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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艾卡沙恢復意識,第一個復甦的知覺是疼痛。

後腦發脹,隨著脈搏一跳一跳地發疼;繩索陷入四肢,一動就勒進肌膚的刺痛,更別說發麻的手腳,一動就痠得讓人蹙眉。一環金屬緊貼著脖子,體內有什麼東西正不安分地震動著,汗水滑過臉頰,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是什麼藥物?使勁眨了眨眼,他揚起臉,終於確認自己被綁上了眼罩。

空氣還算溫暖,灰塵的味道混雜著香水、菸味與體味。不只一個人在場。

「法國佬醒了。」

一隻手滑過頰邊,他低下頭要咬那隻手,卻被閃過了。捏住他的下巴,那男人的氣息吐在他臉上,「反應不錯啊。」

「你是誰?」

「你忘記我的聲音了嗎?」

思忖片刻,他照實回應,「忘了。」

「無所謂,你以後不會忘的。」

艾卡沙不那麼認為,但他也沒感覺到回應的必要。下身的刺激時輕時重,腳步聲響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揉捏幾下,手指就探向了股間;某種液體沿著大腿流下,溫暖黏稠,在抽插間磨出水聲。

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搖搖晃晃地試著支起身體,他被抓著腰按回原處時並不訝異,卻仍忍不住出聲,「先生。」

「怎麼了,小洛朗?」

「你們可以先把那東西拿出來嗎?」

「雞巴水流個不停,還在討價還價?」

另一個男人笑了,帶著金屬質感的嗓音讓他蹙起眉思索。揪扯著他的頭髮,他將艾卡沙的臉按向胯間,「嘴也別閒著。」

他身後的男人笑了。

「小心他的牙齒。」

「他不敢。」

「我是不會賭這種事啦,再說,他的屁股挺會吸的——天生就是個做婊子的料。」

聽起來有人的嘴比他更閒不下來。陌生人的手指摳挖著肉壁,每次刮過敏感點,他的腿都忍不住一顫;嘖了一聲,方才想讓他替自己口交的男人在他面前蹲下身,捏住他的鼻子。

抿起嘴唇,艾卡沙掙扎著要退後,隨即撞上另一個男人的肩。視野中逐漸出現紛雜的光點,頭越發脹痛起來,他終究屈服了,張開嘴喘息,某種東西頓時塞進他嘴裡,橡膠的氣味讓他想吐。腦後傳來金屬扣起的聲音,他垂下頭,隨即感覺頸間的項圈被人用力一扯,強迫他直起身。

插進體內的陰莖把跳蛋頂得更深,嚥不下去的唾液沿著下巴流淌,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抹,卻只是讓捆縛手臂的繩索咬得更緊。一雙手抓著他的膝彎讓他敞開腿,另一隻手指探進穴口;身體一僵,他感覺男人咬住了他的耳朵,「喜歡嗎?」

都已經塞了東西還問個——痛得抽氣,艾卡沙蜷起腳趾,渾身發冷。玩具安靜下來了,開拓卻還在持續,「這孩子很有潛力啊。」

「就跟你說我們撿到了好貨。」

當同伴插進第二根手指,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他的性器,酥麻像電流一樣竄過,稍稍平衡了痛楚。當對方抽開手,他不自覺地挺起腰,一動就又疼得不敢動彈。

「想要了?」

雙腿被男人架在肩上,男人掐著他的腰,恍惚間,他感覺除了進出體內的兩根陰莖以外,身體沒有任何支點;咳喘著嗚咽出聲,艾卡沙有種溺水的錯覺,但他連掙扎都做不到。太多了,就算是跟痛覺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快感——太多了。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他卻什麼也看不見。

「啊,在哭呢。」

眼罩歸位時,他感覺髮梢刺進了眼睛。微涼的濁液濺上腿間,另一個男人卻還沒有停下,又折騰了他不知多久才將他扔在一旁;性器仍半硬著,他使勁吸氣,舊床墊的霉味和新添的腥味令他作嘔。

俯身替他解開口枷,男人的嗓音帶著饜足的音色,「笑一個。」

快門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