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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meHina][R]賭場-Hina X Hime

  隔天一早,Hina在鬧鐘響第一聲時,立刻睜開眼並伸手按掉鬧鐘,今天唯一重要的工作就是去賭場露個面,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手下們打理,她並不想在賭場耗掉一整天,依舊慵懶地賴在床上,懷裡粉髮的小兔子似乎還在熟睡著,毫無防備地露出潔白的後背,放鬆的身子在她指尖輕輕滑過柔軟的肌膚時微微顫抖起來,Hina輕笑了下摟緊對方那纖細的腰桿,愉快地伸出舌尖舔舐自己昨晚在Hime肩上留下的齒痕。
  Hina的雙手開始在Hime身上遊走,攀上柔軟的山巒,繞著尚未甦醒的蓓蕾起舞,張開自己的掌心,僅用指尖觸碰著光滑的肌膚,沿著腰身往下探去,進入靜謐的幽谷,拜訪隱藏在山壁間的洞口,指腹輕輕地在入口兩旁的軟肉上畫起圓圈,將自己的臉埋入對方的髮絲之中,淡淡的、好聞的洗髮精香味充滿鼻腔,雙脣貼上白皙的後頸,吸吮輕啃起來。
  「哈……嗯……哈啊……」身子上的刺激讓睡夢中的Hime發出小小的嬌喘,輕柔的碰觸產生出細小的搔癢感,Hime反射性地扭動身子抗拒,但那無心的抵抗根本成不了氣候,只讓身後的Hina覺得她可愛極了,變本加厲地刺激著她,即使如此,Hime仍沒有轉醒的樣子,依舊閉著雙眼熟睡。
  「Hime~該起床了。」Hina靠在Hime耳畔溫柔地喚著對方的名字,指尖趁機鑽入微微張開的小嘴,逗弄著對方的軟舌,另一手來回撫摸著Hime的大腿,時不時地用指尖刮撓一下令人歡愉的部位,愉快地感受著懷中的人身子發顫,聽著好聽的呻吟聲,本來就因為早晨而有精神的地方,更加地興奮起來,漸漸覺得褲子越發緊繃。
  Hina伸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讓挺立起來的分身解脫出來,分身的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導液,她輕輕地用下身蹭著Hime的臀部,對著還在睡夢的對方說:「Hime還不起來嗎?那要隨便Hina囉。」
  「唔嗯……哈……」Hime依舊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她往Hina的方向縮了縮身子,似乎想逃離身上的種種刺激,只不過這樣的行動簡直是羊入虎口,讓身後的Hina笑得更加燦爛,用分身戳著對方的臀部,硬挺興奮地抖動起來。
  Hina微微抬起Hime一條腿,將硬挺推入對方雙腿之間,貼著柔軟的花園磨蹭起來,愉快地享受著從分身上不停傳遞過來的快感,同時不忘搓揉著硬起的蓓蕾,給予對方更多的刺激,感受到柱身逐漸被染濕後,讓Hina笑得更開心了。
  「哈……嗯……哈……」Hime的呼吸變得急促,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反射性的掙扎與抵抗也變多了些,但仍阻止不了Hina持續挑逗她的身子,被指尖撐開的口無法吞嚥,唾液沿著嘴角流出,緊閉的眼皮不停眨動,似乎隨時都會醒來的樣子。

  Hina鬆開手中的蓓蕾,指尖沿著身軀再度往下撫去,掌心在腹部上揉了幾把,讓Hime的身子顫抖不已,挺立的分身依舊在幽谷間蹭來蹭去,不知道是她的前導液,還是對方的蜜液,或許兩者皆有,將山谷與她的柱身抹上濕潤,下探的手掌最後覆上對方的私密花園,彎起的指尖在令人歡愉的部位上刮了一下。
  「嗯啊啊!……哈?……什麼?」Hime小小地高潮了,並從睡夢中驚醒,身子被圈在Hina懷中,混亂的腦袋還在理解現在的狀況,但身後的人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一手玩弄著她的小舌,另一手持續地按壓昂起的小豆,霧氣模糊了她的視線,舒服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從無法閉合的小嘴發出,雙手用力地捉住Hina挑逗自己下體的那隻手。
  「早安啊,Hime,Hina剛剛怎麼叫都叫不醒妳呢,只好直接用Hime的身體來滿足自己了。」其實自己沒有特地要叫醒對方的意思,卻說得好像煞有其事,既然對方已經醒了,Hina也不再只是小小地刺激,愛撫小豆的手,以及玩弄對方小舌的手都抽了回來,捉住柔軟的山巒揉捏,搓揉硬起的蓓蕾,腰桿用力地擺動,讓分身在對方股間抽送起來,硬筋蹭著Hime柔軟的下體,產生酥麻的快感,使Hina欲罷不能。
  「哈啊……不……嗯啊……Hi……na……」敏感的部位不斷地被刺激著,抗拒的言語脫口而出,身子早已被挑逗到沒有力氣,即便捉住Hina的手腕也無法制止對方,身子的熱度漸漸集中到下腹上,硬挺在股間抽送的感覺相當清晰,冠狀的前端在抽送時,一下接著一下蹭著敏感的小核,給她帶來大量的快感,身子觸電般地顫抖起來。
  「Hime認為自己有拒絕的權力嗎?」Hina輕笑了一聲,確實如對方所願停下所有的動作,瞇起眼睛靠在Hime耳邊,一字一字慢悠悠地用她優美的聲音問,語氣間充斥著危險的氛圍,她笑嘻嘻地舔起Hime的耳垂,舌尖繞著耳畔的輪廓緩慢地滑動,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怎麼可能有……Hime腦袋只閃過這個念頭,自己現在會待在對方身邊,會招惹上黑道,都是因為自己替室友背了債的關係,必須用身體償還,這是當初Hina要求的,自己自然是不可能拒絕對方的任何行為。
  「哈嗚……沒、沒有……哈……Hina,對不起……不要生氣……」對方那沒有笑意的語氣讓Hime感到緊張,危險的警報在腦袋中大響,身子不自覺地僵硬,並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她連忙低頭道歉,害怕因為自己剛剛沒經過大腦的話語刺激到Hina,讓自己吃苦頭。
  「沒事,Hime剛起床,腦袋還不夠清醒吧,Hina沒有生氣。」Hina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可憐孩子笑了出來,貼上對方的後頸,伸出舌尖舔舐,惹得對方一聲驚呼,雙手繼續搓揉著那對蓓蕾,愉快地聽著Hime的喘息聲再度擺動起腰臀,瞇起眼睛享受著快感。
  還不夠……雖然舒服的刺激緩慢地累積著,懷裡的人也不再反抗,乖巧地配合著她,充血的硬挺貼著Hime的下身一顫一顫地抖動著,但只有這樣是無法滿足Hina的慾火,她還需要Hime再多出點力,唇瓣親吻著對方的頸子,吸吮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痕跡後才開口:「Hime,想要早點結束的話,知道該怎麼辦嗎?」
  該不會要插進來吧……Hime腦袋迅速地閃過這個想法,對方蹭的位置相當不妙,好像隨時會頂進去似的,都已經被內射過幾次了,自己會有這種想法,她一點也不意外,僵直著身子,遲遲不敢開口回答對方的問題。
  「不知道嗎?那Hina告訴妳,把雙腿夾緊吧,早點讓Hina射出來,就能早點結束。」Hina沒有察覺Hime的想法,她只是單純的認為對方經驗太少而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輕笑了一聲,耐著性子告訴Hime該怎麼辦。
  不插進來嗎……?Hime對Hina的話感到困惑,但還是聽話地夾緊了腿,硬挺貼著股間磨蹭的感受更加明顯了,刺激從下身不斷傳來,舒服的淚水溢滿她的眼眶,彎著腰喘息呻吟著,身子因此不停地顫抖,下體也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變得更加濕潤,淫靡的水聲越發響亮,柱身上的硬筋蹭過令人歡愉的部位時,帶來強烈的快感,讓Hime意識飛了一下,她感覺有什麼快要來了。
  Hina也差不了多少,溫熱的軟肉緊貼著自己的分身,比先前要舒服多了,她瞇起眼睛,從喉嚨發出舒服的低吟,擺動的腰臀逐漸加快,用力地摟住Hime的腰身,如同一台打樁機,一下接著一下用力挺腰,蓄勢待發的硬挺一副隨時都會射出的樣子,再多抽送了數下之後,Hime的身子一陣痙攣,悅耳的呻吟迴盪在房間內,同時Hina也一起繳械,濁白色的體液在空中劃出一條弧度後濺在床單上,兩個人同時高潮了。
  雖然高潮了,對方也滿足的樣子,但Hime心裡有股說不出的奇怪感受,一方面是慶幸Hina並沒有插進來,對方剛剛也沒有戴套,要是插進來就又會被體內射精了,一方面卻又覺得有些空虛,就好像自己的身體在渴望對方的進入一樣。
  怎麼可能……Hime在期待那種事情嗎?Hime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種念頭,Hina確實很熟練,弄得她很舒服,但因為這樣而沉迷那種事情可不行,Hime努力地將那些想法拋到腦後,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能沉溺其中。

  舒服過後,Hina摟著Hime的腰桿不動,兩人都在喘息恢復著體力,隨後Hina將漸漸疲軟下來的分身從對方股間抽回,鬆開雙手讓Hime先進浴室梳洗,自己則開始收拾房間,她看著粉髮小兔子迅速溜進浴室後笑了出來,一邊清理床單上的液體,思緒一邊回到昨晚那通電話……
  「田中小姐確實都是採買日常用品,盥洗用品、梳子、鏡子……」電話那頭手下冷靜且機械式的報告,一五一十地將Hime買的東西清楚地唸出來,或許是將收據整理出一份清單吧,最後還不忘說明Hime總共花了多少錢。
  嗯?明明拿的是Hina的黑卡,這還是第一個花這麼少金額的。Hina聽完後訝異了一下,通常拿了她信用卡的人,總會刷一堆很貴的保養品或名牌包包之類的東西,Hime花的錢甚至不到那些東西的十分之一。
  「然後,田中小姐她……還買了事後避孕藥……」
  手下最後的一句話,如同一記重拳用力地打在Hina胸口,腦袋嗡嗡作響,她微微皺起眉頭,捏緊手上的菸頭,視線定格在那個窩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這是第一次有人不要她的孩子,困惑及好奇在她眼中閃動,疑問脫口而出:「什麼?」
  手下似乎將Hina的疑問理解成她不懂事後避孕藥是什麼東西,開始耐心地解釋起來,只不過對方的聲音在Hina耳邊逐漸遠去,滿腹的困惑占滿她的思緒,她已經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了。
  為什麼?Hime不要Hina的孩子?Hina腦海裡浮現了千百個疑問,在自己聲名大噪以後,對她投懷送抱的人多到可以把海填平了,誰不想替鈴木組的老大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從她身上撈取大量好處呢?甚至都有素未謀面的人抱著不知道哪來的孩子說是她的子嗣,要求她要負責。
  Hina可是鈴木組的老大,有的是錢與權,比一堆沒沒無聞的人要好上太多了吧。Hina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Hime不要她的孩子,論地位與條件的話,自己有自信贏過日本大部分的人,全日本可找不到幾個比她更好的人才對。電話另一頭的屬下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事情,讓她心情變得更加煩躁,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
  「……會產生嘔吐、頭痛、疲倦等現象,甚至是出現不正常出血,總而言之,那是很傷身體的藥物。」似乎在講解著事後避孕藥的副作用,然而Hina只聽進了最後面那段話,傷身體?Hime因為不想要孩子而吃傷身的藥?理解了這件事情後,不知道怎麼回事,Hina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憤怒。
  「不准再帶她去買避孕藥了!要是傷身體的話,還不如把孩子生下來。」怒火讓她失去理智,也不管是否會吵醒屋內的人,Hina就這麼對著電話大吼起來,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Hina一邊喘息一邊平復自己的情緒。
  「老大,您認真的嗎?」下屬馬上戰戰兢兢地問著,似乎也被Hina反常的發火嚇了一跳,雖然自家老大並不是不會發火,但現在這樣簡直比被仇家上門踢館還要來的憤怒的情況確實少見。
  「鈴木家還沒有落魄到連一個孩子都養不起的程度。」Hina立刻平緩下自己的怒火,她冷冷地說,直覺地認為Hime不想要孩子是覺得她負擔不起,不然對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那個……您有考慮過這會給田中小姐帶來多大的負擔嗎?」下屬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小心翼翼地問著。
  「什麼?養孩子我全權處理就好了吧。」Hina挑起眉頭,疑問脫口而出,只不過是養個孩子而已能有多難?而且組裡這麼多人可以差遣,沒什麼好負擔的吧?
  「不是養,而是生孩子這件事,您有考慮過田中小姐的身子嗎?」
  「呃……」
  手下的提問像一把尖銳的箭矢插在Hina心頭上,她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不清楚生孩子這件事到底有什麼負擔,只見電話那頭的人嘆了口氣,彷彿老師在教導學生似的,開始講解著生孩子會給人體帶來什麼負擔,光是懷孕期間就會讓體內的器官因為胎兒的成長而移位,便造成相當嚴重的不可逆傷害,以及做任何事情都得要小心保護體內的胎兒,給孕婦帶來多大的精神壓力,更別提可能發生的各種意外情況了。
  「停!夠了,我知道了……」光是想像那些狀況,Hina自己都害怕起來了,甚至開始擔心待會睡覺時會做惡夢,她不難想像這件事會給那個瘦弱的人帶來多大的負擔,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連忙叫停興頭上的屬下,揉著深鎖的眉頭,她現在多少能體會母親的偉大了。
  「老大,不管是對您還是田中小姐來說,這都是件大事,希望您能多想想。」那名部下最後語重心長地這麼說完,便結束了這段對話陷入沉默之中,Hina背靠著陽台,抬起頭望著天上的星星,再度吸了一口菸,思考著自己想要什麼。
  Hina想要Hime陪著自己。僅僅只是閉上眼睛,這個念頭便會閃過腦海,打從第一次見面,這個人就徹底勾起了她的興趣,一言一行都出乎的她預料之外,與以往那些想盡辦法要待在她身邊的人完全不一樣,用著截然不同的態度回應著她,就這麼突然地闖進來並打亂了她的世界,給無聊的日常帶來充滿新鮮感的驚喜,光是回想起這些,Hina的嘴角便會不自覺地上揚起來,她期待著對方究竟還會做出什麼有趣的舉動。
  既然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想法,為了讓Hime陪在身邊的時間拉長,也許……自己該考慮一下怎麼做對兩個人來說都好的方法,她心裡也有個最佳解答,吸著菸吐出縷縷白煙後才再度開口:「幫我準備點東西吧。」
  「在那之前可不能讓妳的身體先垮掉呢。」Hina交代完之後掛掉電話,望著屋裡那還在熟睡的人,愉快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順手捻熄那根快抽完的菸頭,小聲地喃喃自語。
  Hina回想完的同時也整理好床鋪,心情愉快地坐在床邊等著Hime從浴室裡出來,臉上依舊掛著好看的笑容,用著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說著:「要陪我玩久一點喔,Hime~」
  同一時間,待在浴室裡的Hime打了一個冷顫,但她覺得怪異的是,明明沒有冷風吹過,她卻感覺到涼意,讓害怕這種事情的Hime不自覺地加快梳洗的動作。

  在Hime梳洗完之後,Hina和Hime說了今天對方得陪她去賭場玩,必須穿得好看一點,Hina自己換上燙平的黑西裝,本來就出色的外貌在筆挺的西裝襯托下顯得更加帥氣了,Hime只不過轉個頭,看見正在專注地繫領帶的Hina,視線便無法移開了。
  很帥、很好看。Hime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心中只剩下這類簡單到不行的形容詞,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速,撲通撲通的聲音越發響亮,在Hina打理好自己的儀容轉過來發現她正看著自己時,對她露出一個好看到不行的微笑,Hime嚇得連忙撇過頭,臉頰有些發燙,急急忙忙地換衣服。
  Hime才沒有心動,只不過是她真的很好看。Hime在心裡默默地唸著,彷彿這樣就能夠把剛才看Hina看到傻了的行為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
  Hime並沒有符合這種場合穿的衣服,雖然Hina笑嘻嘻地說著怎麼穿都沒有關係,但在怎麼說都不能給眼前這個面帶微笑的黑道老大漏氣吧,她可不想對方因為自己的關係而丟臉,天知道到時候自己會不會因此遭殃,盡量地挑了看起來比較正式一點的裝扮穿上,只不過Hime還是相當不安,自己是不是不要去比較好,然而Hina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在Hime換好衣服後便迅速地拉著她出門。
  不一會兒,她們便已經站在賭場門口了,光鮮亮麗的門面,以及看起來至少十幾層的高聳建築,這是一棟賭場與酒店兼有的複合場所,有給那些一夜致富的客人提供高級住宿的服務,似乎一直都有在保養一樣,看起來很新、閃閃亮亮的,要不是Hina跟她說這座賭場已經有點歷史了,她大概不會相信這不是新蓋的吧,Hime感到後悔自己沒有再穿的正式一點,或許她更應該不跟著Hina來這邊的。對方的部下好像已經先到了,看見她們下車後便迅速地圍了過來。
  「老大,您就讓田中小姐穿這個嗎?」陪過Hime一天的女性部下一邊搖頭一邊提出疑問,她深鎖的眉間看起來相當不滿意Hime的裝扮,Hime聳拉著腦袋像隻楚楚可憐的小奶犬一樣捏緊了自己襯衫的下襬。
  「不行嗎?」Hina摟了摟Hime的肩膀,讓對方往自己懷中靠,一臉我就讓她穿這樣來,有什麼不可以的模樣,似乎誰在找碴一句,她就會揍人的樣子。
  手下們都陷入沉默,自家老大這個模樣,誰都不敢多吭一聲,然而另一名女性成員迅速地鑽了進來,伸手捉住Hime的手腕,一溜煙地將對方帶走了,並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不行不行,我來給田中小姐挑件更好的衣服吧!老大肯定也會滿意的。」
  「我過去看看狀況。」關照過Hime一天的女性部下嘆了口氣,她知道這時候絕對得要讓自家老大滿意才行,為了避免另一名部下因為好玩而給Hime亂出主意,主動地跟了過去。
  「……老大,不如您先進去換籌碼玩個幾局吧?」
  「哼,要是我不滿意,就把你們通通丟海裡餵鯊魚。」
  手下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樣呆站在門口,最後不知道從哪發出一道畏畏縮縮的聲音給Hina提了建議,Hina挑起眉頭撂下一句狠話後,便將問題丟給手下們去煩惱,自己一個人先進賭場去了。
  Hina並無心在這個場合中,光是換籌碼的過程裡,就有不下數位的政商名流或黑道份子跑來與自己攀談,禮貌性地回應一兩句話題就讓她快要無聊死了,她寧願去跟別的幫派火拼,還比較有趣,她有些後悔做了自己先進來的決定,或許她該跟手下們在門口一起等Hime回來才是。
  然而,無聊的時間沒有太久,從門口傳來人群的躁動聲,似乎是什麼人來了,圍觀的人變得越來越多,Hina皺起眉頭也跟著往躁動的方向走去,在人群中心她看見了她的部下們,以及被圍在中間的粉髮兔子,她的心情頓時好上了不少,穿過人群走了過去,同時也明白為什麼會這麼躁動的原因。
  Hime換上了件紅色的旗袍,粉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胸前有著一個愛心圖案的鏤空設計,襯托出一部分柔軟的雙峰,開衩的下襬大幅度地露出對方白皙的大腿,總而言之,是一副相當養眼的畫面,Hime顯得有些緊張,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走進來承受著眾人的視線吧,Hina愉快地笑了,她確實很滿意對方現在的裝扮,一步、兩步來到那隻有些瑟縮的兔子身邊,伸手摟住Hime纖細的腰桿,Hina眼神兇惡地掃了一圈,讓那些色瞇瞇的視線從Hime身上消失,領著對方離開人群之中。
  Hina的出現著實讓Hime鬆了口氣,對方一來之後便沒有人敢再打她的算盤了,畢竟還要命的人是不可能來招惹鈴木組老大的,那些令人不舒服的視線消去後,使她安心了不少,乖巧地跟著Hina的腳步往賭場內移動,在自己平復好心情後,才小小聲地向對方說了句:「謝謝。」

  Hina摟著Hime在各個賭桌間晃悠,她雖然換了不少籌碼,但絲毫沒有想要賭博的意思,不過身旁的人倒是與她相反,好奇地四處張望,看起來似乎沒有來過這種場所吧,看對方那副像是見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Hina愉快地勾起嘴角,將手裡的籌碼交給Hime。
  「Hina?」Hime愣愣地望著手中的籌碼,每一枚上頭都刻著數字,從一千到五萬不等,如果比值是一比一的話,她手裡的這些小塑膠片至少價值十幾萬塊吧,讓Hime很想立刻將籌碼還給Hina,只不過對方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怎樣都不肯接過那些籌碼,無奈之下,Hime抬起頭叫著對方名字。
  「來賭場不玩點東西可不行呢,Hime。」Hina看著左右為難的Hime輕笑了一聲,靠在對方耳邊笑嘻嘻地說著,隨後吹了口氣,弄得對方身子微微發顫,接著說了下去:「輸光也沒關係,反正Hime晚上可以用身體還~」
  就是知道會這樣才不想收啊……Hime在心裡大聲吐槽著,但她沒有勇氣反抗Hina,加上對方又一直催促她去賭博,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乖乖配合Hina,在賭場裡逛逛,稍微小賭一下,之後將剩下的籌碼全換回現金還給對方。
  Hime一邊逛一邊思考著要賭什麼比較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用最小的籌碼把第一次見到的東西,拉霸機、輪盤,或者她理解規則的撲克牌都玩了幾局,之後就像個玩開了的孩子一樣,完全忘記自己一開始所擔憂的事情,賭場裡的博弈遊戲幾乎都玩了一遍,雖然賭博有輸有贏,但Hime運氣還算不錯,手中的籌碼還跟一開始拿到的差不多,甚至多了一點。
  果然有Hime在就不會無聊呢。Hina一直在觀察著Hime的反應,與其他眼裡滿是貪婪的賭徒不同,Hime依舊保持著不變的單純,純粹地在玩著、享受著遊戲而已,並不執著於牌桌上的輸贏,即使輸了也不會非得要贏回來而繼續賭下去,玩了幾局就收手,也難怪幸運女神會庇護對方了,誰不喜歡這樣討喜的孩子呢?
  只不過,Hime的好運似乎也到頭了,她在德州撲克的賭桌上總是輸掉籌碼,在Hina的觀察下,發現並不是Hime運氣不好,而是她根本不太會玩的關係造成的,有幾次是有可能獲勝,但Hime卻做錯判斷才錯失贏牌的機會。
  玩了幾把後,Hime便對這個博奕遊戲失去興趣,她站起身打算去試其他的,Hina卻笑嘻嘻地一把摟住她的腰桿,雙手一用力,讓她往對方腿上再度坐了下來,荷官看了眼她們後,在Hina的示意下,再度發了一副牌過來。
  「繼續玩。」Hina笑著要Hime去看看底牌,對方皺著眉頭猶豫半晌,還是乖乖地伸手拿底牌,她依舊掛著笑容,靠在Hime的肩膀上一起看牌,一手摟著對方的腰,另一手在賭桌下伸入旗袍開衩的地方,輕撫光滑白皙的大腿。
  「嗚……Hina……」Hime的心思完全沒有在賭桌上了,微微顫抖著雙手將牌放下,自己沒有辦法伸手下去阻止對方,那樣太顯眼了,她只能小聲地叫著對方的名字。
  「怎麼了?該跟注囉。」Hina嘴角上揚裝著傻,在對方耳邊呢喃著,Hime聽話地把手伸向籌碼,拿了最小的一個要押注時,Hina停下撫摸對方大腿的舉動,將手抽了回來,按住Hime拿著籌碼的手,換另一手往下撫摸對方的腿,才接著開口:「下大一點。」
  之後的經過,Hime不太清楚,一邊忍耐著Hina一直在牌桌下吃她豆腐的行為,一邊照著對方的指示看牌、押注,然後攤牌,在Hina的幫助下,堆在她們桌邊的籌碼已經翻了一倍,但Hime卻高興不起來,身後那人的手越摸越往不妙的地方靠近,甚至時不時偷捏她臀部,羞澀的神情掛在她的臉上,她甚至擔憂著自己會不小心叫出聲來,讓Hime只想早點離開賭桌。

  隨著Hina連續贏了好幾局,圍在她們附近觀望的人群也變得越來越多,手氣不好的賭徒起身後,立刻又有另一名賭客坐了下來,與她們一起賭牌的客人前前後後換了好幾人,接著,一名矮小、身材微胖的男性在她們對面坐下,他圓凸的鼠目盯著Hime的身材猛瞧,不舒服的目光讓Hime迴避著對方的眼神,男子看了一會兒便收回視線,似乎意會到Hina那快要殺人的眼神而收斂了些,他笑嘻嘻地開口:「鈴木老大看起來手氣真不錯,不介意我來沾點光吧?」
  「嘖……」討厭的傢伙來了。Hina收起笑容,停止吃Hime豆腐的行為,從對方手中拿走底牌,親自上場賭博,她並沒有回應男子的打算,而那名男子一點也不介意Hina的態度,自顧自地跟著賭了起來。
  Hina會厭惡對方是正常的,那名男子在道上是出了名的惡名昭彰,靠著自己有強大的後台罩著而不斷找人麻煩。特別喜好女色,總是會色瞇瞇地看著女人,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有伴,要是看上眼的,甚至幹得出搶人這種行為,也常光顧賭場,但手腳不乾淨老是出千,總之就是個相當討人厭的垃圾混蛋,這也是她不愛來賭場的原因之一,好心情都會被這個傢伙驅散。
  男子一邊說著小試身手,一邊下了一個最低的押注,Hime乖巧地待在Hina的懷中,和對方一起看著底牌,Hime在賭過幾輪後,也漸漸了解規則,開始知道要怎麼玩才會贏,她判斷Hina這兩張牌還算不錯,很高的機會能贏,而對方也理所當然地跟了注。
  只不過,這場賭局以男子的底牌比Hina的要大上一點而輸給對方,之後幾局男子一點一點地加大押注,他卻也場場連贏,彷彿從男子到來之後,幸運女神便換邊站了,Hina的底牌總是會比對方小上一些,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籌碼一點一滴地被男子贏了過去。
  因為Hina下場賭博的關係,Hime也不需要將注意力全放在牌桌上了,她時不時地看了看周圍的賭客,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名男子下注時一點猶豫都沒有,甚至連底牌都不確認便跟了注,也對自己的牌太有自信了吧,而且對方的眼神大多數時間都不在自己的牌面上,卻也不像是隨意地四處張望,視線總會在賭客之間來回移動,但又不像是在看與他對賭的人。
  Hime好奇地跟著男子的視線一起移動,隨後她總算注意到男子在看什麼了,是賭客身後站著的人,那些人悄悄地用摸領帶、袖子來給男子打暗號,Hime有些懷疑自己不小心誤會了人,說不定那些人只是剛好在整理儀容,確認了Hina的底牌後,伸手抱住Hina的身子,假裝與對方親密,實際上在偷看Hina身後的人是不是也會這樣。
  「嗯?怎麼了?突然主動起來,難不成覺得被冷落了?」Hime這樣主動抱住自己的行為,把Hina因為賭輸而不開心的情緒一掃而空,她嘴角勾起一個愉快的弧度,伸手摟住Hime的腰桿,靠在對方耳邊小聲地問。
  Hime沒有回答Hina的提問,她的精神全放在Hina身後的人身上,但Hina似乎不喜歡Hime不回答的樣子,她的手刻意地伸入對方開衩的地方,一點一點地往大腿內側探去,壓低著聲音再度開口:「再問妳話呢~」
  「嗚……等等再說……停下……求求妳……」Hime的身子微微發顫,對方的手正放在相當不妙的位置,她輕咬著下唇,深怕自己會因為Hina的行為發出聲音,小聲地哀求對方住手,雙眼卻絲毫沒有從Hina身後的人離開過。
  「好吧,先放過妳。」Hina聳了聳肩說著饒過Hime的話語,指尖卻故意在令人歡愉的地方畫了一圈,愉快地感受懷裡的人因為刺激而輕顫,勾起一道好看的微笑,這才滿足地收回手,專心在賭桌上。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Hina收手後不久,Hime確實看見站在對方身後的人調整領帶做出打暗號的舉動,她側過腦袋,從眼角的餘光也確認了那名男子正看向這邊,手勢加上Hina的底牌,以及其他賭客翻出來的牌,Hime很快地得知暗號的內容,只不過,光靠這點資訊也不能讓那名男子場場皆贏吧?Hime皺起眉間歪著頭思索,她的眼睛盯著男子的那雙手看。
  就在這個時候,她注意到男子悄悄地從袖子中抽出一張牌,並與桌上的底牌對調,要不是自己一直盯著看,這麼點小動作根本沒有人會發現,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對方能每局都贏了,對方在作弊,靠著這種方式將所有人的籌碼全數贏走,那些籌碼加一加少說也有幾十萬元,一想到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局,Hime便氣憤地站起身,看著那名男子開口喊了出來:「你在出千!」
  周圍的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連Hina也被Hime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並沒有因此制止對方,反而覺得有趣,笑著看Hime要怎麼處理現在的場面,被指證出千的男子先是愣了一下,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似乎並不把Hime放在眼裡,開口說道:「小姑娘,妳這樣無緣無故誣衊我可不太對吧?」
  「我看見了!你讓那些人打暗號知道其他客人的底牌,還從袖子裡偷偷換掉自己的底牌,所以才每局都贏。」Hime一一指出所有給男子打暗號的人,以及揭穿對方出千的方式,現場的人更加騷動,甚至連保全人員都聚集過來維持秩序,或許是沒想到Hime能這麼準確地說出來,男子顯得緊張起來了。
  那些被指認的人看情勢不對想要偷偷離開現場,卻被圍過來的保全們逮個正著,賭場人員一邊調閱現場錄影機確認是否有打暗號的情況,一邊要求男子進行搜身檢查是否有著出千工具,但那名男子一點也不肯配合,嚷嚷著「不要碰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之類的話語,在糾纏過程中,幾張撲克牌從男子身上灑了出來,周圍的人們更加騷動起來。
  男子一行人最後被保全人員趕了出去,並且被賭場列為黑名單,不得再來這間賭場了,用不法方式獲得的籌碼也還給賭客,Hime正直的行為讓在場的客人們拍手叫好,只不過那名男子被保全架出場時,惡狠狠地瞪著她,大吼著:「給我記住,我會討回這筆帳的,我要妳們鈴木組付出慘烈的代價!」
  唔……因為一直跟Hina待在一起,被認為是黑道成員了嗎?Hime皺著眉頭猶豫著是不是該解釋自己不是鈴木組的人,但那名男子怒氣沖沖的狀態應該也聽不進去吧,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樣衝動行事,肯定會給Hina帶來麻煩,這筆帳大概又得用她的身體還吧,一想到這裡Hime不經苦笑起來,也許先道歉可能會讓自己好過一點。

  Hime轉過身想向Hina道歉,但對方只是笑嘻嘻地站起身,牽起她的手,領著Hime離開賭桌,愉快地向她說著:「鬧劇終於結束了,在這裡也待得夠久了,我們去吃飯吧,想吃什麼呢?」
  在這之後,Hime一直找不到時機向Hina為賭場的事情道歉,她們先去將籌碼換成現金,接著Hina與部下們交代幾件工作,並吩咐手下替自己訂好房間後便可以離開了,笑嘻嘻地摟著Hime的腰桿往二樓的餐廳去了,用贏來的賭資給兩人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看起來相當好吃的料理一道接著一道地擺上她們面前,正要大快朵頤之際Hina的手機好巧不巧地響了起來。
  Hina顯得有些不開心,畢竟這通電話打斷了她的雅致,但她一看見來電顯示的名稱後便愣住了,螢幕中顯示著「舅舅」,她記得從自己接手成為黑道老大之後,舅舅便已經很少插手道上的事情了,完完全全地過起了退休生活,怎麼會這時候打電話來?
  「Hime先吃吧。」Hina對一臉困惑狀態的Hime笑了一下,要對方先吃東西填飽肚子,自己則是收起笑容,皺著眉頭揣測舅舅打電話過來的意圖,一臉嚴肅地接了起來,正經地打招呼:「喂,舅舅,怎麼了?」
  Hime點了點頭,乖巧地拿起刀叉享用著面前的牛排,鮮美柔嫩的排肉讓她吃的很滿足,抬起頭想將這件事情分享給Hina知道,卻看見對方難得一臉嚴肅的樣子,道上的事情?臨時的工作?幾個疑問閃過Hime腦袋中,她不自主地安靜下來,豎起耳朵悄悄地聽著對方講電話。
  舅舅?一聽見電話那頭是個長輩後,Hime想起Hina房子客廳裡擺的那些照片,那名陪同Hina成長的健壯、臉上帶有刀疤,看起來一副很不好惹的凶惡模樣的男性,可能就是Hina口中稱呼的那位舅舅了吧?Hime一想到這裡不由得緊張起來。
  「客套的寒暄就免了,我聽部下說妳今天帶了女伴去賭場?」舅舅連閒話家常都省了,讓Hina不必繼續猜測舅舅的目的,直接道出主題。
  「嗯。」Hina看了一眼Hime後,簡短地回應了舅舅,對於自己跟Hime之間的事情,她並不想跟舅舅多說些什麼。
  「我們家Hina終於有看上眼的人了呀,是哪個組的千金呢?」舅舅笑了幾聲,用著一副自己小孩長大了的欣慰語氣說著話,即便Hina不說,舅舅還是刻意追問著對方。
  「不,她不是道上的人,只是覺得反應很有意思而已。」Hina否認舅舅的猜測,她看著Hime很慢很慢地把牛排切成小塊,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喔?」舅舅的語氣充滿了困惑,但他並沒有繼續追問Hina,只是嗯嗯思考了幾聲後,才又接著用嚴肅的語氣說:「我還聽說她在賭場裡惹了道上的人?」
  「沒什麼,我會處理好賭場那件事的。」Hina沒有正面回答舅舅的問題,只是靜靜地說著自己會妥善處理。
  Hime是不是真的做錯事了……Hime一聽見賭場兩個字,差點被放進口中的牛肉噎到,她艱難地嚥下那口食物,連Hina的舅舅都來電關心今天發生的事情,頓時感到冷汗直流,懷疑起自己大概闖禍了吧。
  「我知道妳會,只是小心點,那幫人可是出了名的狡猾。」舅舅認同著Hina的說法,但還是像個操心小孩的大人一樣,叮嚀著對方小心為上。
  「嗯,我知道了,謝謝舅舅。」Hina一邊點頭一邊把舅舅的叮嚀放在心上。
  「那就這樣了,早點休息吧,偶爾回來看看吧,我跟舅媽都挺想妳的。」舅舅將該交代的事情說完後,語氣和藹了不少,提醒著Hina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好的舅舅。」Hina想了想,確實自己也好長一段沒有回去看望舅舅他們了,立刻答應對方,自己會抽出時間過去拜訪。
  「記得提早告訴我,好讓舅媽有時間準備豐盛的,順便把那個能讓我們家Hina心動的「有趣女孩」也帶來吧,讓我們看看她是怎麼樣的人。」舅舅打趣地說著,似乎很期待見到Hina她們的樣子。
  Hina乖巧地聽著舅舅的話,看見Hime正悄悄地抬起頭望向這邊,愉快地向著對方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微笑,隨後才開口:「嗯,我知道了。」
  ?!……Hime沒有想到Hina會突然對她笑了一下,肯定是聊到自己了吧?這樣的想法環繞在Hime心中,自己鐵定闖禍了,畢竟提到賭場的事情,緊張與不安壟罩著Hime的心頭,大概要好好地向Hina賠罪才行,Hime最後腦袋裡只剩下這個想法了。
  Hina掛斷電話後,一起享用著美食,與一臉輕鬆愉快的Hina相反,Hime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她認真地思索著要怎麼樣賠罪及討好Hina,以至於她完全沒有印象那些可口的料理味道怎麼樣,在吃飽喝足之後,Hina心情更加好了,笑嘻嘻地拉著Hime搭電梯往客房走去。

  不愧是豪華賭場的客房。Hime環視了房間一圈不經這麼想著,寬敞的空間,有個典雅的小酒吧,看起來很舒適的雙人床,屋內擺設裝潢的壯麗輝煌,她們房間的樓層相當高,大片的落地窗外是壯觀漂亮的夜景。
  「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了,知道該做什麼吧?Hime~」Hina笑嘻嘻地靠在Hime耳邊說著,一邊喀地一聲將房門上鎖,一邊摟著對方的肩膀,一步一步地把Hime往床邊帶,似乎等這一刻很久了的樣子,動手鬆開領帶的結,讓被束縛一天的脖子解脫。
  黑道體力都這麼好的嗎?Hime挑起眉頭,相處幾天下來,她自然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是讓她困惑的是,眼前的這人怎麼每天都精力旺盛的樣子,體力好像無窮無盡似地花也花不完,她沒有回答Hina的問題,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哼~那來服侍Hina吧。」Hina笑著坐到床邊,雙手撐在床舖上,沒有說出自己的需求,愉快地看Hime接下來會怎麼做,等待著對方行動。
  唔……要討好這人的話……面對這種沒有指示的話語,Hime努力運轉著腦袋,思索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滿意,她沒有想太久,緩緩靠近Hina身旁,在床邊跪了下來,伸手解開對方的皮帶,張口咬住褲頭上的拉鏈,慢慢地往下拉去。
  好色……Hina看著眼前的一幕,腦袋裡只有這種想法,Hime低著腦袋專注地服侍著她,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解開褲頭拉下她的底褲,伸出小小的軟舌舔著仍是疲軟的分身,舌尖繞著前端打轉,給予陣陣酥麻的刺激,雙手輕輕地捧起柱身,主動地張開口含住她的東西。
  Hina瞇起眼睛享受起來,溫熱的腔室包覆住分身,舒服的感受逐漸喚醒體內的慾火,在Hime口中硬起挺立,分泌著帶有鹹味的前導液,柔軟的舌尖時不時輕鑽著頂端的小口,讓她發出舒服的低吟,對方甚至還主動地一點一滴含住她整根分身,抿起雙唇並擺動腦袋使分身在對方口中抽送,大量的快感刺激讓Hina倒抽一口氣。
  名為慾望的野獸徹底被喚醒,分身興奮地一抖一抖,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Hina伸手撩起Hime粉色的髮絲勾到對方耳後,輕撫著對方那被自己硬挺撐鼓的臉頰,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讓Hime停下,對方雖然困惑地皺起眉頭,卻還是乖巧地吐出她的分身,硬挺頂端與Hime的唇之間牽起一條細細的銀絲,Hina勾起Hime的下巴,指尖撫去對方唇邊的唾液,笑嘻嘻地開口:「在賭場的時候也是,現在也是,Hime今天特別主動呢~」
  Hina依舊掛著同樣的微笑,她輕輕拉起Hime,讓對方跨坐到自己腿上,硬挺隔著布料貼在Hime的股間,雙手肆意地揉捏那對柔軟的翹臀,唇貼上Hime的頸子舔舐起來,瞇起眼睛接著問下去:「為什麼呢?Hime想從Hina身上獲得什麼嗎?」
  「嗚……哈……賭場那是……要抓作弊的人……才……」脖子上傳來陣陣的搔癢感弄得Hime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雙手用力抓住Hina襯衫的袖子,一邊喘息一邊乖巧地回答對方的提問,逐漸失去力氣的身子,讓Hime深感不妙,卻還是絲毫沒有反抗對方的意思,只是彎下身子讓對方不要再刺激自己的頸子。
  Hina挑起一邊眉頭,有趣地望著Hime,對方的耳根子都泛紅起來,她笑著含住一邊,舌尖靈活地在對方耳朵上慢慢移動,從上而下順著耳背滑下,吸吮一下小巧的耳垂後,又由下往上沿著耳廓舔了過去,接著伸入小小的洞口,刻意發出一陣一陣的水聲,愉快地享受懷裡的人止不住地顫抖著,才笑嘻嘻地接著問下去:「那現在呢?」
  「哈……自己擅作主張……感覺給Hina添麻煩了……哈嗯……對不起……哈……」Hime眼前覆上一層水氣,緊緊捉著Hina的襯衫,乖巧地說出自己安分老實的原因,覺得自己肯定闖禍了,雖然不清楚那名男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但無論如何自己只有這種方式向對方賠罪了。
  那種事情明明每天都會發生,都習慣了。Hina聽完後笑了出來,自己當黑道這麼久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那名男子的威脅對她來說根本就是膽小鬼的嗆聲一樣,沒什麼好怕的,不過她有些意外Hime居然因為這種理由變得主動,感到有趣的Hina盤算著壞點子。
  「這樣啊……確實是添了麻煩呢~」Hina立刻決定把握一下機會好好逗逗Hime,她裝作有些苦惱地認同對方的話,讓Hime僵直了身體連忙不停地道歉,Hina只是壞笑了一下,一個翻身便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用食指抵住那張聒噪的小嘴,才接著說:「道歉有用的話,怎麼會感到麻煩呢?要拿出更多的誠意來呢,Hime。」
  果然……只能這樣了……現在的狀況和自己想的相差不遠,Hime早就做好了必須這麼做的心理準備,很快地理解過來並放棄繼續道歉,張開口含住Hina的食指,舌尖繞著指尖輕舔,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對方,緩緩開口:「那……做吧?」

  Hina滿意地笑了,伸手解開Hime衣領的釦子,彎下身子低頭靠向對方白皙的頸子,靈巧的軟舌貼著頸側緩緩下滑,並落下一個個吻,雙手從愛心狀的空隙伸進去,推開Hime的內衣,愛撫揉捏那對柔軟的雙峰,指尖繞著小巧的蓓蕾婆娑起舞,輕輕地蹭著敏感的尖點,一點一滴地勾起Hime身子的慾火。
  Hime揪住Hina襯衫的一角,乖巧地躺在床上任憑對方擺布,溫熱黏膩的氣息拍撫在自己頸側,發癢的刺激讓她微微顫抖,僅僅只是閉上眼睛,就能清楚地感受到Hina靈活的指尖在自己胸上磨蹭遊走,在對方雙手的愛撫下,身子漸漸發熱,眼前蒙上一層水氣,嬌喘毫無克制地漏了出來,Hime不得不承認,Hina在做這種事情上很得心應手,彷彿自己的身體是對方的一樣,熟練地把她弄得很舒服。
  「Hime真乖呢,Hina不討厭Hime這樣。」毫不反抗的Hime讓Hina心情愉快,笑容始終掛在她的臉上,撩起旗袍的下襬,使對方的粉色底褲袒露在自己眼前,膝蓋擠進Hime的雙腿之間,輕輕頂著那處私密花園,雙手拉開Hime的衣服,露出挺立的山巒,張口含住一邊蓓蕾舔舐起來,指尖捏起另一邊同樣給予著刺激。
  或許是Hime乖巧的配合,或許是Hina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錯,也可能兩者皆有,Hina的動作明顯地輕柔不少,靈活的口技又是舔又是吸吮的,弄得Hime嬌喘連連,甚至哼鳴出動聽的呻吟,一手同樣地搓揉愛撫著另一邊蓓蕾,時不時揉捏柔軟的胸部,另一手沿著纖細的腰身緩緩往下撫去,摸上那雙讓她愛不釋手的大腿。
  「哈……哈嗯……Hina……哈啊……Hina……」Hime毫無克制地呻吟出口,雙頰紅得發燙,儘管自己覺得相當羞恥,卻還是沒有抑制聲音的意思,只因為對方先前不准她忍著,為了討好Hina,Hime甚至開始用因刺激而變得顫抖高亢的聲音叫著對方的名字。
  抬頭對上Hime的視線,對方眼中泛著淚光,臉上掛著紅暈,身子微微顫抖,還因為慾望不自覺地擺動腰桿,張嘴不是好聽的呻吟就是甜膩地叫著她的名字,身下這個聽話配合的小奶犬,對Hina來說殺傷力十足,興奮的分身挺立到有些脹痛的地步,她等不及要進入對方體內了。
  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地步,更不能急躁地破壞彼此的興致,Hina順勢勾下Hime那條粉色底褲,對方濕潤的花園立刻暴露在她的眼前,她甚至都能聞到飄散在空氣中的淫靡氣息,指尖輕輕撫上那道小小的細縫,靈巧地來回蹭了幾下,她的指尖便已經染滿透明的液體,Hina輕笑一聲,抵著迫不及待的入口緩緩推入。
  藉由液體的潤滑,指尖一點一點地被Hime的下身吞了進去,毫無阻力地進入最深處的地方,Hina始終注意著Hime的表情,對方沒有顯露出任何難受的神情,接著她勾起指尖抽送起來,指腹對著敏感點按壓刺激,愉快地感受著對方下身咬緊自己指尖的感覺,順勢低下頭吻住Hime。
  沉浸在快感中的Hime,身子觸電般地顫抖著,體液隨著Hina的動作灑在床上及對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進入的手指變成了兩根,興奮的呻吟被封在兩人的唇之間,只剩下嗯嗯嗚嗚的細小聲音漏了出來,舌尖被迫與對方的一起起舞,腦袋卻因為快感而分身乏術,Hime又一次沒有抵抗地被吻著,甚至還因為舒服的刺激而配合對方,交互混合的唾液沿著嘴角溢出流下,直到呼吸變得困難,才結束這個漫長的吻。
  Hina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邊喘息一邊看著上頭的液體,分身興奮地一抖一抖的,前端分泌出來的前導液沿著柱身滑落,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體內不斷膨脹的慾火,對方的身子同樣也準備得差不多了,Hina看著有些恍惚的Hime,笑嘻嘻地將染滿對方體液的手指放入嘴中,微微張開的口能清楚看見軟舌舔舐上頭液體的樣子,她滿意地看著Hime的耳根子也變得緋紅之後開口說:「Hime,說好的誠意呢~」
  只是配合還不夠嗎?……Hime望著笑嘻嘻的Hina皺起眉頭,她很努力地在討好著對方了,雖然能感受到對方比先前還要來的溫柔許多,但Hina的慾望就像無底洞一樣貪婪不已,就像現在這樣表示著她需要更主動點一樣。
  Hina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沒有任何行動,讓Hime別無選擇,顫抖地伸出右手往自己下身挪去,用兩指指尖對著Hina的面撐開自己的入口,太過害羞而無法直視對方的臉,她只覺得臉頰及耳朵都熱得發燙,用著顫抖且快哭了的聲音說:「嗚……Hina……快點……插進來吧……」

  Hina並沒有斥責Hime不看著自己,反而覺得對方這樣害羞的模樣有些可愛,笑得更加開心了,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卻從床上爬起,拉開一旁的小桌子的抽屜翻找著什麼,Hime滿臉困惑地望著對方的舉動不解,最後Hina找到她要的東西,將小包裝放進Hime手中,接著開口:「在那之前,得先弄好這個吧。」
  為什麼Hina會……?Hime看了看塞進手裡的東西,那是一個保險套,驚訝毫不掩飾地掛在她的臉上,Hime完全不明白,這個前兩天都內射她的人,怎麼會突然想戴保險套了?對方雖然還是掛著笑容,但也沒有立刻撲過來,只是耐心地等待她動作,似乎是認真的。
  「Hime幫我戴吧。」Hina見Hime呆愣在原地不動,漸漸等不下去的她只好開口催促起對方,並拉著Hime的手靠近自己硬挺的分身,隨後才想到或許對方並不會用這東西的可能性,連忙追問:「Hime會用吧?」
  Hime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撕開包裝拿出套子,確認好正反面,輕輕捏住套子的頂端,將空氣全數擠出後,拿著套子貼上Hina分身的前端,另一手輕推著保險套,讓套子好好地包覆住對方的硬挺,替Hina帶好之後抬頭望向對方開口問出自己的困惑:「為什麼?Hina怎麼突然想戴保險套了?」
  「沒什麼。」自己已經知道對方偷偷吃事後避孕藥,還知道那種藥物很傷身,以及懷孕也很傷身,但她完全沒有要向Hime解釋的意思,隨口敷衍了句話,自顧自地將硬挺抵上Hime的入口,緩緩地施力。
  Hime感受著Hina緩慢進入體內的刺激,下身逐漸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哼出幾聲好聽的呻吟,眼前再度被水氣模糊一片,腦海中全是不斷傳遞進來的快感訊號,自己的身體一次比一次習慣契合著對方的東西,舒服的刺激使她不自覺地勾起雙腿夾住Hina的腰桿,但滿腹的疑問還是讓Hime不停地追問著對方為什麼。
  「閉嘴。」Hina見Hime一直追問下去顯得不耐煩起來,她擺動腰臀抽送著對方,也無法讓Hime住口,對方仍是一邊呻吟一邊繼續問著為什麼,彷彿不得到答案不肯停止的樣子,Hina別無選擇,低頭吻住那張聒噪的小嘴,手一邊搓揉柔軟的胸部,一邊用力地擺動著身子,硬挺一下比一下要更加深入。
  趁著Hime因快感而張口時,Hina那靈活的小舌鑽入其中,勾引著對方的軟舌與之交纏,交互混和著彼此的唾液,霸道地掠奪著為數不多的空氣,捲走那些甘甜的唾液,貪婪地吸吮著柔軟的唇瓣,直到呼吸變得困難,快要窒息時才分離開來。
  為什麼……Hime一點也不排斥?Hime被吻的恍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是第三次被深吻了,即便自己為了討好對方而配合著Hina,但剛剛的吻她並不反感,她不太明白自己此刻產生的心情是什麼,迷惑在心裡發芽生長,「為什麼?」又一次地脫口而出,只不過她不確定是在問自己,還是再追問著Hina。
  但顯然的,這句提問刺激到Hina了,既然對方非要一直追問的話,Hina只能一直堵著Hime的嘴了,她注意到落在床鋪旁的那件粉色底褲,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使勁地擺動幾下腰臀,用力地頂著Hime體內的敏感,在Hime發出放浪的呻吟時,順手抓起那條內褲,揉成一團塞入對方口中。
  「?!」Hime可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穿過的底褲塞嘴,何況那條內褲上還沾著淫靡的氣味,羞恥到Hime立刻想把那東西從口中拽出,只不過Hina可不讓她這麼做,搶先一步按住她的雙手,還笑嘻嘻地用力頂了幾下深處,讓她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模糊呻吟。
  「Hime覺得自己的味道怎麼樣?好吃嗎?」Hina看見身下的人賣力地扭動雙手卻無法掙脫她的樣子,似乎被勾起了欺負對方的念頭於是玩性大起,惡質地問著對方無法回答的問題,隨後又笑嘻嘻地靠近對方耳邊接著說了下去:「Hina挺喜歡的。」
  Hime拿Hina一點辦法都沒有,對方的提問讓她羞恥地臉頰發燙,卻無法掙脫Hina的控制,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對方,但又會因為對方擺動腰臀的關係,使眼前染上一片霧氣,舒服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和著哼哼嗯嗯的模糊呻吟,氣勢上明顯弱了不少。
  「這樣瞪著Hina可不好呦,Hime~」那副像是被搶食的小奶犬模樣,只讓Hina覺得有趣極了,語氣輕快地說著警告的話語逗逗身下的人,挑起眉頭伸手拉掉自己的領帶,用領帶將Hime的雙眼矇了起來,彎下身子靠在對方耳邊接著說下去:「吶~聽說人少了一種感官的話,其他的會變得更靈敏呢。」

  儘管戴著套子,Hina的感受還是極好的,溫熱的腔室包覆柱身,每一下抽送都產生酥麻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加快擺動腰臀的速度,伸手與對方的十指交握,身子幾乎趴俯在Hime身上,使硬挺更加深入對方體內,含住Hime的耳垂,舔舐著對方的耳廓,故意帶給對方更多的刺激。
  就如同Hina說的一樣,失去視覺之後,不管是硬挺一下一下的深入產生出大量的快感訊號,還是Hina在耳邊弄出的響亮水聲,甚至是硬挺上躍動的硬筋,或者對方吹撫在自己耳朵上的氣息都能清楚地感受的到,Hime確實感覺身子變得更加敏感了,但被堵住的嘴也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聲,完全無法抵抗對方的攻勢,就連理智也逐漸被慾望攻陷。
  Hime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一波波的快感像浪潮一般朝她襲來,她甚至覺得這次比先前都要來的刺激,舒服的淚水染濕著Hina的領帶,模糊的呻吟也越發地放浪,雙手用力地握住Hina的手,下身緊緊咬住對方的硬挺不放,體液隨著對方的動作帶出灑在床單上,意識隨著每一下頂入深處而飛離一下,身子慢慢變的緊繃起來。
  Hina不再舔舐逗弄Hime的耳朵,她專注地擺動著腰桿,一下比一下還要用力,使勁地頂向Hime的敏感帶,彷彿要將自己融進對方體內一樣,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酥麻的刺激讓她瞇起雙眼,卻藏不住櫻紅色眼裡閃爍著的慾火,從她的喉間發出舒服的低吟,對方又不斷收縮著本就緊緻的腔室,使她幾乎快要無法維持原本的頻率抽送下去,張口朝著Hime白皙的側頸咬了下去。
  Hime的身子弓到極限,腳爪都勾了起來,用力地夾緊著Hina的腰桿,被咬的那個瞬間,她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反而是一股強烈的快感取而代之,敏感的身子將疼痛都轉化成舒服的刺激,熱流從下腹傾瀉而出,Hime達到高潮了,身子觸電般地顫抖並繃緊,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毫無抑制地呻吟被布料擋下,只剩下嗚嗚的模糊聲響。
  Hina感受到分身被用力夾緊的感覺,更加賣力地擺動著腰臀,從硬挺上傳來大量的快感,讓她與Hime一同達到高潮,最後使勁挺進深處之後停了下來,繳械在Hime的體內,用力地抱緊著對方的身子,分身一抖一抖地射出濁白色的液體,Hina喘著氣彎著腰,閉上眼睛享受著舒服的快感。
  直到自己緩和過來之後,Hina才慢慢地將分身從對方體內抽出,小心地將裝著自己精液的套子從分身上脫下,在開口處打了個結丟進垃圾桶中,本來她打算替Hime解開領帶的,但望見床上那人凌亂的身姿,粉色的長髮隨意散亂在床鋪上,袒露出來的雙峰正因為激烈的運動而上下起伏著,對方的身子還微微抽搐,張開的雙腿讓泉水氾濫的幽谷一覽無疑,這一幅活春宮的畫面,讓Hina將熄的慾火又燃燒起來。

  Hina手握住自己有些疲軟的分身緩緩套弄起來,望向Hime一張一合不斷湧出蜜液的入口時,腦袋閃過一個欺負對方的壞點子,趁著Hime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雙手按住對方的雙腿,低下頭伸出舌尖貼上令人歡愉的部位,靈活的軟舌輕輕蹭著昂起的小豆,舔舐不停流出來的泉水,有些甘甜的淫靡氣息勾動著她的慾火,愉快地看著對方的身子因為自己的刺激而觸電般地顫抖起來。
  ?!……什、什麼?剛去過的身子是很敏感的,大量的快感從下身竄上心頭,將Hime神遊的意識拉回現實,即便視線被遮蔽住,她依舊能感受到濕軟的東西蹭著小豆,那種觸感不像是Hina硬挺的分身,也不像是柱身上的硬筋,還沒能想到是什麼東西之前,強烈的刺激再度襲來,Hime不自主地伸出雙手抵抗,撫上對方毛茸茸的腦袋後,Hime這才後知後覺地理解刺激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了。
  「唔……唔唔……嗚……」無力的雙手根本沒辦法推開Hina,靈活的舌尖貼著小豆上下來回磨蹭,大量強烈的快感訊號從令人歡愉的部位傳來,高亢的模糊呻吟穿透布料漏了出來,身子因為刺激而彈起,卻被對方按著而動彈不得,觸電般地不停顫抖著,蜜液噴灑在床單上。
  Hina舔舐著那些液體,軟舌滑過敏感的小豆時,總能讓Hime的顫抖變得激烈,有趣的反應使Hina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刺激著對方,她惡趣味地想到了一個點子,張口含住令人歡愉的地方吸吮起來,Hime的身子弓起緊繃,噴灑出大量的體液,模糊的呻吟迴盪在室內,身子觸電般地顫抖著,直到對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之後,Hina才放過被自己玩弄到紅腫的小豆。
  Hina再度從抽屜中拿了一枚保險套,拆掉包裝後,給自己的硬挺套上套子,笑嘻嘻地拽出Hime口中那條被唾液染濕的底褲,解開遮眼的領帶後,把硬挺對準Hime的入口,望著對方緩緩推入,緊緻的通道一點一點地吞下她的分身,刺激一陣一陣地傳遞出來,Hina發出舒服的低吟。
  「哈……嗯啊……Hina?……哈啊……」好不容易重見光明,卻立刻因為對方的舉動而蒙上一層水氣,即便被淚水模糊了視線,Hime也依舊能清楚地看見Hina眼中閃爍著情慾的光芒,隨著下體再度被緩慢地撐滿,Hime早已沒有什麼力氣了,恍惚地叫著對方的名字。
  「Hime還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再做一次吧?」Hina說完之後立刻自顧自地擺動起腰臀,一點也沒有要詢問對方意見的意思,低著頭親吻著Hime的頸子,一下接著一下頂進深處,享受著舒服的快感,甚至摟著Hime的腰桿讓硬挺在對方體內磨蹭著敏感的地方,瞇起眼睛享受被軟肉夾緊的刺激。
  「哈啊!……Hina……嗯啊啊!……等……哈啊!……」淚水溢出眼眶,沿著臉頰慢慢滑落,Hime的聲音染上哭腔,晃著腦袋無法承受更多的刺激,弓起的身子不停顫抖,雙手用力抓緊凌亂的床單,放浪的呻吟間穿插著破碎的話語,哀求著Hina停下。
  「不等。」Hina霸道地低頭吻住Hime,將對方抗議的話語封在兩人的唇之間,身子像台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用力地擺動著腰臀,分身在對方體內脹得更粗更大,靈活的小舌伸入對方口中,掃著對方口中的一切,最後揪著Hime的軟舌與之交纏。
  肉體的撞擊聲與咕啾咕啾的水聲變得越發響亮,令人發狂的快感一波波地衝進Hime腦門裡,她的理智逐漸沉浸在慾望的潮流中,每一下挺進都會讓她意識飛了一下,抵抗的舉動變小了,眼神顯得恍惚不已,身子因為刺激而不停抽搐,泉水彷彿無窮無盡似地不斷灑在床鋪上。

  直到快要窒息時,Hina才結束這個深吻,她摟著Hime的腰桿抽送了數次,對方軟癱在床上毫無抵抗的身姿讓她並不盡興,抽出溼答答的分身後,笑嘻嘻地讓Hime翻了個身,使對方趴在床上,握著自己的硬挺再次插入,腰桿用力一挺,這個姿勢讓分身可以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哈啊啊?!……好深……等……Hina……哈……」被用力頂向敏感帶的刺激讓Hime顫慄不已,過於強烈的快感使Hime抗拒著,伸出一隻手往後推著Hina,另一手用力抓緊床單,只不過伸出去抵抗的手立刻被Hina揪住,按在後背上動彈不得,不僅反抗不了還反被壓制住而逃不了了。
  「Hime還不准休息呦~得陪Hina做完才可以。」Hina另一手壓著Hime的肩膀,將掙扎著要起身的對方按回床上,不只Hime的感受提升了,就連Hina也感覺的到分身被用力地夾緊不放,愉快地勾起笑容,擺動腰臀一下接著一下挺進著。
  「哈啊……嗯啊啊……啊……」發顫的雙腿明明已經支撐不住了,卻因為姿勢的關係而沒辦法放鬆,過於強烈的刺激讓Hime感到難受,但又無法抵抗健壯的Hina,只能默默承受著對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波波快感,用力地抓緊著床單,透明的體液沿著大腿緩緩流下,身子再度弓起緊繃,下體也用力地絞緊著對方的硬挺。
  Hina瞇起眼睛享受起來,被緊咬不放的刺激讓她無法維持原本的頻率抽送,不自覺地咬住下唇發出舒服的哼鳴,賣力地擺動著的腰臀有著逐漸加快的趨勢,染上情慾的雙眼定格在Hime旗袍鏤空的潔白後背上,腦中才閃過想要留下痕跡的想法,身體便已經做出了行動,彎下身子輕咬吸吮著留下一個個草莓。
  「嗯啊啊啊啊啊!」再度抽送了十來次後,兩人一起在Hime高亢且放浪的呻吟中達到頂峰了,Hina用力地挺進對方深處,射出一股股的濁白色體液,大量透明的液體從Hime下體宣洩而出,Hime早已疲憊地閉上眼睛昏了過去,胸口因為激烈的運動而劇烈起伏,在Hina鬆開手之後趴倒在床上,身子因為快感的餘韻而微微抽搐。
  Hina彎著腰緩和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將分身從對方體內抽出,卸下灌了不少精液的保險套,打了個結後扔進垃圾桶,輕輕地替Hime翻了個身,讓對方仰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簡單地收拾下之後,讓已經失去意識的Hime能好好地休息,替對方蓋上棉被,抬頭望了眼牆上的壁鐘,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伸了個懶腰,也感覺相當疲憊了,決定先隨便沖下澡便就寢。