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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獵人paro》(吉松米卡)

  梗by銀老師的猟師パロ

  「信二、不是的⋯這孩子是⋯⋯!」

  越過男人寬厚的身軀看到他身後站著的年幼孩子,吉松信二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而正急於腦中編織出合理解釋的米卡卻不能理解為何眼前的男人會有這種反應。

  為了無論每週花多少時間造訪這家位於深山的咖啡店,為此排開多少行程和他接觸,想要擁有對自己任何攻勢都不為所動的這個人之間更深的聯繫的方法,利用這孩子無疑是最快的捷徑。

  思及此,吉松信二那張體面的表情換上了釋出善意的淺笑。

  包容一切的口吻彷彿早他已在這短暫的接觸間就已經掌握了一切來龍去脈,擁有超越人類力量的獸人為何會特地違背禁忌將人類的孩子收容在這間遠離人煙的咖啡店內,他不疾不徐的組織接下來的話,「呵呵、不用那麼緊張,因為她已經是我們之間的女兒了不是嗎?」

  考慮到他身為獸人的立場(且還是被人類社會忌憚的那一類),搭配上他此刻異樣慌張的舉止,吉松卻早已決定貫徹不多問、不加以干涉,但卻隱含自己願意給他最大協助的信條。

  米卡雖然身為獸人,卻有著和魁梧的體格相悖纖細到一碰就碎的感性,然而要是此刻貿然躁進,踏進他長年築起的戒備範圍的話,為了掩飾脆弱和弱點的戒心大概只會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所以吉松得扮演好體貼卻又熱心的援助者的角色,適時的在他感到困擾時提供他協助,讓他變得只能依賴自己、只能想起自己。

  他想要遠離塵世,他可以為了他購置只屬於他的狩獵場;

  他希望用自己那雙不靈巧的獸爪泡出美味的咖啡,無論那味道多接近泥水他也會盡數飲盡,直到他能獨當一面沖出可以開店品質的咖啡;而現在米卡為了私情犯下第一項重大錯誤,他自然也樂於成為他生涯的共犯。

  只要為了讓眼前的男人能夠更加深陷於自己的話,把人類社會中的倫理和價值觀再變得更加扭曲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我們討論這孩子將來的處置之前,你願意先告訴我你替她取了什麼樣的名字嗎?」

  那是吉松信二內心凌駕於任何使命和旨意,違背「神」的意思,最骯髒卻刻不容緩的首要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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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軌跡》(吉松米卡)

  起因是我其實挺想看因為親自了結了自己的舊情人只為換得女兒的續命,且注定得瞞著她直到把這個秘密帶入墳墓,從此踏上修羅之路的米卡,雖然白天都很正常但一到夜晚時卻患上能夠聽到、看到死者模樣的疾患,有時甚至能和他對話。

  「你已經完全習慣這種用謊言和欺瞞來填滿的生活了呢,米卡。」

  「是啊,而我很滿意現狀。」

  曾經同衾給予自己虛幻期待的男人,他至今仍沈溺在當年他留下的美好回憶的延長線中——錦木千束的存在滿足了過去他希望有人陪伴在身邊的渴望。

  吉松信二和錦木千束並不是能夠輕易放在他心上做比較的對象,然而每當他打算抽離任何先入為主的觀念和的有失公允的偏袒時,衡量重要性天秤的傾倒方向隨著時光流逝越發顯而易見。

  他知道自己遲早得做出抉擇。

  如果那個毫無音訊的男人在手術結束後就此和他們別過的話,米卡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夠替那些不切實際的未來藍圖添上自我欺瞞的磚瓦。

  但他知道那些都是不該被兌現的未來想像,是只該存在於枕邊夢囈中空頭支票。然而無論吉松是否能夠再回來,眼下的他仍得在千束有著璀璨期待的眼神中想辦法編織出不著邊際的美夢後續,這是父女倆之間獨特的床邊故事,而自己也善於這種安撫人心的手法。

  「我能等到見到救世主大人的那一天嗎?」

  「可以的,只要妳繼續做著對的事,總有一天,一定可以。」

  不知是誰曾經說過,要讓自己獲得對方的認同,首先是要讓自己也能接納這番說法才行。

  他開始在沒有千束和其他人視線的地方也會拄著拐杖移動,好遺忘自己雙腿其實能夠健全行走的事,為了讓謊言更加貼近現實,拐杖已成了他片刻不離身的最佳掩飾。

  某個狡猾的他認為自己和千束有著同病相憐的處境,不,應該更接近是一丘之貉。

  他們同樣在吉松信二巨大的恩賜下活著,沈溺在他鋪設好、溫暖的幻覺中,卻又漸漸背離曲解當初對他們設下的期望。

  他的錯誤如同打翻在腳邊的汽油桶,刺鼻的氣味在腦內蔓延開來,只為等待被丟入引火自焚的那一天。

  他沒有導正千束對當年那番話的錯誤解讀、也沒能引導她認清自己的使命,只是不斷縱容這個錯誤的形象在他們的心中逐漸立體飽和。表面上的他對事情發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方面每當夜晚入睡前他又會提心吊膽的想著吉松這次是否會出現在他的夢境中,原本舒展的眉頭聚攏、垂下眼尾笑開的眼神跟著上吊,口氣嚴厲的前來向他興師問罪,

  「米卡,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但如果是來自他對於被背叛的憤怒,他大概也樂於去承受那份苦果。

  他們最初的交易是在某間高級的旅館房內成立的,雖然各有所思、處境也不盡相同,但他們之間有著共同且明確的目標——延續錦木千束的生命。

  千束只需要成為被飼養的魚,活在DA的水缸裡,攝取亞蘭所提供的養分,然後成為他們所盼望的模樣就好。

  偏偏他又比誰都還要明白千束不是只是如此安分守己活著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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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stice》(無CP)

  他不是喜歡裝模作樣的人,只是每當在煽動人行動時總得冠上一定程度的合理性才好操縱,無論是自己的部下還是那群過分安逸的羊群。

  因此若要他的生涯目標不會因為太過偏激而失去平衡,他很樂意替接下來的恐怖攻擊上個吃飽太閒的名目。

  「妳覺得正義之士如何?」

  一頭蓬鬆翠綠的亂髮遮住了他的視線,但不成問題,因為他到最近都還活在沒有顏色也沒有景緻的世界中。

  他無法透過對面的人胸腔內的鼓動來判斷是否正在說謊,但那也不重要,因為他沒有落下她輕蔑的哼聲,沒有什麼比能得到對方如此鄙夷的反應還要更確實肯定了,因此他在她面前笑得更加狂妄不羈,如同為了配合電影效果而做出來的反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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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軌跡-2》(たきちさ?)

  錦木千束原以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

  就像在傾斜的塔頂阻止了她的衝動一樣,為了來日不多的自己而不惜奪走他人時間的行為,這對她平靜到接近停擺的內心起了莫大的作用。

  為了拯救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生命而褻瀆了自我意志,不是人人都能有這番近乎偏執的勇氣。

  但她不值得。

  她並不值得井之上瀧奈對自己這麼做。

  因為獲得吉先生轉讓的生命而苟活下來的錦木千束,配不上如此赤誠活著的靈魂。

  活下來的她只會想要更多,在瀧奈看不見的地方,將會被埋下貪婪的種子,然後她會用一起相處過的時光拿來灌溉它們,直到它盤根錯節地纏住她、填滿所有她能逃走的縫隙,成為只為慾望而行動的怪物。

  在第二次有限的時間內,她還能用不再擁有的「未來」和「期待」等理由來扼殺的才剛冒出的嫩芽,然而相同的手法卻不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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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吻》(たきちさ?)

  「我就想要醒來後看到妳躺在我身邊,然後給妳一個早安吻嘛~!」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睡醒後的口腔氣味和嘴裡細菌等衛生問題最好不要這麼做。」

  「如果是瀧奈的嘴巴的話我完全不介意!」

  「妳無所謂但我很在意⋯⋯」

  「妳在嫌棄我嗎?因為我睡醒後嘴巴氣味的關係所以要和我分手了嗎?」

  「妳聽人說話時要是再如此斷章取義我的確會開始評估先暫時分開的可能性。」

  「瀧奈⋯⋯」

  「⋯⋯為什麼那麼堅持一定要早安吻呢?」

  「因為當時手術結束我在病房醒來後周圍誰都不在,那時我覺得很不安所以忍不住逃了出去,但是現在妳就在這裡,所以我想要個不用再逃到哪裡去的理由⋯⋯」

  「⋯⋯」

  「⋯⋯果然還是太任性了嗎?」

  「我知道了,那就採折衷方案吧,要早安吻可以,先醒來的一方先去刷牙後再躺回來等另一方醒來,然後再實施早安吻如何?」

  「效率超級差的啦!」

  +++

  《學校paro》(千束風希瀧奈)

  主要是想看這三人互相穿彼此的外套是什麼感覺,如果風希套上千束或是瀧奈的運動外套的話感覺一定會鬆垮垮,袖子太長大概也只能勉強露出手指的程度,下擺則是蓋到大腿一半左右,然後下身是穿短褲,光想就覺得好可愛XDD

  「風希前輩會忘了穿外套出來,還真稀奇呢。」

  「啊……早上明明還豔陽高照的。」

  「今天開始下午的氣溫會驟降,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的運動外套可以借妳,反正等等我跑一跑後就會暖起來了。」

  「不用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一樣,不用特別在意我。」

  「但之後是一年級要使用操場,輪到前輩們大概還要好一段時間吧。」

  「這點風寒還算不上什麼,穿著不符體型的外套反而不好活動。」

  「是嗎,那我只好把妳現在臉色發青和不自然的發抖當成是我的錯覺囉?雖然前輩作為學生會長要是在這種時候感冒也只是徒增其他人的工作量,但如果肯穿我的外套的話那只會欠我一個人情而已,看來前輩是不打算連任了。」

  「妳這傢伙最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吧?!」

  「我同樣也擔心前輩的身體狀況喔,只是賣給重情義又認真的學生會長一個人情的價值比較大就是了。」

  「我已經說了不需要了吧,快點回去妳的隊伍裡啦!」

  「真固執。」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妳。」

  「喂~~~~~風希、瀧奈,妳們在那邊偷懶太久了喔,人見人愛的千束我都已經把所有體能測試都先做完了回來了喔!」

  「一口氣做完一堆運動好熱,風希妳先幫我拿著外套,我去拿水過來~~」

  「妳自己拿,我才不要浪費一隻手去拿一件充滿汗味的運動外套。」

  「妳很沒禮貌喔!就算流汗今天的千束也是柑橘味的喔!」

  「學校不是禁止噴香水嗎?」

  「(無視)反正妳現在沒穿外套,直接穿在身上兩手就空出來了吧?」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喂喂喂尺寸根本不合啊錦木千束妳給我住手!」

  「由我來堵住學生會長囉嗦又可愛的小嘴巴吧❤️」(直接把拉鍊整個拉起遮住半張臉

  「妳這傢伙體溫也太高了吧……」(身子瞬間暖烘烘的

  「對吧?所以只要動一下就會想脫外套了。」(聳肩

  「千束,才剛流汗就吹冷風會感冒的,我的外套借妳請先穿起來。」(一旁的井之上開始拉下拉鍊

  「欸?我就是因為太熱才脫下來的喔?」

  「妳是有多想借人家外套啦!」

  最後大概是千束還是被迫穿上瀧奈的外套,這人把流過汗的運動衫交給風希穿完全不覺得怎麼樣,但一但被套上瀧奈的外套就會內心一邊害羞一邊想著「啊⋯⋯要是自己身上的汗味沾到瀧奈的外套怎麼辦⋯⋯」然後一個人在那邊緊張,大概是這樣的三人XD(楠木老師:那邊那三人快點過來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