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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回兜褲包住,去洗手。回房時,他在走廊上遇到宇髓先生,眉飛色舞地拍了拍宇髓先生的手臂:「晚安!」 宇髓看他春風得意,懷疑地瞇起眼,抓住他。 「春本看得怎麼樣?」他問,善逸另一隻手按住宇髓的手:「沒問題了!」 「啊?」宇髓的手握得更緊了:「你確定?」 善逸朝他豎起大拇指,就撥開他的手,飄飄然地回到房間,熄滅了燈。 真是的~宇髓先生未免太擔心了吧,還說自己是忍者~ 善逸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很快地陷入舒服的安眠。 --- 翌日,善逸不好意思一直盯著時鐘看,插了一根小樹枝在庭院的土中,用原始的日晷法估測時間的推移。 ……宇髓注意到他一有空就坐在簷廊往庭院看,一臉色笑。他觀察著,這傢伙是在看一根怪樹枝。 是埋了什麼?奈何善逸如一顆石頭般安坐在那,宇髓耐心等待,趁他去上廁所,立刻拔起樹枝來看。沒有任何挖過土的痕跡,就只是插在那裏。 還是有什麼暗語,他沒有接收到?宇髓握著樹枝陷入沉思。 善逸哼著歌小跳步回來,宇髓把樹枝插回去,踢了踢土,假裝整理一旁的花草。宇髓轉頭,善逸又坐回簷廊老位置上。 他走過去,坐在善逸身邊,若無其事地開口:「心情很華麗啊。」 「還好。」善逸說。 腳都在踏石上跳舞了。 「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炭治郎和禰豆子找你出去玩?」 「沒有啊。」善逸又在盯著樹枝看。 那麼,宇髓合理地推斷,是在期待晚上的共枕了。宇髓不禁也感到振奮,戀心的對象同樣期待著身體交融,沒有什麼比這還要喜悅了。他摸摸善逸的頭,暗自決定提早共枕的時間,將夜拉長,便更能好好的疼愛善逸未經人事的身體。 --- 等啊等啊,兩顆焦灼的心總算等到夜之簾幕垂下,月光被欄間印上鳥雀的花紋。 宇髓只留下一顆枕頭和一床被子,點了能放鬆身子的淡淡薰香。托盤上放著酒,床邊的小盒裡裝了通和散,一應具全。考慮了一下,宇髓還是放進外傷用的藥膏。 善逸敲敲門框,拉開門進來。善逸穿著柔軟的浴袍,腰帶綁得略鬆垮,走動時露出一截腿部。 「好香,」善逸聞了聞:「是忍者的催情香嗎?」 「你小子……」諒在等等善逸要承受他,宇髓饒過他的胡言亂語。 他拉過善逸,在善逸耳邊低語:「太瞧不起忍者了吧?要真的是催情香,你一走進來就會勃起,要人趕快撫弄你……」 善逸感覺自己的性器很聽宇髓的話,說勃起就勃起。他為求方便,沒有穿兜褲,一路走來有些涼意,此刻都被驅散了。 宇髓捧起他的臉,壓上他柔軟的嘴唇,斷肢撐住他的後腦勺,另一手深入他的下襬,發現善逸根本沒有穿兜褲。啊啊,善逸真的很期待啊?宇髓揉弄著他的下身,無可救藥地跟著興奮起來。 他加深這個吻,善逸的舌尖跟他纏繞在一塊,流下了唾液,舌面摩擦帶來的刺激很舒服,他晃動著臉換了另一個角度,主動地想要更多。宇髓繼續深吻,伸手拿過一條通和散。 他退開了一點,將通和散咬在齒間。善逸從春本中知道這個玩意,意識到宇髓先生要為進入他做準備,心臟砰砰地跳得更厲害,紅著臉去咬在另一端。通和散被他們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宇髓塗抹在指尖,往他的臀部摸去。 善逸半閉著眼睛,臀間的小口被進入,只要有點緊張,宇髓先生就會親吻他。他鼓起勇氣,拉著宇髓先生的斷肢按在自己的胸部。應該不會被覺得很淫蕩吧?他不確定地想。 下一秒,宇髓先生就充滿熱情地動起來,不斷按壓他小小的乳頭。善逸的唇、胸部、屁股,都有酥麻甜美的快感,善逸舔了舔嘴唇,更期待被進入的時候,會怎麼樣呢── 第二根手指進來,善逸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又被吻和愛撫捲走對異樣感的注意力。 第三根手指插入時,善逸一僵,抬起臀部試圖想逃走。宇髓微喘著親他的嘴角:「怎麼了?」 「為什麼要三根?」善逸也喘著氣,宇髓溫柔地摩擦著他還尚待開發的體內敏感處,說:「怕你會太痛。」 痛?怎麼會?春本裡都很快就舒服到升天、不斷喊著「去了去了」,為什麼會痛? 啊,一定是宇髓先生照顧他的心情。忍小姐有時會騙他說藥很苦,他做足心理準備吞下去,發現味道比想像中還不苦。宇髓先生也是如此吧! 他感動地抱住宇髓的背,搖搖頭:「我不會痛的!放心!」 「是嗎?」宇髓的心臟滿盈著感動。這個怕痛的小子,為了能趕快與他共枕,竟然說出了這樣的承諾。這小子,真的很愛本大爺啊。 宇髓溫柔至極地親吻善逸,善逸連脊背都融化了,全身心地沉浸其中,每一寸肌膚都在期待地顫抖。 宇髓解開兜褲,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一手扳開他的臀部,頂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 善逸爆發出激烈的慘叫。宇髓嚇了一跳,耳朵轟鳴,善逸開始掙扎起來:「好痛?!騙人!!超痛的啊啊!!!」 「啊?」宇髓聽他叫的這麼慘烈,還來不及意識到他的矛盾之處,先退開再說。 往外抽時,善逸感覺穴口被拉扯,他劇烈的喘氣:「等等!!」 宇髓便就停住,心中的疑惑漸漸擴大。善逸吸氣吐氣吸氣吐氣,有的春本說男子的龜頭進去小穴,可能會痛,但搗一搗就立刻爽多了,他決定再給宇髓先生的陽根一次機會。 「不要抽開……再一次……」 哎,這小子。都這麼痛了還想要他嗎?宇髓扔開疑惑,盡量溫柔地推開他的穴壁,向前挺進。 他覺得自己只是很小幅度地往前一推,善逸臉色發白,發出更大的尖叫聲,痛得慘嚎:「啊啊啊啊!!!裂開了!!!裂了!!我要死了!!要死掉了!!!!」 看善逸奄奄一息的模樣,宇髓並沒有虐待的愛好。到此為止,他已經失去任何旖旎的心情,勃起漸漸消了下去。善逸眼淚汪汪地抽搐著哭泣:「這個、這個大小可以……」 「本大爺沒辦法這樣繼續!!」宇髓痛罵他,小心緩慢地往穴口脫離,抽出地剎那,善逸的身體彈跳抽搐了下,驚魂未定地看著宇髓疲軟的性器:「這樣比較、比較可愛……」 「你這傢伙!!!!」 --- 宇髓穿好兜褲,檢查善逸的穴口,有點裂開,他拿過藥膏敷上了。幸好他還是有準備,沒有被善逸的信心騙過去。 塗完藥,宇髓把他抱在懷裡,先安撫他再說。 「騙人……痛死了…….」善逸嘴唇一動,虛弱地說,渾身冷汗。 「本大爺可沒騙你。倒是你,從昨天晚上就信心滿滿,怎麼回事?」宇髓逼問。 他被兩情相悅的歡喜沖昏了頭。善逸在進花街時就不小心透露過他還是處子,根本未經人事的身體,卻表現得如歡場老手般的信心,本來就非常奇怪。 「春本……騙人…….」善逸氣若游絲。 宇髓沉默了下。 「笨蛋啊!!!!!!!!!!!!!」怒吼聲穿破天際,他恨恨地拍著被子:「你這傢伙!!!春本寫什麼你就信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嘛!!畫得都剛剛好啊!!!」 「你沒比對過本大爺跟你的屁股的大小嗎?!」 善逸一下子噎住了。是啊,總不能說他的屁股會神奇地自動放大容納吧。他一陣惡寒。 善逸懨懨地低下頭:「所以那種快樂到失神都是假的嘛。」 宇髓嘆口氣:「倒也不是。」 「……」善逸不語。他已經不相信了。 「今天是本大爺太躁進了,本來不會讓你這麼痛的。」宇髓撫摸他的髮絲,放柔聲音哄他:「還沒進去前,不是很快樂嗎?」 「……嗯。」至少親吻跟摸胸部的時候,他覺得很舒服。插手指也不至於不舒服,身體還是因此酥麻的發熱。 「那就對了。」宇髓親親他的嘴角:「我們慢慢來。」 善逸不爭氣地又期待起來了。 「真的嗎?」 「真的。本大爺保證,之後,你會比春本裡寫的還要爽。」 善逸嗚嘿嘿地笑起來。宇髓看他恢復色笑,鬆了一口氣。 這個蠢瓜。宇髓嘆息,關掉燈,將他的腦袋按進自己的懷裡:「睡吧。」 只要好好抱著活蹦亂跳的我妻善逸,這樣就夠了。 「下次真的不會痛?」一片黑夜裡,善逸小聲問。 宇髓勾起笑容。 「讓你爽到見天國。」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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