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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克鮮少使用花園裡的涼亭,雖然風景極佳,但離主宅有段距離,除了平時派遣來灑掃的女僕,基本上無人光顧。不過這也意味著這裡足夠安靜,隱密性也高,只要避開打掃和修整花園的時間,在這裡弄出什麼動靜都不會被人發現,二天他便向康納提出要來這裡享用午茶,但苦於行程緊湊,今天才終於空出了時間實踐想法。

午後多雲,陽光正好,漢克端坐在涼亭中央的沙發椅上等待餐點奉上,在等候的同時閱覽著今天尚未來得及看的早報,但他的心思全然不在早報上,眼角餘光一直關注著涼亭的入口處,心中暗自期盼著康納的到來。到這時候為止,漢克尚且顯得平靜如常,直到康納端著糕點緩緩走入漢克的視野中,他身上那份自如便瞬間消失無蹤,淺藍色的瞳眸緊黏在前些日子為康納新定製的女僕裝,眼底掩藏著幾分躁動。

穿上新裝的康納似乎有點不自在,他一手努力壓著過短的包臀窄裙,另一隻手還得保持托盤的平衡,直到將托盤放到漢克面前的桌子上後,他才鬆了一口氣:「主人,請享用今天的茶點。」康納說話向來得體,就算是與漢克交往,他仍會對漢克使用敬語,漢克雖有糾正過康納,但康納叫得習慣了,一時無法糾正過來,漢克也就任由他叫了。

介紹完今天的菜單後,康納微一鞠躬便準備離去,但漢克卻叫住了他,待康納停下來站定後,漢克才道:「康納,你是不是忘了一樣甜品?」聞言,康納一時身形僵硬,拽著短裙的手更加用力,頭上戴著的兔耳朵隨著他低下頭的動作晃了晃,配上他通紅的臉頰顯得尤為可愛。見此情景,漢克忍不住用打趣的目光流連於被薄布緊緊裹住的腰胯處,康納被看得害羞,但漢克對他輕聲道:「過來,說說看,我昨晚讓你額外準備的甜品是什麼?」縱使害羞,康納還是邁著極緩的步伐重新回到了漢克身邊。

康納起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托盤上的物品全部移到另一張空著的沙發椅上,自己則坐上實木桌,面向漢克將雙腿分開,再抬起雙腳踩在桌子邊緣。沿著穿了黑色絲襪的小腿往上看去,兩腿中央儼然是一副極好的春景——康納的包臀短裙下不著寸縷,這是漢克的吩咐,讓他在送餐來涼亭前把內褲脫掉,康納照做了,但在送餐的路上才覺出羞恥,要是不把腿併緊,冷風就會撫過平日被內褲遮住的部分,讓他有種在人前赤身裸體的羞恥感。現在他將空蕩蕩的下半身盡數展露在漢克面前,康納更是羞得耳根子都要滴血,他咬住下唇,雙手勾住大腿,壓抑著哭腔向漢克小聲介紹著:「為您奉上,今日的額外甜品……主人專屬,女僕……嫩、嫩穴……」就算羞成這幅模樣,他還是謹記著漢克的囑咐,用手指將早已水液泛濫的女穴向兩側掰開,露出內裡翕張的小洞。

漢克眸色深沉地盯著康納,在感受到視線後,女穴收縮著吐出了更多淫液,康納眼角也逐漸湧出淚珠,下唇被咬得通紅,讓人十分想湊上去輕咬一口。漢克傾身靠近康納,在他眼尾處憐惜地印下了個吻:「乖孩子。」幾乎是哄誘般的語氣,讓康納緊繃的神經頓時鬆了不少,但當一陣涼風掠過兩腿間時,他重新意識到自己是在怎樣一種情況下,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舉動,他下意識想重新合起腿,卻被漢克抵住膝蓋。漢克將頭湊到泛著粉紅的女穴前,狀似沉醉的聞嗅欣賞:「看上去十分美味,不介意我現在就品嘗吧?」

雖說是詢問,漢克卻沒有給康納任何回答的機會,兩手掐上未被絲襪掩住的腿肉,伸出舌尖在陰蒂上輕舔,康納用鼻音哼了一聲,忽然想起這裡是戶外,本打算用手掩住聲音,但被察覺到他意圖的漢克喝止住,他頭也不抬地道:「別忍著,叫出來,沒人會聽見。」他知道康納素來乖巧,無需做出什麼威嚇性的舉動,只要一句簡單的命令,康納就會全盤照做。如他所料,在他用舌頭掠過大陰唇的時候,康納便叫了出聲,舌頭戳入女穴後康納的呻吟更甚,一喘一息都帶著誘人的嬌媚感,漢克聽了自己也難受得額頭冒出層薄汗,陰莖更是充血脹痛,但他仍然仔細地為康納舔舐女穴的每一處角落,粗糙的舌苔剮蹭著細嫩的皮膚,康納只覺每一吋神經都在被他細細愛撫,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倒,就連腿也不受他控制地大張,方便漢克進行更深入的舔舐。

康納的女穴無一處不沾滿漢克的唾液,陰蒂也因快感堆積而挺起,用不著舌頭照顧,只需柔軟的唇瓣輕輕蹭過便能產生巨大快意,後來漢克將舌頭塞入小穴深處,舌尖勾起不斷挑逗敏感點,康納的叫聲也逐漸大了起來,其中夾雜著一聲聲甜膩的呼喚,偶爾撒嬌般叫著主人,有時候則是親暱地喚他漢克,只可惜漢克忙著品嘗嫩穴,根本抽不出空回應康納。到了最後康納幾乎是上癮一般,雙手按著漢克的頭請求他舔得更深入些,靈巧的舌頭將他玩弄得潮吹出水,到達臨界點時他十指都緊緊拽住漢克的頭髮,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嗯啊……主人……要去了……被主人舔到高潮了……哈啊……」

漢克放開康納的時候,康納早已爽得全身癱軟,他四肢攤開躺倒在桌上,桌沿和地面全是從他穴裡湧出來的水液,漢克的舔弄似乎觸發了他的淫性,康納主動將腿抬起,扭動著腰邀請漢克:「主人……請主人進來……盡情享用您的專屬甜品……」漢克喘著粗氣解著腰帶,但仍不忘調戲被情慾折磨的康納:「想要主人的什麼進去?甜心,告訴我。」

康納意外地沒有太多糾結,只遲疑了一下,便馬上道:「想要主人的陰莖,進來,請主人准許……」漢克嘖了一聲,褪去內褲掏出青筋暴起的陰莖,挺腰捅進了濕軟的女穴,同時手揉上康納戴著的兔耳朵,低聲道了句:「看來是隻發情的騷兔子。」陰道被填滿的快感讓康納止不住叫出聲,恍惚中聽見漢克的話渾噩地反駁:「不是……唔……不是騷兔子……嗯啊……」

漢克哼了一聲,抬手按住康納將他整個人拖拽到自己身上,調整到適合發力的角度用力頂撞康納的敏感點,康納被撞得爽極,雙手抬起扒住桌沿,弓起背享受漢克的進攻,其模樣看上去淫亂至極。「為什麼要否認?要是現在有面鏡子,你怕會忍不住咒罵鏡中的自己,甜心。別忘了,是誰在戶外張大腿,要求我用陰莖進入他?」

「沒、有……哈啊……不是這樣的……哈嗯……太快了……主人嗯啊……」康納仍然不想面對自己在戶外發情的事實,但黏膩的下半身早已出賣了他的真實狀態,熾熱的鐵棍在窄小的甬道內無情地捅撞只會讓他分泌出更多愛液,方便漢克的巨物姦幹他饑渴的小穴,實際上在漢克告訴他這個新玩法後,他內心深處早已有些躍躍欲試,不穿內褲走在路上時滿腦子想的也是等等漢克會怎麼幹他,不斷扭動迎合的腰便是最好的證據之一,只是出於羞恥,他不想向漢克承認。

眼見康納還在嘴硬,他停下了抽動,作勢要將陰莖拔出陰道:「不是這樣嗎?那我這就停下,繼續我的午茶了。」陰莖離開陰道時,巨大的空虛感瞬間向康納襲來,他焦急地坐起身,看著離他遠去的陰莖,他無措地望向漢克。漢克面上無動於衷,甚至像是要將陰莖塞回內褲中,情急之下,康納翻身在桌子上跪下,翹起屁股後將被陰莖撐開的淫穴盡數露出,同時手指扒開陰唇,再次小聲發出請求:「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是發情的騷兔子,請主人……請主人不要拔出去,求求您……嗚……」

漢克本還想再推拒一下,但他自己也已按捺不住,於是扶著康納的腰重新將陰莖挺了進去:「這就對了,甜心。承認自己是騷兔子並不是一件難事,對吧?」康納想說是絕非易事才對,但還是附和地點了點頭,任由漢克發洩著自己的慾望,他在迷糊間又一次被漢克弄得抵達高潮,情慾與快感幾乎融進他的血液裡,搞得他頭昏腦脹,他只依稀記得自己最後喊著不要了,卻被漢克一把抄起膝彎,以一個替小孩把尿的姿勢操幹。因重力的關係,這個姿勢進入得尤其深,漢克的龜頭抵在緊窄的宮口處,高潮後的女穴頃刻間陷入另一種怪異的狀態,尿孔抽動著湧出透明的水液。

康納起初還並未意識到這代表著什麼,直到漢克驀地加速,子宮被灌得滿滿當當,膀胱受到擠壓,緊閉的尿眼驟然一鬆,未經康納的控制便開始肆意放尿,摻著淡黃色的透明水液瞬間呈拋物線澆灌在對面的茶點上,直到尿完後,康納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被漢克給操得失禁了。始作俑者洩過後,還不知廉恥抱著康納又親又蹭,咬住康納的耳垂時甚至不忘補上句:「多謝款待。」趁著康納還在恍神之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操幹。

這頓午茶吃了約莫三個小時有餘,卻誰也沒有過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