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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快要忘記當時那個人從身後抱住自己的溫度了。

取而代之的,是日復一日貫穿自己全身的燙熱。

「嘿,不愧是帝國的英雄,連這種事都學的挺快的。」看守的士兵粗魯的抓起那頭銀色髮絲,把自己的粗長肉棒又往那張嘴裡撞了進去。

被捏住鼻子無法呼吸,身體屈服於本能試圖用嘴汲取氧氣,卻正中男人下懷,將肉棒吸的發出滋滋水聲,口腔裡全是男人腥臭的體味,薰的幾乎想吐。

但來自喉頭的陣陣嘔吐緊縮,卻只帶給正得意肏著青年的士兵爽快的感受。「媽的,這張小嘴還真能吸。」說著將龜頭狠狠頂到咽喉的軟肉上,刻意的摩擦。

被迫深喉的感覺很差。喉道傳來灼燒般的疼痛,生理反射的乾嘔想趕出異物,卻只是加劇喉嚨收縮擠壓,令肉棒得到更多快感。整個氣管裡都是男人酸澀的性器味道,無法從任一處獲得空氣的窒息感讓S意識模糊,卻莫名從體內深處湧起高昂的酥麻,以至於跪坐的姿勢都要支撐不住。

肉棒在高溫潮濕的口腔內抖了抖,男人伸手掐住已然昏沈瀕臨失去意識邊緣的青年的雙頰,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在噗嗤噗嗤的水聲中將濃厚大量的精液全灌進那張被肏得豔紅的嘴裡,還從縫隙間溢出不少,黏稠的混著唾液淌滿下巴,滴滴答答流到華美的床鋪上。

而被射了一嘴的S在腥澀的白濁灌滿甚至噴溢出來,濺上眼睫的瞬間,也哆嗦著因為幾乎昏厥的窒息感被迫高潮,肉棒抽出來失了支撐的他,就這麼順著地心引力倒在佈滿各種液體的床上,失神的微微抽搐。

圍在一旁的士兵們見了這淫靡的一幕,全哄笑起來。「想不到灰色騎士大人這麼重口啊,幹到窒息的玩法也能高潮。」

在旁邊早已饞了許久的另一位士兵走上前,哼笑著把倒臥在床上喘息的S翻了過去,這才露出微微漲起如懷孕三月婦人的小腹,正隨一下下的呼吸起伏著。男人像是著迷的伸手在上頭畫圈,語帶輕蔑。「可惜只能看著像懷孕,不然能給英雄大人留下子嗣也算是名留青史的一件事吧。」說完就掰開臀瓣,趁白濁爭先恐後自張開的穴口湧出之前,將虯結的肉棒擠了進去。「我來給英雄大人被肏的合不攏的小嘴堵上吧。」

黏滑的液體流出的失禁感還沒完全體會到,就緊接著被頂入了滿漲的體內,S只能被動的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喘,緊蹙著眉像是想抵抗在後穴翻攪侵犯的性器,卻在連續的撞擊和填滿的精液流動中失去腰間的力氣,連方才被肏的破皮發紅的嘴吐出的反抗呻吟,都漸漸變味成了甜膩的尖叫。「啊啊……、不……放開……嗚、哈啊……」

「這不是爽得都不讓肉棒離開了嗎?還是身體誠實啊。」從身後大力掰開穴嘴,試圖讓自己粗大的陽具整根沒入的士兵嗤笑,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拍擊在會陰,混著進出的滋滋水聲。他帶著手套的手摸到了咬緊牙關,似乎是不願發出羞恥聲音的S的嘴邊,粗暴的用拇指撬開了脣齒,兩根指頭探進還留有一點白濁的口腔狎玩起來。「是不是還不夠餓著你,剛剛的精華沒有全吞下去啊。」

舌頭被迫拉扯出口腔,微微的反胃感令S難以自制的想起方才吞吐男人性器的感受,身體彷彿也回憶起來一般,顫抖著自深處翻湧出快感,與不斷在早就被幹到敏感不已的後穴內衝撞的肉棒給予的,從尾椎開始融化沿著脊柱攀蔓的酥爽,漸漸麻痺了大腦。「…啊……好、熱……嗯……」

看著垂下眼皮,被肏到失神,屁股下意識追逐男人性器的搖擺著求歡的騎士,男人興奮的大笑,一巴掌就拍在腰部軟塌下去,而顯得像是討好的撅起的屁股上。「這不是開始爽了嗎,還不夾緊了這根能給你快樂的棒子!」清脆的擊肉聲跟晃蕩的臀浪,都讓原先只是圍著觀賞自擼的士兵們再也忍不下去如此香豔的景色,紛紛伸手試圖佔得一席之地。

兩邊乳頭都被狠狠的扯著拉長,乳暈都要被揉大一般的搓擰著,連頂端的凹陷都不放過,指尖毫不留情的摳挖著,令整個乳珠都紅腫挺立起來。脖子跟鎖骨也被濕軟的舌頭猥褻的舔吮,甚至不知輕重的咬破皮膚滲出鮮血,略微的刺痛導致身體的輕顫都被曲解為有感覺,於是變本加厲的凌虐。甚至肚臍都被不知道哪裡來的肉刃捅著,敏感又羞辱的與體內幹到在腹部突起的陽物配合節奏,幾乎生出裡外都被男人肏得捅破分隔的錯覺。

強迫著被拉起身坐到身後的男人身上繼續肏幹,雙腿被分開露出顫巍巍滴著前列腺液的性器,腿根上全是深色的掐痕指印,甚至還有幾口齒印,淫靡狼藉,卻又誘人的不可思議。幾隻手伸過來扶住被幹到腿軟的腳,咬著腳趾褻玩起來,趾縫和腳背都沒放過,仔細的舔弄過去,不忘啃幾口骨感的足踝。

本來被肏的失神享受的年輕英雄,在被撐開的穴嘴突然摸索進一隻指頭時,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不要!、嗚……啊啊……!出、去……會壞的……嗚……」

肉棒正深深埋在軟糯糾纏的媚肉裡的男人只是笑著咬住眼前發紅的耳殼,將青年的掙扎視為可愛的情趣。「不會的,我們的英雄大人。你只會更爽,爽到恨不得求我們都進去肏一肏你這張貪吃的小嘴。」

「不……啊……」S面臨薄薄的穴口被強硬塞入指頭的恐懼,根本聽不進任何話,只知道那處嫩肉像是有銳利的刀鋒遊走在綢緞上般令人牙酸,深怕隨時會被撕裂開來。熱得彷彿會被燙傷一樣的稜角抵在邊緣,已然被幹了一段時間的他立刻知道了那是什麼,無比害怕的試圖逃離,卻被緊緊抓住只能被迫承受一點一點推進飽漲不已的穴內,擠開服貼的軟肉。「……啊啊……!」

性事還在持續,S的渾身都佈滿乾涸的精斑,連眼睫上都沾黏著,更不要說被糊得一綹一綹的髮絲。白皙的身體幾乎找不到沒有施暴過的掐咬痕跡的地方,合不攏大張的雙腿間還有兩根肉棒進出,並隨被頂的不斷聳動的身子虛弱的滾出沙啞的呻吟。臀下的床單濕透得都能擠出水來,全是雌獸發情的騷味,性器也半軟著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但高潮卻一波波無止盡的貫穿,退不下鬼化讓他更難保持理智,紅寶石般的雙眼渙散著難以聚焦。在體內的兩根肉棍前後往滿漲的腸道內射出分量充足的精液後,他也難以自制的顫抖著像是融化了的身體,從深處猛然湧出混著白濁的黏稠液體,淋在早已濕得不行的床單上。

「哈哈,不愧是灰色騎士,又被幹到噴潮了。」周圍的士兵們基本都爽過好幾輪,此時饜足的觀賞被反覆肏幹的如同破敗人偶的曾經的帝國英雄,還有幾個人擼了幾下,將精液射到那張失神張著嘴露出豔紅舌頭的臉上。「就說乖乖放棄掙扎給男人疼愛了,是不是都爽的忘了自己是誰啊?」

「……殺了……我……吧……」被滾燙的白濁澆了一臉,S勉強抓住一點理智,微弱的開口。

然而這只換來男人們誇張的哄笑聲,像是聽到了夢裡都不會出現的荒謬台詞。

他在那之後還沒見過他一面。

但來自周遭的談論非常多,多到難以無視的地步。比如灰色騎士的小嘴有多會嘬人,像是妖精般搾乾男人的精液,上下兩張都是。等等關於這一類的傳言。然而因為他總是寡言又戴著看不出表情的面具,所以倒很少人來問一問他,要不要嘗嘗滋味。

也幸好沒人來勸誘。F接下了新的任務,正轉頭要走時,作為地精之長的上司突然出聲,用一種賞賜憐憫的姿態說,去看看灰的啟動者吧。如果真的壞了對主人也很麻煩的。

於是他在門口看著,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那個曾經有著凜然堅定眼神的人,正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溼答答的小穴吞吃著肉棒,身上任何一處能下手的部分都被撫摸舔弄殆盡,露出痴迷的婉轉承歡的媚態,小腹鼓脹著不知被灌了多少。

光是一眼就硬得不行。幾乎從體內散發出的,被男人狠狠疼愛調教過,開苞極豔綻放的誘人氣息,像是正在怒放吸引蜂蝶的豔麗花朵,甜膩香軟的能勾起每個男人的欲望。

終於注意到門口的人,裡頭興頭正盛的男人們摸摸鼻子,全退了出來讓給這個階級不知高了他們多少的人。「特別能纏,就給您好好享用啦。」

走近歪歪倒在床上,口中、雙手、臀縫滿是黏稠精液的青年,F剛伸手要擦去對方臉上的液體,就突然被拉開了褲鏈。

渾身赤裸的人不知何時顫抖著撐起身子,熟練的自褲頭掏出男人散發熱氣的陽具,跪趴著就吞進嘴裡。

濕潤溫熱的口腔跟軟嫩的咽喉令他爽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悶哼一聲。抬眼就看到被肏得紅腫糜爛,不住溢出白濁還彷彿依依不捨般收縮著的肉洞,香豔淫靡的景色讓肉棒再次漲了一圈,塞的嘬著的人都嗚咽一下。

看著還努力著深喉的灰色騎士,F深吸一口氣,將面具取了下來,退出對方的嘴內,伸手掐住雙頰逼人抬頭直視自己。「好好看著,我是誰?」

沒有焦距的赤紅雙眼對上相同色澤的眸子,混沌失神的表情有一瞬空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