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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 The Glass Window

▲閱讀警告(↓)

▸電視劇 Riverdale 相關原向衍伸
▸CP：Kurtz/Ternence Silvester
▸對白部分中英混用
▸注意：克茲死後時間線，第三人稱以泰倫斯為主
▸Tag：幻想/意識流/哀傷打手槍

▸獻給阿沙 (https://www.plurk.com/lania0303)


克茲晉升之後，泰倫斯不知道該去哪。

夜行神龍幫基本上算是解散了，只剩下一些死忠信眾暗地裡還會繼續儀式和遊戲，但他們以往作為基地的廢墟，已經不會有人再去了。

泰倫斯不想回到那裡，在街上睡了一陣子之後，他來到了先前克茲用來製毒的那間公寓，雖然一樣被棄置，但至少這裡有張床，再說，他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可去。

其實泰倫斯不是因為廢墟的環境太糟才不回去的，他自己也很清楚，是因為廢墟和克茲的關聯太深，有沒有床根本無關緊要。

泰倫斯仰躺在床墊上，開始想著這裡和克茲的關聯似乎沒有比較少，也或許這整個小鎮都會讓他想起克茲。


公寓被斷電很久了，房內唯一的光源是床邊的那扇玻璃窗，泰倫斯翻身側躺著，他注意到有片玻璃破了，這讓他覺得很難過。

克茲晉升之後，泰倫斯哭過，直到這整件事變得麻木，直到他把所有的情緒變成了更為沉重的抑鬱，像是胸口那被壓得悶悶的一樣，他讓這份很沉很沉的感覺取代了淚水。

但是今天，那片破掉的窗卻讓他哭了。

他胡亂地伸手想擦去淚水，他總是認為只要擦乾眼淚就可以止住悲傷，這次卻吸著鼻子控制不住自己。泰倫斯原先真的以為，能踏進這個地方，躺上這張床，就代表自己已經放下克茲了，怎麼樣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那片窗前崩解。

他想起克茲，就算他努力不去想起他。泰倫斯放棄抹去那些淚水，他聽著自己破碎的呼吸聲，手轉而探入褲頭。

泰倫斯的手涼涼的，沒什麼力氣，儘管羞愧和罪惡感交雜在一塊，泰倫斯仍然繼續手上的動作。

伴著愈漸急促的呼吸，泰倫斯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喊著克茲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其中更有幾次因為哽咽而難以辨認。

泰倫斯只想趕快結束，卻怎麼樣都射不出來，他幾乎沒有從過程中感受到多少快感，就像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一樣。他將褲子褪下一點，另一隻手伸進頸鍊之間，圈住脖子，慢慢限制了氧氣，才終於咳嗆著射在床上，嘴裡吐出一段本來該是克茲名字的音節。

泰倫斯還陷在高潮後的些微餘韻，他閉上眼睛試著休息，沒有注意到另一個房間傳來的聲響。泰倫斯醒來後會忘了關於今晚的細節，包括他發現留在這裡的一點存貨，和他是怎麼自暴自棄地使用了他們才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