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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光的地方,魁登斯向下攤開了他的右手掌,中指、無名指、小指依序微微彎曲,然後往右翻轉。他做的很慢,儘管每次看葛雷夫施法的時候,他都動作很快。他看了好幾次才明白格葛雷夫是怎的做的。他做起來總是那麼從容,連魔杖都不需要。但魁登斯四周沒有任何東西動了一丁點,連空氣都是靜止的。他沒有失望。因為在沒有光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在難得的空閒裡,他自己練習。

葛雷夫來時,他見著了空氣扭出成一團,他現影後便抓著魁登斯的手。他趕緊縮回,不是因為擔心被他看見母親的責難,而是在魔國會安全部部長前連風都無法撼動的手勢顯得可笑。
「魁登斯。」
他連一句回應都答不出來,葛雷夫很習慣。

葛雷夫的手緩緩抹過那些醜陋、證明魁登斯懦弱的痕跡,一下就不見了,是魔法呀。疼痛也是。但葛雷夫沒有馬上放開他。
「告訴我,全部都告訴我。」
他又是啜泣。「你已經知道了。」
「噓。」格雷夫用兩隻手捧起他的臉。「你很快就可以獲得自由,好嗎?快幫我把那個孩子找出來。」
「救我... ... 拜託... ...」
「我會,我一直都會。」葛雷夫的兩個拇指把眼淚擦掉。「看著我。」
魁登斯今天第一次抬頭。
「你做的到,好嗎?」魁登斯已經不再感到疼痛,他用自己的手掌包住葛雷夫的,他想讓這些溫柔的觸碰繼續停留。
「你需要一些鼓勵嗎?」
他用點頭回答。
「好吧,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魁登斯一開始還不相信,葛雷夫很少這樣。他和男人對上眼,詢問似地眨眨眼睛。
「嗯。」
他小心翼翼地抓起了葛雷夫用魔法的那隻手,像是他剛剛治療自己傷痕時那樣寧靜地撫著。那裡沒有疤痕,只是一些掌紋。魁登斯的指腹從虎口沿著掌紋走向中央。
「你懂手相嗎?」
他搖頭,眼神還跟在自己手指後面。
「沒關係,你可以在伊法摩尼學占卜。」魁登斯沒有在聽。格雷夫的掌紋更佳吸引人。那些都是魔法的故事、葛雷夫的故事。魁登斯想要好好聽著,好好看著。
「繼續啊。」葛雷夫鼓勵他。他把手掌往前推。魁登斯由底而上的目光似乎也想把他拖著往下。四周昏暗,而男孩的眼睛閃著光。魁登斯的食指和拇指包覆了葛雷夫拇指根部,以如同年長的巫師施法時的緩慢速度,滑到指尖。葛雷夫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也被同樣的對待。在幽暗裡,魁登斯覺得好像有些光從葛雷夫掌中透出。他吞下那些光芒。他用力吸著葛雷夫的食指,還輕輕咬下,那沒有造成疼痛。葛雷夫的呻吟是魁登斯從未聽過的。他又試著咬了一下,舌尖刷過
指上細小的汗毛。葛雷夫把他們一起推向牆,沒有被魁登斯含在嘴裡的手包覆住了魁登斯的褲襠。他硬的可以。魁登斯舔他的手指,他則不輕不重地按壓他的性器。
「做你想做的。」皮帶扣撞擊聲夾雜在他們的喘息裡。魁登斯握住自己的性器,同時不間斷的吸舔嘴裡的手指。葛雷夫現在有兩根手指卡在魁登斯唇齒之間。他並不能完全闔上自己的嘴,吞不下去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或攀上葛雷夫的手指。魁登斯身體的顫動漸漸加大。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好像過去自瀆時曾想過的千百次,葛雷夫就在他的觸碰之間,是真實的葛雷夫。他舔葛雷夫的手和魔法,那些終將成為他的一部分。他給自己手淫的速度沒有很快卻握的很緊,那也是他想像葛雷夫的身體的感覺。葛雷夫沒預警地抽走手指,往後退。魁登斯眼巴巴地跟上。他感覺到某種幽微的咒語在他眼前發生,一個西裝褲和內褲退到膝蓋的葛雷夫抱上他的頸。他們兩個比剛才還靠近彼此。魁登斯陰莖的前端砥著葛雷夫的,他同樣的硬。葛雷夫沾滿他唾液的手試圖扣住兩人的性器,他們互相摩擦。他的氣息和呻吟吐在葛雷夫的頸窩。葛雷夫突然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魁登斯差點就要往後摔。他的手離開魁登斯的性器時,他還很失望。過了一會兒,魁登斯才明白趴在他身上的葛雷夫正操著自己,用他幫他潤滑過的手。他用力握住兩人相依靠的陰莖,到了會讓人疼痛的地步。但這不一樣。葛雷夫叫了出來,他低沈的呻吟讓魁登斯的陰莖抽搐了一下。
「你還沒跟我說。」
「... ...嗯... ...我... ...」
「然後?」
「你,我想要你!」他幾乎是用尖叫地說出這句話。他想要葛雷夫的觸碰,無論是怎樣的形式。下一刻,魁登斯就發現自己倒臥在地上。他從最低位的位置看向葛雷夫,他更加高聳,魁登斯微微昂起頭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這是為了你。」
葛雷夫抓了他的陰莖緩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