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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田你啊,對於自己的東西意外執著呢。』




  突然回想起安田靖春對自己的形容,是在將第三顆拇指大小的小玩意塞進顛巍巍顫抖的縫隙內的時候。

  那雙曾試圖推拒的大手現在已經只能抓著枕邊的被單,試圖將自己悶死在枕頭裡的樣子惹得宮城良田輕笑,手卻不怎麼溫柔地往男人軟下的腰隻捏了一把。

  「花道,不是說了身體撐好嗎?屁股跟著一起掉下去就不好塞了啊。」

  三條粉色的操控線如尾巴般垂在精實的雙腿間,跟從對方頸間下落的紅色繩索一起顫動著,宮城良田為這美味的景致舔了舔唇,心想跟自己認識了十年的朋友果然觀察上也相當準確。

  ——被陌生男人摸過的背、肩膀、腰隻、髖骨、臀峰,都已經重新刻上自己的記號了。


  「在我到達之前,你們隊的那些人還摸了你哪裡呢?」

  他輕柔的撫過一個又一個的牙印,湊到不肯看向自己的男人耳邊,小聲呢喃。

  「如果連下面都給摸了,那我可得想想該怎麼在那上面留下印記呢。」

  這句話果然引起了櫻木花道的掙扎,他抬起頭對上宮城良田的視線,聲線沙啞地重複著沒有、沒了、良良不要了的語句,眼眶紅得不像話,他不懂贏球後跟隊友的擁抱在宮城良田眼裡怎麼就成了來自男性的性騷擾,但至少現在良良願意跟自己講話了。

  對方心情好轉了的語氣,經驗了這幾年,他還是聽得出來的。

  他發出討好的咽咽聲,趕在宮城良田拿起新玩意前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背,將他的手指引至自己脖頸間紅色的、他最喜歡的良良親自戴上的寬帶項圈。

  兩天後還有公開賽,因此項圈並沒有被戴得很緊,雖然讓櫻木花道有點失落,但宮城良田的細心也讓他感到一絲暖意。對方長著粗繭的手指穿過空隙,把櫻木花道提至自己眼前,卻在唇與唇即將碰上之前停下來。

  「忍住。」

  還沒為命令發出不滿的回應,塞在體內的小東西們突然一齊發瘋似地震動起來。

  「噫……!」

  過度的刺激讓櫻木花道捉著宮城良田的手臂掙扎起來,大腿擠在一起像是想排除來自深處的異樣感與無所適從的快感,直接從內部壓在敏感處的小型凶器讓陰莖硬得發抖,差一點就要洩了出來。

  但剛剛良良說了要忍住。

  無法釋放的意志跟一波波從尾椎蔓延到皮膚表面的雞皮疙瘩矛盾地讓櫻木花道又再次掉下淚來。

  「噓……乖、乖。誰是宮城家的乖孩子?」

  伸出手,宮城良田將紅色的小腦袋輕輕抱進懷裡,一下一下撫過長長而柔順的髮絲。

  熟悉的撫觸讓櫻木花道慢慢緩過呼吸,稍微止住抽噎後,小幅往小麥色的胸口蹭了蹭。

  「……嗯……我是……我是宮城家的乖孩子……」

  「乖孩子不能讓陌生人亂摸身體,知道嗎?」

  「嗯……只有、只有良良能摸……!」

  低低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讓櫻木花道敏感的耳廓有些發癢,沒能忍住少許洩出的前列腺液。

  「良良、良良……想射……」

  因此他低聲懇求了起來。

  宮城良田用指尖撥開懷中男人額前的碎髮,輕輕在上面印上獎勵的一吻。

  「因為花道是乖孩子,可以射哦。」

  與溫柔的親吻不同,伸向下半身的左手近乎粗暴地一次將三顆粉色跳蛋從通道裡面扯出來,而得到准許的櫻木花道在瘋狂的震動聲中哭著迎來高潮。

  從下半身擴散的一波波尾韻令櫻木花道只能顫抖著發懵,直至繃緊的大腿被打開,又麻又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硬物抵住時,他才稍稍回過神來,眼神迷濛看著卡進自己腿間的戀人。

  宮城良田從櫻木花道往自己身上磨蹭時就已經硬到不行了。

  「準備好接受更多獎勵了嗎?」

  啊……良良撥頭髮的樣子也好帥。
  在思考融化於下一波快感之前,這是櫻木花道最後的感想。








  慶祝兩人球隊一起晉級而窩在客廳地毯上喝酒時,在最後的披薩被吃掉前的對話。

  『可怕?良良嗎?』

  『就是,被小安這麼說了,對人很執著什麼的……』

  『嗯,確實良良有時候纏得滿緊的呢。畢竟是一號位?』

  『……如果你覺得我太過份,隨時可以喊味噌湯的。安全詞就是為此而設的啊。』

  『嗯,不過——說實話我並不覺得良良可怕哦。』

  『這是安慰嗎……』

  『才不是!就是……我可能很憧憬吧。』

  『憧憬?』

  『畢竟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生活嘛,要去哪、要做什麼都沒有人管也沒人會在意。但現在,雖然一開始戴上項……項圈……有點彆扭……但那就代表我是屬於良良的吧?』

  『……』

  『只要良良還牽著我的繩子,我就有能夠回去的地方。』

  『……』

  『所以良良,要一直一直對我負責哦。』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