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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維生日賀文 第一版
歷史教師艾爾文X不良中學生里維


晨曦透進落地窗，臥房裡，艾爾文‧史密斯緩緩睜開眼睛。鬧鐘沒響，四周一片靜謐，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微微撥動著清晨微冷的空氣。他坐起身，純白色的羽絨被褥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下來，低下頭，看見自己一絲不掛。

床墊輕輕晃了晃，睡在他身側的另一個人翻過身去，蜷曲在被子裡，看不見容貌，只露出一頭凌亂的黑色短髮。艾爾文彎下身去，親吻那黑色的髮旋。

里維‧阿卡曼是他班上的學生。翹課、打架等不良紀錄，在接任導師時他就略有耳聞，不過實際觀察下來，里維其實並不像其他老師口中那般不受教。他只是一個早熟的孩子，困苦的成長環境使他變得堅強且世故，同時粗魯而神經質。學校只以學業成績及社團表現評量學生好壞，對這種學生來說十分不公平。

一直以來，艾爾文對里維不抱持任何偏見，里維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對他要比對其他老師恭敬服從許多，更首次答應家庭訪問的要求。

里維在紅燈區出生長大，與從事特種行業的母親相依為命。他們租賃的住處狹小破舊，唯一的雙人床是他母親工作的地方。母親接客時，里維會到附近的街道或公園閒晃，以免破壞客人的「興致」。

里維的母親容貌端麗，神情裡卻總是含著一絲愁苦。她將住處整理得十分整潔，特地為艾爾文的訪問準備了茶點，三人擠在電視機前的矮几旁，討論著里維的未來規劃。因為從沒有老師來訪問過，她抓住機會拚了命的拜託艾爾文好好輔導里維，希望里維可以念大學。

「那種愚蠢的想法，還是免了吧。我不打算念大學。」

里維從來不做不切實際的夢。他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工作對他來說是更務實的選項，除了上學，他所有的閒暇時間幾乎都在打工，貼補家用。憑他的聰明才智，要繼續升學絕不是問題，可是知曉他的家庭狀況後，艾爾文知道他畢業後除了工作，別無選擇，也就不再堅持要他準備升學考試。

暑假結束，該要升上三年級時，里維沒有出現在學校。兩人已經約好了，不論如何，艾爾文的歷史課里維一定要到班，好讓艾爾文確認他的人身安全。整整一周沒見到里維，艾爾文擔心不已，下了班立刻到里維的住處找人。

直到三更半夜，才見一道瘦削的人影拖著疲憊的步伐，緩緩朝著這間破爛的小套房移動過來。

「里維？」

走廊燈壞了，但艾爾文知道是他。那人影頓了頓，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現在已經開學，可是你都沒有來上課，我很擔心。」

黑暗中，里維蒼白的臉化為一片灰敗的剪影，剪影上秀麗的五官像蒙著一面紗，朦朦朧朧的，透著股淒楚。

「發生什麼事了？」

「我媽走了。」

「走了？」

里維復又沉默下去，艾爾文這才明白到他母親是過世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能怎麼辦。找工作吧。」

「學校呢？」

「等我有錢吃飯再說。」

「你還未成年，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工作？」

「什麼工作都好。這裡的雇主可不像外面，還會考量到有沒有成年這問題。」

的確，紅燈區裡自有一套規則，不像外面那樣奉公守法。在這種法外之地，利用未成年人做非法勾當是家常便飯，這也是艾爾文最擔憂的一點。

「我不希望你變得和你母親一樣。」

「什麼意思？」里維的語氣帶著強烈的不悅，異常冰冷，「喔，對。因為她是妓女，你瞧不起她。」

「不，我只是認為你不該活得像她那麼辛苦。」

艾爾文伸手將里維抱在懷裡，里維如此瘦小，身高只到他的胸膛，他低下頭，輕吻那漆黑的髮旋。

里維纖細的手臂環著艾爾文的腰，側著頭依偎在他身上。

「原來你這是在可憐我。」

「我是不想要讓任何人佔有你。這是嫉妒，里維。」

其實里維早就知道艾爾文是以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自己又對他懷抱什麼樣的渴望。他們一個是學生、一個是老師，身分的鴻溝橫亙在兩人之間，這種異樣的情愫裡摻雜著背德的警訊，謹守分際的同時踰矩的慾望也在蠢蠢欲動。

經過一陣猶豫，艾爾文終於低頭吻住里維。里維勾著他的頸子，熱切地回應他，動作卻仍然生澀。兩人的舌頭在唇齒間交纏，急促的呼吸聲在黑暗的長廊上清晰地迴盪。好一會兒，艾爾文才放過里維的唇瓣，拿手指鑽進里維的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

「我一直很喜歡你，里維。你呢？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可是你的學生，艾爾文老師。」里維踮起腳尖，咬住艾爾文的喉結，在上頭留下淺淺的牙印，「但是我想要你佔有我。」

艾爾文拉著他離開那燈紅酒綠的世界，安頓在自己的住處，而後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里維的身體蒼白而瘦削，當他脫掉上衣，胸板單薄，肋骨一根根浮凸在體側，腰身纖細，缺乏脂肪的下腹微微凹陷。艾爾文伏在他身上，輕吻他的下頷，舔拭側頸，然後含住乳頭，一邊吸吮一邊用舌尖挑逗。

濕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到里維的下腹，激起里維更強烈的慾望。他主動褪去褲子，雙腳放到艾爾文的肩膀上，拉著艾爾文的手來到自己的胯下。艾爾文的手掌厚實而溫熱，罩住他的性器，緩緩搓揉，指尖在龜頭頂端輕輕畫圓，里維的身軀因而顫抖不已。還未經歷過性事的他，對快感十分敏感，陰莖一下子就挺立了起來。

接著艾爾文欺身上前，吻住里維，同時里維感受到一樣熾熱的事物貼在自己的性器上，隨著艾爾文挺動下身，他意識那是艾爾文的陰莖──深褐色的粗大莖身，殷紅的龜頭，泛著晶亮的水光，就靠在他自己的陰莖旁邊，夾在兩人腹部之間磨蹭，製造出一種奇異的親密感。望著一大一小兩根陰莖，相互依偎有如兩隻活物，在濕漉漉的陰毛之中彼此緊緊捱著。里維忍不住用雙手將它們圈了起來，愛撫它們，讓它們吐出更多津液。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里維閉上雙眼，感受到艾爾文帶著顫抖的鼻息，和自己的交錯在一起。

「老師……」

「叫我艾爾文。」

感受到落在自己頭頂的吻，淺眠的里維睜開雙眼。這裡不是破舊骯髒的小套房，而是整潔寬敞、擁有一面落地窗的漂亮臥房。他看見艾爾文，還有他金黃色的細碎劉海，美麗的蔚藍雙眼，艾爾文輕輕吻著他，唇瓣乾燥而溫暖，鬍渣微微搔刮著臉龐，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