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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莫]萬聖節

*可能OOC
*背景設定是魔霧事件結束後的倫敦，if莫德雷德沒有離去

「傑基爾！我回來啦！」

「啊，Saber，歡迎回來……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莫德雷德披著斗篷，嘴裡裝著尖尖的假獠牙。她得意洋洋地向傑基爾展示了一下漆黑的布料，咧嘴一笑。

「這是萬聖節變裝喔！我說你該不會沒有慶祝過萬聖節？」

我行我素的少女一屁股坐上沙發，紅瞳看向正從冰箱拿出蘋果酒的青年。

「只是沒注意萬聖節已經到了。」

「是喔？那我先跟你說啦，晚一點有個萬聖遊行，我們一起去吧！」

莫德雷德接下傑基爾遞來的水果酒，笑著露出了一口白牙。

「不。我想我的身體狀況不太適合。Saber你就自己去玩吧。你那麼愛熱鬧，一定會喜歡遊行吧。」

傑基爾正往蘋果酒裡加水。他身體本就虛弱，加上為留在現世的莫德雷德分擔了一部分魔力消耗，連喝酒都要摻點水才不刺激。

「啊——你這傢伙怎麼回事啊！真的弱得跟豆芽菜一樣？我真的要叫你豆芽菜囉？」

莫德雷德高聲叫喊，雙目圓睜。

不擅長控制表情的少女騎士正在拚命隱藏心中的失落，她抿著雙唇不讓嘴角垂下，眼裡的失望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我很抱歉。不過我覺得你自己一個人也能很開心。回來再跟我分享就好啦。」

莫德雷德沉默下來，盯著傑基爾的笑容，她開始覺得不開心了。

「啊啊可惡！好想把混帳崔斯坦的『王不懂人心』這話甩你臉上！我出門了！」

莫德雷德奪門而出。

「欸……要玩得開心喔，Saber。啊不過，別玩太晚喔！」

傑基爾沒反應過來，少女就已經跑遠了。

/

遊行一直到半夜才結束。

莫德雷德回到家時內心的不滿已經消散了，她還給傑基爾帶了一些糖果，想為稍早的任性道歉。

她不知道「回家」這個詞用得適不適當，不過莫德雷德認為用家來稱呼這個地方，比「傑基爾的住所」或是「臨時據點」來得好，而門內確實透露出一絲她生前遍尋不著的溫暖。

叛逆的騎士找到了歸宿，這或許也讓溫柔在心中萌芽。莫德雷德覺得自己的心境肯定與剛被召喚時有所不同。

少女推門進去，聞到滿室瀰漫的酒味而皺了皺眉。傑基爾窩在沙發上看書，拿著冒熱氣的杯子。

「Saber，歡迎回來。你要不要喝熱的蘋果酒？萬聖節好像有個喝熱蘋果酒慶祝的傳統，所以我用酒精爐子熱了。」

傑基爾把手上的杯子拿給莫德雷德。

「酒味這麼濃，我懷疑你差點炸了家裡。」

「在拿酒精的時候手滑，灑了一點出來。抱歉，很難聞嗎？我把窗戶開大一些。」

「不用！你這豆芽菜，身體那麼差還要吹冷風。真是的，下次別玩火啦……」

莫德雷德咕噥著，坐上沙發。

「呃，怎麼說……我今天很希望你一起去玩，有點激動了，作為道歉……啊啊！道歉什麼的才不需要！來跟我要糖果吧！至少讓你感受一下節日的氛圍……」

莫德雷德晃了晃手上的糖果籃，說著平常不習慣的話，她的臉頰染上一點紅暈。

「……謝謝，Saber。」

傑基爾站起身。

「我也得和你道歉呢。抱歉，沒顧慮到你的心情。往後的節日還有很多，再一起玩吧。」

傑基爾向莫德雷德靠近，感受到雙方的吐息。青年微涼的手撥開少女的瀏海，嘴唇貼上她光潔的額頭。

「欸。」

莫德雷德的表情凝滯。

「啊——怎麼說呢。想傳達歉意……嚇到你了嗎？」

傑基爾將莫德雷德的瀏海整理好。

「……」

沉默的騎士紅了整張臉。

「這個笨蛋！哪有人這樣道歉的！去吃你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