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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ongs To You."
Dom! Pepper / Dom! Tony


他跪在Pepper面前，雙手在身後交疊握著自己的手腕，雖然沒有赤著身體，但白襯衫被解得亂七八糟，西裝褲頭也大開，被底褲包覆的勃起已經將表面濡出一片濕潤。

「Tony，你知道今天自己犯了多少錯誤嗎？」

身為Dom的尊嚴讓他第一時間對這個問句以及命令式的語氣產生反彈，然而後穴瞬間加強的震動提醒了他現在自己的處境。

「是的。」Tony低著頭，在Pepper允許之前他沒有抬頭的權利，他盡力維持自己的視線看著前方的地板，盯著Pepper穿著高跟鞋的雙足。Tony跟許多Sub，也跟少數的Dom約會過，但這是他第一次在親密關係中作為服從的那方，「共五次，Ma'am。」

身為一個Stark、億萬富豪、慈善家、花花公子、天才工程師和一個不折不扣的Dom，他平常不太允許別人如此對他，但在他眼前的這個人是Pepper，他的Pepper。

——他這輩子第一個想要取悅，想要讓她稱讚，服務她、讓她對自己做任何事，直到她滿意並因此進入DomSpace的對象。

他的女孩今天穿著由他親自挑選並贈送的，能讓他最硬的那套黑色正裝，一頭亮金長髮落在肩頭，手持剛從他腰上解下來的皮帶，「你自己說，這一切值得多少下皮帶？」

身為一個支配者，他不應該為這種語句感到性奮，更不用說因為即將被懲罰這個念頭而產生快感，但他的確硬了，而且Tony可以預見今晚他會比跟任何Sub上床的時候都還硬上數倍。

皮帶對折起來的地方溫柔地靠上他的下巴，Tony順著這股力道抬起頭來，他終於被允許看向自己的Dom，Pepper壓低了語調，表示對沒聽見答覆的不滿，「回答我。」

她的眼神同時帶有Dom的威嚴以及對戀人的詢問。Pepper沒有束縛住Tony的嘴巴以及聲帶，他們之間不需要安全詞，他對她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她能夠區分出來，只要有任何不妥便會立即停止。

Dom與Dom交往麻煩的地方，大概就在於無法從伴侶身上獲得被服從的成就感，而那種親密但不完全滿足的關係，就像在桌上旋轉的陀螺，就算靜止下來，卻已經在心底種下種子，這種不滿足讓他們變得焦躁，進而不小心生理或心理上傷害對方。

Tony通常在實驗室裡忙得天昏地暗，沒有意識到這股生理上的需求，而Virginia忙著Stark工業的大小事務，整天都在發號施令，也沒有即時發現這個問題。

直到他們倆在難得一次的晚餐上再度吵得雞飛狗跳，而Rhodey受不了夾在中間大吼讓他們去開個房間，他們倆才意識到彼此最近似乎都有點欲求不滿。

Tony基於各種理由不願意當支配Pepper的那個角色，而後者平常管罵Tony罵慣了，倒很快就進入狀況。

他深吸口氣，身為一個富含經驗的Dom他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小心翼翼地計算讓Pepper滿意但又不會給自己太大負擔的數字，「25下，Ma'am。」

「你自己說的，25下，待會記得報數，答謝就不必了。」Pepper輕輕跩起Tony襯衫的領口，示意他站起來，引導著男人趴到已經墊好枕頭的床沿，並幫他脫下褲子與底褲，考慮些會後把他仍背在身後的雙手束縛起來，「假如報得太慢或是報錯，我都會從頭開始。」

Tony知道她在避免自己亂動，而不小心被傷到對工程師來說非常重要的雙手，「謝謝、Ma'am。」

皮帶抽打在赤裸臀部上的觸感沒有想像中的疼。Tony知道Pepper終究沒有下重手，這只是一次實驗以及玩鬧，她也並不打算真的把Tony當作她的Sub來調教以及懲罰，「一。」

「二。」Tony的聲音裡帶著些微的隱忍，呼吸間帶著夾雜快意的喘息。

他的性器隔著枕套，隨著擊打的頻率一下一下蹭在柔軟的枕頭上。Tony說不清究竟是陰莖與布料的摩擦，還是Pepper甩在身上的皮帶帶動了後穴的肛塞讓他更有感覺。

他想要更多，不論是疼痛還是快感。如果Pepper覺得他應該得到更多痛楚，那他心甘情願接受那些；而如果Pepper覺得他應該被擊打到緊繃著全身肌肉面臨高潮，他也毫無怨言。

還不到十下，Tony敏感的臀瓣就開始泛紅，Virginia正考慮要不要停手，卻發現男人早已主動地弓下腰抬起屁股，無聲地，用肢體語言從她那邊祈求，「Pepp——」

她笑得無奈，把相較於Tony被情慾充滿的身體稍涼的指尖與掌心，壓上對方悄悄顫抖的後腰，再滑到發熱的雙臀，熟練地安撫後輕拍幾下，再施力轉了轉他屁股裡的玩具，直到男人忍不住開始抖動，「Tony，你用錯稱呼了，再加五下。」並在眼角餘光看到被增加懲罰的人偷偷地勾起嘴角後安下心來。

「是的，Ma'am，謝謝您的教誨。」

Tony在Pepper加重了抽打的力道，讓他把思緒抽離自己時打從心底感到滿足。他放下全部的自我，放下在清醒時所煩惱的那些困擾，放下伴隨著他的血腥與責任，就只是專注於Pepper身上，專注在她所給予他的，專注在她尚未給予他的快感以及疼痛。

或許他早該接受這些，他早該被束縛起來狠狠鞭打一頓，從沒有跟Howard和Maria好好道別開始，一直清算到他身為鋼鐵人所無法拯救的每一條性命。

他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需要獲得懲罰當作宣洩，直到他的女孩給予了他。

最後一下皮帶聲音剛落，Virginia就丟下手上的工具，朝眼前被打得通紅的完美翹臀摸去確認。

Tony在剛才的鞭笞中到了一次，整個人暈呼呼的，精液射在墊在腰下的枕頭上，他滿鼻腔都是屬於自己的味道，身體所有感官被強迫放大，尤其是Pepper在自己身上遊走安撫的雙手以及親吻。

但他無比想要這個，如果此時產生了任何突發狀況，讓Pepper的手離開他的身體，他打賭自己會花上一輩子詛咒那個讓狀況出現的人。

「你還好嗎？」他的女孩寵溺地揉揉他在床上蹭得雜亂的頭髮，替他解開後背上雙手的束縛，溫柔地撫摸皮銬留下的痕跡，在發現還不方便拔出肛塞時鬆手，轉而按摩他緊繃的肌肉，Tony知道這意味著這輪的遊戲時間結束了。

他翻過身，抽起床邊備好的毛巾稍作清理後癱在床上。他現在還太敏感，只能慵懶地瞇起雙眼，帶著滿足的微笑偏頭看向坐在床沿的Pepper，「不瞞妳說，好得不能再更好了。」

Virginia喝口水，彎腰將液體吻進Tony的嘴裡，將手伸進Tony與床鋪的中間，揉揉男人還在發燙的臀部，滿意地看到他倏地抽了口氣，「我也是。」

他們開始將彼此帶入場景。大多數時間是Pepper作為支配者的角色，而Tony放下身為一個Dom的尊嚴，但毫無不滿，甚至無比放鬆地跪在對方腳邊享受這個。偶爾，他也會在她需要的時候，用比平常還要粗暴的方式操她，直到她在過度高潮後哭著癱軟在他的懷裡，安然地接受他的安撫和照顧。

那年的聖誕節，Pepper收到了來自Tony親自精心挑選的禮物，而不是一張黑卡（雖然她也不需要那張黑卡就有足夠的錢可以揮霍），或隨便什麼超大的泰迪熊或令她過敏的草莓。

她帶著滿心期待與好奇，終於等到Tony睡醒從床上下來，只隨意穿著她昨天給他亂套的毛衣和寬鬆的運動褲，帶著沒睡醒的表情煮起咖啡。她知道那雙藏在褲管裡的雙腿，還留著她昨天留在他身上的紅痕，而她輕輕地掐了Tony手感姣好的臀瓣一下，才在對方身邊打開這個包裹。

裝在精緻禮盒裡的，是個尺寸明顯屬於Tony的項圈。

Virginia瞪大了她的藍綠色雙眸，驚訝地朝伴侶的方向看去，而男人早赤著雙足，擺出順服的姿態，跪在她的腳邊，不同於剛剛混沌的表情，笑嘻嘻地看著她，像是計畫許久的內容終於成真，「願意為我戴上嗎？Pepp？」

她跪下好讓自己與Tony齊平，雙手顫抖捧著那個看似低調，但皮革的原色邊緣又鑲以紅金細線的項圈，「Tony，我……」

她知道項圈對於Tony來說，意義不只是支配者對於臣服者的擁有權以及掌控權，更是他把全部的自己交給她，無條件信賴著她的象徵。也代表著她對他的意義，大到他就算必須放下身為Dom的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

「先說好我在公司是不會戴的，Pep。」Tony俏皮地眨眨眼，蓋上Pepper還在抖的掌心，雖然嘴巴上這樣說，但他其實一點都不反對讓全世界知道他、Tony Stark屬於Pepper Potts，「但在家裡，在任何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我想讓妳知道，我願意為了妳做任何事情。」

「這裡，」他將手放上自己的胸口，在反應堆和心臟的中間，「是屬於妳的，永遠都是。」

Tony仰起脖子，將脆弱的頸部露出來給他的女孩，帶著微笑和滿足，「Pep、妳願意幫我戴上它嗎？」

見Pepper一直沒有動作，Tony鼓起臉，佯裝要起身去喝他沒有喝完的咖啡，「不願意的話妳可以快點告訴我，一直跪著膝蓋很痛的。」

「喔天啊、Tony，」Virginia揉揉眼睛，手忙腳亂地將項圈套上男人的脖頸，「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天啊、你在想什麼，我又怎麼會不願意——」

Tony用吻堵住開始不曉得自己正在講什麼的Pepper，「噓——，我逗妳的，再幫我弄緊一點？」

而Pepper同時給了他一個白眼和燦爛的笑容，纖細好看的指尖輕輕地再將扣環往裡面扣上一格，「我的。」

Tony笑著瞇起眼，偏頭再度吻上他的女孩，「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