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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e抵達宅邸的時候已是四月尾聲,紫藤花開得正盛,構築成一片靛色的花海。
  四末五初的京都天氣依舊相當涼爽,Ike受到老友邀請,遠從北歐雪國渡過重洋至四季分明的和之國作客,希冀這處風和景麗的地方能賜予他靈感的泉水。
  作為Akuma城的貴賓,Ike自下船起就沒有提過沉重的行囊,隨從一路上伺候著他抵達目的地,雖然舟車勞頓仍使Ike感到疲憊,但相較於往日那些和流浪沒什麼兩樣的旅行相比,這次的待遇已能稱得上豪華舒適。
  宅邸的管家已久候多時,走過好似無盡的迴廊,步履踏在年歲已久的木板上發出嘎吱聲響,他恭送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至一處種滿繡球花的庭院。
  隱於山林間的Akuma宅邸佔地極廣,光是對屋就有八座,而Ike被安排到位於東北的繡球之屋,這裡確實是個能專心寫作的好地方,靜謐卻又不會讓人感到寂寥,蟲鳴鳥叫、小橋流水皆是他創作時的良伴。
  經管家轉述,宅邸主人今晚為他開設的接風宴於晚間九點開始,Ike打算在那之前四處蹓躂一會兒,畢竟好段時間沒來了,他很好奇這裡的格局有沒有更動過。
  歷史悠久的古宅簡樸中帶著莊嚴之美,庭園山水設置典雅,能讓人輕易尋得內心的安祥平和。Ike漫無目的地閒晃,在經過由白藤搭建的隧道時,聽聞深處傳來隱隱的嬉笑打鬧聲,其中一個還是好友Vox具有辨識度的低沉嗓音。
  要不先去打個招呼吧。
  一向害羞內向的作家一改先前的作風,往說話聲的來源走去,走著走著Ike突然感到荒謬地笑了:沒想到他一個塞壬,居然還有被聲音吸引走的一天。
  高跟鞋並沒有成為他走路的阻礙,Ike步伐輕盈地踏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頭,沿著蜿蜒小路往庭院的深處走去。立春已過,白日的時間漸漸拉長,晚上七點月亮才慢吞吞地攀上夜幕,來到隧道盡頭,藤花的香氣再次迎面撲來,一大片的紫藤優雅地伸展枝椏,瑰麗的紫色花海倒映在池塘水面上,讓人有種誤入幻境的錯覺,Ike一邊環視周遭驚嘆,一邊向著深處探究,池塘中央佇立著一棵三位成年男子才能合抱的巨大紫藤樹,而他要找的人就站在這棵樹下。
  或者說,和一位狐妖少年一起待在樹下。
  少年背脊抵在樹上,被Vox以極為親暱的姿勢圈在懷裡,兩人正說著悄悄話,沒有注意到作家這邊的動靜,孩子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一對狐耳和蓬鬆的尾巴還沒辦法熟練地收起,被解開華服的他裸露著小巧圓潤的肩,鍍著月光散發珍珠般細膩的光澤,胸前如兩瓣櫻花的小點若隱若現,他在男人說完話後仰起精緻的下巴和對方接吻,曖昧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下格外清晰。
  Ike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聽著腳步聲逐漸走遠,Vox才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孩子上,從小錦衣玉食的少年被嬌養著長大,肌膚白皙觸感滑膩,男人溫熱的掌心握上他微涼的肩,再次湊到對方耳畔呢喃輕語,「Mysta你知道嗎?剛剛有只貓來過呢。」
  「貓?」男人湊近的時候,微捲的長髮撓過他敏感的脖頸,Mysta癢得忍不住發出輕笑,圈著對方的肩天真地以為Vox在和他玩鬧,向來喜歡新奇事物的孩子軟著聲音,和總是寵著他的Vox撒嬌:「父親,我想和貓咪玩……」
  被取悅的男人受用地笑了,捏了捏孩子柔軟的狐耳,將臉埋進柔順的髮絲裡嗅聞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低沉的嗓音耐心地哄勸:「晚一點就會見到了,先和我待在一起好嗎,親愛的?」
  Mysta雖有不滿,但還是乖巧地接受,男人帶著茶香的親吻細密地落在頰上,寬大的手掌撫上孩子肉乎乎的胸口,男孩發出一聲嚶嚀,色澤如上好蛋白石的雙眼是純粹的疑惑,他咬著下脣,白淨稚嫩的臉上因動情而像是擦上胭脂般地紅潤,「父親……」尚未變聲的嗓音仍保有少年獨特的清脆,他望向肆無忌憚地狎玩著他的男人,眼神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尿尿的地方開始出水了,為什麼……?」
  涉世未深的孩子、關在金屋嬌養的少年,不明白也不理解情慾為何物,他只知道來自養父的撫摸很舒服,卻不曉得這放在世人眼中是驚世駭俗的悖德和亂倫,Vox刻意不讓他接觸這些知識,反正禮義廉恥於他們而言本就不需要。
  再者,Mysta會永遠和他在一起,不是嗎?
  男人的眼尾以深紅眼影點綴,於他彎眸輕笑時顯得妖冶非常,「因為身體在告訴你,它被這樣對待很舒服……」聲之惡魔確實擅於蠱惑他人神智,而面對懵懂無知的少年,只需要一些言語上的小把戲,他解開貝口結,華貴的全通腰帶落在地面沾上潮濕的水氣,敞開的衣襟掛在手肘上,Vox低下頭輕咬一口櫻色的乳尖,還未被開發過的地方無法和快感連結,帶有性意味的舉動只能換來Mysta微小的嘟囔。
  他的聲音很輕,但離他極近的Vox全聽見了。
  他說:「男生沒有奶的。」
  Vox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明明自己在認真跟他調情,結果對方居然回他這個,隱隱可見未來成為神木的潛力。
  「是的,兒子,男性確實不會產乳。」粗糙的指腹繞著乳暈打圈,最後用力地碾磨小小的肉粒,Mysta發出輕哼,似乎漸漸領悟了隱密的快感,Vox見好就收,雙手來到臀部的軟肉,狠狠地揉了一把,「但它們也能讓你感到快樂。」
  說完他從西裝暗袋拿出一管軟膏,褪去孩子的褻褲,將尖嘴抵在隱密的入口上,以體溫熨過的潤滑液並不會讓人感到不適,但被入侵的感覺還是很強烈,Mysta被嚇得手腳僵硬不敢亂動,原先柔軟的尾巴也隨著主人的情緒炸成一團球,Vox只好空出一隻手撫順小狐狸僵直的背脊,另一隻手則試圖往閉塞的穴口擠進一個指節。
  小少爺痛得直掉淚,雙手卻緊緊地攀著帶予他痛楚的男人,Vox被孩子的眼淚砸得慌,權衡之下用了點能力讓Mysta放鬆並趁機塞入一整根手指,按壓濕軟的腸肉試圖尋找能讓雙方解脫的點。
  當指尖擦過某處時,穴肉感到歡愉地開始痙攣,反映在Mysta身上便是發出短促的尖叫,而後軟倒在Vox懷裡,肉粉色的性器前端流出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或蹭到男人名貴的西裝上。
  習得快樂的肉腔開始貪婪地蠕動、渴求更多的刺激,Vox的兩根手指埋在甬道裡面併攏又分開,腸液混著潤滑液將穴口染得濕亮。男人抽出手指解開褲頭,硬脹的陽具像被放出的惡獸抵在Mysta的小腹上,男孩被突如其來的熱度燙得一哆嗦,困惑地低頭看去,卻見同為男性生殖器的兩個東西之間絕望的差距。
  「父親,為什麼它們長的不一樣?」
  Vox梗了一下,睜眼瞎說道:「Mysta長大後也會跟我一樣的。」
  狗屁。
  長大後的Mysta肯定會毫不留情地如此駁斥,然而現在仍溫馴乖順的孩子不疑有他,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把著男孩的腿彎用力地托起,Mysta光裸的背脊抵上後頭粗糙的樹幹,在少年的驚呼聲中Vox將他固定成只能承受侵犯的姿勢,粗長的性器頂上柔軟濕潤的穴口,空虛已久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前端,黏稠的淫液順著柱身往下流淌。
  握著男孩的細腰往陰莖的方向壓,貪吃的小穴一口一口地吃著養父的陰莖,陽具燙著穴肉不斷收縮又向裡劈開,Vox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翕張的穴口,直到整根進入,男人才發出滿足的喟嘆。
  還未從被填滿的飽脹感中回過神來,Vox像是隱忍許久似地大開大合抽插起來,體內深處被男人的生殖器攪得柔軟濕潤,遭到陰莖開拓的地方逐漸領會摩擦帶來的快意,Mysta發出小獸般的嗚咽,感受著酥麻的熱意漸漸匯聚在下腹。
  華美的和服下擺拖曳在地上,交合的地方正上演著淫靡又瘋狂的情節,紅潤粗大的性器用力地摩擦窄小的後穴,被肏成艷紅色的肛口不知節制地吸嘬佈滿青筋的莖身,愛液隨著每次抽插打濕雙方的衣物。
  理智一點一滴地被搗碎,令Mysta輕易陷入瘋狂的那點被粗大的肉刃擠壓碾磨,狹窄的肉腔費力地吞吐,他的身體被頂得上下顛起,渾身被肏得發燙,劇烈的快感將他拋上頂峰,男孩卻突然蜷縮起來哭叫著說要尿了,Vox知道這代表Mysta即將迎來高潮,壞心眼地抵著男孩的敏感點研磨,很快少年便顫抖地射出白濁。
  「父親……」失禁的羞恥染紅了孩子的眼尾,Mysta水靈靈的雙眼望向養父如訴如泣,Vox細致地吻去他委屈的淚水,輕拍養子的背脊輕聲安慰。
  「噓……」像往常安撫因夢魘而不得眠的孩子那樣,Vox輕聲說話的聲線輕柔如夏夜拂過的微風,「親愛的,剛剛那不是尿。」
  「那是什麼?」
  「我們稱之為射精或高潮。」
  Mysta眨著眼睛看向Vox,即使歷經極為淫靡的交媾,少年的眼神仍保持著相當的純粹,初嘗性事帶來的甜頭使他難耐地舔過乾燥的嘴脣,他用平時纏著男人討糖吃的語調撒嬌:「父親……」
  Vox自然曉得小狐狸這是在準備向他討要獎賞,輕刮少年的鼻子,他悶聲笑道:「小機靈鬼這次想要什麼?」
  「我想再高潮一次。」
  這話說得風清雲淡卻讓Vox呼吸一窒,本就還未發洩的男人原本打算射出來就放過小朋友,可既然Mysta自己提出要求,他自然沒有客氣的道理。
  激烈的交歡持續地進行,Vox換著不同的姿勢依約給予Mysta討要的頂峰,而男孩被快感淹沒無數次後也真的尿了出來,被做昏厥過去的孩子軟綿綿地睡在Vox懷裡,遭到粗大陰莖撐開的穴口合不攏地滴著精水,男人草草清理過後,褪下外套包覆滿身情慾痕跡的養子,腳步一點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將Mysta交由他的貼身侍女照料,Vox仔細交代了幾句,戀戀不捨地撫過仍帶有薄紅的臉龐,才重新換了套衣物,踩著點前去接待府上重要的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