想對龍湘有所隱瞞,執起酒杯主動解釋。「湘兒,這酒⋯⋯妳還喝嗎?」 面對唐布衣的詢問,龍湘有些不滿地回應:「合卺酒,豈有不喝的道理?」 「但是這酒⋯⋯」一旁趙活還想解釋這酒加過料,龍湘直接打斷了他。 「怕什麼?既已結為夫妻,這點事本就天經地義。既是大家的心意,喝了便是!」 「湘兒,請。」唐布衣神色溫柔,眼底卻閃過一絲這傻妹子自投羅網的笑意,與龍湘手臂交纏。 她剛經過一番「運動」,正是口乾舌燥之時,仰頭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液入喉,帶著一絲奇異的甜香與熱度,瞬間滑入腹中。 「禮成——!」眾人歡呼。 本以為儀式就此結束,沒想到趙活眼珠子一轉,又帶頭起鬨道:「慢著慢著!光喝了酒多沒意思!咱們都知道湘姊武功蓋世,尋常新郎抱新娘太俗氣了,不如來個『英雌救美』!」 他指著唐布衣,一臉壞笑地對龍湘說:「湘姊,能不能請妳把大師兄抱起來,轉上一圈給大家開開眼界?」 「喔喔喔!這主意好!」葉雲裳拍手叫好,「要轉得大裙擺都飛起來那種喔!」 唐布衣聞言,非但沒有半點男子漢被冒犯的尷尬,反而挑起眉,一臉饒有興致地看向自家娘子。「哎呀,師弟妹們這般熱情。娘子,為夫身嬌體弱,妳可得抱穩了?」 龍湘眨了眨眼,只覺這要求十分簡單,畢竟之前在生死關頭,她也曾揹著這傢伙到處跑,如今不過是抱一下,有何難處? 「這有何難?別說一圈,十圈也行。」 龍湘豪氣地將空酒杯往桌上一擱,還未等唐布衣反應,便一步上前,一手穿過他的後背,一手抄起他的膝彎。 「喝!」隨著一聲輕喝,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身穿飄逸紅衫的唐布衣竟被她輕輕鬆鬆地來了個「公主抱」。 「哇噻——!」 「湘姊威武!」 唐布衣順勢勾住龍湘的脖頸,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絲毫沒有半點身為大師兄的包袱,反而還愜意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臂力!不愧是我的湘兒。」 在一片叫好聲中,龍湘抱著懷裡的郎君,腳步輕盈地原地旋轉起來。鮮紅的裙裾隨著她的動作如花般綻放,兩人的髮絲在空中交纏,畫面竟是意外的和諧與美好。 轉了三五圈後,龍湘穩穩地停下腳步,將唐布衣放了下來。 「怎麼樣?我就說簡單⋯⋯唔?」 話音未落,龍湘身形微微一晃。許是剛才動作太大,加速了氣血運行,那酒裡的藥勁藉著這一陣旋轉,猛烈地翻湧上來。龍湘只覺天旋地轉,臉頰瞬間發燙,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水潤,身子有些發軟地靠向唐布衣。 「布衣⋯⋯這酒勁好像有點大⋯⋯」龍湘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聲音比平時軟上了幾分。 唐布衣伸手攬住她的腰,感覺到她體溫升高,便知道藥效發作了。看著龍湘那副媚眼如醉、面泛酡紅的模樣,若是再讓這群狼心狗肺的師弟妹們看下去,豈不是便宜了這幫小兔崽子?這可是他娘子的媚態,只能他一個人看! 「咳!」唐布衣猛地站起身,將龍湘嚴嚴實實地擋在身後。他對著眾人一擺手,臉上掛起標準的逐客笑容。「行了行了!酒也喝了,禮也成了,房也鬧了。你們這群潑猴,還想賴在我房裡到什麼時候?都給我滾蛋!」 「欸——大師兄這就趕人啦?」 「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懂的懂的!」 「知道值千金還不快滾!」唐布衣笑罵著,隨手抓起桌上的一把花生紅棗,當作暗器朝著幾個帶頭起鬨的師弟打去。「誰再不走,明日晨練我就單獨找他『切磋』!」 一聽這話,眾人立馬作鳥獸散,嘻嘻哈哈地退出了房間,還不忘貼心地把門給帶上。 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燭花爆開的輕響。 唐布衣轉過身,看著坐在床沿、眼神迷濛的龍湘,嘴角的笑意漸漸染上了一抹危險的曖昧。 「好了,閒雜人等都清乾淨了。」 他緩步走向她,手指輕輕挑開她的衣領,聲音低啞而充滿誘惑。「娘子,剛才在浴池裡沒做完的事⋯⋯咱們現在可以繼續了。」 紅燭搖曳,床帳落下。 唐布衣將龍湘壓在身下,指尖輕挑,撥開了兩人身上最後的蔽體之物。他並未急著進入,而是將雪峰山頂含入口中,舌尖輕輕挑弄著盛開於上的紅梅,手滑過她曼妙的曲線,輕點、輕揉、輕觸,勾得龍湘壓抑不住那滿懷春意的聲聲輕啼。他聽著她在耳邊的嬌喘,一手探入腿間,耐心地開拓那片早已濕潤的桃源。 玉珠沾滿了來自秘穴的精華,顯得潤澤透光。唐布衣於指尖把玩鑒賞,時而輕觸輕捻,時而畫圓按壓。秘穴深處湧出更多涎液,散發濃濃情香。他將玉珠含入口中,似畫糖那般以舌舔舐,似藕羹般以唇輕抿,淺淺品嚐。 「唔嗯⋯⋯」嬌柔的輕吟同龍湘喘息聲一同傾瀉而出,她的眉微微蹙起,杏眼輕闔,顯然已全身投入這場情歡之中。 在那靈巧舌尖的攻勢下,龍湘只覺體內的藥勁與慾火交織成網,將她緊緊捕獲。她的腹部深處灼熱,極度渴求屬於唐布衣的溫度將自身填滿。身體反射性地抬起腰臀,彷彿在招手歡迎請君入座。 她再也忍耐不住,修長的雙腿曲膝敞開,以指尖撐住那掩蓋密穴的兩瓣唇,一手捧著突出的酥胸,急促地喘息著:「快⋯⋯快點進來⋯⋯」 唐布衣喉頭滾動,整個人被眼前過於刺激的畫面給震得情緒高張。如此煽情主動的龍湘,將他努力克制的一點理智吹得煙消雲散。 他俯身吻上她汗濕的鬢角,聲音沙啞充滿了興奮:「好色⋯⋯我好喜歡⋯⋯」再無猶豫,他挺腰貫穿,將彼此的靈魂與肉體釘在一起。 他在她體內抽送,富有彈性的前端恰到好處地頂弄到她情動之處。快感積累得太快,龍湘無處憑依,只能死死抓緊身下的紅綢軟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似是過於興奮,或是藥效催得她心慌,她修長的雙腿本能地纏上唐布衣勁瘦的腰身,腳跟在他的後腰處難耐地摩娑。 這主動的糾纏徹底逼瘋了唐布衣,他眼神驟然暗沉,掐著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緊,甚至忘了控制力道,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讓龍湘的意識也跟著一陣一陣地顛簸。 當他的舌竄入口中,總能吻得龍湘神魂顛倒,身體軟綿一下就沒了力氣;當他的莖柱頂入身體,總是能輕易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幾處,弄得她汁水淋灕,一下就攀上高潮。 在意識浮沉間,龍湘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親近,唐布衣總是被動的那方了。一旦他鎖定目標,出手必定是直衝弱點,如同唐門暗器一般,一擊必殺。 只不過,這要的不是人命,而是理智。 總覺得好不甘心。 她也想看唐布衣因她而失魂落魄的模樣,同時卻又不捨放開來自他的這份寵溺。 然而,唐布衣沒給她更多思考的餘地。隨著他腰際猛烈地一沉,準確地碾磨過那最嬌嫩的一點,龍湘眼前猛地炸出一片白光,所有的思緒都在這一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啊——!」她仰起頸項,發出一聲難耐的嬌吟,十指在他背上抓出了深深的紅痕,身子劇烈地痙攣著,在那滅頂的快感中徹底繳械投降。 隨著龍湘身子的劇烈抽搐,一股溫熱的清泉自秘徑深處噴薄而出,澆灌在唐布衣的柱身與小腹上,將身下的紅綢軟墊浸染得深沉一片。 唐布衣感受到那股濕熱的沖刷,低頭看著那一塌糊塗的愛液,指尖輕輕抹過那泥濘的穴口,壞心眼地調笑道:「呵⋯⋯湘兒,妳這兒可是泛濫成災了啊。瞧瞧,把床單都弄濕了這麼一大片。」 龍湘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白光尚未散去,只有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聽到這句調侃,羞恥感後知後覺地湧上心頭。她無力地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只能發出破碎的氣音:「哈啊⋯⋯囉、囉唆⋯⋯」 她羞憤地想要併攏雙腿遮掩那處的狼藉,卻因痠軟無力而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唐布衣那灼熱的視線繼續在那處流連,最後自暴自棄地將滾燙的臉埋進枕頭裡。「還不都怪你⋯⋯」 「是是,全怪我。」唐布衣輕輕掀起枕頭一角,窺探因害羞而躲起來的龍湘。「哎,別躲著啊,這麼好看的樣子,只有我能見著,妳若藏起來,我也太虧了。」 龍湘被他逗得沒法,只能轉過頭,那雙泛著水光的杏眼嗔怪地瞪了他一下。然而,這一瞪沒什麼殺傷力,反倒像是無聲的勾引。 洞房花燭共此時,巫山雲雨赴瑤池, 龍飛鳳舞乾坤掩,幾度癡狂未可知。 一番雲雨過後,本以為能稍作歇息,豈料那合卺酒的藥力綿長,竟讓龍湘愈戰愈勇。 龍湘只覺得體內那股熱流彷彿無窮無盡,那種被填滿、被佔有的感覺讓她食髓知味。她不願就此結束,更不想從這雲端跌落。 「⋯⋯還要。」龍湘軟綿綿地掛在唐布衣身上撒嬌。 「我的娘子怎麼這麼不知饜足。」唐布衣輕笑著替她擦汗,語氣裡卻滿是寵溺。 「你很困擾嗎?」龍湘眼尾泛紅,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 「怎麼會?簡直愛煞我也!」 話音剛落,他將她輕輕翻過身,使她趴伏在柔軟的被褥上。白淨豐厚的臀瓣高高翹起,被進入過的粉嫩穴口,隨著她的喘息,微微吐露著勾人的涎液。 他循著軌跡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濕熱的小嘴輕吮著他的柱身,又隨著他的腰挺刺激而收縮包覆。他將胸膛貼近她的背,隻手撐著床,空出一手挑逗龍湘胸前的乳珠,掌心隨著動作輕輕揉捏著。 夜色漸深,紅燭已快燃盡,但帳內的溫度卻絲毫未減。 在又一次激烈的釋放後,唐布衣已是氣喘吁吁,大汗淋灕。哪怕習武之人體力過人,也經不住這般連番征伐。然而,龍湘卻似還未盡興。她的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抓住了他剛軟下的命根子。 唐布衣身子一僵,下意識想躲,「湘兒,饒了為夫吧,這都第四回了⋯⋯」 龍湘卻不屈不撓,欺身而上,迷離的眼神中帶著堅定,學著他在浴室裡說過的話:「這火是你挑起的,你得負責滅掉。」 那一夜,唐門的大師兄,名震江湖的飛俠唐布衣,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被榨乾」的滋味。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甜蜜,也最腿軟的一次敗仗了。 ——————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 唐門正心堂內,三師兄唐陞與龍淵相對而坐,面前的茶水已換過兩輪。唐陞神色淡定,手中拿著帳本核算,偶爾抬眼看向門外。龍淵雖端坐如松,閉目養神,但那頻頻輕叩桌案的手指,卻洩漏了他這位老父親內心的焦躁。 唐布衣與龍湘這對新人遲遲未至。按理說,新婚次日需向長輩敬茶。但考慮到那二位生性灑脫不羈,加上昨夜狂風驟雨般的動靜⋯⋯兩人睡過頭倒也不足為奇。 「⋯⋯怕是不知節制,累壞了。」唐陞放下帳本,語氣平淡地打破了沈默,也不知是在說誰不知節制。 龍淵眼皮跳了一下,終於沉不住氣。「哼,那渾小子若是敢讓我女兒受委屈⋯⋯」 「龍大俠稍安勿躁。」唐陞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正在門口掃地的趙活。「趙師弟,你去後山那屋瞧瞧,把人喊起來。」 「啊?又是我?」趙活拄著掃把,一臉不情願。「三師兄,人家新婚燕爾,這時候去擾人清夢,會被驢踢的!況且⋯⋯萬一看到什麼長針眼的畫面怎麼辦?」 「少廢話,快去。」 趙活沒辦法,只能唉聲嘆氣地往後山挪動。一路上他心裡直犯嘀咕,既擔心那兩人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又擔心自己真的撞見什麼「大師兄晨起宣淫」的場面,那可是要折壽的。 到了小屋門外,四周靜悄悄的,連鳥叫聲都顯得格外響亮。 趙活吞了口口水,試探性地敲了敲門。「大師兄?⋯⋯嫂子?」 無人應答。 趙活心頭一跳,聲音大了幾分:「湘姊?太陽曬屁股啦!龍大俠在正心堂臉都黑了,你們再不起來⋯⋯」 屋內依舊死寂。 這下趙活是真的慌了。難道昨晚那酒有問題?還是有刺客? 他正準備破門而入,屋內終於傳來了動靜。那是龍湘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與慌亂,甚至還有一絲哭腔。 「弟⋯⋯是你嗎?快、快進來幫忙!救命啊!」 趙活大驚失色,腦中瞬間閃過無數血腥畫面。「湘姊別怕!我來助妳——!」他想也沒想,猛地一腳踹開房門。 「碰!」大門洞開。 映入眼簾的,並非什麼血光之災。只見屋內一片狼藉,紅燭燃盡,衣衫散亂了一地,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曖昧甜膩的氣息。龍湘披著一件單薄的中衣,頭髮凌亂,正跪坐在床榻邊,一臉無助地回頭看著趙活。而她身旁的床榻上,唐布衣雙眼緊閉,面色慘白⋯⋯或說是過於安詳,一動也不動,手還軟綿綿地垂在床沿。 「湘、湘姊?這⋯⋯」趙活傻在門口。 「弟!你快來看看!」龍湘指著床上的唐布衣,急得眼眶都紅了。「不管我怎麼叫、怎麼搖,甚至捏他鼻子⋯⋯他都沒反應!」 龍湘想起昨夜自己一時衝動說的「負責滅火」,又想起這人昨晚最後那幾次求饒的聲音愈來愈弱⋯⋯ 她顫抖著伸出手,探了探唐布衣的鼻息,隨後發出一聲崩潰的悲鳴: 「嗚嗚嗚⋯⋯怎麼辦?我是不是⋯⋯是不是把唐布衣給弄死了?!」 「⋯⋯」 看著床上那個雖呼吸微弱,但明顯只是精盡人亡、睡死過去的大師兄,趙活緊繃的神經瞬間斷裂。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順手將門重新帶上。「我這就去回稟三師兄和龍大俠⋯⋯就說大師兄沒死,只是需要『大補』。」 屋內,隱約還傳來龍湘焦急的呼喚:「哎?趙弟你別走啊!他真的不動了啊!布衣?唐布衣你醒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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